衛景風遙遙看著對麵的軍火庫,眉頭擰在了一起。金閆嫊看著衛景風眉頭緊皺,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在一旁老實呆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雖然隻過去了兩分鍾,但對眾人來說,就如同過去了好幾個小時。


    衛景風在等,等對方的人出來說話,可是對方卻沒有任何想要談判的意思,他心頭一動,已經明白了,對方是在等待餘飛紅,這讓他心裏略微放鬆了一點,看樣子隻要餘飛紅沒到,裏麵的人就不會輕舉妄動。


    這麽等下去,就算最終他們要與你們談判,你們會妥協嗎金閆嫊終於忍不住,張嘴說道。


    衛景風心頭一沉,這一點他並非沒有想到,可是現在局麵僵持在這裏,對方沒有動,他反而不敢冒險了,畢竟對方沒有采取偏激的行動,大家都還是安全的,如果他冒進動手,對方一旦動怒,真的豁出去了要同歸於盡,隻怕會引爆基地或者射導彈,到時候造成的傷害與損失,則可以說是他衛景風間接造成的。


    可是,金閆嫊的話同樣很有道理,就算對方沒有失去理智,就算他們還有心思要與這邊談判,可是一旦他們提出過分的要求,中央會答應嗎


    答案隻有一個,肯定不會,既然不會,那麽現在這種僵持就是在浪費雙方的時間,而對方在這段僵持的時間沒有作出最後魚死網破的舉動,其實從某種方麵來說就是在給衛景風機會。


    可是,即便明白現在對方沒有真正動手的時間就是唯一的也是最後的機會,但衛景風實在無法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就算他有通天的本領,就算能夠瞬間秒殺掉對方外麵的防衛力量,也不可能有分身之術同時進入軍火庫和射室,畢竟這兩個地方相隔了一定的距離


    你難道有什麽辦法衛景風心頭微微一動,向金閆嫊問了一句。


    金閆嫊那雙即便是這個時候都帶著一絲媚態的眸子閃過一絲堅定和狠辣之色,點頭道:現在是唯一的機會,更是最後的機會,隻能趁現在他們還沒有真正引爆基地或者射導彈之前將這兩個地方製服,或者說,直接將射室控製住或者毀掉,然後引爆基地,以引爆基地的損失來換取國家不出大的動亂。


    衛景風眼中精光一閃,事到如今,似乎沒有別的辦法可想,真的等到餘飛紅到來,以餘飛紅勾結島國人來攻占基地的瘋狂舉動,隻怕這老東西還真的有可能直接對國家造成嚴重損失,想到這裏,他眼中閃過堅定神色,看向方宇道:相信你也明白,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我去射室,如果射室控製住,那麽他們唯一的依仗就是軍火庫,到時候拚得魚死網破,基地隻怕會炸毀,所以你們出去。


    方宇聞言麵色巨變,想要阻止衛景風的瘋狂行為,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任何的理由來阻止他,因為他也非常明白,衛景風說的不錯,現在已經沒有猶豫的餘地了,也是最後的機會,如果能夠控製住射室,隻要導彈射不出去,國家就不會出現大的動亂,即便是軍火庫被引爆導致基地轟塌,損失雖然嚴重,卻不足以動搖國家的根基。


    留下兩百個不怕死的,其餘所有人,馬上撤離基地,這是命令


    方宇鋼牙一咬,這個時候,男人沒點決斷是不行的,大不了一死,為了對得起肩上看著的幾顆星,為了肩負的責任,他毅然下達了命令。


    可是,那留下來的五百人沒有一人動搖,都一臉漠然的留在了原地,衛景風和金閆嫊還有方宇三人看到這種情況,心腔一熱,但衛景風還是大聲喝道:一二編隊留下,其餘人等馬上撤退,這是命令,抗命者軍法處置


    他是用真氣吼出了這句話,威力和氣勢比方宇要大的多,那些軍人聽了,略微沉默,馬上按照命令執行。


    帶場中隻剩下兩百名職業特種兵之後,衛景風看向金閆嫊,沉聲道:你也出去吧,你沒有責任和義務冒險。


    金閆嫊見他神色冷冰冰的,語氣也不容人反駁,可是她聽了卻沒有委屈沒有生氣,反而心裏暖暖的,小嘴一嘟:我媽媽是中國人,所以我也是中國人。


    衛景風眉頭一蹙:我可不想到時候還要保護個女人。


    金閆嫊雙眼幾乎噴出火來,豐滿圓潤的胸脯一陣急劇起伏:你,你可別小看女人她口中說著,直接向著軍火庫方向走了過去。


    衛景風見她如此倔強,可是這個時候,也沒多餘的時間與這娘們兒糾纏,心頭一沉,向方宇道:射室那邊交給我,你跟著她,爭取拿下軍火庫,如果實在不行,就馬上撤退


    方宇如今已經決定和衛景風一起幹了,也沒客氣,點了點頭,手一揮,手下那兩百多特種軍人馬上跟著他一起向著軍火庫衝了過去。


    餘家那邊的人眼睜睜的看著所有的特種兵走的隻剩下了兩百人,他們也沒有任何行動,以他們現在的戰鬥力,想將這邊的人殲滅都完全可以做到,但是他們現在卻不敢輕舉妄動,他們的任務就是堅守陣地,不讓軍火庫和射室被對方攻陷。


    衛景風在方宇帶人衝向軍火庫的時候便孤身一人殺向了射室,如果讓金閆嫊他們進攻射室他不放心,因為射室實在太重要了,他隻相信自己,而且這個時候,絕對不允許仁慈,他早已注定大開殺戒


    射室外,四百多名餘家和雄武家族的人守護在那裏,聽命餘家的那些人手中持著國家配備的衝鋒槍,一臉嚴肅而緊張的站在最外圍,他們也屬於基地的成員,很明顯,今天的事情展成這樣,這些原本屬於國家的軍人也麵色嚴峻,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作為專門聽命於國家為國家的安定而戰鬥的戰士,他們隱隱明白了現在在做著對不起國家的事情,這完全是從那些全身黑色勁裝的日國武士的到來看出來的。


    但是,這些人也無奈,作為軍人,隻有服從,隻有聽命行事,他們是國家的軍人,但同樣是餘家那邊的嫡係,是餘家培養起來的人才,當一開始就選擇兵變的時候,當他們手中的槍第一次對著同伴的時候,就注定了沒有回頭的餘地。


    前麵是一個小廳,小廳盡頭便是一道寬闊的走廊,走廊向裏伸展十五米處就是射室的大門,現在,大門緊閉,從外麵防彈玻璃做成的窗戶向裏麵可以看到二十餘人,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是餘家的人,其中還有四五名忍者。


    當衛景風隔著老遠依靠過人的視力看到射室裏麵的情況之後,暗自鬆了口氣,看來餘飛紅以及餘家人都不是蠢貨,知道將射室自己控製住而不是讓日國的雄武家族的人來控製,那裏麵雖然有四五名忍者高手,但衛景風估計那些人應該無法威脅到餘家人,餘家人應該可以看住那些忍者,而雄武幕作為雄武家族的家主,應該不會與一般忍者那樣穿著忍者服裝,所以衛景風初步猜測雄武幕沒有在射室內。


    衛景風從射室內的那些成員的分配上一眼看清裏麵的情況之後馬上作出了判斷,看來情況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糟糕,至少餘家非常聰明,知道將最重要的射室自己控製著,而軍火庫那邊應該就是雄武幕親自把守了,這樣一來,除非雄武幕想要自己陪葬,否則就不會引爆基地。


    隻要不引爆基地,雄武幕這些日國人也沒辦法射導彈造成對共和國的損失,或者射導彈攻打周邊國家而嫁禍共和國,總之現在的情況是,基地的危險係數已經增高,但是共和國造成的損失和危害的幅度,可能要大大降低了,至少衛景風可以肯定,餘家人這麽安排,就是顧忌到日國人控製射室之後對共和國造成危害,說明餘家人雖然有反心,但他們還是中國人,還流淌著炎黃子孫的鮮血,背叛了國家卻並沒有背叛民族


    認準了這一點之後,衛景風心裏的壓力稍微小了許多,但他並沒有完全放鬆警惕,誰也無法保證在將餘家人急了的情況下對方會不會變得瘋狂。


    當數百支衝鋒槍都對準衛景風的時候,他眼中沒有恐懼,有的隻是悲傷與淡漠,隨後,眼神中那絲對這些本屬於國家的特種兵的悲傷漸漸的變得冷漠了,那種冷漠,完全是漠視了一切,似乎,他眼中的這些人,已經不再是人,甚至不在是一個個活生生的生命。


    對於衛景風,隻要是基地裏的人,沒幾個不認識,特別是餘家的人,他們更是對衛景風恨之入骨,衛景風可是餘家的大仇人,因此當他們看見衛景風出現在這裏的時候,麵色均是微微一變,其中負責防守外麵的一名餘家嫡係眼中寒光一閃,揮手道:殺了他,誰都不許靠近射室


    一聲令下,機槍掃射,噠噠噠的槍聲在這地下室密閉的空間中瘋狂咆哮,數百道火苗從槍口中竄出,子彈密密麻麻瞬間全部照著衛景風身上掃了過來。


    似乎,是找到了一個殺戮的理由,如果對方沒有還手,沒有任何行動,或許殺戮這麽多人,衛景風心裏會有負擔,會有罪惡感,可是在這種關鍵時刻,當對方率先動對他的掃射之後,他心中好受了許多,雙眼中的淡漠之情更濃,一聲沉喝,左腳猛然向前踏出,成前弓形,同時雙手大張,四周一團金色罡氣隨之而生。


    噗噗噗


    無數的子彈,閃爍著古銅色的光芒,如同一條條爬蟲一般附著在了強大的護體罡氣上,衛景風整個微微向前傾斜的身子似乎被強大的衝鋒槍的衝擊力所撞擊,微微向後揚起。


    呀啊


    一聲嘶吼,並非承受不住狂猛的子彈掃射和攻擊而咆哮,而是因為接下來的殺戮而悲哀


    衛景風雙眼泛著淡紅色光芒,嘶吼聲中,整個身軀猛然向前一傾,雙手狂猛的向對麵掃出,那密密麻麻的附著在他護體罡氣上的成千上萬的子彈比來的時候更快,鋪天蓋地的向著對麵瘋狂反掃過去。


    叮叮當當


    對麵數百支衝鋒槍還在不斷的掃射,子彈就像雨點一般向著衛景風密密麻麻的掃射而來,而衛景風雙手向外狂掃的同時,那附著在他身上的子彈卻反向掃射了回去,頓時間,無數子彈在空中撞擊在一起,火星四濺,整個小廳響起一陣清脆的撞擊和爆破聲,那廳堂虛空中爆破出的火星就像燦爛的煙花爆炸一般,絢爛奪目。


    隻是,密集如雨點般的子彈對衛景風並不能造成任何傷害,可是衛景風那瘋狂推出的無數子彈,在被對方長槍掃射出來的子彈擋去大部分之後,依然有無數子彈掃射回去,頓時間,慘叫聲隨之響起,一個又一個的軍人倒在了血泊之中,有的出淒厲的慘叫,有的則是悶哼一聲,隨即被瘋狂的槍聲淹沒,有的則直接被子彈爆頭,死的時候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上一聲,或許他們一輩子都沒看到現在這樣的情景,實在無法想象以一人之力可以抵抗這麽多子彈的轟擊,更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先死的竟然會是他們。


    當死傷產生之後,那種莫名的恐懼感便開始從那些軍人四周蔓延開來,許多軍人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已經感覺到死神在一步一步向著他們靠近。


    衛景風麵無表情,眼中淡紅色光芒漸漸平靜下來,無數的殺戮已經無法影響他的心性,他的眼神,冷漠到讓人可怕,早已漠視了一切的生命


    射室內,雄武澤川目光中帶著嚴肅而吃驚的神色望著窗外那壯烈絢爛的一幕,他那一雙明亮的眸子隨即鎖定在衛景風身上,隔著當今世界上威力最大的衝鋒槍都無法掃射破的防彈玻璃窗,他都似乎已經感受到了外麵的衛景風那強烈的殺意,那種無情的殺戮之氣,已經徹底感染了他。


    他是誰


    生硬的話語從雄武澤川口中吐出,語氣中,明顯帶著躍躍欲試的強烈。


    餘萬宏,本屬於這個軍事基地的副總司令,更是餘飛紅的親生兒子,他雙眼也微微眯成了一道縫隙,目光緊緊的看著外麵的衛景風,淡淡道:他便是衛景風,外麵的人,根本擋不住他。


    雄武澤川目光一凜,轉頭望著餘萬宏:你們最後的決定是什麽如果他們受到要挾,為何還敢進攻餘先生,我想他們已經不在乎你幹什麽了,所以,請直接射導彈,隻要京城那些老頑固一死,兵權在手,誰都無法抵擋餘老先生上位。


    餘萬宏聞言眉宇間煞氣一閃而過,冷冷的瞥了雄武澤川一眼:該怎麽做,我餘家心裏有數,還用不了你日國人來指手畫腳,請扮演好你自己的角色。


    雄武澤川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但很快又被他掩飾下去,目光淡淡的瞄了一眼射程序,淡淡道:如果抵擋不住,我們就必須得給他一點警告,否則大家都得完蛋,我們是來執行任務的,不是陪你們餘家人送死的,這一點,也請餘先生您弄清楚。


    餘飛紅冷哼一聲,沒再理會他,而這個時候,外麵四百多人已經倒下了兩百多,僅僅隻剩下一百多槍手在頑固的抵抗著,可是麵對抱著大開殺戒的衛景風,那一百多人,根本就不足以構成任何威脅與阻攔


    感謝絕大多數讀者的支持與理解,可是也有那麽些喜歡找事的,不喜歡看了,直接走人,我沒求你啊。大家看的是什麽,而且還是網絡yy,如果真這麽較真,還看個屁啊如果考教真實性,那麽我問你,現實中有這麽實力強悍的主角嗎既然沒有,為什麽你還喜歡看,既然知道這是虛幻,這沒有真實性可言,還為什麽冒出來說那些較真的話不無聊麽總之,拜月感激每一個讀者,但拜月自己也是人,也有尊嚴和脾氣,你提意見可以,但若先罵我了,就要同樣有被我罵的覺悟如果我罵你,你說我沒素質,那麽我問你,你罵我的時候你自己的素質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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