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蓮娜揉了揉眼睛,驚訝的看著突然憑空出現在她閨房中的衛景風。


    衛景風走到她身邊,此時的瑪麗蓮娜早已經換掉了那套白色的公主長裙,她穿著一件米白色的貼身t恤,下麵是一條白色的寬鬆休閑褲,躺在床上的她一下子坐了起來,一頭金色的長披灑在肩頭,許多絲叉開垂在胸前,看上去就像個剛剛從睡夢中醒來的公主。


    衛,真的是你,你怎麽進來的,我是做夢嗎


    瑪麗蓮娜雖然很想和衛景風呆在一起,但是兩人的關係並沒明確,而且依照西方貴族禮儀,她並不適合出現在外麵和衛景風這種客人多呆,所以先前才起身離開,但她心裏卻多麽希望能夠和衛景風呆在一起。衛景風走到床邊,緩緩坐下,笑道:你摸摸,摸過之後就知道是不是做夢了。


    瑪麗蓮娜真的伸出手來,但她似乎害怕觸摸之後隻是一個虛幻,所以手停在半空,並不敢真的觸摸到衛景風的臉。


    衛景風抓住她柔軟修長的小手,摸到自己臉上,很是享受的閉了一下眼睛,然後睜開,向瑪麗蓮娜眨了眨眼睛:是真的嗎


    瑪麗蓮娜感受到那種實實在在的觸摸,被衛景風抓著手,雖說不是第一次,但這種感覺,依然讓她心顫,而且她知道,與以往被衛景風拉著手不同的是,衛景風現在是在她的閨房中,衛景風跑到她閨房裏來意味著什麽,她已經有些明白了。


    上次你不辭而別,都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哦。


    衛景風一雙迷人而溫柔的牟子盯在瑪麗蓮娜臉上,後者確認了眼前是真實的衛景風而並非做夢之後,被他這種情場老手拉著手且盯著雙眼,她不敢與他對視,微微垂下頭去,白皙的皮膚上閃過一抹殷紅,過了一會兒輕聲道:解解釋什麽


    衛景風忍不住輕笑一聲,女人的心思沒有誰比他更了解,眼前這貴族小公主明明對自己有心思,明明在自己裝傻充愣的時候采取主動,可是一旦男方主動的時候,她們卻又會露出這種害羞的神態,將主動權交給男方,而她們自己則享受著被追求被進攻的角色。


    如果的別的西方女人,衛景風可以確信,隻要一個眼神就可以勾搭上床,可是瑪麗蓮娜雖然也是西方女子,但她並沒有其他西方女子那麽開放,相反,她從小受到的教育讓她對自己的貞cao看的比東方保守女性還重要,因為她們比誰都清楚,這樣的身份,一旦將來嫁人如果被夫家知道早就失去清白,她們的命運甚至比什麽都要慘,所以別以為那些貴族家庭的子女們的私生活都很不堪,其實出身在貴族家庭的女子,絕大多數都非常自愛,都很懂得貞bsp;你上次離開,不是很生氣我將你當誘餌嗎,我來向你道歉的。衛景風眼中閃過狡黠神色。


    瑪麗蓮娜聞言,白裏透紅的臉蛋上那抹紅暈頓時消退,眼中閃過失落與傷心的神色,抬頭凝望著衛景風,喃喃道:隻隻是為那件事情道歉嗎


    衛景風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那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將尊貴的公主殿下當作誘餌來對付我的敵人,對不起。


    瑪麗蓮娜頓時泄氣的坐在床上,眼神中充斥著哀怨與悲傷,晶瑩閃閃,滿眶淚水在打轉,讓衛景風看的都心疼。如此佳人,如此柔弱哀怨的模樣,天底下任何狠心的男人都會為之融化,衛景風本就是個憐香惜玉的主,豈能忍心讓小公主急哭了。


    還有一句話,一直沒有回答你,我今天來,是想給你送答案的呢,你想聽嗎


    衛景風突然就伸出了右手,手指輕輕的勾起瑪麗蓮娜那尖尖的光滑的下巴。


    瑪麗蓮娜淚眼朦朧的看著衛景風,雖然傷心哀怨,可是卻性格堅強,並沒有因此而真的當著衛景風的麵哭泣。你畫中在問我到底喜不喜歡你,對嗎瑪麗蓮娜身子微微一顫。


    喜歡,你是上天遺留在人間的天使,沒有人會不喜歡你,所以我也喜歡你,而且不僅僅隻是喜歡,還很愛很愛


    瑪麗蓮娜腦海中嗡地一聲,她隻覺得從來沒有聽過這種直白的情話兒,她在這樣的家族中成長,根本就沒談過戀愛,又哪裏被男子表白過,如今衛景風的表白如此直接,衛景風又是第一個闖入她心靈深處的那個男人,是那個害的她情竇初開並且為之牽掛了兩年多的男人,因此可以想象衛景風深夜偷偷如夢幻般的出現在她閨房並且直白的向她表白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麽


    瑪麗蓮娜癡迷的望著衛景風,隻覺得心中那種哀怨與傷心瞬間就被無比的興奮和高興所取代,心兒如小鹿一般狂跳著,下巴上傳來那兩根手指的熱量,看著衛景風那雙溫柔而神情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自己,瑪麗蓮娜想要逃避,可是心裏又有一個聲音在大聲抗議,大聲要求她接受


    沒有回答,瑪麗蓮娜隻是帶著一臉幸福的笑容,帶著滿臉紅暈,在衛景風那溫柔眸子的視下緩緩的合上雙目。


    柔軟的唇,溫柔中不失男性陽剛的霸道與剛猛,那種溫熱的感覺傳入腦海,輕輕的顫抖瞬間傳遍全身,瑪麗蓮娜隻覺得就在雙唇被吻住的那一瞬間,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身兒一軟,差點向下倒在床上,緊接著腰身一緊,男人那雙有力的手已經輕輕攬住她纖細的腰,支撐著她。


    瑪麗蓮娜睜開眸子,男人的眼睛依然睜開著,似乎還帶著溫柔的笑,她如同被現的偷窺者,心如小鹿亂撞,馬上又閉上了雙眼。


    衛景風輕笑一聲,看著她這種可愛的模樣,心裏已經沒有了欺騙未成年少女的感覺,畢竟他已經感覺到懷中女人那火熱的身材足以和宋姝璿那極品熟女的身材抗衡了,二十歲的西方女人,已經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可以任其采摘


    衛景風一手攬著瑪麗蓮娜,一手則偷偷的攀上了瑪麗蓮娜那傲人的胸脯。


    瑪麗蓮娜嘴中似乎出一聲輕呼,一雙美麗的眸子一下就睜開了,看著衛景風,有期待,又似乎有些害羞,更多的仿佛是害怕。衛景風心頭微微一愣,難道這小公主還沒準備好獻身麽


    心中想著,他試探性的微微用力捏了捏。


    瑪麗蓮娜嬌軀顫抖起來,對於從沒被異性男人這樣撫摸過胸脯的女人來說,即便是隔著衣服和胸罩被揉捏,依然是十分敏感的,她嘴裏輕呼一聲,從衛景風的嘴唇控製下脫離開,略帶喘息的輕聲道:在在這裏不行的。


    她雖然被眼前的幸福衝的渾渾噩噩,但心裏還是很明白的,在自己的閨房中和情郎偷情,雖說很刺激,但她知道,這裏是不安全的,萬一被爺爺知道了,雖說她並不害怕懲罰,但是卻擔心衛景風被爺爺拖出去打斷雙腿。


    衛景風可不認為在這種地方偷情不行,相反他認為非常刺激,聽瑪麗蓮娜的意思隻是擔心在這裏被現而並非不答應他,這牲口哪裏還管這麽多,頓時又迎了上去,摟緊美人的小蠻腰,手在那光滑的腰肢上微微摩挲著,柔聲道:為什麽這裏不行啊


    瑪麗蓮娜心兒砰砰狂跳,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的她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那種緊張的心情,無法言喻。


    會,會被現的。


    瑪麗蓮娜隻覺得全身燙,她當然也知道男女間的事情,更明白衛景風現在打著什麽心思,她並非不願意給予,相反從兩年前被衛景風救下之後她心裏就再也容不下任何男人,今天知道了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感情,她高興之下,即便是被男人奪取了貞潔她也不會後悔,隻不過她比誰都清楚在家裏做這種事情的危險性。


    雖說一般的仆人是不會來這裏打擾她休息的,但是爺爺和哥哥以及照顧她起居的保姆可是會過來檢查她有沒有胡亂踢被子的,到時候被現,她實在不敢想象衛景風會被爺爺打死還是打斷雙腿。


    不會的,我會輕點的,那樣就不會被現了


    第一次偷,總不能什麽都沒偷著就離開啊,下定決心要在老愛德華眼皮底下將他孫女偷吃掉的衛三沒有再給瑪麗蓮娜推搪的機會,嘴唇再一次吻了上去,緩緩的將她壓在柔軟的大床上,那隻賊手更是毫不客氣的從t恤的下擺開口處探入,緩緩的,撫摸著那如同牛奶一樣柔潤光滑的肌膚,一寸一寸的向上移動著。


    這等陣仗,即便是久經男女之事的女子都會有些受不了,畢竟女人的皮膚,小腹部位都是非常敏感的,更要命的是,世界上還能又幾雙手有衛三這雙爪子摸女人摸得多的


    這牲口對女人的挑逗隻能用祖師爺這個名詞來形容了,可是世界頂尖級的大師級人物,輕重有度的撫摸女人肌膚,那種熟練度,那種對女人身體上各個敏感部位精確到令人指的掌握程度,實在是天下所有女人的克星。


    瑪麗蓮娜遇上衛景風,就像是一頭柔弱的沒見過狼的小羔羊遇上了一頭吞過無數隻小羊羔經驗老到的大灰狼,在衛景風那隻手的撫摸下,她隻覺得全身燙,身子早已經輕輕的抽搐著,一雙修長的,情不自禁的扭動著,最後緊緊的夾在一起,呼吸越來越急促,躺著的胸脯急劇的上下起伏著,哪裏還有力氣去拒絕


    衛景風親吻著那從未被人親吻過的柔軟小紅唇,左手已經完全伸入胸衣之中,手指靈動的直接切開那層束縛,絲毫沒心疼出自英國皇室的禦用做工的胸罩如果賣出去的話,可是價值數十萬人民幣。


    那柔軟的白嫩被手掌掌握住的時候,瑪麗蓮娜幾乎暈厥過去,她隻覺得全身如電流激蕩,那種感覺,就像是被衛景風完全握在了手心,可是全身又覺得如此空虛,隻恨不得整個身子都被他融入懷中才好。


    再矜持的女人,一旦動情,都是要命的,因此當衛景風那兩根指頭捏住那顆嬌嫩的葡萄之後,瑪麗蓮娜口中出一聲低沉的嬌喘,修長的雙手已是死死的箍住了男人的頭,整個身軀也如一條長蛇一般在大床上扭動起來,似不安,又似急躁,更似期待


    突然,衛景風的耳朵動了動,隨即,麵色一變,暗罵一聲該死,那老頭子不是醉了嗎,怎麽這個時候還到這裏來


    更糟糕的是,自己竟然沉迷於和瑪麗蓮娜的癡纏,竟然沒有將強大的感應能力分布出去。


    想要推開瑪麗蓮娜,隻可惜瑪麗蓮娜現在已經被他挑逗的雙目迷離,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有多危急。


    哦,親愛的瑪麗蓮娜,你休息了嗎,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有必要弄清楚你的的心上人到底是誰


    老愛德華的聲音傳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門外,下一刻,房門被打開的時候,瑪麗蓮娜才猛然驚醒過來,而這個時候,衛景風這牲口正趴在瑪麗蓮娜的身上,一隻手還伸在裏麵。


    並非衛景風沒有能力在老愛德華出現之前抽身離開,而是因為瑪麗蓮娜一直勾著他的脖子,他不忍心在自己將瑪麗蓮娜挑逗成這樣的時候突然消失掉,這樣的話會給她心裏留下不好的陰影。


    衛景風悻悻的將作怪的手退了出來,翻身站在床邊,一臉大義凜然的看著老愛德華。


    床上的瑪麗蓮娜麵紅的可以滴出血水來,在這種時候被爺爺撞見,她甚至連鑽到床底下的心都有了,隨即,她殷紅的臉蛋又是一片煞白,突然就從床上跳下來,擋在衛景風身前,看著被氣的說不出話來的老愛德華道:爺爺,我,他,是我勾引他的,你不許傷害他。


    衛景風沒想到她竟然毅然而堅強的擋在自己前麵,心裏又好笑又被這傻丫頭給感動了,麵色恢複正常,看著老愛德華,並沒開口,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衛景風覺得沒必要著遮掩著,要死要活咬咬牙就撐過去了。


    有那麽一陣短暫的寂靜之後,老愛德華終於被眼前的一幕驚醒過來,一張蒼老的臉上帶著無比憤怒的神色,指著衛景風,氣的斷斷續續的道:你你,天啦,衛,我最忠實的朋友,你你瞧你都幹了些什麽


    衛景風望著老愛德華那張變得越來越冷厲的老臉,事到如此,他並沒有打算隱瞞什麽,沒想到第一次偷情就被堵在床上給抓了,而且還連一點實際的事情都沒幹成,衛景風覺得自己有些憋屈,可是也沒打算不承認,苦笑著聳了聳肩:呃,你所見的都是真的,尊敬的老愛德華先生,我想你先不要生氣,咱們得好好談一談,你生氣的話會將事情鬧的整個府邸的人都知道,這對你不好。


    衛景風緩緩將雙手搭在瑪麗蓮娜香肩上,有些事情是不能讓女人為你承擔責任的,必須得靠自己解決,既然今天的偷情出現這麽一次重大失誤,那麽就應該勇敢麵對,按照他自己的話說,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反正老愛德華這一刀遲早要斬下來的,今天既然被現了,那就幹脆點,直接攤牌。


    老愛德華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一雙深邃的眸子中迸射出犀利光芒,不知道憋了多久,最後憤怒的咆哮道:衛,你這個混蛋,你連我孫女都不放過,我要踢爆你那兩顆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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