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藤玲奈子身高一米六二左右,身段嬌小,長相清純秀麗,單單看她的長相,一眼望去不會給人以驚豔的震撼,但若多看上幾眼,你會現這女人擁有一股子對男人很吸引的淡淡氣場,讓人越陷越深。


    當然,倘若你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目光落在她的身材上,隻怕日後你一定很難再遇上一個讓你覺得滿意的好身材女人,齋藤玲奈子的身材,三圍的黃金比列是任何女人都想擁有的,那一套白色套裝之中包裹著的玲瓏火爆身段,足以讓任何男人產生一窺衣內奧妙的衝動。


    冬天的濱海市氣溫並不如北方那般冰冷,齋藤玲奈子穿著件白色緊身職業西裝,裏麵是一件粉紅色襯衫,包裹著胸前似隨時都會掙脫束縛的豐滿圓潤,腰身纖細修長,粉紅色襯衫比較短小,小腹處有一段雪白的肌膚露在了外麵,下麵是一條白色長褲,修長的兩條包裹在裏麵,一雙小腳上穿著黑色高跟皮鞋,整個一職場女強人的打扮。


    從衛景風的角度看去,齋藤玲奈子微微低頭走下來,從下向上仰望,玲奈子那胸脯的雄偉更加壯觀,那小蠻腰下麵款款的臀部,同樣抓繚著男人的心髒。


    衛先生,對不起,剛剛有事,沒能在外麵迎接您的到來。


    齋藤玲奈子見到衛景風,側身讓路,這一旋轉身子,那薄薄的白色長褲中包裹的圓潤臀部以最直接大膽的方式衝擊著男人的心靈。


    衛景風苦笑一聲,若非這一天一夜都和宋姝璿那身材絕對不輸於玲奈子的美女在一起,隻怕玲奈子現在給他帶來的視覺衝擊會讓他心癢難耐。


    到三樓豪華包廂門口,趙山嶽禮貌的向齋藤玲奈子說了一句請,向衛景風點頭示意之後轉身離開。


    包廂中打開,衛景風本以為隻有齋藤玲奈子一人與他談判,卻沒想到裏麵還坐著一個看上去大概四五十多歲的日國男人。


    衛景風微微眯了下眼睛,目光落在那中年男人身上,似乎尋找到了一絲藤田罡的模樣。


    衛先生,您好


    那五十多歲的男人在衛景風進入包廂之後竟然恭敬的向衛景風敬了一個九十度的大禮,衛景風淡淡一笑,坦然受之,目光看向齋藤玲奈子,後者忙介紹道:衛先生,這位是藤田家族的重要成員,藤田田忌,是藤田家主讓他負責與衛先生的合作。


    衛景風哦了一聲,看向齋藤玲奈子,暗自一笑,看來他沒有按時給藤田罡貨這件事情已經讓齋藤玲奈子受到了日國內部的衝擊,藤田罡當初可是將與衛景風合作的事情交給了玲奈子的,現在突然藤田田忌過來,隻怕藤田家族內部的權力之爭也已經展開,藤田罡估計對玲奈子這次的行動並不滿意,當然,衛景風沒有給他們貨這並不能怪玲奈子,隻能怪玲奈子畢竟倒黴,剛好遇上衛景風在法國出事。


    是的,衛先生,我叫藤田田忌,父親讓我來與衛先生見麵,如果衛先生貨方麵有什麽麻煩,我們可以幫您解決。


    似乎,在藤田田忌或者說藤田罡心中,衛景風還沒貨並非違背當初的約定,而是顧忌到共和國方麵的壓力,所以藤田家族不惜派人來接應。


    三人落定,坐了下來,衛景風和宋姝璿是吃過飯的,對桌子上的豐盛大餐倒沒什麽胃口。


    藤田田忌和齋藤玲奈子兩人分別坐在衛景風對麵的兩個位置上,客套一翻之後,藤田田忌向衛景風道:衛先生,合作的事情是否遇上了什麽麻煩,有什麽麻煩您盡管開口,我們一定會全力配合。


    為了得到神農一號,看來日國人是下足了老本,先不說提前給了衛景風二十億美金的訂金,單單現在出了預訂的貨日期三天還沒貨而對方卻並沒有生氣反而詢問衛景風是不是遇上了什麽麻煩,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藤田家族以及日國的隱忍之心,他們或許是真的沒看出衛景風耍他們的意思,但也不派出他們已經知道這種可能卻還裝傻充愣的繼續給衛景風賠笑臉隻想衛景風給他們提供神農一號的可能,僅僅這份隱忍之心,就已經暴露出了他們埋藏在心底的野心與欲望。


    衛景風淡淡的望了藤田田忌一眼,隨後目光落在一旁的齋藤玲奈子臉上,從這女人臉上,他看到的隻是平靜與漠然。


    呃,藤田田忌是吧衛景風對藤田田忌揚了揚手道。


    是的,我叫藤田田忌。對方愕然,但很快點頭承認自己的身份。


    衛景風苦笑道:我和你以前不認識吧。你剛剛說生意上的事情,我沒記錯的話,似乎與你沒有任何生意上的來往啊。


    衛景風的話讓藤田田忌麵色一冷,這男人和齋藤玲奈子兩人都微微愣了一下,隨即,衛景風看見了齋藤玲奈子那雙清淡的眸子中似乎閃過一抹異彩。


    這個,衛先生,您雖然與我沒有任何生意上的來往,但您與家父卻在一個多月前談好了條件,這件事情您還記得嗎藤田田忌壓下臉上的震驚,很耐心的解釋著。


    衛景風似乎很認真的想了想,搖頭道:我隻記得,上次在日國的時候似乎與藤田罡見過一麵,但當時和他談了些什麽,似乎有些記不清楚了。


    藤田田忌和齋藤玲奈子兩人麵色大變,後者眼中那絲異彩已經消失,隨即和藤田田忌的眼神一樣,有些負責,更似帶著一絲淩厲的望著衛景風。而這時,衛景風卻拍了拍腦袋,突然指著齋藤玲奈子道:我想起來了,當時這位齋藤小姐也是在場的,而且,這件事情藤田罡似乎交給齋藤小姐處理了吧。


    衛景風說到這裏,嘴角微微上揚:我隻喜歡和女人談生意


    藤田田忌麵色變幻了幾下,眼神冷厲的掃視向齋藤玲奈子,後者則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欣喜神色,但表麵上卻依然很平靜,靜靜的坐在那裏,似乎根本就沒關心過衛景風剛剛說的話。


    包廂中安靜了下來,藤田田忌眼神中神色複雜的變化了數下,最後卻平靜了下來,向衛景風躬身一禮,起身道:好的,衛先生既然更願意和女人談生意,在下就不打擾了。


    顯然,為了這次生意能夠坦誠,藤田田忌雖然心中懷疑這是齋藤玲奈子從中作梗搞了點小手段,可是他並不想因此而直接得罪衛景風,否則事情辦砸了,他就算有三個腦袋也不夠藤田罡砍的。


    衛景風淡淡的嗯了一聲,說不送了,齋藤玲奈子也靜靜的坐在那裏,並沒有起身相送的意思,衛景風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嘴角勾勒起的那絲弧度更加邪魅。


    藤田田忌起身離開之後,包廂中就隻剩下了衛景風和齋藤玲奈子兩人,玲奈子這個時候臉上的神色更加恭敬,衛景風對藤田田忌的態度雖然讓她心裏高興,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深知衛景風不是個好對付的男人,隻怕合作的事情沒這麽簡單。


    她深深記得一點,當時藤田罡在見過衛景風之後都說無法看透這個年輕人,因此她比誰都清楚坐在自己對麵這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笑容迷人的男人其實在共和國卻擁有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能力,與這樣的男人為敵,或許你還沒搞清楚真實狀況就已經被他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吐出來。


    他的到來,讓你的任務很為難,是嗎衛景風淡淡的看著齋藤玲奈子笑道。


    其實無論衛先生與誰合作,都是與藤田家族豎立友好的關係,不過,依然很感激衛先生給玲奈子這次機會。


    齋藤玲奈子自然明白衛景風話中的意思,馬上表示了心中的感謝。衛景風輕輕一笑,道:是因為推遲三天還沒有貨,所以藤田罡生氣了,並且對你的辦事能力很不滿意,所以藤田田忌才會過來吧。


    齋藤玲奈子見衛景風將話說的這麽明白,微微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卻還是很老實的點了點頭:是的,對這次交易,藤田家主很重視,我是這次交易的負責人,可是我運氣不好,恰好衛先生出了點私事,藤田家主知道這件事情後雖然很生氣,但也知道這並非完全錯在我一人,所以依然讓我負責這次交易,但為了確保交易的順利進行,所以才讓田忌先生過來幫忙。


    雖然在日國內部齋藤玲奈子與藤田田忌等藤田家族的那些子孫們有著一定的分歧,但她並非愚蠢之人,自然不會在衛景風麵前表現出對藤田田忌的不滿。


    衛景風目光掃視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道:齋藤家族在日國已經沒落了很多年,似乎,當年還是山口組與齋藤家族起了衝突,所以齋藤家族才最終沒落,甚至將家族的一些子女都送給了藤田家族為死士。


    齋藤玲奈子平靜的眼神跳躍了幾下,身子不易察覺的微微輕顫,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很平淡的向衛景風道:衛先生,我今天來是代表藤田家主負責與您談生意的,不知什麽時候可以出貨


    衛景風見這女人刻意的回避自己挑起的話題,暗自一笑,繼續道:其實在藤田家族,齋藤家族的所有人都隻是一些被訓練出來為藤田家族效命的死士罷了,齋藤小姐如今在藤田家族深得藤田罡的喜愛和賞識,但藤田家族永遠不會讓一個外人,尤其是與藤田家族擁有著很大仇恨的人來掌握太大的權力。


    齋藤玲奈子眼中平靜的神色再次產生了一絲波動,但她依然在極力壓抑著心中的激動,靜靜的看著衛景風。


    衛景風目光直視著她那雙清亮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道:想要從藤田家族內部入手,分化這個在日國已經擁有強大力量的家族,根本就不可能實現你的複仇計劃。


    衛先生,我想你應該弄錯了,玲奈子隻是藤田先生從小收養在身邊的一個孤兒,這些年來若沒有藤田先生的照顧,玲奈子恐怕早已不在人世,我並非齋藤家族的人,我隻是一個被賜名為齋藤的女人。


    齋藤玲奈子眼眸深處異彩一閃而過,但還是非常平靜的表麵了她的態度。


    衛景風靜靜的看著她,包廂中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過了很久,衛景風失望的歎息一聲,搖頭道:我在幫你。


    謝謝。齋藤玲奈子臉上竟露出一絲笑意。


    衛景風道:若是我幫你,你有六成機會報仇成功,若沒有我幫你,你根本不是藤田罡那老頭子的對手。剛剛將藤田田忌趕走,我想我已經表麵了我的誠意。


    齋藤玲奈子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搖頭道:謝謝衛先生的好意,但玲奈子真的不懂您的意思,我是藤田罡先生從小撫養的孤兒,我隻是一個賜姓為齋藤的女人,與您口中所說的齋藤家族並沒有任何關係。


    真的沒有衛景風靜靜的盯著她,似是要看出些什麽來。


    齋藤玲奈子眼中神色淡定,點頭道:沒有。


    衛景風再次歎息一聲,麵色帶著一絲失望,搖頭道:可惜已經晚了。


    玲奈子聞言麵色終於變了變,心頭一動,忙沉聲道:衛先生,您的意思是


    衛景風搖了搖頭:我以為你是齋藤家族的人,所以想要從新選擇合作夥伴,畢竟藤田家族太龐大,與這樣的家族合作,我總是提心吊膽,隨時擔心他們將我活活吃了,又擔心他們在背後擺我一道,要知道與日國人做生意,我會背負民族罪人的巨大罪惡感,一旦藤田家族拿這件事情威脅,我會出現很大的困難,但齋藤家族不同,因為齋藤家族是個沒落的家族,至少現在,還沒有足以要挾我的能力。唉,一切都晚了,既然你不是齋藤家族的人,與藤田家族已經結下仇怨,既然已經殺了一個,便不在乎多殺一個


    齋藤玲奈子不僅是眼神變了,平淡的臉色也出現了一絲波瀾,隨即,她感覺到一股鋪天蓋地的殺機如潮水一般洶湧而來,即便她想要施展幻術也已經無計可施,因為幻術是需要強大的精神念力來催動的,可是現在,她卻覺得頭腦一陣刺疼,就仿佛冥冥中有一雙淩厲的眼睛盯著她的所有神識,禁錮了她強大的精神力,讓她根本釋放不出任何幻術


    你你殺了藤田田忌齋藤玲奈子感受到全身上下如同被一層無形的禁錮包裹,耳旁回蕩著藤田罡對衛景風的可怕評價,再加上她曾經被衛景風識破過幻術,她反而平靜了下來,因為她明白,衛景風要殺她,她根本沒有任何活命的希望。


    你應該知道,我不僅僅隻是共和國的上將,我還是天風的背後掌舵者,我更成立了一個龐大的金融帝國,我的目的很簡單,稱霸世界,而整個世界,唯有山口組和黑手黨才是我最大的絆腳石,所以,我不可能和山口組成為朋友,因為這根本就不可能,既然無法成為朋友,就隻有成為敵人,我對待敵人的宗旨隻有一條讓對方永遠消失


    衛景風依然帶著笑,他甚至靜靜的坐在那裏,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可是身上那龐大的氣機已經讓齋藤玲奈子被禁錮起來,身體沒有被束縛,可是強大的精神力卻不得不去對抗衛景風散出來的氣機。


    既然如此,你又豈會和齋藤家族合作,就算你滅掉藤田家族,也不會允許另一個藤田家族成長起來。齋藤玲奈子抗衡著那強大的念力,卻依然堅定的說道。


    是的,我當然不會允許齋藤家族像現在的藤田家族這麽強大,我扶持的實力,永遠都逃不過我的掌控。


    衛景風並沒有掩飾自己的野心,繼續道:隻是,你已經沒有機會知道那麽多,因為你並非一個很好的合作者,對嗎


    不


    齋藤玲奈子明顯看到了衛景風眼中的殺機,馬上道:不,我是你最好的合作者,如果你殺了我,你根本對付不了藤田家族,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年來藤田家族已經展到多麽恐怖的地步。


    衛景風嘴角不露痕跡的笑了笑:你既然不是齋藤家族的人,我又豈能相信你


    我是別殺我,我是齋藤家族的人,但在藤田家族人的眼中,我隻是一個被藤田罡從小洗腦訓練的死士,隨時都準備為藤田家族犧牲的犧牲品。


    齋藤玲奈子眼中閃過一絲仇恨的神色,沒有半點掩飾的仇恨,那種仇恨,是自內心的恨


    包廂中,彌漫的強大氣機緩緩散去,齋藤玲奈子微微喘息了幾聲,眼眸中望向衛景風的時候已經帶著幾分敬畏與恐懼,就像麵對藤田罡一樣,溫順的像隻貓仔子。


    衛景風像是什麽事情都沒生一樣,始終保持著那個姿勢坐著,在藤田玲奈子眼中,這個年輕的男人已經屬於藤田罡那種層次的級強者,不論是修為上還是其他各方麵的實力上,他已經是這個世界上少有的幾個站在世界金字塔頂端部位的幾個人之一。


    請問,你要如何對藤田家族動手。齋藤玲奈子沒有半點拐彎抹角的心思,她覺得眼前這年輕的男人甚至比藤田罡的心思還讓人難以猜測。


    衛景風聞言一笑,淡淡的看著她道: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齋藤玲奈子身子不露痕跡的輕微顫抖了一下,緩緩搖頭道:我不知道,雖然在藤田罡身邊做事,可是直到現在,我都無法找到任何可以讓藤田家族瞬間崩潰瓦解的辦法。


    衛景風突然笑了笑,搖頭道:若你一點都幫不上我,我要你這樣的合作夥伴有什麽用


    看著對麵帥氣男人臉上洋溢出的溫柔笑容,齋藤玲奈子卻從骨子裏感到一股寒意竄上心頭,隻聽男人淡淡道:我想知道藤田家族的一切,當然,諸如山口組和黑龍會屬於藤田家族所有這種大家都知道的消息你就不用說了,我需要的是那些我不曾知道卻又讓我會感興趣的東西,我想你應該知道很多,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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