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時候,雙月又冒出來和星星們嬉戲,彼此的光輝交融在一起傾灑在陷入黑暗的大地,讓往來晚歸的路人多了一絲安心。


    “抱歉,薇兒,看來我們要晚一些到帝都了。”


    葉白念抱著格尼薇兒坐在陽台前,眺望著夜色下的大地。


    “沒關係的,主人哥哥,倒不如說薇兒更希望和主人哥哥單獨在一起更多更多的時間啊!”


    格尼薇兒蹭著小腦袋,在他懷裏選擇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貓成一小團,看上去更加小小的,也更加可愛。


    “是嗎?說來平時沒有那麽多時間照顧你,還真是抱歉啊。”


    “哎嘿嘿,能夠讓主人道歉的,我想應該隻有薇兒一個奴隸了吧?”


    “笨蛋,我不是說了你不說奴隸了嗎?”葉白念彈了彈她的額頭,“你現在是格尼薇兒?愛德蘭絲,我的妹妹,要是你是奴隸的話,我不也是奴隸了?嗯,趁這個機會,把主人這個前綴拿掉吧。”


    “才不要。”


    捂著額頭,格尼薇兒意外地倔強起來。


    “這――為什麽,薇兒?”


    葉白念將格尼薇兒抱坐到前麵,讓她的視線對著他。


    “應該有什麽原因的吧?”


    “唔……”猶猶豫豫地,格尼薇兒小聲說道,“因為,因為那是隻屬於薇兒的稱呼。這是主人哥哥身上隻屬於我的部分!”說到最後的時候,她的臉色露出了極為燦爛的笑容。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出一股不符年齡的風情。


    隻屬於你嗎?葉白念不由得歎了口氣,心下也多多少少明白了她的心思。


    恐怕是奴隸的生涯讓格尼薇兒產生了一種恐懼,一種害怕會再次失去一切的恐懼――曾經的小公主,失去了地位,失去了家人,失去了國家,失去了一切的一切……在這種失去一切的心態滋生下,她最希望得到的就是永遠不會丟失的東西,不得不說很有小孩子鑽牛角的性子。


    “那麽。以後兩人。隻有兩人的時候那麽叫我吧,薇兒。”


    “哎?”


    “在別人的麵前,我也不想讓其他人聽見我的薇兒對我的稱呼啊!”


    葉白念說著,輕輕撫摸著小女孩綠色的秀發。


    “……嗯。主人哥哥!”


    格尼薇兒呆愣了一會兒。再次笑了起來――這一次的笑容似乎充滿了幸福的味道。


    另外的一邊。雷切坐在自己的房間裏難得喝了一杯自己向來不曾沾染的酒。


    “咳咳咳……酒就是這樣的味道嗎?果然不是很好喝啊!”雷切咳嗽了幾下,臉上並沒有因此露出難受的表情,“不過。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呢!”謝謝你,凱瑞,謝謝你,愛德華,還有,謝謝你,阿爾傑,我的兄弟……


    同時,坐在書桌前的凱瑞則習慣性地寫著日記,和她平時大姐頭式的表現不同,內裏的她總是細膩又複雜,每次到寫日記的時候或許才是真正的她。


    筆述:


    ……真的很開心,開心得哭了,和我喜歡的他一起哭了。因為,哥哥總算恢複了健康,雖然愛德華說還需要調養幾天,不過我和他都看得出來,哥哥基本沒有了危險。


    說起來,真地很搞笑。前幾天我和他還為著哥哥的事情四處撞得頭破血流,渾身髒汙,就像是為了搶奪食物的乞丐一樣。


    我知道,能現在為此笑出來的多虧了愛德華――唔,說起來,愛德華明明是我的學弟來著,他卻沒有叫過我學姐啊!算了,就當我忘記了吧……


    現在回想起當時的那一幕,我覺得又想哭了。雖然是哭,卻很幸福。


    真的。


    這個世界,“驚喜”這個名詞原來可以讓人如此悲傷,如此幸福啊!


    ……


    事情回溯到午間,凱瑞和雷切站立在房門外,彼此都有些站立不定。格尼薇兒則因為被留在外麵有些不滿地踢著空步子。


    房間內,手上附著了一層淡淡的查克拉,葉白念動了動手,確定和適度。


    “差不多嗎?”他是感覺查克拉的掌控度,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用查克拉做手術。


    而且,他發現魔法用於生活真地是要吊炸天啊――周圍的空氣都被一層結界所包裹,而裏麵的灰塵之類的雜物早就被葉白念直接清空了。或者說,空氣被他整個抽調了。


    當然,不必擔心氧氣的問題――隻需要凝聚出一個水球,再用電氣能力直接電解產生氧氣就ok了。由於是用魔法(也可以用忍術)凝聚的水球,所以裏麵的雜質無須懷疑。


    總體來說,這可是比大多數的無菌環境都要牛叉。


    右手輕輕一握,手心便出現了一把查克拉手術刀,葉白念並不打算用之前顯擺的手術刀,他想要更加多地鍛煉自己的能力。就算微操能力由於神級廚藝的關係達到了非人的境界,但他相信那始終是有頂點的。


    “那麽,作為第一個實驗體,我會很用心地治好你!”


    說著,也沒見他怎麽動,就有幾道查克拉手術刀的殘影蔓延過阿爾傑的身體。


    “痛覺神經斷開完成,這倒是省下了麻醉藥。”


    自言自語間,葉白念將查克拉刀貼靠近阿爾傑的左胸口,輕微地一劃便將皮膚劃開了一道口子。


    “我看看……嗯,差不多和我想的一樣。”


    封神大陸有很多的人經常看上去還不是那種重傷重病的卻也治不好或是過段時間直接死亡的,這和他們習慣使用魔法來治療傷病有關。


    對於大多數的傷病,魔法尤其是光係和水係這兩類的效果還是非常不錯的。不過,魔法隻能愈合傷口或是驅除部分病因。


    如果魔法不能起效,這個時候一般就是煉金術師的出場。其中除了偶爾煉製相關藥劑的煉金術師,還有一種專門煉製療傷治病的煉金術師。


    然而,這裏的煉金藥物和葉白念所理解的藥物有著一些本質的區別――煉金術師煉製的藥物藥劑的作用實際上就是魔法的翻版,簡單地說就是這些藥物都是沒有針對性的。感冒的,可以使用稀釋x倍的版本;高燒不斷的,可以使用相對沒有稀釋的版本。


    同樣,受到傷害也是如此,分受傷程度的輕重來選擇稀釋或不稀釋的藥物藥劑。


    封神大陸的現在的傷病治療理念是非常低下的,他們很多時候都不懂得如何提取經驗。倒是那些鄉村農人或是有經驗的傭兵會有幾手魔法不管用時的手段。


    比如,腳踝的骨頭錯位了,如果用魔法或是煉金藥物治療的話就會使得錯位的骨頭始終錯位,雖然疼是不疼了,但走路會變得很奇怪,而且走的久了也還是會痛的。這時,農人和傭兵則會手動正骨。


    實際上,正骨這活在天朝古代的時候也隻有一些老中醫會,難得會有些青中年也會,那時候有些農人勞作的時候扭傷如果不是骨頭錯位還好,一旦是骨頭錯位他們也都是強忍著過段時間希望自動恢複。


    所以,別看骨頭錯位好像很簡單,但真正利索地正骨的就算是現代社會也很少遇到那樣的醫生,一般都是建議拍攝幾張x光片,有時候甚至還要動手術。


    恢複了記憶的葉白念和以前作為古河秋月這個醫生的時候不同,無論是微操還是其他方麵都是超越了數倍的,因為他可以有意識地“掌控”。


    手術完成的很快,隻是十分鍾的時間,葉白念就解決了阿爾傑左胸口裏的問題,接下來直接就用治愈術(指醫療忍術)修複了被他切開的口子。不得不說,以木遁查克拉來施展醫療忍術實在是很給力,阿爾傑胸口的刀口和內裏細微處理的部分都在其治療下恢複得異常迅速。


    再次用蒼之瞳看了阿爾傑一眼,葉白念發現他身上的死氣基本退散得一幹二淨,接下來隻要處理好的話就沒有什麽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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