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鳴二話沒說,拽著張憨的衣領往外一拽,順勢往過道裏狠狠一貫,張憨起碼超過一百八斤的體重,直接被他拋到旁邊,像老鷹抓小雞,一頭撞在牆上,頓時血流滿麵。


    徐一鳴上前一步踩住張胖子的腹部,冷冷問道:“我小嬸嬸是你打的吧!”


    “你……你是誰!”張胖子還沒回過味來,他根本就知道眼前的年輕人就是被寧江市警務係統全市通緝的嫌疑犯。


    徐一鳴也不再問,直接一腳踩下去,胖子的右腳踝骨咯啪一聲就碎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傳出老遠,回響在醫院的走廊裏,久久不能平息。


    徐一鳴又問道:“我小嬸嬸是你打的吧!”


    聽到徐一鳴連續兩次提起小嬸嬸,張憨終於發現反應過來,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徐一鳴:“小子,你死定了,現在全城都通緝你!”


    “胖子,你不是說我被通緝了嗎?在通緝之前,足夠小爺我弄死你!”徐一鳴一臉戲謔。


    張胖子胖子這才明白過來,人家上門報仇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連忙喊道道:“別打了,不是我打的人!”


    此時的張憨狼狽至極,全然沒有在合慶鎮上吃拿卡要,威風凜凜的地頭蛇的霸氣,原來今天抓隊順過來的賭資,去吃喝一通,卻差點被徐一鳴剛才的一腳踹出苦膽汁。


    鼻涕眼淚和鮮血塗了一臉,說話也帶著哭腔,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不是你,那就是別人咯!”徐一鳴和和氣氣的問道,根本不像剛才一到病房,二話不說就開始大打出手的主。


    “不是我,真不是我……”張憨還有在否認,而且還挺講義氣,並沒有把同樣栽倒在地上的李二供出來,可是徐一鳴卻觀察到他剛才的說話的時候,眼角餘光望著剛才另一個警察瞟過去。


    “我知道不是你,那你可以說說,為什麽我小嬸嬸會被打傷,說出來,說不定可以放過你!”徐一鳴拍了拍張憨肥胖的臉蛋。


    “真的!”張憨一臉狐疑。


    “當然是真的,我說話一向算話,剛才讓你的同伴滾開,他就真的被我踢滾開了!”徐一鳴道。


    張憨聽得吐血,看著旁邊的李二有些不忍,最後他還是說道:“我們沒有打人,隻是那個女人自己撞牆的!”


    “那我小嬸嬸為什麽撞牆呢”徐一鳴繼續問道。


    張憨剛想說謊,卻看到眼前的年輕人衝忙戾氣的眸子,心中一凜,老實道:“李二本來想脫你小嬸嬸的衣服,嚇嚇唬他,結果……”


    得知答案的徐一鳴,也不知道再說話,張憨剛想掙紮起來,徐一鳴又健步衝過去,又是一腳,不偏不倚,直接把他踢得滾一圈。


    張憨再次發出慘叫,暈厥過去了。


    解決了張胖子,徐一鳴再次操著剛才被擰斷手腕的李二走去,縮卷在牆角上的李二看到徐一鳴一步一步的想他走來,又看到沒有兩下,就被揍暈的同伴,心悸的扶著牆壁轉身就要跑。


    這個時候,一個護士剛從走廊拐角處走出來,剛好被從衝出的李二撞到,咣當一聲,女護士手中的醫用托盤上藥物突然跌落在地上。


    嚇得對方尖叫不已。


    李二也顧不上道歉,還嗬斥道:“讓開,警察辦案!”還想撥開女護士,結果被健步衝上來的徐一鳴拎住脖子,朝著牆壁按下去。


    “警察辦案,護士小姐不用驚慌!”徐一鳴笑著說道,說著從李二的腰間至極順從手銬在女護士麵前晃了晃。


    李二聽到徐一鳴大言不慚的冒充警察,剛要反駁,又被徐一鳴一巴掌抽過去,見到同伴被打,李二很自覺的閉上了嘴巴。


    然後在女護士呆滯的眼神中,徐一鳴很熟練的從地上撿起一把針筒,尖細的針孔就在李二的眼前晃了晃:“你要是敢動,我接截破你的眼睛!”


    李二瞳孔睜大,卻不敢反抗,很乖巧被拽到暈倒在地上的張憨旁邊,徐一鳴讓他們雙手交叉,直接用手銬把兩人銬在一起,於是兩個大男人就這樣麵對麵,親密無間的銬一起,激情四射。


    “警察就了不起啊,警察就可以在醫院放肆!”護士沒好氣的說道,剛才被眼前這個家夥嚇到,害她打破病人的輸液藥物,她肚子正一肚子氣。


    徐一鳴一邊忙著賠不是,一邊忙幫護士撿起藥物,又把手中的針筒教會給對方,見到徐一鳴脾氣不錯,女護士才沒有計較,心中卻很疑惑不已,穿著警服的兩個男子被銬住,而銬住他們的警察竟然不穿警服嗎?臨走時候,還一臉鄙夷的看著李二:“真是犯賤,當賊的還穿著警服,真當人民警察是啥子不成!”


    李二聽到這話,雙眼一等,差點就悶出內傷,卻敢怒不敢言。


    女護士走後,徐一鳴也不理會兩外被撒氣一同的兩個倒黴警察,推開病房,賀蘭芝躺在病床上仍舊昏迷不醒,腦袋抱著很厚的紗布,看得出來她是頭部受傷,不過讓徐一鳴放心的是,心電圖的走勢平穩,可以說明賀蘭芝沒有生命之憂。


    剛才他可是嚇壞了,老頭子走之後,在這個事世界上賀蘭芝這個把他從小帶到大嬸嬸,已經成為他最親的親人了。


    要是賀蘭芝真的以為他的事情,而出了什麽意外,他絕對不能夠原諒自己。


    看著賀蘭芝沒有生命危險,徐一鳴放心之餘,又說不出的憤怒,用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審訊,就是為了逼出他的消息。


    這樣的警察跟範秋明那貨亡命徒又有什麽區別呢?可是他沒法子想昨夜一樣,肆無忌憚把門外的兩個家夥給活埋了。


    一想到昨夜自己著急丁小影童彤倆女的安危,卻忽略了賀蘭芝,徐一鳴又再一次自責,看著睡在病床上的賀蘭芝有些心酸。


    徐一鳴坐在床邊,握著賀蘭芝的手指,喃喃說道:“小嬸嬸,你就讓告訴我真是去處,他們也不敢把我怎麽樣啊!”


    就在雙眼濕潤,眼淚在打轉的時候,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一隻手掌,而且正在試圖為他擦拭眼淚。


    徐一鳴一驚:“小嬸嬸,你醒了!”


    “小鳴人,你怎麽哭了!”賀蘭芝看著虛弱的說道:“小嬸嬸沒事,你快走吧!她們到處找你呢?”


    因為剛受傷,失血過多,賀蘭芝的臉色有些慘白,可是看到坐在她床邊的徐一鳴,她心中卻著急不已。


    事到如今,她已經猜測到事情的真相了,也開始相信昨夜郝文業說的是真話,可是待徐一鳴視如己出的她,寧願自己遭罪,也沒有供出這個孩子的下落。


    可沒有想到他最終還是出現了,賀蘭芝還想說什麽?徐一鳴卻搖了搖頭:“我沒事,他們不能拿我怎麽樣!”


    他們當然是警察。


    賀蘭芝道:“小鳴人,告訴小嬸嬸,昨夜村長家老二的事情,你有沒有份啊!”


    看著你賀蘭芝雙目,徐一鳴不忍心欺騙她,隻好點了點頭,昨天童彤也在場,這件事情根本就瞞不住,他之所以相信警察不能夠拿他怎麽樣,那是他昨天已經把作案的痕跡清理的一幹二淨,而且還有一個逃亡在外麵,被他被黑鍋的範秋明。


    可是他不知道,因為趙斌的出現,原本嫌疑最小的他,愣是被趙斌扣上一個殺人嫌疑犯的名號。


    賀蘭芝歎了口氣:“你從小性子就暴戾,你爺爺也任由著你的性子,隻不過小嬸嬸知道你做事一向都很有分寸,可這一次怎麽會如此魯莽呢?”


    “小嬸嬸,你不怪我!”


    “我怎麽會怪你,小嬸嬸知道我們家的小鳴人做什麽事情,都是有原因的!”賀蘭芝道。


    徐一鳴心裏又再次泛酸,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跟賀蘭芝解釋道:“昨天晚上我跟童彤回去,張老二就帶人去綁架小影威脅我,還想對小影不軌,所以我隻好痛下殺手!”


    賀蘭芝心中恍然,摸了摸徐一鳴的腦袋,道:“他該死!”


    這樣毫無根據的相信,甚至說是溺愛,類似母愛的味道,讓他迷戀。


    徐一鳴也很自覺的低下頭,枕在床頭邊,免得賀蘭芝抬起手來會吃力。


    病房的內的氣氛很是溫馨。


    可是這樣的溫馨的時刻,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隨著房門再次被推開,魚貫而入一眾穿著黑色製服的警察,徐一鳴一眼掃過去病房內衝入的八個警察中,起碼有六個是全副武裝的特警,而且他們每一個手中的微衝槍口都是穩穩的對著他,就算徐一鳴很自覺的舉手雙手,這些警察仍舊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


    這麽大的陣勢,把躺在病床上的賀蘭芝驚嚇不小,大叫起來:“你們這是幹嘛?”


    前麵的特警沒有會她的話,而是自動分開站在兩旁,在他們的身後,走出來一個戴著眼鏡的警察,很年輕,很是斯文,如果不認識的他的人,以為他是文職。


    看到來人徐一鳴眉頭下意識的皺起來。


    “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呢?”趙斌見到徐一鳴的第一麵,竟然會跟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般問話。


    “是很意外,真沒有想到帶隊的人會是你!”徐一鳴確實很意外,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回來到寧江市。雖然在公路上把一個騷擾美女的警察掉進泥土坑,如今還真被對方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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