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螺旋很有話聊。


    人心跟矛盾是住在隔壁的鄰居。


    心思不停在相同的圓圈打轉,然後開始在某個角落堆砌著對自己地厭惡感,這幾天我一直在幹著這樣的蠢事。


    我很清楚自己極限的數值,沒法子像熱血漫畫主角不停的超越突破,說起來,還是因為太過理性的關係,讓我在很多事情上顯得保守,沒辦法毫無顧忌的放開局限向前衝刺,隻能看著那條限製自己的界線長歎。


    幫不了任何忙,這件事已經拍板成定局,即使知道,即使和表姐談話的時候也下了定論,我卻無法停止無力的感覺,裝做什麽事都沒發生過,笑嘻嘻的過繼續我的生活。


    我很清楚,這樣消極是死胡同,繼續煩惱也隻是無謂的掙紮,但就是因為這樣,每當我停止糾結,罪惡感就會找上門,羽川活得那麽辛苦,我卻想當做沒事……,這樣的念頭從心底冒出來,形成永無止境的死循環。


    就像被剪了一邊鰭的金魚,即使心思向前,仍在原地打轉……


    唉……迷路了呐,各種意義……


    走在每日上下學必經的道路上,我不禁感歎著。


    這副模樣…可不好讓人看到……尤其是羽川。


    我拍打臉頰,暫時把情緒壓下去,卻沒發現自己的眉頭,已經緊緊的皺了起來。


    呃……在來說說明治天皇——戴秋克同學,請你回答現在的上課內容?


    曆史老師發現上課發呆的joker後,彷佛習以為常的推了下眼鏡,然後點名要他作答。


    明治天皇親政後不久便率領公卿諸侯祭告天地,以《五條禦誓文》為國是綱領,展開維新圖強大業。明治8年也就是1875年4月14日,頒布《漸次立憲政體樹立之詔》。明治14年10月12日,頒布《國會開設之勅諭》。明治22年(1889年),頒布《大日本帝國憲法》,俗稱明治憲法,得以確立他的政治權力。明治45年(1912年)7月30日,因糖尿病去世,享年59歲。


    joker流利無比的回答上課內容之後,老師便點點頭要他坐下,反正隻是確認是否明白,畢竟國際教養班的天才何其多,老油條自然明白該怎麽處理。


    認真上課啊。


    他隻警告了一句,變重新開始上課。


    是。


    joker細不可聞的歎了口氣,隻有在前坐的羽川聽得見,她回頭看了一眼,隻見joker又將視線放回窗外,表情卻是一如往常。


    發生什麽事了嗎?


    羽川小心而小聲的回頭問了一句。


    啊?呃……沒事啊。


    joker微微一愣,對著麵前的羽川溫和的笑了笑。


    要專心上課喔。


    羽川豎起手指,諄諄教誨的說著。


    阿哈哈,了解了。


    joker除了苦笑外,也沒有什麽好說的。


    ※※


    中午,午休時間,學生們個自結伴上食堂,或是自己帶便當三五成群的坐在學校中庭用餐,有些社團則是利用時間做個人練習,校園內人聲鼎沸,盡情散發著青春活力。


    理應被禁止進入的頂樓天台上,一個人影在天台上前後晃著,像個節拍器一般用牆壁敲著自己的頭,臉上,那是我,雙眼翻白,背後彷佛多了一堆鬼火。


    唉,一直沒辦法停止去想……joker啊你真是白癡啊,給你當演員你隻能當av男優……不,不要汙辱男優,你根本沒那個本錢,以後還會翹不起來,不對這不是重點,你再不給我正常點,我祝自己生兒子沒屁.眼……這樣會不會太毒了?還是咒自己沒屁眼?不行會從嘴吧出來,啊啊啊啊……


    一陣胡言亂語後,直直的倒向地麵,雙眼失焦的看著有些刺眼的藍天,雲朵出乎意料的多,緩慢的朝著某處搖曳而去,微風從眼前帶起幾片樹葉,身體像是沉靜在汪洋的錯覺,讓意識逐漸放鬆。


    藍天藍……白雲白……脫線寶寶出來玩……


    嘴裏說著像神經病的話,我知道自己繼續思考有天真的會變神經病,問題在於,有時候人心並不能自主控製,這是麻煩之處,卻也是浪漫之處,畢竟人並非機械,感性上的衝突,也是心智成熟的一環。


    你在這裏做什麽呢?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進入眼簾的不是少女熟悉的臉,而是黑色的底褲。


    俺在等奇蹟,而奇蹟出現了。我笑著這麽回答。


    然後從天而降的是堅硬的瓶子底部,狠狠砸上用紗布包裹的鼻子。


    臥槽!!痛死了啊,殺人呐小姐!


    我痛得跳了起來,淚水迅速的奪眶而出。


    抱歉,手滑了。


    羽川紅著臉,笑咪咪的對他這麽說,淡定的彎腰撿起飲料,吐出狡猾的粉舌。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啊?


    無法抗議的摸摸鼻子,我露出一抹勉強的笑意。


    才不是找你呢,隻是湊巧喔湊巧。


    嘿咻,羽川發出可愛的聲音,挨著牆邊坐了下來,拍拍身邊的地板,示意我過去。


    joker君還沒吃飯對吧?我多買了一個飯團,要吃嗎?


    啊,3q。


    我不推辭的接過熱騰騰的海苔飯團,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掌心的溫度透過塑膠包裝傳遞,似乎能滲透人心。


    我們肩並肩看著天空,悠閑而確實的解決手裏的食物,腦袋稍微安靜下了,我的心情也不再那麽躁動。


    你今天上課都心不在焉喔?


    羽川沒有看著我,而是盯著正上方看起來很好吃的一朵雲花。


    我在想小說內容,有點卡文。


    我撒了謊,心底不由自主的一緊。


    是嗎?即使是這樣,也不能忽略眼前的東西,學生的本分要做好,不要本末倒置了唷。


    羽川這麽勸戒著,就像往常一樣,是個班長中的班長。


    我除了笑著點頭答應下來,還真沒什麽話好說。


    我微微垂下頭,卻沒看見羽川投來的擔心眼神。


    應該是太累了吧,沒有好好休息嗎?


    她伸手撥開我的劉海,仔細觀察我了我的臉,土氣眼鏡下一雙漂亮的大眼眨呀眨,讓我心跳的頻率逐漸加快。


    羽川——


    我張開口,心底話似乎要溢滿而上——


    ps.這是新章,接著改……


    留言都有回複……我快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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