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間的氣氛頓時有點微妙,心跳頻率一點一點而上升,深怕彼此聽見似的,輕澀的他們不敢彼此相望……然而就在這美好的瞬間裏,一陣嬉鬧卻打斷了他們的心情。


    啊,有人在打網球!


    遠處的聲音傳到耳中,我皺起眉頭停下動作,用拍子輕觸飛過來的球,讓它落在我腳邊,那似乎是f班的小團體,以足球主將葉山和比企穀形容成婊子中的婊子三浦——為中心,慢慢的走到我們附近。


    啊……是結衣他們。


    三浦身邊的女孩小聲的說到。


    三浦瞄了比企穀和由比濱一眼便與以無視,高傲的眼光隻在我身上做短暫的停留,競自走到戶塚跟前,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戶塚~我們也可以在這邊玩嗎?


    甜膩的聲音像是裝出來的,讓人感覺到背後的隱藏的威脅。


    三浦同學,我們不是在玩……是在練習……


    三補似乎沒聽見微弱的反駁,一句話便讓戶塚退縮了,但他還是鼓起最後一點勇氣,再次開口。


    我、我們是在練習……


    但是,女王不以為意。


    喔~可是也有網球社以外的人在場啊,這代表不是隻有男網社能使用球場吧?


    可是……


    說到這裏,戶塚不知所措的看著我。


    不好意思,球場是戶塚同學特地借來使用的,所以無關的人下次請早。


    我相當客氣的對他們說明狀況,並清楚表明我們的立場。


    啥?那又怎樣,你們這些非社團的人不是也在用嗎?三浦皺眉。


    不是,我們在協助戶塚練習,並不是在玩樂。


    比企穀在一旁說到。


    胡說八道什麽?那樣子也叫練習?真惡心。


    三浦似乎不是那種能講通道裏的人,應該說,有人把她慣壞了,以為自己有呼風喚雨的能力……我沉下臉,眼睛微眯的盯著她那張不可一世的表情。


    好啦好啦,先別激動。


    葉山跳出來打圓場。


    大家一起打球會比較有趣,這樣不是更好嗎?


    啊……我看著眼前的帥哥,心中恍然大悟。


    三浦沒被別人狠狠反擊過有八成的原因是因為這坨奶油……這位奶油小子的關係。


    我想你們可能搞錯我的意思了。


    如果我有眼鏡的話,現在八成會閃出一道必殺死光,隻可惜我的視力很好。


    練習不等同於玩樂,直白的說,你們那種膚淺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想法,隻是在幹擾我們的進度而已,還是說你們不惜影響我們也要讓自己愉悅?


    我環抱胸口,手指在手臂上不耐煩的點著。


    葉山沒料到會有這種反應,連忙搖頭澄清。


    啊,不是,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隻是想……可以輪流啊?


    葉山懇求的看著我,帥氣的臉龐滿懷歉意的露出一個笑容,姿態放的很低。


    不過,我們借的場地就這麽一丁點大,再加人進來根本就不用練習,輪流?午休的時間哪夠啊。


    抱歉啦,總而言之沒辦法。


    我聳聳肩,一樣不改變主意。


    葉山也不想把事情弄僵,既然是善於打圓場的人,閱讀空氣的功力想必不弱吧?這下想必會打消念頭。


    不過很顯然,有人根本不在乎什麽叫看情況說話。


    喂~~準人~~。


    從旁邊插進來一個相當沒勁的聲音,讓我嘴巴不由自主一抽。


    怎麽講了半天還沒講完?人家想打網球啦。


    她低頭看了看指甲,彷佛我們遲早要借出網球場的樣子,事不關己到讓人火大的程度。


    我說……三浦同學嗎?


    我插著口袋走到她前麵,神情溫和,但內心卻燒著熊熊一把火,幾乎是用齒縫把聲音給擠出來:


    我說不借,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我投出的直球讓所有人倒吸一口氣,張著嘴說不出話,眼前三浦更是瞪大眼睛,臉色一陰順間布滿烏雲。


    你說什麽!?惡心的家夥,我是在和準人說話,給我——


    你那親愛的友人已經知道場地不外借的事情了,是耳朵有問題還是我說的話太難懂?


    我的每一句話都充滿濃重的火藥味,像三浦這種公交車女人恰巧是我最討厭的類型,目中無人、蠻恨嬌縱,一看就知道是一輩子都被人捧起來嗬護,沒受過一點傷的家夥。


    踐踏這種家夥的自尊……聽起來讓人相當感興趣不是嗎?


    別這樣。


    我的肩膀被人抓住向後拉開,葉山介入我和三浦之間,形成一道讓三浦安心的城牆。見他帶著警戒的臉,我收回更惡毒的挑釁,冷冷的哼了一聲。


    那個,戴同學吧,我有個提案,就讓飛網球社員戶相比賽,贏的一方以後都可以在午休時間使用球場,當然也要陪戶塚練習,跟技術比較好的人一起,對戶塚更有幫助,而且大家也高興,你覺得如何?


    警戒後是一個陽光的笑臉,加上合情合理的建議——才怪,實力好不代表會教人,更何況你們是為了玩才這麽提議,當我白癡不成?


    喔?好像很有意思,joker君,不如讓他們試試看如何?


    冷靜如雪的聲音出現在我們身側,雪之下抱著醫藥箱緩緩走了過來,眼神一撇,掃過三浦還有葉山的臉,然後視現落在我身上。


    既然有人發出戰帖,那麽就該堂堂正正的接下,然後堂堂正正的……把失敗者踩在腳底。


    寒風吹過,雪之下的言語彷佛冰刀的威嚇,直指對方的心髒。


    哈?有意思,聽起來超有趣的,真想看你哭鼻子的模樣。


    有了避風的山,某女又開始囂張了,就像隻張開翅膀的鬼麵諜,眼中燃起熊熊的戰意,直撲雪之下而來。


    ……由比濱同學,請你幫戶塚同學上藥吧。


    雪之下將醫藥箱交給由比濱,淡淡的這麽吩咐到,一點都不將三浦放在眼裏。


    原來是這樣……戶塚看著醫藥箱,久久不能言語,他終於知道方才雪之


    下為什麽離開了。


    雪之下接過戶塚的球拍,走到我身邊與我齊肩,直視著對方問我。


    那麽,你要和我一起踩過他們的自尊嗎?joker君。


    我歎了一口氣,緩緩轉動手上的球拍。


    ……如果是社長大人的決定。


    嘛,我知道的雪之下就是這樣子。


    從不畏懼任何挑戰,即使是無理的要求,仍要憑實力堂堂正正的碾碎擊毀。


    那麽,就打吧。你以為我會在乎嗎?


    ps.這段完全不照原作順序出牌。謝謝ベ蘋Ю蘩づ的聲援,我會加油,淺藍的葉目標竟然是星辰大海!好遠的距離,謝謝鬼舞打賞200,一直以來都麻煩你了。不知道有幾位作家在看我的小說呢?在留言區說聲yo如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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