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過了不久,我迎來在日本的第二個暑假,說到暑假,就會想到海邊,不過由於在回暖的假期裏已經和大夥去過一趟,真要玩的話,也該往山上跑,不過嘛,在炎熱的夏天裏最適合的當然就是躲在房間吹冷氣,然後看個,堅持不更新之類的(笑)。


    啊,對著冷氣孔張嘴一動也不動的我,實在是太愧對北極熊了。


    我眯著眼睛吃著冰棒,幸福的感歎。


    有點自覺就不要這麽幹,堵著出風口室內都涼不了啦,你這個殺熊凶手。


    死魚眼無奈的把我從他身上推開,因為我霸占了出風口下的最佳位置,也就是他躺著的位置。


    那啥啊?不覺得有點帥嗎,戰鬥民族的感覺。


    以後就叫我熊の殺吧,好像哪裏的土產酒名一樣。


    joker哥,很熱耶,別擋那裏啦。


    小町有氣無力的趴在沙發上,揮著寫上再來一支的冰棒棍,對著我抗議。


    是是,我知道了。


    既然小町都這麽說了,那我也隻好從命,不太甘願的


    你個死重女輕男的……


    比企穀翻了個白眼,喂喂,瞳孔都這麽小了再翻就完全不見羅。


    請稱呼我為紳士。


    一撥頭發,早上洗的飄逸瀏海就這樣完美的挑起……


    joker哥今天怪怪的……


    每天都怪怪的好嗎,隻是最近幾天特別怪,照我看來是擔心秋穗吧,每天不停翻手機看有沒有簡訊。


    兄妹倆小小聲的咬著耳朵——用我能清楚聽見的音量,秋穗趁著暑假開始便抓著朋友一起到北海道旅行,如今已經由北玩到四國附近,似乎過不久就會回來。


    我才不擔心那個用糖衣包裹的核彈頭咧。


    我無奈的皺了皺眉頭,揉了揉眉心。


    我擔心的是戶塚啊……


    碰!比企穀從沙發上掉了下來,連滾帶爬的衝到我麵前抓住我的肩膀。


    你你你你你說什麽!??


    唉呀,你不知道嗎?


    我掏了掏耳朵,吹了吹小指頭。


    和秋穗一起旅行的就是戶塚啊,我以為你們知道呢。


    我也知道喔。


    小町揮著手張顯自己的存在,比企穀目瞪口呆的在我倆身上來回巡視,十指成爪狀不停的向上蠕動。


    我說你家的妹子很明顯是肉食性的吧,是主動型的吧!是會強來的那型吧!是那種一切都交給我吧那型的吧,你難道就不怕戶塚被吃乾抹淨嗎!


    我無力的拍在冰涼的地麵,將臉貼在地上降溫。


    那臭小鬼跟我先斬後奏,我有啥辦法?你讓我叫他們立刻回來嗎?


    第一張還是兩人靠在一起的合拍照,戶塚看起來還有些小興奮&害羞,那模樣讓我覺得——嫁到我家應該不錯。


    有這樣的弟妹似乎很有趣,所以就默默祝福他們了,就是不知戶塚有沒有辦法負荷,因為俺妹什麽都不做就能吃定他。


    你把天使給賣了嗎……


    比企穀無力的跪下,像貓一樣刨爪喃喃自語,小町露出一臉厭惡的表情,毫不留情的說。


    哥你這樣很惡心耶……但是小町還是愛你。


    得分很高的小町。


    謝謝,擊掌。


    啪,我和她雙掌互擊,然後一起用鄙視的眼神盯著比企穀。


    吃裏扒外的家夥…


    比企穀對其妹嘖了一聲,恢複成原本懶洋洋的模樣。


    話說,你妹到底是怎麽想的?


    他對著我問到,和秋穗也算熟識了,兩人關係其實並不算差,畢竟是我的妹妹,對比企穀這種如蛞蝓般濕黏的個性,還是很有包容心的,畢竟國中時期的我也是這麽反社會的死人樣。


    撒,誰知道呢,她也老大不小了,我不想管太多。


    老大不小啊……不,拜托別想到另外一個大齡剩女,我已經發誓不再那麽殘酷了。


    好了,把你的作文交出來。


    我帶上裝飾用的眼鏡推了推,對比企穀伸出手。


    為什麽要給你看啊,你是老媽嗎?


    他一臉戒備的皺著眉頭。


    平塚老師叫我盯著你,不讓你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否則就要自己來監督,你選哪一個?


    我抱胸看著他,無所謂的聳聳肩。


    好吧…等著。


    他站起身回房間拿作文稿紙,那是表姐給他的特別作業,目地是為了檢視他扭曲的心矯正到什麽成度了。


    我有預感,應該還是像亞馬遜河般蜿蜒。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忍不住悄聲對小町說到。


    對了joker哥,等等也可以幫我嗎,哥寫的作文如果拿來參考肯定會被老師叫去關愛的。


    ……這樣的發展好像會很有趣?


    我露出純良的笑容摸著下巴。


    拜托放過我吧。


    小町苦笑著說。


    三修四改後,比企穀的作文終於達到隻是有點彎曲的程度了,懷著惡趣味趁機敲詐小町幾張捶背卷後,在比企穀要殺人般的目光下無良的扇了扇,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其實你也可以和我妹要的,真的,盡管去吧。


    不怕被捏死的話。


    這天的蟬聲超級吵雜。


    雖然隻有一禮拜的壽命,但我還是希望他們全部死光光,那種宣示盛夏生命旺盛的言論,不管怎麽說,隻是徒增耳根的汙染,由其在卡文的時候還不要命的像在催人更新,實在讓我頭大如鬥。


    特媽的真是吵死了。


    我無力的趴在書桌前,正考慮是不是上網貼個公告出外取才,手機便傳來西川貴教唱的魔彈射手。


    羽川?


    來電顯示是那在國外玩得相當盡興的無所不知小姐,最近傳來的訊息都是不同國家的風景,似乎在外麵認識了不少好同伴。


    喂喂?


    啊,joker君嗎?


    四周是土紅色的沙塵與岩石,美國拉斯維加斯的風景即是如此,羽川作在一輛老式的美國經典跑車上,擁擠的幾了五個人,稍顯悶熱的風吹在臉上並不算舒適,但一路聊天依然非常愉快。


    等等喔,我開一下視訊。


    聽見她這麽說,我便將話筒移開爾多,將通話轉成免持。


    屏幕上先是一黑,然後便出現她那張清秀可人的臉。


    我想要向你介紹我在美國碰到的日本朋友,都是很有意思的人喔。


    她微微一笑,把鏡頭轉向駕駛坐,進入視線的是有一頭紅色長發的美少女,她舉起單手親切的揮了揮。


    你好,我是牧瀨紅莉棲,請多指教,joker君。


    才剛這麽介紹完,後座就傳來一陣不小的騷動。


    哪泥哪泥,是羽川氏的什麽人?


    哼,我不能露麵,機關的人可能透過駭客技術監視,喂,桶子,別給我亂擠。


    嘟嘟擼,你好啊~


    鏡頭又再次轉移,畫麵裏出現三人幾成一堆,一位壯漢,一位臉孔消瘦的男子,還有一位看起來相當溫柔的女孩子。


    你們好,這家夥要多麻煩你們照顧了。


    我微微一笑,對著他們恭謹的低下頭,同行的有女孩真的讓人放心許多。


    喔,交給我們吧。


    哼哼,雖然我是個忙人,但既然你這麽說了,我鳳凰院凶真——就答應你吧。


    我們才事都受羽川小姐照顧呢,嘿嘿嘿……


    三種風格迥異的回答,都有著相同的意思,讓我不禁由衷的笑了出來。


    似乎都是很好的人呢。


    我對羽川說:等你們回國,再正式和我介紹吧。


    當然沒問題。


    她笑著這麽說,我們彼此交換最近的一些情況,然後才結束通話,我歎了一口氣,煩躁的心情頓時減輕許多。


    不知道她會不會在國外談戀愛呢?


    想著想著,靈感突然又跑出來了。


    羽川放下了手機,盯著螢幕良久沉默不語,注意到這點牧瀨,露出有點八卦的表情問到。


    嗯哼~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男朋友嗎?


    她騰出一隻手戳了戳羽川的肩膀,然後一波讓她羨慕忌妒恨的乳搖就這麽出現了,悲哀的心情不禁油然而生。


    啊哈哈…不,隻是朋友罷了。


    羽川在笑過之後,露出了有些寂寞的表情。


    如果是就好了呢,她露出了些微的苦笑,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牧瀨小姐,可以再和我說一下…有關時間悖論的話題好嗎?


    她盯著延綿無盡的紅土公路,輕輕的這麽問。


    ps.(務必看一下)雖然命運時之門能延伸出有意思的劇情,但是我不會再另寫支線,這隻是造就讓讀者自己腦補的新選擇,畢竟有關‘‘時間‘‘的那些理論,我無法掌握其知識,寫出來絕對破綻百出,所以別問,想不開才會寫(汗),讓她們出現,隻是為了減緩前一章的悲情感:羽川有可能利用時光穿梭重新回到joker身邊......成功的話就是接入正文的羽川線,又是一個循環的連結(笑)。接下來會直接進入暑假篇,羽川篇發生過的事情,在雪之下線均已發生,隻是少了羽川的參與,以上求推薦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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