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來一看,是一個粉紅色的塑料袋子,裏麵明顯裝著東西,軟乎乎的,像是衣料之類的。


    “你一屁股坐下去,就不怕將姐姐剛剛買的內衣內褲坐壞了?”


    正在發動汽車的蔣盈盈,突然笑意吟吟地冒出了這麽一句。


    秦朗真的無語了。


    你玩我啊?


    就算屁股壓到的是你的內衣內褲,就算你新買的內衣內褲足夠小巧足夠性感,可也不用說出來吧?


    如果是一般人聽到蔣盈盈如此誘惑甚至可以說是“風騷”的話來,一定以為蔣盈盈這是在挑逗自己,隻怕順著杆子就往上爬,想要和美麗漂亮的盈盈小妞來場負距離的親密接觸了,可秦朗沒打算色令智昏。


    這擺明了就是一個套,蔣盈盈正等著他按捺不住往下跳,一旦被套住,形象肯定盡毀,以後甭想在蔣盈盈麵前抬起頭來。


    因此,秦朗很平靜甚至麵帶笑容地,不慌不忙將手上粉紅色的袋子,扔給了蔣盈盈。


    蔣盈盈心中直樂,暗道還真是好玩,愈發堅定了要拚命引誘秦朗的心思,至於自己是否會在這場引誘中深陷進去的事情,蔣盈盈還沒有考慮過。


    “小秦朗,你就這樣將姐姐的內衣內褲扔過來了,沒興趣打開袋子看一看?錯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個店了。”蔣盈盈繼續眼波流轉,明目張膽地誘惑著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


    秦朗微微一笑:“用不著。”


    “為什麽?”蔣盈盈有些不相信地說道,“我的私密東西,你就真沒有興趣?”


    這話說得有些歧義了,當然,純真的蔣盈盈,指的是袋子裏剛買的衣物。


    秦朗坦然地笑道:“因為我早看過了。”


    這樣一說,蔣盈盈頓時想起了一些事情,很快就明白了。


    “好哇,上一次你和唐大美人在家裏幽會,你是不是趁機進入姐姐的臥室,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了?”


    秦朗泰然自若地點了點頭。這妞要挑逗自己,自己也挑逗挑逗她,反正隻要不過線就行。


    “所以說,上一次我就看到了這一類的東西了,而且對蔣盈盈你的大小尺寸,都有了了解呢。”


    蔣盈盈臉色一窘,感覺臉部有些發燒,是害羞造成的,她沒成想反過來被秦朗調戲了一次,不過引誘計劃不能改變,她還沒玩夠呢。


    於是蔣盈盈笑道:“那這樣最好了,以後你就可以去幫我買內衣內褲了,反正你知道尺寸。”


    秦朗偃旗息鼓了。這話題不適宜繼續談下去了。


    “怎麽了,小秦朗?是不是害羞了?”蔣盈盈得意地說道。


    秦朗雙手枕在腦袋後麵,舒舒服服地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起來。


    沒辦法,他隻能自甘下風了。蔣盈盈是女孩子,可以為了好玩而引誘他,但他總不能一直明目張膽地調戲蔣盈盈吧?那不得被人看成了下流的人?


    蔣盈盈見秦朗敗下陣來,開心地哼起了歌兒。


    “嗬嗬,以後就經常這樣逗逗他,挺好玩的。”


    蔣盈盈這樣想著,駕駛著紅色奇瑞,朝雲海大學駛去。


    半路上,秦朗和蔣盈盈終於談到了正常的話題,從蔣盈盈口中,秦朗知道了蔣盈盈當大學老師時,發生的不少趣事。


    聽著這些趣事,秦朗也忍不住發笑,車內的氣氛一直很好。


    忽然,蔣盈盈悶哼了一聲,接著放慢了車速,左手從方向盤上撤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她的麵容像是被什麽牽扯著,露出了痛意。


    “怎麽了,蔣盈盈?”秦朗詢問道。


    “沒什麽事。”別看剛才蔣盈盈挑逗得那麽歡樂,但現在車內的氣氛變了,她實在不好意思道出實情。


    秦朗卻說道:“是痛經了吧?”


    “你怎麽知道的?”蔣盈盈脫口而出。


    這家夥,就不知道用一個委婉一點的詞麽?


    還有,這家夥莫非是神仙不成?雖然聽唐大美人說這家夥有些本事,但怎麽可能光看自己幾眼,就知道自己飽受痛經的折磨?


    “就上次唄!上次你不是喝醉了,我扶你回家嗎?便從你包裏找房門鑰匙來開門,無意中發現你包中裝著一瓶治療痛經的藥,便知道了啊。”秦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蔣盈盈恍然。不過她也沒工夫扯這個了,將車停在了路邊,從挎包中掏出一個藥瓶,道出了兩粒白色藥丸,就著一瓶礦泉水服下了。


    但蔣盈盈的臉色依舊難看,光潔的額頭上,還是沁出了細密的汗珠,顯然飽受了這種婦科疾病的折磨。


    足足等了五分鍾後,蔣盈盈這才重新發動了汽車。不過她的臉色已經蒼白了,要恢複紅潤還要一段時間。


    秦朗忽然說道:“蔣盈盈,我能治好你的痛經毛病。”


    嘎吱!


    蔣盈盈猛踩刹車,奇瑞再次停在了路邊。


    “你剛才說什麽?”蔣盈盈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這家夥剛才真說了能夠治痛經?


    “我說我能治好……”秦朗說道。


    “行行行,我知道了,”蔣盈盈打斷了秦朗的話,然後認真地問道:“你真能治?可別玩我啊啊,要不然姐姐讓你好看!”


    說罷,蔣盈盈示威似的揮了揮小粉拳,咬牙切齒地。


    秦朗:“……”至於這樣嗎?我沒想過要玩你好不好!


    “真能治,不過在治療之前,我得先了解清楚你痛經的一些情況。”秦朗說道。


    蔣盈盈見秦朗說話也認真無比,知道秦朗真有辦法,也就放心了。不過還有一個問題。


    “怎麽了解?我可跟你說啊,你別搞得跟婦科男醫生一樣啊,要那樣的話,我拒絕檢查,寧願不要你的治療。”


    蔣盈盈一板一眼地說道。


    秦朗心想,原來這妞就算火辣奔放,可還是無比保守的,以後這妞再調戲自己的話,自己隻需要做出要“非禮”她的動作,保管能夠嚇唬到這妞,自己也算有了殺手鐧了。


    至於像婦科男醫生一樣,對蔣盈盈進行身體檢查?


    這根本沒必要!


    要知道“玄青子”所在的清河大陸,民風習俗比現代地球要嚴謹了很多,既然那種條件下,“玄青子”都能掌握治療痛經的方法,那自然不需要對女性病人進行身體檢查的。


    實際上,藥物或者銀針紮穴,都是解決的辦法。


    因此秦朗在稍稍了解完了蔣盈盈每一次痛經的時間長短、症狀反應後,很快就有了方法。


    藥物治療不方便,畢竟清河大陸使用的那幾種藥物,不一定能夠在地球上找得到,還是用自己擅長的“天醫針法”比較好。


    當然,痛經是頑疾,不是那麽輕易就能治好的,因此施展“天醫針法”時,還得輔以真氣,以真氣來衝擊痛經的舊屙,得到徹底治愈的目的。


    好在所需真氣的數量,跟幫助消除葉小蕊小腿上疤痕的那一次,差不多,以目前他練氣一層的修為,這點真氣的損耗,隻需要靜養一兩天就能完全複原了。


    “蔣盈盈,要不待會兒取完銀杏葉,你和我去一趟養生會所,那兒就有銀針,我用銀針給你治療。”秦朗於是說道。


    “你是說,用銀針紮穴?”蔣盈盈對傳統中醫也有一些了解,聽到“銀針”二字,就知道了秦朗準備采用的治療方法了。


    緊接著,蔣盈盈俏臉上閃過一絲緋紅,說話聲音都小了一些:“小秦朗,你需要紮哪些部位的穴啊?”


    “你希望我紮你身體上哪些部位的穴呢?”秦朗似笑非笑道。


    蔣盈盈暗道你個家夥居然調戲起我來了,我可不能示弱!


    於是蔣盈盈又一次笑靨如花地說道:“聽說銀針紮穴,不容許紮針的部位穿著衣服的,需要裸露出來,如果有些部位是敏感、私密位置的,給你看了後,你可要對姐姐我負責啊。”


    秦朗沒想到這妞這麽生猛,哪敢繼續戲弄?


    “放心好了,大部分穴位都在手臂以及頸部,隻有三四個穴位是在臀部以及肚臍眼上麵一寸的地方,隔著衣服我也能完成,不需要脫衣服的。”秦朗說道。


    “這樣啊,那我就不用擔心你吃姐姐我的豆腐了。”蔣盈盈咯咯咯地笑道。


    秦朗無語。銀針治病是很嚴肅很神聖的事情好不好?這小妞思想太不健康了!


    蔣盈盈得到了保證,想著以後可以不必再受痛經的折磨,心情大好,邊開車又邊哼起了歌兒。


    很快,兩人到了雲海大學的正校門前。


    雲海大學的校門是最近新修的,與老校門比起來,自然多出了很多現代的元素,顯得華麗大氣。


    秦朗大專畢業後,是第一次進入大學。跟他就讀的那所職院相比,雲海大學顯然要更大、更好。看著校園內不時走過的帶著朝氣和青澀的大學生,秦朗仿佛又回到了自己讀書的那時候。


    不過秦朗也很快發現,校園內有不少的豪車,其中好幾部居然都是學生在開,這可是他就讀的那所職院從沒有看到過的景象。


    不管這些開豪車在校園內顯擺的富二代、官二代在別人那兒是什麽想法,秦朗反正懶得理會,隻要這些人不惹上自己就成。


    蔣盈盈開車到了教學區的一條林蔭道上,然後停下來,說道:“到地兒了。”


    在林蔭道的後麵,是一片幽然的樹林,蔣盈盈指著其中一個方向,對下了車的秦朗說道:“那兒就有兩株大銀杏樹。”


    秦朗找銀杏葉之前就做過功課,自然一眼就認出了那兩株銀杏樹。


    “那我去摘銀杏葉了,你如果有什麽事,就先走吧。”秦朗說道。


    “我上午沒課,過來隻是拿一份課件,你在這等我啊,我很快就回來,然後一起去唐美人的養生會所啊。”蔣盈盈笑道。


    秦朗點點頭,朝那片樹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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