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決定要出手了。


    根本就不知道秦朗底細的施科,依舊有恃無恐。


    他嘲弄秦朗道:“怎麽,就你花拳繡腿的樣子,我站著不動,你都未必能打過我,難不成你還能從我的手下,安然無恙地解救出這老東西?”


    施科撇了一眼江心忠,對自己兩個手下拿著鋒利的匕首頂住江心忠的舉止,感覺很滿意。他認為秦朗就算比白豹本事還大,也不可能在他兩個手下已經防備的情況下,絲毫無損地將江心忠,從匕首的挾持中,解救出來。


    更何況,秦朗在他眼裏,就是一個年輕點的老板而已,身手估計還不到白豹的一半。


    “施科,你個豬腦子,敢說我老大是花拳繡腿?你死定了!”


    白豹這時候突然說道,看向施科時,充滿了憐憫。


    “你倆廢話真多,沒那個本事救出這老東西,就他瑪快點給我跪下,一個打自己的耳光子,一個給老子磕頭求饒,快點!”


    “我隻數到三!”


    “一!”


    施科得意洋洋地叫出了“一”的數字。


    然後,施科戲謔般看著秦朗和白豹,“二”的數字已經到了喉嚨口,心想等自己將這個數字叫出來,對麵兩人肯定得緊張和不安。


    “不用你數了,我替你數怎麽樣?”


    秦朗的突然說話,讓施科一愣。


    秦朗接著笑道:“二、三!”


    “你瞧,三個數字我都數完了。”秦朗戲謔地看著施科。


    施科被秦朗的淡定從容惹怒了,獰笑道:“既然你敢和我對著幹,那我就成全你!”


    隨即施科臉色變得狠厲起來,瘋狂命令手下道:“割開那老東西的喉嚨!”


    兩個手下領命,本來就抵在江心忠脖子上的兩把匕首,就要劃動。


    隻需要十分之一秒不到的時間,江心忠脖子上肯定會出現至少一道傷口!


    恐怕就算是秦朗和白豹長了飛毛腿,也趕不及!


    事實上,施科就發現秦朗和白豹都站著沒動,根本來不及去救援,像是嚇傻了一樣。


    這下,施科更加放心了,隻等著江心忠脖子中飆出來血箭,讓秦朗後悔了。


    可是,下一瞬間,施科卻赫然發現,他的兩個狠辣手下,竟然變得娘炮了,哇哇慘叫著,各自捂著拿匕首的手,似乎那手的手腕處突然受傷了一樣,疼得兩人上躥下跳!


    哐當哐當。


    兩把匕首自然也落下,掉在了地上!


    施科目瞪口呆,心想這他瑪是怎麽回事?


    怎麽好端端的,兩個牛高馬大的狠辣手下,竟然都像被人襲擊了手腕一樣,連拿匕首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諾大的辦公室內,除了自己以及三個手下,就隻有秦朗和白豹了,而秦朗和白豹明明都沒法靠近江心忠,又是誰、用了什麽手段,在幫助江心忠?


    施科有種大白天撞見了鬼的感覺。


    至於唯一沒受傷的那個手下,則比施科更加不濟,已經被之前發生的“靈異”一幕,嚇得兩腿哆嗦、直發抖了。


    還是施科率先反應過來,瘋狂地朝手下大喊:“抓住那個老東西!”


    三個手下聽到命令,重新朝江心忠圍攏。就算沒有匕首了,可三個壯漢隻用拳頭,恐怕也能讓幾乎花甲的江心忠殞命。


    秦朗微微一笑。


    “早跟你說過,不要這麽得意。”


    話音剛落,秦朗就用“疾風步”,以比常人快了兩三倍的速度,到了江心忠的身邊。


    隨意的三拳出手後,施科的三個凶悍手下,就集體倒飛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白豹不用秦朗吩咐,馬上就奔到了那三人的身邊,揚起了巨大的拳頭。


    砰砰砰,施科的三個手下承受了白豹密集的拳擊後,全都昏厥了過去。


    施科眼睜睜看著五秒鍾之內,形勢急轉直下,原本應該牢牢掌控局麵的自己一方,非但沒能用江心忠威脅住秦朗,反而被秦朗三拳砸飛了三個手下,救出了江心忠!


    他感覺一陣氣餒。


    同時,還有一股忌憚。


    麵對秦朗的深深忌憚。


    因為剛才秦朗衝上前的速度,實在太恐怖,比白豹運用的那招步法,速度還快了一倍!他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了,兩個手下手腕突然受傷導致匕首掉地,也是秦朗所為!


    冷汗,從施科的脊梁骨中冒了出來,即便靠在辦公桌前,他也感覺身體在發軟,他想要表現地硬氣一些,奈何在秦朗向他投過來冰冷的一瞥後,他就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壓力,施科感覺到了讓他靈魂都害怕的壓力!


    這時候,施科才悲哀地發現,原來秦朗才是真正的高手,難怪白豹一直稱呼秦朗為“老大”!可憐他還以為白豹是秦朗的保鏢,秦朗沒有任何實力,所以才需要白豹這麽一個保鏢呢。


    原來,從秦朗進辦公室的那一刻起,他就被秦朗在虐著玩了。


    施科瞬間無精打采。


    秦朗讓白豹帶江心忠先下樓,在外麵等他。因為接下來要對施科做的事情,有些血腥,還是不要讓江伯看到的好。


    等辦公室內隻剩下自己和施科,以及三個暈過去的大漢後,秦朗走到了施科麵前。


    “你……你要……要幹什麽?”施科明顯感覺自己底氣非常不足,像極了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弱者。


    堂堂“黑虎門”的門主,怯懦悲哀到了這個地步,施科卻沒心思自我羞恥了,如果求饒可以免除災難的話,他寧願向秦朗磕一萬個響頭。


    不是他太慫,而是麵前這個年輕的煞星太厲害啊!


    “先打自己十個耳光子吧。”秦朗冷冷說道。


    施科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似乎自己剛才就以“讓秦朗自己打自己十個耳光”來威脅過秦朗?


    麵對秦朗冰冷的表情,施科不敢想象觸了秦朗黴頭的嚴重後果,隻好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啪”一下在臉上拍了一下。


    疼,鑽心的疼。


    施科之前一張臉就被白豹揍成了豬頭,腫得跟個西瓜一樣了,這時候再打耳光,自然很疼。


    秦朗卻很不滿意:“要不要我出手?”


    施科咬咬牙,用上了比之前大了一倍的力氣,對著自己的臉來了一下。


    聲音還算響亮,臉卻火辣辣地劇痛,施科欲哭無淚。


    秦朗搖搖頭,看著施科沒說話。


    施科哭喪著臉,隻好一再咬牙,閉著眼,揮動著右手,“啪”一下狠狠對著自己的臉來了一下狠的。


    啪啪啪!


    響亮的耳光聲一聲接著一聲,施科自己打自己耳光,早已經沒有了囂張跋扈,取而代之的是落魄和畏懼。


    秦朗坐回沙發中,冷冷看著這一幕。對待施科這種敵人,他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施科艱難地打了十下耳光,臉又腫大了一圈。


    秦朗馬上發話:“再打二十下!”


    施科一聽,快要暈了。


    “不打也行,那就磕頭吧,什麽時候把額頭磕出血了,就算了。”秦朗冷冷道,這是在白豹出氣呢。


    施科悔恨得要死,暗道這不是自己讓白豹幹的事麽?沒想到報應不爽,來得是這麽快啊!


    比起下跪磕頭,顯然抽自己耳光,來得更讓自己能接受,施科隻好硬著頭皮,右手累了換左手,左右開弓,艱難地“啪啪啪”了二十下。


    一圈下來,整張臉腫得跟個大肉包子一樣,連眼睛都被擠成了一條縫,幾乎看不清東西了。


    施科坐在地上氣喘籲籲,身上各處都火辣辣地疼,望著秦朗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秦朗這才緩緩問道:“我今天來這兒的目的,似乎還沒達到吧?”


    施科一驚,才想起來這事。


    “用違規排汙這招來陷害藍潤公司的人,除了我之外,還有牛大炮,我就是送給了這人兩萬塊錢,托他誣陷你的。”


    施科老老實實回答道。


    秦朗聽了沒有絲毫意外。他昨天就已經猜到“違規排汙”這事,是牛大炮和施科狼狽為奸弄出來的了。


    “你手上有沒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牛大炮參與了這事?”秦朗問道。牛大炮這人,他自然不會放過,哪怕對方是什麽區環保局的副局長,是官員,他也一定會讓這逼蹲牢房去!


    施科明顯猶豫了起來。


    他擔心牛大炮那邊會報複自己。


    秦朗冷哼一聲,突然一巴掌拍在了麵前的水晶茶幾上。


    砰!


    造價上萬塊的水晶茶幾應聲碎裂。


    鬧出來的巨大聲勢,讓施科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


    “有,我有!”施科趕緊應道。


    不一會兒,施科就從辦公室的抽屜中,取出了一張光盤。


    “我送錢給牛大炮,委托他以違規排汙的名義整藍潤公司的所有細節,都被辦公室的監控攝像頭拍攝了下來,包括聲音也都有,這是儲存視頻的光盤。”


    “沒騙我?”秦朗的笑容,帶著一股邪異。


    施科心中直打顫,連聲說道:“真沒騙你。”


    他哪還敢作死地拿張假光盤蒙騙秦朗?交出來的自然是真的無疑。


    秦朗不慌不忙將光盤放進了裝有一百萬現金的那個手提箱中,這也代表這一百萬,肯定是歸他所有了。


    施科心中叫苦不迭。這一百萬如果沒了,還不知道“大門主”金嶽金老爺子,會怎麽處罰他。


    秦朗有了一百萬在手,覺得錢還是少了,畢竟唐雪那邊為公司新產品所作的宣傳策劃,所需資金還差了兩百萬呢。


    於是秦朗說道:“我來這兒的第二個目的,是讓你黑虎門向我道歉,不過你自己犯錯在先,惹怒了我,道歉就根本消弭不了我的怒火了。”


    “那要怎樣才可以消去你的怒火?”施科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其實比起黑虎門上一輩的人,要軟弱了不少。因為在他這一輩中,黑虎門砍砍殺殺的事情少了,更多的是用恐嚇、卑鄙伎倆去達到目的,因此鐵骨和熱血自然要弱了許多。


    “錢。”秦朗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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