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兩個衛兵也不敢輕舉妄動了,畢竟這一個處理不好可是有可能要倒大黴的,而且不光是自己倒黴,還會連累到自己的夥伴和上司。


    “怎麽,還不動手?”


    海關德哥剛才沒注意到王萌萌給兩個衛兵亮出來的令牌,以及說的那些話,再加上這家夥呆在海關檢查這個油水豐厚的職位,一直被人奉承慣了從來就沒被人落過麵子,現在被一個姑娘家抽耳光,這對他來說就是奇恥大辱。


    見兩個衛兵一直不動手,德哥以為兩個衛兵覺得動一個姑娘家不好意思,於是準備自己親自動手。


    但是,他剛準備動手,臉上又是啪啪左右各挨了一記,再次被對方教訓了。


    他雖然是個鎧修,但是平時貪圖享樂疏於練功,連築基期修為都沒達到,所以又怎麽可能動得了築基後期的王萌萌,王萌萌惱怒這家夥不長眼睛,這次出手稍稍重了點,結果臉上出現兩個血色巴掌印。


    “唔……七死唔鳥……”


    德哥臉被打腫了,結果話都說不全了,而他望著王萌萌的表情也有一絲駭然,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姑娘家居然還有這麽高的修為,畢竟築基後期在大灣國鎧修裏麵都已經可以算是精英級別高手了。


    德哥怕再吃虧,也不敢再動王萌萌,隻是那眼睛裏麵憤怒的光卻是怎麽也無法散去。


    這孬樣看得秦朗都感覺好笑,這時候哼了一聲道:“抓啊,怎麽不抓了?不抓我們就走人了。”


    說完,作勢就要走人。


    “憋……走!”


    德哥急了,他可是牢記汪少的叮囑,畢竟秦朗是汪少要對付的人。


    他現在要拖住眼前這兩個,隻要等汪少來了,一切就好辦了,並且到時候汪少也可以順便幫自己報仇。


    不過,德哥卻隻敢嘴上說說,卻不敢真的再動秦朗和王萌萌,畢竟吃一塹長一智,他也不是傻子,怕再被教訓一頓。


    好在就在這時候,海關外麵有人通報:“汪少來了!”


    “汪……汪勺來鳥?”


    德哥開始一怔,後麵大喜:“汪勺來鳥!汪勺來鳥……太號鳥!”


    之前被王萌萌教訓得太狠,打得整張臉都變形了,腫得厲害,話都說不順口。


    “汪勺……泥要給餓作豬……”德哥迎了上去。


    這時候漁業部部長汪大成的執絝公子帶著一幫人過來了,汪少看到德哥被捧成這鳥樣也是眉頭一皺,“怎麽回事?你是海關官員,他們膽子那麽大,竟然敢打海關官員……”


    “給餓作豬……”


    德哥開始大吐苦水,說了一肚子關於秦朗和王萌萌的惡毒話,可惜的是話說得不順口,他都急出滿頭大汗,汪少才半知半解了解到事件事情的大概。


    “白先生,這個……毆打海關官員的話,可以定什麽罪……”


    汪少突然轉過頭,問身後一人。


    “毆打王國官員,視情節嚴重與否,可以收押六個月至三年。如果致官員傷殘則是十年起步,上不封頂……”


    身後的一個看上去跟帳房先生一樣的山羊胡子青袍中年人回答道。


    大灣國的令法主張公平、公正,王國的法令當初都是得到民主選票投票通過的,而白先生現在說得一點也沒出錯。


    那好,白先生有勞你將眼前這兩個目無法紀的暴徒拿下,本少重重有賞。


    “好。”白先生點點頭,他其實是汪大成手下的幕僚,本身是一個結丹中期的鎧修,實力跟血鯊團團長梅隆差不多。


    在汪大成的手下,白先生可以算是智勇兼備,很得汪大成看重,在汪大成漁業部這一方勢力可以算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


    不過,汪大成動手的時候遇到同樣的難題,他要動秦朗,根本就動不了,秦朗的實力遠超於他,隨便身上真元力一震,就可以震脫他的擒拿。


    而他準備去拿王萌萌的時候,旁邊兩個衛兵卻是驚呼一聲:“白先生,慢著!”


    “怎麽了?”白先生一怔,他看兩衛生驚恐無比的表情也覺得詫異,想了想,還是決定聽一個說法。


    “令……令牌……她身上有調兵令牌。”


    兩個衛兵其中一個吞吞吐吐道。


    “調兵令牌?什麽,你們確定沒看錯?”


    白先生吃驚了,他當然知道調兵令牌是什麽,那可是跟兵部的虎符一個級別的令牌,並且這種令牌來源……更加恐怖。


    “沒錯,應該沒錯。”


    兩衛兵回答得很哆嗦,畢竟兩人隻是小人物,眼前這兩方無論哪一方都不是兩個小小衛兵能夠招惹得起的,他們被卷入這樣的糾紛,真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真是調兵令牌麽?”


    白先生臉色變得鄭重起來,轉過頭望著王萌萌:“這位,請問跟王宮是什麽關係……能給我再看看令牌麽?”


    “我為什麽要給你看,你不是要抓人麽?動動我試試。”


    王萌萌露出一個惡魔的笑容。


    “這個……”


    白先生為難了,他不敢在沒確定王萌萌身上的調兵令牌真假之前抓人,現在也是騎虎難下了,想了想終究沒動手。回過頭,他衝少道:“汪少爺,怒老夫無能為力了。”


    “調兵令牌麽……這麽一個小姑娘家的身上怎麽可能有那種東西,白先生你真是夠小心的。”


    汪少卻是不相信,他雖然是執絝,但是也知道王室的調兵令隻是三塊,國王一塊,大王子、二王子各一塊。


    眼前這個姑娘怎麽可能拿到調兵令……這簡直是不可能,除非他是國王的親女兒,二個王子的親妹妹,才有可能借到手。


    汪少絕對沒想到,這種不可能卻是可能,哪怕這種機率隻有百分之一不到,他還是非常不巧的遇到了,隻能算是倒黴。


    白先生終究是不敢再動手,而是暗中跟汪少身邊一個手下叮囑了幾句,然後這個手下匆匆離開了。


    而汪少這次的主要目標還是針對秦朗,所以這時候開始跟秦朗在較勁:“哼!上次在王城你小子很得瑟不是麽……現在來到這濱海城,就是到了小爺的地盤,小爺讓你坐著你就不敢站著,小爺讓你趴著,你就不敢坐著,現在有你好果子吃!”


    汪少現在帶了府上一批好手過來,除了結丹中期的白先生之後,還有三四個結丹初期的客卿,以下二十多個築基後期的護衛人員,這些都是汪大成多年來培養出來的心腹,加起來實力比血鯊團那些的大型冒險組織都不差分毫。


    而上次在王城,汪少吃了大虧,後麵叫上血鯊團團長梅隆一幹人幫自己報仇,但是沒想到梅隆在試探之後居然直接走人了,他認為梅隆根本就沒有盡心幫自己,所以這一次再次遇到秦朗,他認為終於有了報仇的機會,直接帶著府上嫡係人馬來尋仇。


    而有嫡係人馬出力,他相信再也不會像梅隆那樣兩麵三刀,出工不出力了,這一次準保讓那個撞上槍口的臭小子完蛋。


    “白先生,幫我出手先拿下這個小子……”


    汪少再次發話了,而且是讓自己手下一起上,他知道那個年輕小子實力非常不俗,搞不好白先生一個人還搞不定對方,必須所有人一起出手才穩妥。


    但其實並不穩妥,一群鎧修……實力最高的也不過結丹中期來對付秦朗,那跟螞蟻撼大樹沒兩樣。


    白先生在沒了解情況之前,也不敢再動王萌萌,但是他不敢動王萌萌卻不代表不敢動秦朗,畢竟秦朗跟王室沒什麽關係,他是早查清楚了的。


    不過,那小子實力確實不俗,除開自己,整個隊伍還有幾十名好手現在一齊出手,但是還是動不了秦朗,這小子實力太深不可測了,立在原地就像一尊堅硬無比的頑石一樣,難以撬動、打破。


    “呼……喝……”


    二十來個人都圍上了秦朗,就跟拔河一樣跟秦朗角力,然而並沒有什麽卵用,秦朗不想動的話沒人能夠動得了他,除非修為比他高。


    秦朗施展的千斤墜法術名叫“不動如山”,一經施展,還真像一座五行大山壓在原地,恐怕就算一輛卡車都不一定能夠拉得動他。


    當然了,“不動如山”在修真界並不是什麽特別高明的法術,但是在這個武修者世界,卻絕對可以算是一門上等的功法,畢竟鎧修走的是體修路線,大多數鎧修懂得的法術都不多,也很少修煉這些法術,戰鬥更多的還是施展鎧甲和法術外置。


    角力一陣,秦朗一個vs一群人,然後,這一群人完敗。


    這情況也讓所有人都跌碎一地眼鏡,事實上,秦朗就是這麽強大,眼前這些人都錯估了秦朗的實力,統統被打臉。


    而這個時候,外麵又是一聲報令:“部長大人到!”


    原來卻是漁業部部長汪大成親自到了,畢竟海關出這麽大一通亂子,並且白先生也派人趕緊給他通風報信,他不可能不放下手頭事情立馬趕來。


    畢竟他是聽說這次自己兒子得罪的人裏麵有個姑娘手持一塊調兵令,如果調兵令是真的,那自己兒子就真的踢到馬腳了,為了不讓兒子做出坑爹的事情出來,他不得不不趕緊過來看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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