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皇宮玉明池


    高緯溫柔地用唇舌和陳涴緊緊地糾纏著,舌與舌的共舞使得兩人都變得眼神迷離起來,身體因為彼此之間那不經意地摩擦以及溫熱的池水的浸泡,開始發熱。


    將近半刻後,高緯才慢慢地放開了陳涴,氣喘籲籲地看著,把手臂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麵色紅潤,正在大口喘氣的陳涴。


    “涴兒,你可還好?”高緯輕聲問道。陳涴微微抬起頭,便看到了高緯完全赤、裸的上半身,臉頰上的顏色立刻又深了幾層。


    立馬低下頭,輕聲應道:“阿緯,我沒事,隻是剛剛有些喘不過去氣,現在已經好了。”‘哦,那就好,對了,你怎麽會摔到浴池裏的?“高緯到了這時,才問道。


    “這浴池旁的玉階上有許多濕漉漉的水汽,我方才赤足行走時,一時沒有注意,便滑倒了,摔到了池子裏。”


    陳涴抬起頭,看著高緯,淡笑道“如果不是你及時抱住了我,恐怕你便要喊太醫。”“如此說來,我倒還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可打算如何報答我啊?”高緯故意笑問道。


    陳涴緊緊地盯著高緯一會兒,慢慢說道:“我以身相許如何?”高緯頓時被噎住了,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道:“你這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阿緯,那你希望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陳涴把問題丟給了高緯。


    高緯立刻沒了話語。心道:這涴兒何時也變得如此心思幽深了,倒讓我一時回答不上來。立在高緯麵前的陳涴還是臉色淡然地看著高緯,隻是眼中明顯有著幾絲期待。


    高緯低頭沉思了好一會兒,笑道:“阿緯自然是希望涴兒是認真的,那麽涴兒你可以滿足我的這個願望嗎?”“阿緯所希望的就是涴兒心中所想的。”高緯聞言,咧嘴笑了,露出了一顆小虎牙。


    “既然如此,我可就不客氣了。”高緯言道。陳涴有些不解地微抬起頭,唇立刻就被高緯再一次封上了,兩人的舌開始纏綿起來,漸漸地,高緯的雙手開始移到了陳涴的腰上。


    因為這玉明池中十分溫暖,所以陳涴進來之前便把厚實的鬥篷解了下來,身上現在隻穿了一件薄薄的青色的細綢夏裙。


    所以高緯一拉掉陳涴腰間的綢緞腰帶,陳涴身上的那件夏裙立刻鬆垮了下來。陳涴立刻感覺到了身上衣物的異樣。兩人的唇匆匆分離開來,高緯有些不悅地微皺起眉。陳涴看著鬆鬆垮垮的夏裙,問道:“阿緯,你這是作甚?”高緯壞笑道:“你說那?”


    微微抱緊了陳涴,不給陳涴反應的時間,快速撤去了陳涴身上的夏裙,雪白的中衣中褲,隨手扔到浴池一旁的玉階上。然後低頭細細地吻起了陳涴纖長白皙的脖子、精巧的鎖骨。雪白的玉肌上便是盛開了朵朵紅梅,陳涴敏銳地感覺到自己身體內奇異的反應。


    突然陳涴輕輕地嚶嚀了一聲,低頭看去,原來高緯已經扯去了自己的冰藍色的肚兜,正吻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玉峰。


    抬頭看了看麵色潮紅,眼中含著驚訝、害羞之色的陳涴。高緯勾了勾嘴角,一下子含住了陳涴左側的小紅珠,,用牙齒輕輕地撕咬著,另一隻手慢慢揉捏著右側的那顆美麗的小紅珠。


    陳涴情不自禁地從口中逸出如哭泣似的呻、吟,雙臂緊緊地圈著高緯的肩膀,光潔的額頭慢慢地逸出了一顆顆小汗珠。


    聽著陳涴美妙的呻、吟,高緯似乎是得到了鼓勵,慢慢地把陳涴身體提高,讓陳涴的雙腳立於池水中玉壁上突起的那一截玉階上,使得陳涴隻留雙腿的三分之二在池水中,雪背半靠在玉壁上。


    高緯抱著陳涴的纖腰,褪去陳涴身上最後的絲綢褻褲。慢慢地吻過陳涴細滑如玉的肌膚,小巧的肚臍,平坦的小腹,陳涴經此刺激口中的呻、吟聲愈來愈大。


    高緯的吻最後來到陳涴濕漉漉的花園,花園中的濕潤的小花瓣仿佛是用珍貴的粉玉雕刻而成一般。高緯的眸子開始變得幽深起來,高緯伸出手指溫柔地撫摸著那美麗的小花瓣。


    陳涴全身顫抖了一下。睜開迷離的眸子,看著高緯,說道:“阿緯,我現在感覺好奇怪啊。”“涴兒,你馬上就會舒服了。”高緯笑得十分意味深長。


    高緯伸手拔掉了陳涴頭上的玉簪,如墨的青絲很快便把整個雪背覆蓋住了。隨後高緯迅速低頭,吻住了那小花瓣,陳涴急喊道:“阿緯,不要。”


    可是高緯沒有理會她的阻攔,用舌頭分開了兩片花片,含住了裏麵的小花核,用舌頭逗弄著那顆花核。陳涴情不自禁地抱住了高緯的腦袋,口中溢出細碎的呻、吟。


    逗弄了一會兒,高緯放過了已經充血紅腫的小花核,舌頭開始在兩片花片中衝刺,速度慢慢地變快,抱著陳涴纖腰的手臂開始用力。


    陳涴已經感覺到自己雙腿開始慢慢變得酸軟無力了,不得不放開高緯的腦袋,改成身子微微後仰,用兩隻手臂撐在背後麵的玉階上,承受著身體深處那種慢慢增多的奇異快感。


    漸漸地,陳涴的身體開始有些受不了了,全身開始輕顫起來,覆蓋著雪背的青絲也開始前後搖蕩起來了,花園中隨著高緯舌頭的抽動,分泌出越來越多的花汁,玉肌上也出現了許多小汗珠。


    突然陳涴高喊了一聲,於此同時,花園入口處噴射出一大堆透明的花汁,立刻被高緯盡數吞了進去,陳涴則是四肢癱軟的坐在背後的玉階上,大口喘息著。


    高緯把陳涴抱回了浴池中,用池水衝洗到陳涴身上的汗液後。


    一把把陳涴橫抱了起來,借助浴池中的那截玉階,跨上了鋪有雪白毛毯的一側玉階,向著浴池西側的那個白玉屏風後麵的沉香木小睡榻走去。(這睡榻是為高緯有時沐浴完,小憩時所準備的。)。兩人身上殘留的池水慢慢滴落,很快便讓毛毯上出現了條條水痕。


    走到鋪著溫暖羊絨毯的小睡榻旁後,高緯把陳涴放到了上麵,拿起一側早已準備的浴巾替陳涴擦幹了身子後,又給自己草草地擦幹後。


    高緯跪到陳涴雙腿外側的羊絨毯上,低下頭一下子吻住了陳涴的粉唇。兩舌立刻糾纏了起來,陳涴的手臂也纏上了高緯的脖子。


    慢慢地,高緯的手開始順著陳涴纖細的身體線條從上而下地輕撫著,在陳涴的身上開始撩撥起情火。陳涴好不容易開始恢複些清明的眸子又變得嫵媚迷離起來。


    兩人的唇終於分開了,高緯用手撐著了身子,看著陳涴那雙魅惑異常的丹鳳眼。終於忍不住了,俯首細細吻起了陳涴的光潔的額頭、舒展的秀眉、迷人的鳳眼、小巧的瓊鼻。


    之後高緯繞開了粉唇,沿著陳涴尖細的下顎品嚐著陳涴細滑的肌膚,吻過之處留下點點紅梅,嫵媚動人。陳涴口中的呻、吟也愈發響亮了。


    終於高緯的吻又到了陳涴的花園處,高緯伸手摸了摸那處花園,已經變得十分濕漉漉了。高緯的頭湊到了花園處,用舌頭開始了又一次的衝刺。


    陳涴忍受不住地抱住了高緯的被栗色發絲整個覆蓋住的腦袋,花園處的花汁也變得越來越多。


    高緯的舌衝刺了好一會兒,連她都覺得累了,便把舌抽離了那處花園入口,手指卻放在花園入口的不遠處。


    陳涴立刻感到了花園處的空虛感,不舒服地扭動著身子,眼神嫵媚地對高緯說道:“阿緯,好難受啊。”


    高緯見此,喉間一陣滑潤,湊到陳涴耳前說道:“馬上你就不會難受了,隻是一時之間會很疼。”“為什麽?”陳涴有些疑惑了。


    高緯沒回答她,看著那根停留在花園入口處的手指,藍紫色的眸子已經幽深得近乎是墨色。突然手指捅進了花園中,小心翼翼地在花園中前進著。


    很快,手指摸到了一層薄薄的膜狀物體。停頓了一下,手指忽然發力,一下子捅破了那層膜,花園入口處開始湧出腥紅的液體,滴落到了身下的羊絨毯上,一朵奇異魅惑的玫瑰盛開了。


    與此同時,陳涴感受到下、身處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陳涴的小臉都皺了起來。一口咬住近在眼前的高緯的肩膀,因為陳涴是使用了全身的力氣,高緯的肩膀很快便被咬破了,血腥味充斥在陳涴的口腔中。


    高緯悶哼了一聲,沒說什麽,等到陳涴的小臉舒展開來之後,高緯才慢慢抽動著那根手指,肩膀上的疼痛讓高緯感受到一種奇異的快感。


    手指抽動的速度慢慢提升了,陳涴的身體也隨著身體深處的快感與疼痛顫抖了起來,漸漸地鬆開了嘴,放過了高緯的肩膀。雙手卻緊緊攥著身體兩側的羊絨毯,身子不自覺地弓了起來,盡量和高緯的身體貼著,口中發出哭泣般的呻、吟。


    “啊”的一聲後,陳涴達到了在這小睡榻的第一個高、潮,弓起來的身子癱軟了下去,胸口一起一伏地喘著氣,墨色的發絲散落在潔白的羊絨毯上,半睜的迷離的鳳眼,以及雪白的玉體構成了一幅美麗的景色。


    可是高緯現在卻無興致欣賞如此美景,高緯伏在陳涴身上,用下、身摩擦著陳涴的小花園,兩人的下、身處,都用分泌出透明的液體,有些滴落在羊絨毯上,有些則滴落到陳涴的花園處。


    高緯低吼了一聲,身子終於也癱軟了下來。再看陳涴時,卻見她已經睡去,低首吻了吻陳涴的臉頰。


    走下小睡榻,走到白玉屏風右側的一個細腿案幾旁,案幾上放著一個中等大小的紫檀木盒子。拉開盒上的小抽屜,裏麵放著幾塊羊絨巾,觸手一摸,竟是溫熱潮濕的。


    高緯拉開再下麵的一個抽屜,抽屜中擺放著一個紫銅小炭爐,爐中有幾塊小小的木炭正燃燒著,這樣便可以保證上層的羊絨巾不會冷卻,又不會讓毛絨巾被烘幹。高緯拿起抽屜一旁的小銀鉗,撥弄了一下木炭後,又把抽屜推了回去。手中拿著兩塊毛絨巾,走回了小睡榻。


    替陳涴和自己簡單清洗了一下後,高緯把放在小睡榻一側的腳榻上的小絨被,輕輕地蓋到了陳涴身上,自己也鑽到了小絨被中,抱著陳涴慢慢地熟睡了過去。


    直到確認高緯與陳涴真正地睡著後,屏風後的人才慢慢地走了起來,居然是披著鬥篷的斛律雨。斛律雨看著高緯和陳涴,咬了咬唇,垂下了眼瞼,終於還是離開了。


    玉明池中安安靜靜的,照常的水霧騰騰,似乎什麽都未曾發生過。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複習期間,忙死了,上了八天課,終於雙休日了,終於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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