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第一件事是先打個電話回公司請假,然後就著手準備需要的東西。


    結合這幾年的經曆,我懷疑這件案子有可能是邪靈作慫,因此把於叔送的符鏢全部帶上,又用毛筆沾上朱砂,在符紙上點畫了幾道驅陰符,我在這方麵的修為連半吊子都算不上,這些符到底有沒有作用我是一點底都沒有,姑且也帶上吧。


    沒辦法,大丫小丫在學校寄讀,一星期隻周日回來一天,於叔嘛,聽說他近來正閉關搗鼓什麽厲害的道術呢,我也不便去打擾他老人家了。


    當然啦,這些全都是借口了,要是帶上大丫小丫或者於叔,事情自然是好辦得多,但有他們坐鎮著我就隻有靠邊站的份兒了,那裏還有我表現的機會啊?


    在內心裏,我十分渴望能在雅飛麵前一顯身手,人嘛,都是有虛榮心表現欲的,尤其是在美女麵前。


    除了符鏢符咒,我把前往天境絕地時配備的短刀也帶上了,另外還帶了一杆老爸早年買的氣槍,以及一些水和幹糧。


    剛吃過中午飯,雅飛就來電話了,我叫她在離小區一百多米的文化公園正門等我,省得被老媽發現又盤問一番。


    遠遠地看見我走過來,雅飛下車很優雅地斜倚在車門上,衝著我微笑揮手。


    今天雅飛把長發束了條馬尾辮,上身著一件帶蕾絲邊的白衣短袖襯衣,下身是一條米色休閑長褲,足踏白色旅遊鞋,整個顯得簡約而時尚。與昨晚略顯隨意的妝容相比,雅飛今天在化妝上明顯是下了一番功夫的,看上去更加明豔照人了。


    這是不是叫“女為悅已者容”呢?我不由得浮想連篇。


    “發什麽呆?沒見美女啊?”雅飛有些得意地揚起下巴看著我。


    我這張嘴就是貧,隨口就說:“NONONO,是你靠在車上的姿勢讓我想起了那些站街女啊。”


    “哈!你。。。。。。”雅飛臉一紅,粉拳就要擂過來,但拳頭舉到半空就停住了,身子竟然朝我一靠,膩聲說:“老板,那您想不想玩嘛?”


    那溫軟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香水味,我一時間有些驚魂顛倒了:“什,什麽價錢?”


    “你這麽帥,姐姐免費讓你玩!”雅飛伸手在我臉上輕捏了一下。


    “。。。。。。”


    我們愣愣對視了幾秒鍾,然後哈哈大笑起來,隻是笑得都有些不自然,隻為了掩飾內心的忐忑。雅飛胸部隨著略略急速的呼吸起伏著,而我此刻何嚐不是心如鹿撞?


    玩笑到此為止,但我卻覺得自已正在難以自控地越陷越深,這種不斷逼近道德禁區的感覺十分誘惑,但又很可怕。。。。。。


    “你還帶了杆氣槍來啊,不會是想借著下鄉的機會去打鳥玩吧?”雅飛笑問。


    我笑著說:“不是打鳥,隻是有備無患而已。”


    接著我叫雅飛駕車到水產市場,買了五條一斤來重的大鯪魚,這種魚夠腥夠鮮,是貓兒的最愛,記得小時候老媽每次買這種魚回家,小鍋一煎香飄四溢,指定能招來一群在窗外虎視眈眈的野貓。我當然做不出老媽那種迷倒野貓一片的香煎鯪魚,但這魚本身就夠肥夠鮮,對貓兒也絕對有著強烈的吸引力。


    一切準備委當,我們就駕車前往目的地。


    案發出租屋位於市郊一條叫林上村的偏僻小村,雅飛的童年就是在這裏度過的,這條村子裏多是些前院後宅的舊式平房或瓦房,雅飛家的老房子就是一間帶小院的瓦房子。


    此時日已西沉,這條古老而荒涼的小村沉浸在暮色之中,加上房屋密集巷道狹窄,顯得十分陰暗潮濕,身處其中有種穿越時空的感覺。我們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在村子裏隨便逛蕩,希望能打探到一些關於受害者的情況。


    看見村口一棵大榕樹下坐著位乘涼的大爺,我和雅飛走了過去,鄉下人淳樸,用一根中華煙就成功敲開了他的話匣子。


    “哦哦,你問那對外地夫妻啊,知道知道,他們就是普通人唄,沒啥特別的,你問他們有沒有跟人結怨啊,外麵不知道,但在這條村子,我沒看到過他們跟別人吵架什麽的,都是挺隨和的人吧。”大爺答完我的問題後有些緊張地問:“小夥子你是什麽人?我聽說他們出事了,死人了?”


    因為案子剛發生不久,一般群眾對它的了解也僅停留在“死人了”的程度,所以這位大爺也沒表現得過份緊張。


    “我是警察,負責來辦這案的,就是了解一下情況。”我隨便撒個小謊又問:“那你們這條村子野貓多不多?”


    “野貓?這裏沒啥野貓的啊。”大爺說完忽然又想起什麽似的,拍拍腦門說:“對了對了,我倒是在一天晚上聽到過貓叫春的聲音,貓叫春你知道不?就是貓在發情和交配時發出的聲音,那,就是從那片竹林裏傳出的。”


    大爺指了指村外的一片竹林,那竹林麵積很大連延幾百米,長滿了十幾米高的竹子,遮天蔽日的,看上去十分陰森。


    我精神一振:“那是什麽時候的事?”


    大爺回憶了下說:“應該是幾個月前吧,按說隻是很平常的事,不過,那聲音還真的挺特別,所以我有印象。”


    “很特別,怎麽個特別法?”我又遞給他一根煙。


    “這個嘛。。。。。。”大爺竟然扭捏起來,他斜瞟了雅飛一眼,然後在我耳邊壓低聲音說:“這個沒法形容,總之那聲音挺,挺勾引人的,我跟老伴多少年沒那個了,結果在床上聽著聽著忍不住就。。。。。嗬嗬,你懂的。”


    就是那貓!我心猛地撲通了一下,雖然暫時沒有確切的證據,但這種感覺卻是異常的強烈。


    “那種貓叫春,您一共聽到過多少回?”我問。


    “就一次。”大爺很肯定地說:“以後就再沒聽到過了,我老伴說那是成了精的野貓,專門出來勾引男人。”


    結束談話時,天已經差不多黑透了,那間出租屋在夜色之下,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陰森感。


    “成了精的野貓,還專門出來勾引男人,嗬嗬,那位大爺聊齋看多了吧。”在走向那間老房子時,雅飛不以為然地說。


    我的心情卻不象雅飛那麽輕鬆,甚至有點擔心接下來會不會遇到我應付不了的情況?心裏這麽想,但我卻沒有表現出來,讓我在雅飛麵前認慫?無論如何也辦不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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