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彬彬耳尖,聽到一個人說話,和那個遞給他繩子的特種兵聲音一樣,“報告總司令,殺錯一個人,寧彬彬還活著,我剛才看到她上了山崖,詢問了她前麵的那個兵,他說爬山脊的時候,感覺到繩子緊了一下,然後突然鬆脫,當時他站立原地不動,等了一會兒,還沒動靜,正準備給前麵發出等待的信號,繩子又被拽動,所以他判斷他身後兵應該墜崖了,然後相隔一個的兵遞補上來。。。我按照之前寧彬彬的位置計算的,把她後麵那個兵錯殺了,天黑,都罩著雨衣,沒看準。”


    “我們這個營地要被地下基地群知道,咱們會十分危險的,派雙崗嚴格監視她,不要讓她對外發出情報,你先下去,。”有人回答道,聽上去是總司令李強的聲音。


    寧彬彬驚得小便哩啦一褲子,晃晃蕩蕩摸索著回到隊伍裏,有個兵摸到每個兵身邊,張望一眼,直到看到她回來,若無其事掃了一眼,寧彬彬不敢有什麽動靜,木木呆呆被拉著搭建好帳篷,蜷縮成一團。


    話說時值末世,能活下來的,除了那種運氣好到令人發指的幸運兒,剩下的幾乎全是些身體、腦子出sè的硬家夥,如果打不過、打不過,動腦子又沒法適應喪屍、動亂中的人,如何能活下來?


    寧彬彬過了半晌,悉悉索索伸手端起變涼的熱水,一口灌了下去,起身脫了濕衣服,弄了條濕毛巾擦了擦身子,又換了身幹衣服,放下身上所有的武器裝備,每個人必不離身的鎖子甲也卸了,仔細的抹了點口紅,嚴密的罩上雨衣,然後推醒同帳篷的女兵,大聲說道,“我去找老鄉聊會兒天,一會兒就回來。”


    女兵睜著迷迷糊糊的雙眼,問道,“找哪個老鄉啊?”


    “主席,俺濟寧老鄉。”


    “嘿嘿,幫助首長去啦。”女兵樂了,“順便給我也弄點好東西回來啊。”


    寧彬彬掀開簾子走了出來,她心裏有了影兒,加之耳朵又尖,能感覺到有人跟在她身後,她不去理睬,大聲和女兵對話,是要告訴他們自己要做什麽,如果自己不回來,會有人找自己,免得莫名其妙丟了xing命。


    話說這年頭活下來真不容易啊,她朝著營地中間摸去。


    她的想法很正,常規營地,中間肯定是頭頭的。


    摸到了營地zhongyāng,又略一摸索,盡管密不透光,還是感覺到眼前的帳篷比一路上見到的都大,摸到簾子,閉眼,深呼吸一口,掀開,裏麵還有一層,燈火管製,早就考慮到不能熄燈情況下,如何不透光了。


    寧彬彬正待把身後的簾子遮擋好,早有人在身邊低喝一聲,“誰?”一杆槍已經頂到了腦門上。


    “是我,找主席的,我是他老鄉,”寧彬彬幹巴巴答道。


    “你先等下,”槍口並沒有放下來,有人快速給寧彬彬搜了身,又在寧彬彬身邊地麵檢查下沒有什麽不明物體,遮掩好外麵的簾子,然後撩開內層的簾子,一片蠟燭的光亮順著指揮部的熱氣傳了過來。


    寧彬彬往裏麵看去,指揮部生著一個簡易的大火爐,幾塊石頭圍著鬆木篝火,幾個兵在烤衣服。


    過了一會兒,jing衛回來了,“脫了雨衣,進來。”


    李峰毅在一個小帳篷裏單獨接見的寧彬彬,李強已經匯報過寧彬彬的事情,他不想讓無端懷疑同誌的事情被太多人知道。


    李峰毅仔細打量著站在麵前的最後一個嫌疑分子,寧彬彬塗著淡雅的口紅,五官jing致,身材豐滿,嫩的滴水,她果然在滴水,大雨傾盆,淋了一路,早灌了一身,不滴水反而邪乎了。


    “主席,”寧彬彬知道死活全看眼前一把了,一咬牙說道,“我不是間諜,還請主席明察。”


    既然打開窗戶說了亮話,李峰毅也反問道,“哦,你說說我用什麽方法明察?”


    寧彬彬被問住了,思索一下,又說道,“我知道有壞人在害咱們,我願意接受最嚴格的的審查,請主席給我一個機會。”她哭了。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說道,“我加入值守排晚,是因為部隊轉為長期駐守基地群,香爐峰哨點駐兵增多,而原來的女兵人數不夠,為了解決駐軍生活問題調配的。”


    李峰毅知道所謂的解決生活問題,其實是解決軍人們打炮問題的一個文雅說法,交通癱瘓之後,原來的跨地區,比較溫柔的交互xing解決方法失效了,所有問題必須也隻能就地解決,轉入地下基地後,各哨位輪值周期增長,駐守人員增多,做為高度理xing化,高度需要打炮的人類來說,不管願意不願意,不管道學不道學,遇到問題必須就地解決問題,不然生起內亂,隻會人類自己毀滅自己了。


    轉入地下基地後,各哨位增加女兵的命令還是自己和參謀部門、後勤部門反複討論多次後,一方麵不能削弱戰鬥力,盡管以熱兵器為主,扣扳機不用什麽體力,搬抗彈藥還是個重體力活,女兵畢竟不如男兵有體力,另一方要能頂住男兵的戰鬥力,調查結果很是大弱男兵士氣,一個女的可以應付很多個男的,有人舉例,以前有豔星,一天能對付幾百個男的跟玩似的,當然男人們不能動粗,動粗的話,可以參考古代皇帝一個男人動輒擁有幾千上萬**妃子。


    初步按照重點哨位男女兵10:1的比例下達的,既讓男兵有了宣泄渠道,又不至於讓女兵傷病不起,為此基地裏很是一番動員工作,當然不會明著號召大家誨yin誨盜,而是號召大家發揮人類團結友愛jing神,互相幫助,共同度過人類難關。


    李峰毅想到此,歎口氣,“女人不容易啊。”


    寧彬彬聽到這麽體貼的話,一方麵心情放鬆,一方麵想起自己的末世前後兩重天的境遇,放聲痛哭起來,說著傷心往事。


    李峰毅上次和她談話,她主要從末世後談起的,當時小姑娘已經15歲了,經曆悲慘但放在末世後別的幸存者基地普遍更加悲慘的人們來說,屬於很普通,起碼沒人活生生割她一個**隻為吃口鮮肉,末世五年了,19歲的大姑娘從她末世前的生活談起,聽得李峰毅搖頭擺尾,深深同情。


    寧彬彬末世前家庭環境優越,不是一般的好,小姑娘立誌要當西方國家普遍推崇的名媛,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尤其發展了西方貴小姐道德,正統的貴小姐道德,不是那幾個西方富二代浪婦的道德觀念,她鋼琴演奏過了七級,一口英語托福網考過了110分,總而言之就等高中畢業去西方讀大學,然後找個西方白馬王子,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然後末世了,然後被被特委會救了後,自己也沒有自暴自棄,積極投身新社會的工作生活中來,對領導安排的工作從來不嫌髒,不嫌累。


    哭訴著,寧彬彬慢慢伸出手來,隔著鎖子甲撫摸著李峰毅的小弟弟。


    李峰毅當時倒吸一口冷氣,冷氣從喉嚨竄上去,熱血卻往下走!


    吃飽喝足,帳篷裏又暖和,正是飽暖思**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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