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說,三更爆發,提醒下快快收藏。)


    蟲群是高效率的種族,其實有時候,它們在建設上的天賦遠遠優秀於戰鬥。――語出自蟲神殿上古主母魔洞。


    大陸橋的架構更被魔洞引為蟲族完美的建設創造。當運輸蟲巢從峰頂山上冉冉升起,一條似乎由彩虹連接的七彩紐帶從蟲巢的身體裏射出,被數千隻會飛的衛士蟲抬起,飛躍五百海裏然後捆在了曙光之地那塊被陳風睡過,炮艦拉過粑粑的巨岩上。


    左右共計八百多條彩帶,全部都是運輸蟲巢蟲體上的外骨骼血管,並排綁在一切,組成了一條寬約一公裏的大陸橋。綿延五百多公裏的血管,陳風直接發現運輸蟲巢的身體變成了慘白色,它的意識在菌母的催眠下進入了沉睡。


    而當這八百多條血管被捆紮實了之後,運輸蟲巢落了下來,就這樣,從遠在五百海裏之外的曙光之地巨岩,一直延伸到瓦壺島峰頂。一條斜麵角度達到30度的大陸橋從潘達利亞俯衝而下。


    魔洞趴在草地上,仰望著傾斜的血管大陸橋,微笑道:“這樣,因為大陸橋的角度問題是那邊高這邊低,蟲群所捕食到的食物將全部從潘達利亞傾斜地自由滑行過來,省掉了很多的力氣。而蟲群進入潘達利亞的問題,將全部由戰鬥蟲巢來進行運輸。”


    “天才,不,是奇才的創造。”


    陳風由衷地發現魔洞的能力越來越強,就好像它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生物一樣。


    “你到底是誰?”


    魔洞就好像沒有聽到他的問話一樣,扭動著寬大的生殖器,轉身就走:“我很累了,要休息一段日子。”


    陳風一直看著它走進了它自己為自己鋪出來的幹草堆裏麵,而那股幹草堆慢慢向地麵沉去,那是魔洞自己挖出來的巢穴,趴下去,打了個輕微的哈氣,閉上了八隻眼睛。


    “好深的腳印啊,魔洞,你該減肥了。”他微笑了一下,吼道:“桃子,我們去潘達利亞迎接一萬戰鬥蟲巢。”


    桃子飛一般地扛著屠龍刀,興奮地像一股煙一樣鑽進了戰一的肚子裏。它要駕駛戰一,與戰一的精神融為一體。


    陳風走進了戰一的肚子裏,瞄了一眼那100多位被戰一血吸管吸成皮包骨的水族幹屍,陳風無法與水族溝通就將它們交給戰一當成了食物。那唯一的一位忍龜族將整個身子都縮進了龜殼裏,一動不動。


    古神功法達到‘夜遊一方’境界的他現在可以察覺任何修煉的呼吸波動,這隻忍龜族的呼吸很輕微,那就還活著:“這小子做了俘虜,竟然有閑心深度睡眠,嗬嗬。”


    亢亢亢…


    陳風敲了敲龜殼,一雙黑黝黝的大眼睛從龜殼裏瞪了出來,看了一眼陳風醒目可怖的眼神,立刻又閉上眼睛哆嗦起來。它見過這隻蟲子的強大,也明白蟲族的殘忍,它隻有學著祖先的自保方法,向大海祈禱自己還可以看見海底的阿妹。


    嗬嗬,有意思。


    “起飛嘍。”桃子興奮地差點尖叫起來,戰一蟲巢的臉蛋變得很人性化,張大嘴巴向天空飛去,蟲體後麵的尾巴嗚嗚地甩動,鞭策著後麵的空氣。


    陳風昂然轉頭不再管這隻龜殼,他以後有的是時間來研究這種身體進化幾乎與忍者神龜一樣的水族生物。


    而現在,他要研究那個不能算是蟲子的奇怪者,他必須弄懂它,因為它就像一個幽魂一樣摧殘著他所有的理智。


    沉入最深的睡眠,陳風的精神連接到菌床的感官上,那裏一片漆黑,但是可以感受到冰冷的呼吸。陳風所做的就像桃子現在一樣,將自己的部分神經轉變成那個菌床的幹草,輕微地摩挲著草上麵的生物。


    沒有溫度,非常堅硬,非常沉重,就好像是一個冰塊一樣。


    為什麽魔洞的腳印那麽深?為什麽魔洞的智慧那麽高?為什麽魔洞的眼神那麽熟悉?為什麽它的表情那麽讓人討厭?為什麽魔洞的身份那麽奇怪,它不是蟲子,可桃子又叫不出它是什麽獸族?它為什麽會出現在潘達利亞,它到這裏來到底又是為了什麽?


    最大的疑問:它是怎麽知道那個島叫瓦壺島,好像從來沒有任何蟲族甚至是水族告訴過他椰子島的原名叫瓦壺島。從‘瓦壺島’從魔洞的神經裏冒出來的那一刻,陳風心底的懷疑升到了頂峰。


    陳風有一種性格,他的心底一旦有疑問,就一定會究根到底地弄清楚,沒有任何人有權利也沒有本事讓他做一隻糊塗蟲。


    滴滴的聲音,就好像在地球上聽到的電台聲音一樣,不過這個聲音比較沉重而且非常的複雜。陳風參軍的時候曾上過戰術班,對這種聲音非常熟悉。這個聲音是從幹草上的生物身上傳來的,之後,又響起了一連串他能聽得懂的聲音。


    “機甲蜘蛛匯報太空一號,異星聯軍973號試驗田,暫時未發現敵對目標,遠古獸與原始蟲進化明顯,發現一隻名為暴君蟲的特殊原始蟲,好像感染了異星病毒,智慧等級有可能…超越…人類…”


    他想起,自己吞噬了宰執皇後,麵具蟲賊幽的時候,從死屍屋裏出來的時候,魔洞的那一句:“你的樣子,你感染了病毒?”


    “…吼…”


    那一天,包括桃子在內,都不明白為什麽陳風變得非常可怕。他猩紅的雙眼裏閃爍著興奮和惡毒地光芒。他蠕動在蟲巢裏,不管分泌的粘液與水族的屍水玷汙到他自詡純淨的蟲體。嘴裏一直不停地嘮叨著:“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宣泄的暴君意誌讓瓦壺島


    他轉身又坐了回去,想要再接上那股神經。可是卻發現幹草上空無一物,再也沒有了生物的波動。


    陳風急了,他感覺將要有事情發生:“…菌母…”


    陳風幾乎是用憤怒的怒吼吼了出來,當菌母顫顫巍巍地接上了他的神經元的時候,陳風已經變得有點不理智了:“告訴我,魔洞去了哪裏?”


    “暴君,這…我不知道,魔洞腦蟲的神經一直隻與暴君蟲群連接,我根本無法進入它的思想,不過它應該在休息。”


    “可是,暴君蟲群的意誌告訴我,它已經遠離了。”陳風的神經裏散發著森森的寒冷。


    “這。”


    “給我找,翻遍整個瓦壺島也要給我找出來。”


    陳風的意誌在咆哮,以意誌強行控製飛行中的戰一,讓它掉頭回航。陳風在臨空接近十米的地方都跳了下來,發了瘋一樣地衝進了蟲群裏。


    可是,任憑他找遍了所有的犄角旮旯裏,再也找不到魔洞的下落。


    陳風骨骼裏的肌肉幾乎都要因為憤怒而突出體表,血目通紅,朝天怒吼一句:“魔洞,我去年買了個表。”


    在海島的某處,一聲輕微的微笑,這一次,是從嘴巴裏說出來的:“陳風,你吼的可真是難聽啊,還什麽魔洞;我說過,我要休息一段日子,不過…我是有名字的,我的名字叫秋百川…記住,當然,你記不住那是最好,不然你的小蟲腦將永遠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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