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找到這兒的,公司快要倒閉了?”走進客廳,見是林東陽,墨邪便當下開口問道。


    喝茶的林東陽差點沒一口噴出來,瞅瞅這說的是什麽話?


    這是一個老板該說的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巴不得公司趁早倒閉呢?


    林東陽眉毛抽了幾下,“老板,咱怎麽說也是界內的金融才子,想當年,經期不景氣的時候,都還能給您賺的滿嘴流油,更何況現在正是經濟的大好時機,咱就是再挫一個人,也不至於這麽短時間,葬送一個公司吧。”


    墨邪頓覺自己的話是有點那啥,幹咳了聲,“不是公司倒閉了,那你是想我了?”


    目前,他住的這個地方,可是才搬來沒幾天,這小子能找到這裏,不由得他有想法啊,再說,這人以前,也沒見過這樣粘人啊。


    想你?要不是那什麽,誰願意來這兒,林東陽暗暗吐糟,不過,麵上卻是一臉獻媚樣。


    “那可不,一日不見老板,那可真是如擱三秋,近來我發現,聽不到你說話,就像是犯了毒癮的癮君子,渾身的不得勁啊。”


    在風月場合,侵染多年的他,調戲言語,那可是信手捏來,可麵對這人,說完他自己都想吐。


    這並不是說老板長得挫,論相貌,老板長得太好了,選美冠軍站在他身邊,都要自慚形愧。


    美女蛇是好看,可你敢肖想嗎?


    見墨墨被調戲,重澤暗暗為林東陽豎了個大拇指,為他的膽大包天,不知死活佩服不已,同時,雀躍的泡泡也紛紛直往上冒了。


    他在想,墨墨會掐死他,油炸他,五馬分屍他,還是直接讓灰飛煙滅飛他?


    可誰知,他家墨墨,卻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對覬覦他的人,給予印象深刻的後果,語氣中反而還有種隱隱的自豪。


    “我已經有了媳婦了,你想也沒用。”


    誰想你了?有媳婦了不起啊,整一副春心蕩漾給誰看啊?林東陽心裏腹誹開了。


    不對,老板的表現,明明就是一副偷了腥的貓似的,心裏咯噔一下,立馬想起了自己的來意。


    雖然心下激動不已,麵上卻裝作一副八卦男的樣子。


    “那可真是恭喜老板了,像老板這樣英明神武的人,不知道是什麽的樣的女人才能入得你的眼。”停頓了一下。


    “難不成是上次那位古家的二小姐古蘭?”語氣貌似很驚訝。


    然後身子坐直了些,盡量裝的漫不經心,“我可聽說,這古家的二小姐被趕出了家門,然後就突然消失,不知所蹤了。


    按說,這古蘭一向是爹不疼娘不愛的,丟了就丟了,沒人會在意,可她不知道怎麽搭上了沈家,而且貌似很得沈家看重,向來低調的他們,這次一反常態,通過各種渠道向古家施壓,要他們交出古蘭。


    尤其是那個沈家小姐,堵在別人的家門口,吃喝拉撒不挪地,不交出人,不許古家的人出入,由於,沈家在軍界的影響,連警察都不敢幹涉,畢竟人確實生生不見了,老板,難道說那古蘭在你這兒?”


    心下很是緊張,但麵上卻要維持鎮定,外甥女啊,你可不能有什麽閃失啊,要不然,他老子還不拆了他的皮。


    墨邪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下,這些天一刻不停地守在古蘭的身邊,眼裏心裏全都是她,那有空閑,想到去通知那個沈琳。


    剛嚐到甜頭的墨邪,其實也不容易,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或是不懂情為何物的人,打開了情欲的閘門,那種無可阻擋的洶湧的勢頭,肯定每時每刻都想呆在心上人的身邊,借機偷香竊玉什麽的。


    再說了,古蘭這種女人,看似性格爽朗,大大咧咧,其實是最不容易接近之人,心防過重,想要抱得美人歸,還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


    現在這種任他為所欲為的日子,何其珍惜?那可是過一天少一天,所以,聽重澤說林東陽要找他時,他都恨不得,將他丟出去喂魚。


    可他要是真那麽做了,誰還替他賺錢?


    雖說他是不在意,可他畢竟來到這個界麵,有些時候,勢必要遵守這裏的世俗,不能動不動就以拳頭解決問題,掌握些錢和權勢,還是有必要的。


    想到這兒,墨邪很是淡定地說了句,“不在。”


    林東陽從他的神情當中找不出一絲破綻,又聊了會兒,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起身告辭了。


    而墨邪在人走後,急不可耐地去了臥房,想也知道去幹什麽了。


    說謊而麵不改色,這種境界,看來他還要學習啊,此時,客廳內唯一的重澤,朝天翻了個白眼。


    可轉念又想到,墨墨臨走前,居然看都沒看他一眼,這真是赤裸裸地漠視啊。


    重色輕友!


    以前兩人天天混在一起,還不明顯,可現在墨墨光顧著他媳婦去了,自己怎麽有種寂寥感呢?


    難不成他也要去找個媳婦?


    可再想到,自從有了心上人後,就變得更為的不走尋常路了,看來他還是算了吧。


    走出門的林東陽,越琢磨越不對味兒,那天老板緊張古蘭,他看得清清楚楚,今天聽到她失蹤的消息,居然這麽鎮定?


    這正常嗎?


    墨邪走進玲瓏塔,蹲在古蘭臥房門口修煉的小白,睜開了眼睛。


    這小子,腦子溝回也不知道怎麽構造的,為了防他,竟然蹲在古蘭臥房門口?


    別說關了門,你什麽都看不到,就是讓你呆在房間,以他的能力,還不是該怎麽著,就怎麽著?


    “沈琳你應該認識吧,據說,她在古家門口堵著要人,你去告訴她人沒事,古蘭喜歡低調,別給她整出什麽轟動的新聞來。”墨邪對小西說道。


    小西皺著眉頭,想了下,然後看了眼臥房的門,嗖的一下,就飛出了玲瓏塔。


    塔內沒了外人的墨邪,心情異常地輕鬆,開門,便趴在了古蘭的床頭,低頭就要再次啃上嘴巴時,卻發現床上的人,很不對勁,忙探向脈搏。


    一探之下,頓時驚了,這女人竟然在養傷的期間,功力猛增,即將衝破壁壘,築基了?


    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修煉一途,勤奮很重要,而天分資質和運氣,卻更為重要。


    像她這種,半年不到,就要築基的人,即使在他們界麵也是不多見的。


    築基在人類修行者當中,可謂是最關鍵的門檻,邁過去,才算是真正進入了修行之列,真正的脫胎換骨。


    而能邁過去的卻是極少數者,更何況是在靈氣稀薄的這層界麵上,能築基成功的更是罕見。


    可想而知,築基該有多麽凶險,而她修煉才半年,功力猛增過快,根基不穩,更是危險重重。


    想到此,墨邪一刻不敢停,閉上眼睛,感應古蘭身體的變化,一發現不對,就準備隨時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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