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不暢,氧氣被那人奪走,古蘭死命地掙紮推嚷,終於在憋死的那一刻,得到了自由,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忙大口喘著粗氣,瞪著那人,“這是謀殺你知道嗎?”


    墨邪的手,在她纖細的脖子上來回撫摸,“若是你以後離開我,還不如現在就殺了你。”手下的力度逐漸地用力。


    古蘭聞言,愣了一瞬,抬頭對上這人,發現他眼底彌漫著的紅絲,透出一股滲人的詭異,以及認真的語氣,完全不是在說笑,後背立馬透出一股涼氣,嘴巴發幹,幹笑了兩聲。


    “你這人怎麽這麽沒勁,我跟你開玩笑的,你聽不出來,你看你吧,長的還算不錯,有點小錢,不至於養不活了孩子,我幹嘛離開你,就是你這別扭的臭脾氣能改改就好了。”


    說著還做出一副調戲美男的邪痞樣,然後伸出的手就被那人給抓住了,連帶著人一起擁進他那寬闊堅硬的懷裏,含著她的耳垂親吻不放。


    不知道孕期的女人,是不是特別容易情動,古蘭被他吻得不耐地發出一聲呻吟的聲音,兩人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也沒什麽好害羞的,縱容自己沉醉在情動之中。


    渾渾噩噩的時候,耳邊不住地傳來那人的呢喃聲,“我的……我的……”


    還殘留一絲理智的她,此時也察覺出來,這人肯定在外人受了什麽刺激,才如此強勢可怕,宣誓自己的所有權。


    隨著體內火苗亂串,她無意識地伸出手臂,攔著那人的脖子,此時,身上軟弱無力,幾乎整個都掛在那人的身上,仰著脖子。


    而墨邪順著往下,不住地親吻,不放過一點一寸,帶著種膜拜虔誠的態度。


    接下來,古蘭正等著這人繼續的時候,他卻中途停了下來,緊緊地摟著她,呼吸粗重,貼近的身體緊繃滾燙,似乎能感覺到迸出青筋的跳動。


    被懸在半空中的古蘭,正疑惑這人為什麽停下來的時候,就聽到頭頂傳來嘶啞沉重壓抑的聲音,“前三個月胎兒不穩。”


    古蘭一聽,臉頓時紅成了柿子,悶在他的懷裏恩了聲。


    丟人啊!她的一世英名。


    不過,她對這人的自控能力,忍不住側目,男人跟女人不同,他們在這方麵情動之後,很難能停的下來。


    這幾天,古蘭手中林家秘境的門牌有些躁動,偶爾會自己震動起來,她還以為是秘境要出現了,可到林家古宅,卻沒有發現什麽異狀,墨邪說可能是提示出現的前兆,並讓她不要著急,出現時肯定會有提示。


    古蘭也隻能慢慢等待,將門牌放在手邊。


    前幾天一直吃不下飯,古蘭請了假也沒去學校,門牌出現躁動的第二天,四合院來了一位客人。


    “孟師兄請喝茶。”古蘭倒了一杯茶水給坐在輪椅上的孟文軒。


    “謝謝!”孟文軒接過杯子,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後喝了一口,大讚好茶,放下杯子,視線落在對麵古蘭的身上,“我聽說你請了病假,身體沒有大礙吧?”眼神露出關切之情。


    古蘭聽他這麽問,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肚子,淡淡地笑道:“沒什麽大礙,多謝師兄的關心。”


    與這孟文軒雖然也打過幾次交道,可交情真的算不上深厚,治好他的腿也隻是回報他贈送的藥材,再加上,也不知道這人的來意,口才還算可以的她,竟然找不到別的話題,隻能這麽幹巴巴地。


    孟文軒便直接開門見山,“我這次親自上門,其實是送這個的。”說著從身上掏出一件物事,放在茶幾上,推到古蘭的麵前。


    古蘭打眼一看,原來是林家秘境的門牌,最後一枚門牌,被殺出重圍的孟文軒奪去,她是知道的,可這人拿給她幹嘛?抬眼,“孟師兄,這是你比武奪擂所得,你給我幹嘛?”


    孟文軒笑笑,並沒將這修真界掙得頭破血流,也許開啟一個意想不到的境界的寶物當做一回事,隨手就給了別人,連一絲不舍都沒有。


    “這門牌本就是屬於林家,我上台奪擂也隻是為了物歸原主,對於我來說,它並不是那麽重要,也算是還了你的人情。”


    古蘭趕緊推了過去,“你哪有欠我什麽人情,這門牌是你的,我不能要。”


    “你就收下吧,我總認為,有些東西,該是你的,注定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這話裏似乎含了某種意思,具體什麽,古蘭沒有琢磨出來,但是這門牌卻是不能收。


    墨邪從外麵回來,就看到重澤躲在一棵樹後,窺望客廳,當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鬼鬼祟祟地幹什麽呢?”


    “哎呀!”重澤嚇了一跳,驚呼出聲,回頭見是墨墨,忙捂著胸口順氣,“你想嚇死我啊。”


    墨邪白了他一眼,“瞧你這膽子,做了什麽心虛地事情,這麽一驚一乍地。”


    “我能做什麽心虛的事情,咱向來是光明磊落,一身孑然,至於我這樣鬼鬼祟祟,我是為了誰啊?”


    “難不成還是為了我?我又沒有叫你偷窺別人。”墨邪不以為然地說道。


    “兄弟如此做,可不就是為了你。”然後湊近墨邪,指著客廳,“你知道客廳來的是什麽人嗎?”


    “我怎麽知道,我不是剛回來嗎?”


    “所以呢你不在,我才在這兒幫你盯著。”


    墨邪一聽,神情頓時一僵。


    就聽他繼續說道;“那客廳裏坐的是姓孟的,看你媳婦眼神不對的那家夥,現在都找上門來了,肯定心懷不軌。”


    邊說,眼神邊偷瞧著墨邪的神色,情敵啊,情敵,墨墨對上情敵,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可令他失望的是,墨墨聽了之後,好像反應沒什麽反應,怎麽會這樣呢,上次墨墨看見,古蘭和這家夥說話,都差點捅破了天,這回怎麽如此鎮靜,這還是他家墨墨嗎?


    重澤又火上澆油地補充了句,“好像這家夥的雙腿已經能站起來了,還是古蘭幫他看好的……”


    “我知道了,客人來了,我這個主人沒有不招待的道理,我去看看。”然後就舉步向著客廳而去。


    留下重澤在原地撓頭,劇情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至於墨邪心裏是否與他麵上一樣平靜,隻有他自己知道,但是他是不會給別人看好戲的機會。


    進門時,正好聽到孟文軒的話,眼睛再掃到桌子上的東西,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麽。


    “他說的很對,林家的東西是你的,注定是你的,不是強求也沒用,所以這塊門牌,咱不應該要,他從擂台上奪下,就意味著,已經是他的,那有留下的道理,至於秘境的東西,那還隻是未知數。”


    這話中蘊含的霸氣與自信,孟文軒怎麽聽不明白,意思就是說,不管過程如何,結果隻有一個,林家的東西,誰也動不了。


    古蘭本意也是如此,孟文軒這塊門牌,無論如何也不會要的,隨即將東西推到了孟文軒的身邊,“師兄的心意我領了,但東西我卻不能要。”


    孟文軒歎了口氣,隻能重新收起來。


    墨邪拿過她手中的杯子,試了試溫度,“茶涼了不能再喝了。”說著自己喝了進去。


    古蘭挑眉。


    墨邪眼光瞄向她的肚子,“你自己多注意點,少有不慎,他就會鬧騰,今天怎麽樣?要不先喝碗藥?”


    “不要。”古蘭趕緊拒絕,“很好啊,中午吃了兩碗飯,還喝了兩碗湯,劉媽說這樣的反應隻是一段時間,不會一直這樣,我想,我肯定是已經過去了,你看現在都不吐了。”這樣的問題,墨邪一天都要問上好幾次,古蘭倒沒覺得有什麽,說起前段時間孕吐的反應,還有些興奮,覺得肯定要不了多久她就不用再喝那鬼東西了。


    反應要是一段時間就好了,藥估計是要喝到孩子生下來,不過,墨邪也沒有提醒她,就讓她先高興高興吧。


    幫著媳婦倒了杯熱的茶水,放到她手裏,眼角的餘光掃見旁邊那人暗淡的目光,體內嗜血的因子似乎在叫嚷,暗暗深呼吸了幾口氣才壓製下來。


    兩人這親切自然地一番對話,別說是孟文軒這麽心靈剔透的人,就是遲鈍的小五子都聽了出來,深深地為他家少爺破碎的芳心哀悼,怪不得,這人請了一段時間的假,原來是懷了寶寶,隻是這寶寶不是他家少爺的,讓人高興不起來。


    他家少爺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呢,被人下毒,失去了雙腿這麽多年,現在能站起來了,可看上的姑娘,卻已被人捷足先登,成了別人的人,還有比這更淒慘的嗎?


    以前是傷在身上,現在是傷在心上,還不如以前呢。


    孟文軒閑聊了幾句,就告辭了,臨走前,古蘭送了一些空間裏的青菜水果給他,畢竟人家是一片誠心。


    將人送走後,墨邪告訴她外公想見見她。


    外公?古蘭想起了入學的事情,後來就沒再聽他提過,現在要見麵,這是見家長的節奏啊!


    她能說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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