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不要擔心,爸的病我可以治!”


    “兒子,你就不要安慰媽了,你爸的病周郎中說了,必須去縣裏的醫院才能治好的!不過要去醫院要花那麽多錢,我們家裏已經一貧如洗哪裏還有錢啊!”說道這裏,母親的眼淚又忍不住往下掉。


    “媽!不要擔心,兒子已經長大了,那,這裏就有八萬多!都給你!”說著林洛就從包裏將賀為民給他的那張卡拿了出來,並且交到了母親周冬梅的身上。


    “八萬多?”周冬梅的手一顫,隨即臉上就出現了驚慌的神色“兒子,這錢你是從哪裏來的?”


    林洛知道,母親是農村婦女,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那麽多錢,現在居然林洛告訴她,卡裏有九萬多,她怎麽不會擔心?


    “媽,你就放心,這錢都是您兒子掙的,來路正常,絕對是幹幹淨淨的!”


    周冬梅忽然臉色一沉“兒子,你老實給我說,這錢到底是怎麽來的?雖然我們家裏窮了一點,但是也不能做犯法的事情啊!”


    見到自己的母親不相信自己,林洛十分的無奈,同時心裏更加感動,知道她都是為自己好,隻能說到“媽,你怎麽就不相信我呢?這錢是我替一個病人治好了病,然後他付給我的藥費,他本來要給我五十萬的,我隻要了十萬!”


    “林洛,你還在胡說,你哪裏會治病?”母親顯然還是不相信,兒子是自己看著長大的,有幾分本事她還不知道嗎?


    林洛無奈了,忽然他心中一動“媽,到底我會不會治病等會兒你就知道了,這樣吧,你先把卡收起來,我去為爸治病!”


    “兒子,你可不要胡來啊,你吧”


    “好了,媽,難道你還不了解你兒子嗎?我是那種胡來的人嗎?”一次次被自己最親愛的媽媽質疑,林洛衝動的想要表現一番。


    他打斷的母親的話,就往屋子中走去,剛剛院子中的吵鬧已經驚醒了父親,隻是苦於身體受傷無法動彈,他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爸,不用擔心,他們已經被我趕跑了!現在我就為你治病!”


    “小洛,你這是?”父親吃力的說道。


    林洛也懶得解釋,畢竟最好的解釋就是事實,所以,他從懷中掏出了他的銀針,並且運轉丹田中的內息,開始為銀針消毒。


    “兒子,你這是在幹什麽?”母親擔憂的問道。


    “媽,相信你兒子!”


    說著他對著父親微微一笑,然後就一針紮在了他的玉枕穴,頓時,父親就直接昏睡了過去。


    接著,林洛有分別用銀針紮中了父親胸口的,膻中穴,中庭,內關等數個穴位,這套陣法叫做麻醉九針,為的是麻醉病人的神經係統。


    父親的胸口肋骨斷了三根,雖然接好了,但是手法太過簡陋,有礙於肋骨的痊愈,所以他要將三根肋骨重新分開,然後再重新接在一起,這也是林洛將父親弄暈的原因。


    拔出了九針後,林洛眼中猛的閃過一絲精光,然後手掌狠狠的拍向了父親的胸口。


    “哢嚓!哢嚓!哢嚓!”


    隨著三聲輕響,已經接在一起的三根肋骨再次斷裂了開來,好在麻醉九針很管用,即使這樣他也沒有什麽反應。


    接下來林洛開始雙手並用,先後將三根肋骨重新為父親接上,並且,用他的內息來溫養幫助骨骼生長。


    傷筋動骨一百天,不過有林洛的治療,最多三天,父親的肋骨就可以痊愈,半個小時候,林洛收回了雙手,擦掉了額頭的汗跡,他就脫去了父親的衣服,然後再次下針。


    他雙手運陣如飛,不斷的刺激中父親的穴位,忽然,他一掌輕輕拍下,並且他快速將父親扶起。


    “哇!”


    一灘黑色的快要凝聚成血塊的血汁從父親的口中噴出,說來也怪,一口鮮血噴出後,父親那枯黃的臉上居然多了一絲紅潤。


    林洛又將父親放在了床上,然後拔掉了銀針,發現母親正一臉擔心的望著他,於是他微微一笑“媽,你不用擔心了,爸在我的治療下,最多三天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等會你就知道了,我有點累了!先休息下!”


    為了治療自己的父親,林洛可以說是不遺餘力,消耗幹了丹田中的所有內息,所以,現在他顯得特別的虛弱。


    他走到了另外一間房間,脫去了鞋子,然後就盤坐到了床上,開始調息。


    半個小時候,林洛睜開了眼睛,嘴角多了一絲笑意,不過隨即就是一冷,原來這次消耗殆盡的內息在恢複後,又精純了不少。


    不過,想到將父親打成重傷的罪魁禍首,他的心中就恨意大起,不過父親的傷勢還沒有痊愈,暫時不要去找那些家夥算賬,等父親好了,再慢慢去收拾他們。


    “老林,你醒了!”母親驚喜的聲音從隔壁屋子傳來,林洛穿好鞋子走了過去,發現父親的臉色已經更好了。


    “冬梅,我餓了,想要吃點東西!”


    “啊,老林你真好了!好,我馬上給你弄吃的去!”原來這幾天林國兵受傷因為傷及內髒,所以根本就無法進食,現在對方要吃東西,顯然情況好轉了,一時,周冬梅再也不懷疑兒子的醫術,當然心中更是多了一種疑惑“兒子的醫術從哪裏學來的?”


    話說,劉三兒那三個混混在林洛哪裏吃了一個虧後,就倉惶各自回到的自己的家中,陽剛交給他們的任務就是隔三差五去騷擾一下林家,讓他們沒有機會去上告。


    這次,林家的讀大學的兒子回來了,他們收到消息就匆匆忙忙趕了過來,沒有想到對方卻是一個硬茬子,感受全身一陣陣發軟,劉三兒心中對林洛就是一陣暗罵。


    說來也怪,林洛一腳踢中了他的腰肢,但是,現在腰肢卻沒事,全身卻一陣陣發軟,劉三兒推開了自己的院門,就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他是家裏的老大,還有一個正在上大學妹妹,隻因為他從小都不喜歡學習,所以在上完初中就直接輟學,不過他妹妹的成績非常好。


    他輟學之後,剛開始他也隻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後來,他也學聰明了,身邊糾結了一幫手下,倒也漸漸在附近混出名了。


    不過混出名了又能怎樣?


    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的見識也隨之增長,他知道這麽混下去也不是一個頭,而且他已經二十五歲了,在農村,這樣的年齡,兒子都可以在地上跑了,而他呢,卻是一個女朋友都沒有,主要是他名聲在外,哪個女孩還敢和他交往。


    在三個月前,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認識了一個叫做陽剛的人,喝了兩次酒,對方就直言對他招攬,並且每個月還給他三千的工資。


    如果是以前他還會考慮考慮,但是現在,在遭受了那麽多的白眼後,他明白,混混或許真的不是想的那麽威風。


    在跟了陽哥之後,憑借他劉三兒的名氣,還真幫陽剛辦成了幾件事,這使得對方對他更加的器重,直接給他漲了工資。


    這次,林家挖出一百多公斤的烏木,這可是價值好幾十萬的東西,陽剛怎麽不能不心動,所以聞訊而去,準備低價收購,然後狂賺一筆,可惜,那林國兵不識好歹,陽剛隻能憤憤而去。


    後來陽剛請出了他的叔叔鄉長陽波,以國家的名義將烏木給收走了,讓那林國兵是一毛錢都沒有得到,而陽剛也順利將烏木出售獲得了五十萬元的巨款,其中自然少不了陽波的那一份。


    不過那林國兵並不死心,要來鄉政府鬧事,陽剛直接讓人將他狠狠的打一頓,在他看來,對方是農民,膽子小,嚇嚇他就不敢做什麽了?


    不過他為人狡詐,讓人將林國兵收拾了,擔心對方會將事情鬧大,所以就將劉三兒派了出去盯著林家,防止他們將此事鬧大。


    想到這裏,劉三兒心中疑惑起來,是不是將林洛回來的事情通知一下陽哥,不過想到如果將這事告訴了陽哥,對方肯定會小看他,所以他決定還是暫時隱瞞,等到了晚上多找幾個人去林家,他還不信,那林家的小子能打過十多人,想到可以將林洛狠狠揍一頓,他心中好過多了。


    心中做出了決定,劉三兒心中也輕鬆了不少,忽然,他感到一陣尿急,拖著軟拖拖的身子來到了廁所,拉開了拉鏈,架起了槍炮。


    忽然,劉三兒的眼睛直了,因為他撒出來的不是尿,而是鮮紅的血水。


    “啊,這是怎麽回事?”


    劉三兒震驚莫名,心中更是一陣陣害怕和恐慌,其實他不知道,與他一起去林洛家的另外兩名混混都遇到了相同的事情。


    “三哥,三哥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劉三兒震驚和害怕的時候,院門被撞開了,那兩名隨他一起去林洛家的混混跑了進來,這兩人一個叫做劉勇,一個叫做劉飛,都是劉三兒一個村的。


    慌亂間,劉三兒連褲子的拉鏈都沒有拉上,就從廁所走了出來,看到驚慌失措的同伴,問道“小勇,小飛你們是怎麽回事?你爹死了啊,這麽著急!”


    “三哥,我們完了了,我們兩人撒出來的尿都是血啊!”兩人哭喪著臉說道。


    “什麽,你們撒的也是血?”劉三兒驚訝地問道。


    “難道三哥你也是?”另外兩人倒也不笨,馬上就明白了過來。


    劉三兒點點頭,隨即,三人就是一臉沮喪和害怕。


    過了好一會兒了,劉勇才低聲說道“三哥,我們該怎麽辦?是不是撞邪了!”


    “小勇去ni媽的,不要亂說,這樣吧,我們還是去鄉裏的衛生站看看!”劉三兒沉吟了一會兒了說道。


    “好!”


    三人不顧渾身的酸軟一起來到了衛生院,鄉裏的衛生院並不大,就那麽三兩個醫生,所以,自然也認得劉三兒這三個在鄉裏赫赫有名的混混。


    “咦,三哥,勇哥,飛哥,你們怎麽有興致來這裏!”姓黃的醫生忍住心中的厭惡說道。


    “老子才沒有興致來這個爛地方!老黃,你快點給我們看看,我們是不是患病了!”劉三兒一屁股在長凳上坐下。


    “那好,你說說你們哪裏不舒服?”姓黃的醫生從桌後站起目光掃過三人的臉色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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