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舞雖然存有殺自己之心,但卻還沒有構成殺害的事實,不能作為控訴她的證據,隻能提防著她。


    同時,胡嵐也發現了一個她的弱點,那就是古雲。有了古雲在身邊,或許,她還會有所顧及,自己也會安全許多。


    胡嵐此刻也沒空再管上官舞,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阿呆的身上。因為她知道古雲已經靠近,上官舞早已不知去向,自己和阿呆安全了。


    丸子這個家夥關鍵時刻就開始掉鏈子,在那裏裝死。阿呆可是你主人啊喂!雖然對方很強,但是你也要有點骨氣好不好。


    胡嵐將丸子隨手一丟,就開始查看阿呆的情況,並且將一股真氣導入進他的身體之中。丸子這小家夥見危險警報解除,就屁顛屁顛的趴在阿呆的身邊,關心起它主人的情況來。


    古雲一開始被胡嵐打發去打水,雖然說心有不甘,但是還是去為她尋水。可剛沒走多遠,就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還帶著殺意向她靠近。雖然隔得有些遠,感覺也不明顯,但是直覺告訴他,她有危險。


    於是,他便立刻趕了回來。卻發現那股氣莫名其妙地突然消失不見,實在是怪異非常。再者就是看到阿呆躺在地上,胡嵐似乎正在救治他。


    “發生什麽事了?剛才誰來過。”古雲問道。


    胡嵐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回答,隻是繼續輸氣進入阿呆的身體。隻有丸子不停的在那裏‘嗷嗷!’叫個不停,可卻沒人聽得懂它到底想表達什麽意思。


    “讓我來吧,我會一點治愈之術。”見她沒答,他也沒繼續追問,又說道。


    聽古雲這麽說,胡嵐也就起身讓他來救阿呆。也是。古雲是上官舞、上官懶兩姐妹的徒弟,雖然主攻擊,但會一點上官懶的‘治愈之術’也是很正常的。


    果然,古雲的治愈術還過得去,阿呆很快就醒來了。


    “剛才你……”阿呆醒了之後,見到古雲有些驚,剛想說什麽。便被胡嵐示意阻止了。


    丸子這小家夥。連忙撲到阿呆身上賣萌、討好,‘嗷嗷’地叫個不停。


    古雲也是會看臉色的人,很快便明白是他們特意想對自己隱瞞什麽,所以也沒有多問。


    “對了。古雲,不是讓你去打水嗎?你打的水呢?”胡嵐趕緊轉移話題,問道。


    “我……我沒找到水。”古雲低頭如實回答,要不是擔心他們,他又怎麽可能這麽快就回來。


    “哎!真是笨死了,都不知道你這個仆人是怎麽當的,連打個水都做不好。”胡嵐揮了揮手,數落了古雲一番,又接著說道:“好了。前麵不遠便是盤龍鎮。我突然有點餓了,我們還是去鎮上吃點東西吧。”


    古雲很是一陣無語,硬是憋著沒有頂回去。他那麽傲氣的人,現在卻是在胡嵐麵前受氣,也許有一天真的會憋出內傷的。


    一聽到說吃的。包子忍不住就想探出頭來,卻被胡嵐硬是塞了回去。她還不想那麽快讓包子暴露。


    十八這兩天也很安靜,不是說她晉升為四尾之後它有可能會幻化出人形來嗎?可她不但沒見到它幻化的人形,就連它的靈形都沒看到。這裝死不知道要裝到什麽時候。


    阿呆抱著丸子,低著頭跟著胡嵐。


    可還沒走幾步,他們三人又被攔截了。


    胡嵐鬱悶,自己在仙靈山不知不覺之間到底拉了多少仇恨啊!剛送走了一個,又來一個。這些人明顯都因為不能在仙靈山內對自己動手動手,所以才選在自己外出曆練時找自己麻煩。


    如果自己在外出曆練時死在了外麵,怕也就隻能怨自己學藝不精嗎?可你們也都太沉不住氣了吧,這個地方好像離仙靈山不遠也。


    來人正是獨孤鬆柏。


    不用想胡嵐也知道此人是為何而來。獨孤鬆柏以為霍謙是自己害死的,就算不是,也是和自己有關。


    “獨孤師兄此次來,所謂何事?”古雲上前問道。


    “與你無關,你和阿呆你們先離開,我是來找她的。”獨孤鬆柏指著胡嵐,嘴裏卻是對古雲他們說道。


    “阿呆不走,阿呆要與小嵐姐姐一起。”阿呆站在胡嵐身後半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那我也不走,我們三人一起出來的,自然要一起行動。”古雲也不離開,自是站在她的身後。


    “那好!”獨孤鬆柏也不顧忌,繼續說道:“我想知道霍謙師兄是怎麽死的,是不是你害了他?他的屍體在哪裏?”


    獨孤鬆柏一直覺得霍謙的死與她有關,就算不是她殺的,也可能是她與司徒塵殺的。但是一直以來他們都在仙靈山內,在主峰山上,又有掌門林龍撐腰。所以這段時間他一直忍著,一直尋找機會。


    好不容易等到‘峰比’這個機會,她也會出場。雖然表麵上公平、公正、公開,他一絲不苟,但他心裏明白,隻要給她製造了獲勝的機會,讓她順理成章的出山曆練。到時候也就是他麵對她的時候。


    關於霍謙師兄的事情,他一定得搞明白,也非明白不可。他那麽崇拜的一個師兄,莫名其妙的死了,連屍首也不見,他又怎麽沉得住氣?


    “霍謙?我怎麽知道。”胡嵐繼續選擇裝傻,如果這個時候說真話,說出那家夥的罪刑,眼前的這個家夥怕是也聽不進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她選擇了裝傻。


    “不要在我麵前打馬虎眼,我不信。一定是你們害了他。”一向冷靜的獨孤鬆柏,此刻卻喪失了理智。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真的不是我殺的他。我可以以天地規則,發契約誓言。”心裏卻想著,反正是司徒塵殺的嘛,自己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再說,那個人真的該死,非常該死。


    天地規則的契約誓言,就是以血立誓,受規則所限製,如果說謊便會被規則所懲罰,後果或許會死,永不超生。是一種最有保證,也最殘忍的誓言。


    “好,那你發。”孤獨鬆柏已經不再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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