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是一條老街,但此時我可沒時間欣賞這些文化遺址,拿出黑色木板,也貼上隱身符,放出靈魂之力,包裹住黑色木板,一腳踏上,快速升空。


    那道士跑得還挺快,就這麽一會兒功夫已經跑沒影了,我控製黑色木板繼續升空,正所謂站得高,看得遠,我很快看到了那道士的身影。


    這一下真讓我大跌眼鏡,我看到他竟然騎著電動車,在漆黑的公路上行駛著。


    原本剛看到他,外表與裝束上還有點那麽得道高人,仙風道骨的樣子,可此刻也太不倫不類了,一個穿著道袍的道士,竟然開著一輛電動車。


    我連忙操縱黑色木板飛過去跟上,一路尾隨,沒過多久,道士將電動車開到了一個村莊,不過他並沒有開進去,而是找了個角落將自動車停下,整了整有些淩亂的衣冠,挺了挺胸膛,又變成了那副得道高人的模樣,這才手拿拂塵,向著村裏走去。


    不知道要是讓這道士知道了我看到他開電動車的樣子,會不會來找我拚命,想殺我滅口呢?


    我心裏想著,繼續飛在上空,無聲無息的跟隨道士。


    道士一路前行,不一會兒來到一幢二層磚瓦房前,房中亮著燈光,不過門此時緊閉。


    道士走上前,“啪啪啪”,伸手在門上敲了三下。


    門隨即打開了,走出一個莊稼漢模樣的中年,一看是道士來了,那中年連忙把他請了進去,隨即將門關上。


    我控製黑色木板降落,收回到衣袍內的空間,來到一麵外牆前,隨手虛空一畫,一道穿牆符隨即完成,我抓住符文往牆壁上一按,心中默默喝了聲:“開。”緊接著麵前的牆壁對我來說就跟空氣一般。我毫無阻力的穿過,進入了房中。


    這時我看到那個中年男人麵色緊張的對道士說:“哥,中良原本隻是感冒咳嗽,可是這幾天病情越來越加重了,今天去了好幾家醫院,醫生都檢查不出到底怎麽回事,哥,您快去看看吧。”


    “好了好了,你快帶我去看。”道士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來來,這邊。”中年男人把道士向裏屋帶去,我也隨即跟上,裏屋也很簡陋,亮著燈泡,發著昏暗的燈光,中間一張木桌,三張板凳,最裏邊擺放著一張木床,木床旁坐著一名中年婦女,臉上滿是擔憂,眼睛都紅了,估計是哭的。而木床上,躺著一名十四五的少年。


    一看到這個少年,我就感覺到了大大的不妙,此時他臉色慘白的厲害,還冒著黑氣。


    “啊!”道士一進屋看到床上那個少年,都驚呆了,“怎麽這麽濃的煞氣,老陳,你們到底幹了什麽?”


    “哥,什麽凶煞之氣啊。”顯然他們肉眼凡胎是看不到少年臉上的黑氣,不過這時我倒對這個道士有點刮目相看,看來他還是有那麽點本事的。


    道士麵色慢慢平靜下來,向那個少年走去,這時那個坐在床邊的中年婦女轉過頭,也看到了道士,連忙站了起來。神情變得異常激動,“張道長,求求您了,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家中良啊,我就這麽一個兒子啊。”說著說著,她就要給道士跪下去了。


    道士連忙拉住了她,“好了好了,不要這樣。”


    這時那個中年男人也走過來,寬慰中年婦女說:“秀娟啊,哥是自己人,不用這樣,你就甭操心了,隻要哥出手,肯定沒有什麽事是解決不了的。”


    “嗯嗯。”女人連連點頭。


    道士說:“女人留在這裏不好,容易沾染煞氣,老陳,你先帶你老婆出去吧。”


    “嗯,好的哥,走,秀娟,甭操心了,有哥在沒事的。”隨後中年男人拉著中年女人出去了。


    哎,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想想前幾年,我被我哥的鬼魂纏著,我爸我媽又何曾不是這樣。


    道士走向床上的少女,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符咒,從符咒上的符文來看,好像是辟邪符,可辟邪,可除陰靈穢氣,不過符文不太完整,是一道不完整的辟邪符。


    道士將符往少年的額頭上一貼,那些黑色往外冒的速度緩了幾分,雖然不完整,但看來也有點功效。


    “嗯?”道士突然一皺眉頭,掀起蓋在少年身上的被子,隻見少年的整隻右手已經全變成了黑色,而我看到,這黑色正緩慢的往手臂上蔓延。


    老陳這時也回來了,一看到他兒子的手,“啊”的驚叫了一聲,“啊呀哥啊,中良這手到底是怎麽了?怎麽會變成這樣,剛帶他回家的時候,我看到還不是這樣的啊。”


    道士將少年的手放回去,被子重新蓋回他的身上,轉過頭看向老陳說:“正所謂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老陳你說吧,到底做了什麽事。”


    “哥,你是知道我的,我不過是一個本本分分的莊稼人,我還能做出什麽事啊。今天不是帶你去看了我們家老爺子的墳了嗎,你還說是什麽極陰極煞之地,我看八成就是老爺子那塊墳地衝了中良,哥,我們還是早點動手把墳遷了先吧。”


    “你兒子都已經這樣了,你還不對我實話實說!”道士怒喝道。


    “算了,你不說的話就算了,剩下的事你自己解決,我也不管了,你兒子估計也活不過今晚了。”道士說完,站起身就要走。


    “哥,別啊哥,事倒是有一個事,不知道有沒有關係,哥,這事您可一定要幫我兜著啊。”


    “快說,”道士瞪了他一眼。


    隨後老陳將發生在兩年前的事給說了出來,原來其中還有這麽一個故事。


    兩年前,老陳跟村裏一個叫老k的人走得挺近,兩人可謂是臭氣相投,都喜歡飲酒,而老k還有個壞毛病,喜歡與人打賭,什麽雞毛蒜皮的事都賭,不過他也不賭錢,誰輸了誰請喝酒就行了。


    輸輸贏贏其實本來就是圖個樂子,誰知道老陳有一次輸了,竟然玩起了小心眼,去鎮上時買了瓶假的白酒糊弄。


    假酒其實大家有時候沒大注意也經常喝到,不過對身體傷了點而已,也沒什麽大礙,誰知道老k那晚在老陳家喝酒卻喝出事了,就這麽喝假酒給喝死了。


    老陳一家子頓時慌了,這可怎麽辦,畢竟人家是喝他買的酒假喝出事的,要是去找人家賣假酒的也不行了,自己當時買的時候就知道是假酒的,對方也說過這酒是假的。


    這要是被人發現報了警,那可是要吃官司,坐班房的。


    就在老陳夫婦急得團團轉的時候,老陳那個剛上初中的兒子中良突然說了一句:“爹,要麽這樣吧,反正也沒人知道這事,要麽我們等下一起把這屍體偷偷搬上後山,找個地方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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