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改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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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青妍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剛還溫和的臉上,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念兮見朱青妍的臉色起了變化,就故意走到朱青妍麵前,放大聲音說:“朱姨娘,又不是我故意踢這凳子,你臉色那麽難看?”


    眾人聽念兮這麽一說,紛紛轉頭看朱青妍的臉。朱青妍正在倒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一驚,就把茶水灑了一個客人一身。


    “對不起,對不起!”朱青妍見狀,花容失色,急忙給客人道歉。


    楊明曦抬眼,冷冷地看了朱青妍一眼,冷言冷語地說:“一點教養都沒有。”


    聲音雖然輕,但朱青妍聽的清楚,她的臉上,頓時陰沉下來。自認為極重修養的朱青妍,最反感別人看輕自己。


    這也是她被楊明曦關起來之後,第一次出來見客。如果表現不好,她根本就沒有半點翻身的機會了。


    但既然是楊明曦說她,她也不好說什麽。隻是透過眼睛的餘光,她看見念兮的臉上,似乎劃過一絲笑意。


    穆念兮,果然一直想害她!


    朱表妍後悔極了,她一直當穆念兮為最好的朋友,不曾想到,她卻被自己最好的朋友出賣!


    而念兮眼中,卻是滿滿的殺氣。


    她與楊明曦站在一塊兒,倒顯得金童玉女一般,他們二人,不斷投之以曖昧目光,穆念兮甚至還故意與楊明曦攀談著什麽。楊明曦耐心地聽著,一點也沒有厭倦的意思。


    朱青妍心裏很不是滋味。


    自己的丈夫竟然圍著另外一個女人轉,哪怕是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孩,也不行。


    精神恍惚之間,隻見朱青妍提著茶壺的十指輕輕一鬆,紫銅茶壺就快速的墜落。在地上滾出一圈,撞停在了牆角。


    劈裏啪啦的聲音,倒是把楊明曦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了,可當他發現又是朱青妍在破壞的時候,心中積壓的怒火猛的爆發出來。


    他快步走上去,對著朱青妍冷冷地說:“下去。”


    朱青妍沒有動,反而笑著對楊明曦說:“夫君糊塗了吧,妾身為什麽要下去,妾身可是這裏的女主人。”


    這話一出,很多人開始議論起來了。與非就是,楊明曦竟然會害怕一個小妾。


    妻不成妻,妾不成妾。這究竟是什麽樣的家教。


    楊明曦因為憤怒,臉上的肌肉似乎有些顫抖。但當著這麽多人,他也不好發作。


    “你隻是一個侍妾,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楊明曦冷笑地說。


    念兮見時機成熟,感覺。應該讓場麵更加火爆一下才是。


    “聽說孩子是被迷藥暈過去的?這熏爐是誰放到房間裏去的阿?”念兮故意問了一個站在身邊的丫鬟。


    “熏爐是朱姨娘放到房間裏的。”這丫鬟性格也直,實話實說。


    “阿,是朱姨娘放的熏爐阿。”念兮故意大聲重複了這句話。


    身邊的文武百官聽的真切,早前聽楊明曦說過,孩子死於熏香,誰放的熏爐。誰就是最有可能害死孩子。


    不禁都紛紛竊竊私語,“想不到朱姨娘是這麽惡心的人,竟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


    又有人說:“難怪她一直都沒哭。原來根本就不傷心。”


    朱青妍的臉漲的通紅,極想爭辯,但看到大家投來的鄙夷的眼光,哪怕朱青妍說什麽都不會有人信了。


    最窘的就是楊明曦。


    他並不想讓這件事,宣揚得這麽快。


    可朱青妍無怨無故惹怒了念兮。害得念兮也開始與朱青妍對峙。


    正著急間,人群中忽然一陣騷動。隻聽“啊”的一聲。


    楊明曦趕緊過去。


    撥開人群,見一位衣著華麗的婦人躺在地上。


    華麗的妝容下,卻掩飾不住她的疲勞和蒼白的臉。


    念兮也擠進了人群。


    這位,應該就是定國公夫人了。


    定國公夫人,說起來,與念兮也有一點點親戚關係。


    定國公,複姓南宮,名鳳。南宮鳳有一個女兒,就嫁入了穆家,成為念兮的伯母。可惜,大伯早年戰死沙場,南宮氏年紀輕輕便守了寡。


    而南宮柔雲則是南宮鳳的孫女了。許配給了謝家嫡子謝蕭音。


    “夫人,你沒事吧。”楊明曦身為主人,第一個上去安慰。


    躺在地上的婦人,艱難的說:“沒事,可能最近太累了,休息下就好。”


    楊明曦連忙讓人將定國公夫人扶到座位上去。


    朱青妍見有人病倒,剛還鐵青的臉一下子竟高興起來。


    她也急忙走過去,對著生病的婦人說:“夫人放心,妾身這裏有藥。”


    說罷,朱青妍揮了下衣袖,一顆白色的藥丸便從空間裏滾到她的手心。


    原來她穿越過來的時候,附帶了一個空間。空間裏的製造西藥的功能。


    “來,吃了這顆藥,你馬上就可以好了。”朱青妍捧著藥丸,對生病的婦人說。


    婦人見是朱姨娘親自送藥,即使不明白這是何藥,但也接過來直接咽下。


    念兮忽然攔住了朱青妍,問:


    “你這是何藥?未何大家都從未見過。”


    “妾身是醫門世家後人,用的藥,難道是你們這些人識得的嗎?再說了,救人要緊。念兮姑娘,如果耽誤了時辰,你能承擔這個後果嗎?”一心想要出風頭,挽回局麵的朱青妍,惡狠狠地說。


    念兮頓住了,雖然她不放心,可想想後果,她還是後退了幾步,“那麽有勞姨娘了。”


    朱青妍冷哼一聲,恨恨地瞪了念兮一眼。


    可是,吃下藥之後,不一會兒,剛還清醒的婦人,一下子便昏迷過去。全無知覺。


    站在邊上的人群剛還以為朱青妍有多少本事,還想幫著她對楊明曦說幾句好話。


    現在可全都散開來,心怕要是這地上的婦人死了,那朱青妍真是百口莫辯了。


    “你剛給她吃了什麽藥?”楊明曦急了,定國公夫人可不是好惹的主,於是,厲聲質問朱青妍。


    朱青妍根本不曉得為什麽定國公夫人不但沒治好,反而暈過去了,顫顫巍巍地說:“妾身給她服了一片尼莫地平片。”


    尼莫地平片屬於擴血管的藥物,尤其擅長擴張頭部血管。用於治療高血壓性頭暈、頭痛。


    朱青妍剛才判斷這婦人應該是高血壓引起的頭暈到底,所以選擇了這個藥丸。


    可她根本就是判斷錯誤,這婦人原本就有貧血。低血壓,每遇勞累發作性頭暈,麵色蒼白。


    再用擴血管,降血壓的藥物,肯定昏死過去。


    念兮站在一邊。見婦人臉色蒼白的昏死過去,就知道出事了。趕緊讓人去準備獨參湯。


    這邊,她把婦人的雙腳放平,伸出示指,重重的點壓在婦人上嘴唇溝中的人中穴。


    婦人的眉頭緊緊皺攏,緊閉的雙眼眼角。晶瑩的淚水沿著臉頰滑下。


    “痛――痛――”婦人雖然還是雙眼緊閉,但既然可以開口說話了,就應該沒什麽大問題了。


    念兮接過侍女遞過來的獨參湯。讓婦人喝了下去。


    片刻之後,婦人一口氣喘順了過來,便一切如常,自己站起了身子。


    邊上的人都對念兮的醫術報以熱烈的掌聲,還有幾個人說:“這孩子醫術真是高明。這麽快就能讓人站起來。”


    楊明曦對念兮冷靜的處理方式也是讚歎不已,他想過去向念兮表示道謝。


    但念兮輕輕一個轉身。繞過了楊明曦。


    她走到朱青妍麵前,質問道:“朱姨娘,你想害死定國公夫人嗎?”


    所有人的目光,也在刹那間,瞪向了朱青妍。朱青妍一時害怕起來。


    楊明曦上前,給了朱青妍一記響亮的耳光。


    朱青妍連忙跪下來:“夫君,妾身隻是用錯了藥,妾身完全是一片好心哪。”


    “你這個賤人!”楊明曦氣得不行,真想拔劍,一劍斬了她。


    這時,定國公夫人開口了,“信陽侯不要動怒,想必朱姨娘也隻是一時疏忽,如今,本夫人既然已經好全,就不要再怪罪於她了。”


    “是。”楊明曦點點頭。可是怒火還是沒有消散。


    朱青妍被奴婢扶起身,眼淚還是滴滴地流。她根本不明白,這其中是怎麽一回事。


    這時,定國公夫人讚賞地看著念兮,“穆姑娘,你真是神醫哪,隻怕是過去的華佗,見了你,也不如你的醫術哪。”


    “夫人過獎了,念兮不過是運氣好罷了。”念兮謙虛地說。


    定國公卻拉著念兮的手,看了又看,瞧這滑嫩嫩的手呀,看得她喜歡。“念兮,明日,你可要來我們國公府上坐坐呀。且讓本夫人親自答謝你可好。”


    “夫人言重了,念兮不敢當。”


    楊明曦也說:“夫人,既然是在楊府上發生的事,改天,就由在下護送念兮小姐,來您府上吧。也讓在下有一個請罪的機會呀。”


    朱青妍聽了,忿恨之極,楊明曦這是借故要與念兮多見幾次麵啊。心裏發火,可又能如何。


    念兮深情地望了一眼楊明曦,道:“那就多謝君侯了。”


    眾官都散去之後,楊明曦親自送念兮回宮裏去。


    等回來之時,卻看到朱青妍鐵青著臉,拿著手帕在哭。


    楊明曦一陣心煩意亂,坐下去喝了一口茶,道:“朱青妍,我待你姑息太久了,你究竟想怎麽樣?”


    “你對我姑息?夫君,隻怕你,已然忘記了過去,我們的幸福時光了吧。”


    朱青妍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淒涼的笑,“我且問你,我說,是穆念兮讓我將熏香放進香爐裏的,其實是穆念兮想要加害我們的女兒,你信還是不信我?”


    楊明曦冷冷的說:“你不要給本侯誣蔑念兮,念兮是醫者仁心,與朱玉華一模一樣,哪及得上你蛇蠍心腸。能幹得出這種事的人,隻有你!”


    朱青妍一張臉凝固成了一塊鐵:“夫君。原來,你是寧可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青妍!”


    “相信你?”楊明曦上前一步,盛氣淩人的臉俯視著朱青妍,“你連念兮一根頭發都不如,相信你,哼。”


    這話深深地傷害了朱青妍,她一張臉繃得緊緊的,脹得通紅,像猴子屁股一般。“原來,你終於被穆念兮那個狐狸精給纏上了!”


    “不要侮辱念兮。”楊明曦氣得扇了朱青妍一耳光,“我警告你。念兮在我心中,純潔無暇,不是你這個蛇蠍婦人能比的。”


    楊明曦說完,就走了。


    朱青妍怒不可遏,聖哈密說:“我要去宮裏。見穆念兮。”


    “姨娘,”哈密不解地看著她。


    “聽到了沒有?難道連你也不聽我的麽?”朱青妍說著,走上了馬車。


    哈密馬上也跟了上去。


    很快,朱青妍來到了皇宮的藥膳房裏。


    念兮正在稱重新到的藥草,見朱青妍怒氣衝衝地進來,微微一笑。連忙示意左右奴婢都退下去。


    小梅有些不安,叫了聲:“姑娘,不如讓奴婢陪您吧。”


    “不必了。你順便將朱青妍身邊的哈密。也都帶下去。”念兮說,這樣更好,隻有她與朱青妍兩個人,她更好耍耍她。


    哈密也被帶下去了。


    念兮笑著泡了一杯茶,隻管自己喝。沒有要倒給朱青妍喝的意思,“青妍姐姐請自便吧。”


    朱青妍氣得將茶壺給摔在了地上。指著念兮的鼻尖罵道:“你這個狐狸精!虧我一直視你為最好的朋友,你竟然這樣害我!”


    念兮眼中的仇恨,一閃而過,她竭力讓自己保持冷靜,說:“青妍姐姐說的是什麽話呢?我什麽時候害過你了?”


    “賤人,你還不承認,我女兒,明明就是你害死的。還有,你想搶走我的楊郎,是不是?為什麽,我對你這麽好,為什麽你要這樣地加害我?”朱青妍一生氣,對著穆念兮就是一揚手,就要打過去。


    念兮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呲著牙罵道:“朱青妍,當初,朱玉華是不是也視你為好姐妹,你卻害死了她的父母親,搶走了她的夫君,還將她腹中骨肉害死了!”


    朱青妍聽了渾身一顫,“不是我,是楊明曦!不關我的事!”


    “啪!”念兮對著朱青妍的粉臉,就扇了過去。


    朱青妍被打趴在地上。


    念兮繼續罵道:“你當初是如何對待朱玉華的,我如今,便如何來對你!”一腳踢在朱青妍的肚子上。


    這是念兮用盡全身的力,用力地一踢,頓時,朱青妍口吐濁血,捂著肚子,爬不起來了。


    為了這一踢,念兮準備了很久,她甚至特意向煥青學習如何發力踢人。


    朱青妍指著念兮,恨恨地說:“你真的是,太狠毒了。”


    念兮扯住她的頭發,用力拉扯,冷冷地說:“賤人,你回去之後,大可以向楊明曦報明,是我打傷了你。不過,隻怕你這話,不會有人相信,我比你小很多,人也沒你高,說是我打傷了你,不會有一個人相信的。”


    朱青妍不明白念兮幹嘛要說這些,念兮重重地將她的頭,按在地上,用腳踩了兩個,冷冷地說:


    “來人,請信陽侯過來,領取他家的姨娘。”


    哈密走了進來,一看朱青妍傷成這樣,大哭了起來,指著念兮罵道:


    “你怎麽這麽地加害姨娘?”


    念兮一個耳光在哈密臉上扇了過去,哈密也被打倒於地。


    小梅跑了進來,念兮說:“小梅,你現在馬上去謝貴妃宮裏一趟,就說,朱青妍在我這裏,大罵謝貴妃,如今應該如何罰治。”


    “是。”小梅雖然不明白,念兮要如何懲罰朱青妍,可念兮說的話,一定不會錯。她馬上就去辦了。


    朱青妍一怔:“謝貴妃豈是你請的動的人?”


    “這是我的事,賤人,你不要管。”念兮對著朱青妍的胸口,又是一陣猛踢,“今日你既然過來送死,我當然不會不成全你。”


    原來,念兮料到謝貴妃一直想讓朱青妍死。因為,隻有朱青妍知道,謝貴妃與楊明曦的私情。如今,念兮給謝貴妃一個理由處死朱青妍,謝貴妃當然會過來。並且還會馬上過來,因為她生怕,楊明曦搶先一步,搶走了朱青妍。


    念兮想讓朱青妍死,可她自己不能殺死朱青妍,不然她可是殺人了。所以。她隻能讓謝貴妃動這個手,這一招,叫作借刀殺人。


    可是。念兮錯算了楊明曦的動作。


    原來,楊明曦一聽說朱青妍跑到宮裏找念兮了,生怕朱青妍又惹出什麽夭蛾子,馬上也跟了過來。


    他現在最怕的就是朱青妍萬一死了,可不好了。朱青妍說過,隻要她一死,她的知交就會將他過去陷害朱玉華的證據抖出來,他就要下去陪葬的。


    念兮一聽說楊明曦也過來了,一怔,楊明曦何以這麽急。一定不讓朱青妍死呢?


    按理說,如今,楊明曦應該最想讓朱青妍死了。


    可楊明曦卻為了救朱青妍。什麽都不顧了,也不顧謝貴妃正中途趕過來。


    正思索間,楊明曦走了進來,看到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朱青妍,又看了看念兮。隻見念兮衣袖被撕破了,手臂上還流了血。楊明曦便猜到,朱青妍一定跟念兮打了起來了。


    這自己跑上門來,還要與念兮打架,結果打不過念兮,還讓念兮給揍得渾身是血。楊明曦不由得更加看不起朱青妍了,恨不得再在她身上再來一腳,轉頭對念兮笑笑:“念兮,真不好意思,賤內給你添麻煩了。”


    還掏出手絹兒,幫念兮擦拭手臂上的血跡。


    朱青妍看了不由得氣血攻心,指著念兮罵道:“你這個心狠手辣的狐狸精!你明明是自己將自己的手臂弄傷的。不是我幹的!”


    念兮歎了口氣,含淚說道:“楊公子,我不知道,為何青妍姐姐會這樣地想我。我是什麽樣的人,楊公子最清楚了。”


    這一句話拉近了與楊明曦的距離,楊明曦氣得令道:“快將這個賤人扶下去!”


    很快,左右上前來,架住朱青妍就抬下去了。


    楊明曦關切地對念兮說:“念兮,我改日再來看你。你沒事就好。”


    念兮點點頭,“你還是好好照顧青妍姐姐吧,剛才,她過來罵我狐狸精,我的手下一時氣忿,打了她,隻怕她再不肯原諒我了。”


    楊明曦點點頭,“念兮,你這麽善良的女孩,如果她還敢侮辱你,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楊明曦然後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念兮看著楊明曦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漸漸退去,換上了殺氣騰騰。


    “楊明曦,這次是朱青妍,下次,可能就是你了!我不怕,一個一個地來!”


    因為楊明曦的及時趕到,謝貴妃倒是給撲了個空,為了掩飾自己不是特意趕來處置朱青妍,她隻好與念兮聊聊家常,然後,念兮再為她打了一副藥方,謝貴妃才離開。


    而在楊府上,朱青妍回去之後,受了重傷,楊明曦隻好請了個郎中看她。


    朱青妍躺在床上,哭哭啼啼地:“楊郎,既然你這麽喜歡穆念兮,不如讓我死了好了,”


    “你這個賤人,成天說這些話作什麽?我喜歡念兮?對,我就喜歡她怎麽了?我還偏偏就要喜歡她了。”楊明曦氣得不行。


    女兒的離世,已讓他夠心煩的了,再加上朱青妍還這個樣子。]


    楊明曦越發懷念朱玉華,於是,成晚成晚地呆在朱玉華的靈堂裏。


    他親手將玉華的靈堂擦拭得幹幹淨淨,然後,跪下來說:


    “玉華,我發現,我越來越想念你了,玉華,如果上天有後悔藥的話,我不介意,用我生命去換。玉華,如果你可以回來,該多好。”


    楊明說說著說著,喝了一瓶酒,用衣袖擦了下,說:“玉華,穆念兮的眼神,真的太像你了。有時候,我將念兮當成了你。玉華,如果你在天有靈,就請原諒我,聽聽我的懺悔吧。”


    可是,靈堂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有陰冷的風吹入,吹熄了靈堂上的蠟燭。


    楊明曦就在靈堂裏過了一夜,第二天,繼續將朱青妍給鎖了起來。


    他開始打聽,與朱青妍關係要好的人。他要找出朱青妍所說的,可以指證他的證據。及早毀掉。這樣,就不會給朱青妍以把柄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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