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兒……留給我的?冷琰接過小袋子,頓了頓,慢慢打開,待看到袋子裏熟悉的瓶子,冷琰手緊了緊,顏兒怎麽連回生丹都交給我了,她要是有危險怎麽辦!那個傻丫頭!心中越發酸疼不已。


    “你出去。”冷琰轉頭對張心怡冷冷說道。


    “奴婢……您的傷勢很嚴重,讓奴婢留下來照顧公子您吧!”張心怡蹙眉,祈求的望著冷琰。


    “出去,不要讓我說第三遍!”毫不猶豫的拒絕,冷琰轉回頭,一個多餘的眼神也沒有留給張心怡,隻是神色溫柔的注視著手上的小藥包,這是顏兒自己做的的吧,跟她身上的藥包一個樣,隻是小了些呢,顏兒,我的顏兒,等著我……


    “咳咳……”


    看公子那麽決絕的樣子,張心怡隻好妥協的離開,住進了與冷琰相隔兩個廂房的房間裏,坐在椅子上,摸著脖子上的紅荷包,神色複雜,最後定格在了幸福上。


    公子,很快,您就會愛上我了,到時候,我們就成親,生一堆的孩子,幸福的過著日子,相伴到老,嗬嗬~


    拆開荷包,從裏麵拿出瓶子,分別打開一看,裏麵沉睡著兩隻很小很小的乳白色蟲子,不過,母蠱的那隻偏胖一點點,張心怡狠心用力咬破手指頭,將血滴到蟲子的身上。


    當她再一看蟲子的時候,它們已經變成了淡淡的血-紅色,而且,張心怡覺得現在自己與它們有些微妙的感覺,好像自己能控製它們似的,這種感覺讓她感到滿意,這是不是說明了她已經能控製蠱蟲了呢?


    麵上帶著期待之色,張心怡將裝母蠱的瓶口對準自己咬出來的傷口上,原本裝死的淡紅色母蠱動了動,胖胖的身軀仿佛是裝飾般,速度飛快的鑽進傷口,而後消失不見。


    在母蠱鑽進去的刹那間,張心怡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畢竟,對蟲子什麽的,她還是害怕的……


    將子蠱瓶子放回荷包裏,重新掛在脖子上,張心怡沒事似的處理了下傷口,梳洗了下,就休息了。


    冷琰的廂房內…………………………


    “你們下去吧。”


    “是!”沒有任何疑問,身影一閃,兩人再次隱匿。


    冷琰掏出白色的瓶子,從裏麵倒出一顆恢複丹,咽下,然後塞好塞頭,輕柔的放進小藥包裏,珍惜般藏在胸口的暗袋裏,盤腿運功療傷,過不了一會兒,冷琰皺眉睜開眼,扶著發疼的腦袋,一股暈眩感徒然襲來,不待冷琰有所反應,黑暗覆蓋住了雙眼,令冷琰瞬間沒了意識,倒了下去。


    風和遊趕緊現身過去查看,發現主上隻是又陷入昏迷後,幫主上調好姿勢,蓋好被子,這才又盡職的回到崗位。


    隔天一大早,張心怡就來到冷琰門外侯著,想進又不敢進的樣子,看得來送藥的陳毅一陣無語,隻好自己率先敲門。


    “少爺!小的來送藥了。”


    ………………


    “少爺?”沒等到回應,陳毅怕自家少爺會出什麽事,直接開門進去,張心怡也緊跟在後麵。


    一進去,將藥放置在桌上,直奔床前,看自家少爺直挺挺的躺著,悄聲無息的,陳毅瞬間斯巴達了!


    “少……少爺啊!您怎麽就去了啊!您讓老爺和夫人怎麽辦啊!您讓小的怎麽回去稟報啊!夫人一定會殺了小的啊!嗚嗚嗚,小的還沒娶到翠花,還沒讓翠花給小的生一堆蘿卜丁,小……小的還是童男一枚呢,您怎麽忍心就這麽去了啊!嗚嗚嗚……”


    趴在床沿邊,陳毅哭的一臉鼻涕淚水交雜,再加上那忘乎所以的哀嚎,怎麽看,怎麽的滑稽,連暗處的風他們都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被陳毅那一嚎,張心怡慘白著臉,顫巍巍的伸手探去,有呼吸!呼~精神從崩潰補回正常,大起大落之下,張心怡差點直接坐到地上去。


    “陳叔叔,公子沒事,應該隻是昏迷過去了。”要不然,早被你吵醒了,所以,別再嚎了,再嚎,公子沒事都能被你嚎成有事了!


    “啊?沒……哦!沒事就好!”少爺幸好沒事,要不然,夫人真的會把他剝皮煮了的!胡了把臉,陳毅過去扶起冷琰,因為心怡已經端著藥過來了。


    兩人喂好藥後不久,大夫就過來了。


    “該給少爺換藥了,我去端熱水。”陳毅對張心怡說完,就走了出去。


    “嗯~”隨口應了聲,張心怡現在全部的心神都在冷琰的身上,不知道公子用了那些藥沒有。


    送來熱水,陳毅就回房補覺了,他可是半夜起來熬藥的啊,再加上剛才那一通鬼哭狼嚎的,腦袋有點暈。


    待大夫換好藥,查看一番,轉身,半皺的麵龐帶著專業的笑容,“這位公子的內傷恢複的很好,五髒六腑也在慢慢複原,你們應該是用了好的藥物了,不過,由於受損過重,身體自動進入休眠狀態,再加上藥物的發揮,他可能會持續昏迷一段時間。”


    “請問大夫,公子會昏迷多久?”張心怡憂慮的問道。


    “這就說不準了,少則幾天,多則十天半月的。”大夫邊收拾邊回答。


    “對了姑娘,我有個重病的病人需要複查,所以明天不能過來了,換藥的事情就先麻煩你們了,如果不會上藥,我可以叫我的學徒過來。”


    “啊!不用不用,奴婢也會弄的,不用麻煩了,嗬嗬~”


    天助我也,她還在想要怎麽將子蠱送進公子的體內呢,如今公子會持續昏迷,大夫明天又有事不能來。


    “謝謝大夫了!”張心怡可愛的臉上,真誠的微笑著,送離大夫,回到房裏,張心怡幫冷琰壓了壓被角,就坐在一旁,直直望著冷琰,思緒飄遠,她該好好想想該怎麽做,才能瞞過暗處時刻守衛的那幾個人。


    時間慢慢流逝,突然,張心怡的眼角閃過一道精光,下一秒再仔細看去,卻還是一臉專注的望著冷琰的樣子。


    悄悄窗外的天色,張心怡叫來陳毅,說自己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張心怡出去後,差不多過了三個時辰才回來,沒等陳毅問話,張心怡就說自己去找親戚去了,陳毅欣慰了下。


    …………


    很快,夜色暗了下來,張心怡打好熱水,想要幫冷琰擦身,卻發現冷琰將那個小袋子放在緊貼在心口的位置,張心怡嫉妒心升起,將小袋子扔進旁邊的櫃子裏,這才舒心了一些些,而後羞著臉,將冷琰擦洗幹淨後,自己草草梳洗了下,就回到冷琰房裏,癡迷的盯著,直到睡著。


    隔日要換藥的時候,張心怡不小心將外敷的藥瓶掉在了地上,摔碎了,不能再用了,所以,負荊請罪的自發要去大夫那裏拿藥,讓陳毅先守著冷琰。


    “心怡,你知道大夫住哪麽?要不,讓其他人去拿吧。”陳毅建議的說。


    “陳叔叔,奴婢從小在這裏長大,楓葉城的路,奴婢都認識,奴婢去問下大夫住在哪裏就可以了。”說著,麵上帶著絲絲哀傷。


    “那……那你小心。”知道張心怡是從拍賣會帶回來的,所以,陳毅也就不再說什麽。


    問到大夫的住處,張心怡直奔過去,說明來意後,大夫的學徒給重新弄了外敷的傷藥,隨後,張心怡拿著藥,走到一個偏僻的拐角的時候,拐了進去。看四周沒人,快速打開荷包,拿出瓶子,將子蠱倒進外敷傷藥的瓶子裏,做完一切,收拾好後,張心怡平靜的走出來,就像是走錯路,然後又返回來,繼續走一樣。


    “心怡,回來了,藥拿了麽?”看到張心怡邁步走進來,陳毅問道。


    “嗯,拿來了,趕緊給公子換藥吧。”揚起嘴角,張心怡點點頭。


    有點羞澀的掀開冷琰的衣服,雖然幫公子擦身過,但一看到公子健壯的胸膛,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


    鎮定的拆開紗布,清潔了下傷口的周圍,拿過外敷傷藥,倒在位於胸前,還沒完全愈合的最大的傷口上,由於離得很近,張心怡清楚的看見一抹淡紅飛快的鑽了進去,隱蔽的瞄了瞄陳毅,看他麵上沒什麽反應,就知道他沒看到了,而且暗處的幾人也沒出現,所以,她成功了!


    見張心怡臉上隱隱的喜悅,陳毅奇怪了,“心怡,你怎麽了?”


    “啊?哦~沒什麽,看公子的傷愈合的很好,奴婢是在為公子高興呢。”說罷,不好意思的捂著臉。


    能不高興麽!公子將會屬於她的了!


    在陳毅出去喂馬後,張心怡迫不及待的坐在床沿上,雙眼深情地凝視著冷琰冷峻的麵龐,一會兒後,閉上眼睛,去感受那微妙的感覺,待覺得有絲絲奇異的感應回應著她,便在心中強烈的默念著:


    你從來不認識什麽施顏,與你在一起的一直是張心怡,你愛的人也是張心怡。


    當萬磊來搶張心怡的時候,你奮不顧身的與他爺爺交手,奈何不敵,被打傷,萬磊乘機想要帶走張心怡,張心怡用自刎威脅萬磊,說她不會跟他走,更加不會愛上他,並且說自己已經是冷琰的人,讓他放棄,如若不然,就帶走她的屍體!


    當萬磊知道張心怡已經失身後,就灰心喪氣的放棄了,他爺爺一氣之下將你打飛出去,你的後腦撞上了石頭,而後就昏迷了過去。


    張心怡一直反複的默念著內容,一遍,兩遍,三遍,四遍……豪不厭倦的重複著,生怕冷琰不會被催眠。


    母蠱不斷的將張心怡默念的話語,傳輸到占據在冷琰腦中的子蠱,子蠱接收到母蠱傳來的信息,淡紅的身軀,開始分泌出一種淡淡的乳白色的氣,這種怪異的氣緩緩擴散著,慢慢覆蓋住冷琰的腦域,開始逐漸控製冷琰的記憶,按著接收到的信息更改著,催眠著,並且,被種下子母蠱的人,不管用什麽方法都是是探查不到,相當於隱形的蠱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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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卜卜牽出鯊魚:小鯊!上!把潛水員們都踹吧踹吧的頂出水麵吧~!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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