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詩琴已經累得不想動了,居然睡過去了,許子尋不想打擾她,就一個人跑去衝澡了,實際上,剛剛他依舊沒有發泄出來,隻是不忍看到詩琴太難受。


    那藥酒確實是越喝越厲害,時間又延長了,不知道慕容煙當時是哪兒弄到手的。一進洗手間,卻聽到有水聲,原來是克萊兒在泡澡。大概也是顯得無聊了,愛幹淨的女人都喜歡泡澡來打發時間。


    許子尋不管她,開了淋浴,就一個人緩慢的衝著。就算淋了冷水,那東西也沒下去。於是閉著眼睛,深呼吸,深呼吸。


    他感覺自己現在心態確實改變了很多,人是會變的,尤其是天賦者的心態,都會變得跟普通人不一樣。他甚至漸漸有點接受了幾個女人環繞的生活,而不是跟以前那樣擔心會不會造成什麽傷害。


    為了讓身邊的女人過的好,成了他的一個目標。而在黑圈裏,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要更強的實力,更強的勢力,甚至他有一種感覺,除非真的和慕容煙想象的那樣,自己成為了非常強的男人,才有真正能夠的生活。


    隻要不站在頂端,就永遠會被其他人踩下。你不招惹別人,但別人喜歡拿你做為墊腳石。


    甚至連老首長那樣沉穩的人,都會說第四類部隊可以不被法律限製,而同時讓姐妹倆跟著。


    一切順其自然,不刻意去追求什麽,但是也不讓女人為自己傷心。想明白了這點,他輕鬆了不少。


    而剛剛想到這兒,就感覺自己被人抱著了,背後抵觸著柔軟,是克萊兒。老規矩,無視她了,於是繼續衝著,甚至還自顧自的塗上了沐浴露。


    沒想到的是克萊兒居然主動幫他塗抹著!就跟在伺候他一樣。


    反正都不說話,就那樣默默的,她也特別關照了許子尋的男人象征,本身就憋得慌了,現在更是有種要發泄的衝動。


    衝幹淨了泡沫,可以看到兩具沾滿了水珠的輪廓抱在一起,許子尋擦了擦水,反正過會兒就會幹的。


    然後許子尋開始準備晚飯的東西,站在桌子邊擇菜。


    又是熟悉的感覺襲來,自己的小兄弟被溫暖濕滑包裹,克萊兒再次徒勞,許子尋其實是有感覺的。但不能表現出來。


    可以感受到她的雙手正扶著自己的腿,應該是蹲著。


    這十分詭異,他擇菜,然後一個混血大美女再給他服務,這應該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場麵,可惜都是透明的,看不到具體。


    “玩夠了沒?玩夠了我好洗菜了”許子尋說了句。沒想到克萊兒還真夠乖的,直接鬆開了手。


    等洗菜的時候,她有繼續著。最後燉了骨頭湯,就等晚飯的時候現炒了。


    終於可以休息會兒坐在沙發上了,克萊兒依舊是不知疲倦的給許子尋服務著,許子尋幹脆閉著眼睛享受起來,而且在男性本能的驅使下,他甚至希望能夠更刺激點。


    而他沒有注意到,克萊兒的手中已經拿著一瓶潤滑液了。


    正在享受當中的時候,感受到克萊兒似乎又在自己身上了,還想嚐試?許子尋心中是無奈的歎了聲。


    這是何必呢?


    然後感覺到她的手扶住了自己的那玩意,果然是又來試一次,試吧,試吧。他心想著,到不在意。


    可是隨後他愣住了,進,進去了?怎麽可能!當他睜開眼睛,看到了地上那潤滑液就明白了,克拉爾似乎忍不住疼痛,緊緊的抱著他,呼吸也急促了,純粹是因為痛。許子尋看到一絲血液流出來。


    “你這是幹什麽”許子尋已經說不清是什麽情緒了。


    對她來說,這樣的事情得到的結果,隻有痛苦。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從疼痛裏緩過勁來,在許子尋耳邊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會死,在美國,留著處女進墳墓是可恥的”


    在國外,確實是這麽回事,一般十幾歲,女的就丟失了第一次。而且她們絲毫不介意。因為這已經是他們開放文化的一部分。


    在這樣的情況下,奪走了一個女人的第一次。


    畢竟他不是外國人,他們不重視這種東西,但是許子尋卻很重視,因為一旦奪走了一個女人的第一次,就相當於要承受對方的責任。


    莫名其妙,自己就要對一個女人負責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個冷淡?


    如果說出去,估計別人會豎起大拇指,尤其是阿黃,肯定會說,哥們,你強,連冷淡都對你主動獻身,這世界沒什麽是你不可能的了。


    算了,這大概就是狗屁的命運了。許子尋歎了口氣。然後抱著她去浴室了,又得洗澡。


    似乎跟完成了任務一樣,克萊兒沒繼續騷擾他。


    之後坐在沙發上發呆,克萊兒倒是也陪著他。


    第一次,一個女人的第一次,許子尋想起了自己跟黃詩琴的第一次,以及詩琪保留著的第一次。這種都證明了這東西對女人很重要。


    或許現在的人早就沒了這種觀點,甚至還以睡多少男人為榮耀,換多少金錢為享受。


    湯熬好了,許子尋又忙碌起來。一桌飯菜之後,他進房間叫詩琴了。


    她已經醒了,隻是還沒起床而已,關上了門,許子尋決定告訴她。


    “詩琴,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許子尋坐在床沿,坦白從寬的語氣。


    “我剛剛跟克萊兒發生關係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黃詩琴才說道:“為什麽,你不是說她是冷淡?”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還是要說出來”許子尋歎了口氣,把這幾天的事情說了說。然後就等黃詩琴的判定了。


    黃詩琴一直聽著,沒有任何打斷跟提問,甚至許子尋都懷疑她還在不在這裏,但是那戒指依舊還在。


    “我相信你”良久,黃詩琴才說了這句話,語氣也很平靜。


    “你不生氣嗎?”許子尋問。


    “我生氣,但是我不會放棄”黃詩琴的語氣裏聽不出情緒,似乎在抽泣了。許子尋趕緊抱住了她,低聲道著歉。


    眼淚滴落,雖然兩人都光著身子,但是沒有一絲的**。


    如果是以前,黃詩琴會很生氣,一個人躲在角落偷偷的強忍著傷心,但是她現在承擔了不同的責任,因為她不再是一個人,是一群人。


    為了許子尋,她必須變成更好的自己。


    當她想做什麽事的時候,會有其他女人毫無條件的幫她,這是一種跟朋友,親人類似卻截然不同的感情。


    她必須要承擔起這個樞紐,必須要堅強起來,她也相信自己會越來越堅強。


    “許哥,我沒事了”在男人的肩旁哭夠了之後,她低聲的說了句。


    許子尋摸著她的俏臉,抹著她眼角。


    “對不起”許子尋知道這樣黃詩琴很為難。“不要強忍著,我知道你以前就喜歡忍著”


    “許哥,抱緊我”黃詩琴輕聲說道。


    許子尋抱得很緊,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心跳那樣。


    漸漸的,黃詩琴呼吸急促了,因為她現在是挎抱在他身上。雖然才恢複不久,但她毅然的坐下去了。


    許子尋的持續馬拉鬆式堅硬的小兄弟終於得以滿足,大半個小時後,才出來吃飯。


    “我餓了,所以先吃了”克萊兒正在吃飯,她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吃完飯,許子尋感覺再這樣透明下去,會越來越亂,所以直接拿出了雷戰郵寄過來的東西。弄了三個杯子,每人到了點。


    先自己喝了,然後在把兩個杯子擺在她們麵前。


    “這是解除透明狀態的配方,試試”


    許子尋喝下去之後,感到了一種很平緩的東西在胃裏慢慢的擴散,然後身體在細微的變化。


    果然是有效的!身體居然逐漸顯示出來了!


    長長的呼了口氣,還是這種感覺舒服。黃詩琴也跟著變正常了,漂亮的臉蛋,完美的身子,她還是有些拘束,進房間去換衣服了。


    不過克萊兒並沒有喝那東西。


    “你不喝?”許子尋奇怪道,“這是確實有效的,你看我們都恢複了”


    “為什麽呢”她喃喃自語了一句,然後緩慢的拿了杯子,一口喝下去。


    “為什麽一切都不這麽如意呢?”她笑了笑,身體漸漸的顯示出來。金色的長發遮蓋了身體,有著朦朧隱約的噴血誘惑。


    “穿上衣服吧”許子尋說道。


    克萊兒沒動,她拿著杯子,緩緩的用力,用力,然後直接把杯子捏碎了,碎玻璃把手都紮出血了。


    “你瘋了?”許子尋吃驚道。


    可她卻跟沒聽到一樣,繼續捏著,玻璃渣更深了,桌子上都有了血。


    許子尋捏住了她的手,然後用了點力才讓她鬆開,最起碼有七八片玻璃插在了手心當中。


    “我好想直接拿刀子直接劃過臉”她笑著說道。


    詩琴換好衣服出來了,看到了這樣的情況,很是意外。


    “詩琴,你去拿醫藥箱來”許子尋趕緊說道。


    許子尋不知道,為什麽不透明了,她就這麽大反應?早知道就讓她繼續隱著了。


    黃詩琴拿了箱子來,許子尋開始挑碎破離出來,好在都是比較大塊的。上了一層藥,就包紮好。


    桌子上血淋淋的,都是像在訴說這一切都是真的。


    “怎麽辦,我想自殘”她睜大了美眸,彷佛已經呆滯了一樣,維持著那表情。她話還沒落音,直接許子尋一記手刀,她暈了過去。


    “許哥,她到底怎麽了”黃詩琴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


    許子尋先把她扶到房間裏,然後蓋上了被子。才歎了口氣,“她能有這種性格,你肯定也能猜得出是什麽原因了”


    許子尋開始隻跟她說了沙發上相關的事,克萊兒的全部過程卻還沒說過,所以趁著機會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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