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麵禮?”


    丁大同聞言,很有些不懂。//


    有聽說過送金送銀的,送首飾送補品的。可是,好像從來都沒有從哪裏聽說還有見麵禮是長這個模樣的啊!僅僅是幾張被剪成還沒有巴掌寬的小紙片,那到底算是什麽樣的見麵禮呢?


    丁大同確實是想不明白,不過,他卻沒有過分計較。因為,不管是秦永送給他什麽樣的東西,他認為都是一樣的,反正,他們丁家萬貫家財,也沒有什麽是短缺的。所以,即便是秦永僅僅隻送給他們一兩首詩詞,他們也都是會欣然接受的了。


    原來,在他們的心裏是認為的話,像詩詞這種東西,其實就是最沒用的了。可是,好歹也是秦永的一番心意,所以,他們也不會拒絕的。


    “對,見麵禮。嗯,這東西是我前段時間擺弄出來的,叫做‘撲克牌’,事實上,就是一種可供娛樂的玩意。在下聽說,伯父的‘賭坊’最近是出現了點小困難了?嗯,在下希望,這個小玩意,可以幫上丁伯父的忙。”


    秦永說道。他此時的心裏可是完全不知道丁大同到底心裏是怎麽想的,更加是不會知道,丁大同甚至是認為他要送什麽詩詞歌賦了。他要是知道的話,指不定會無語成什麽樣子。


    因為,他心裏又不是不清楚,丁大同和丁磊這兩父子,可根本就不是什麽文人雅士的,所以,他要給他們送禮的話,又豈會是送什麽詩詞歌賦呢?那豈不是在對牛彈琴?


    但是,這個“撲克牌”可就不一樣了,因為,它極具有趣味性的玩法,一經推出去的話。那絕對是風靡整個汴梁城的賭場的。所以,秦永就是想用這樣的一副“撲克牌”來幫上丁家父子的忙了。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丁大**然是會認為他送的這東西會沒有什麽用處,所以,心裏還準備著一會要好好安慰他,然後告訴他自己是不會介意的呢。


    “‘撲克牌’?還能幫上我的忙?”


    果然,丁大同一聽到秦永的這番話,他當時就迷糊了。不過,最起碼有一點他很清楚的就是。事情是並不像他原先所想的那樣了,於是,他頓了頓之後就問道了,“賢……賢侄啊,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跟老夫說說吧。”


    “哦,要說的話,比較麻煩,嗯,丁伯父。你再去找一兩個人過來,我們玩玩就知道了。”


    秦永說道。正所謂,實踐才能出真理,怎麽樣才能夠讓他們最深刻地體會到。這種“撲克牌”的妙處呢?那自然就是讓他們自己來親自實驗一下了。秦永心裏可以很確定,隻要是他們親自實驗過了之後,那就一定會愛上這種全新的賭博方式的。而且,以後也一定會推廣到“丁氏賭坊”裏。這麽一來的話,他的目的自就達到了。


    “還要再找一兩個人來?好,磊兒。你馬上去將你的幾位姨娘,通通叫過來。”


    丁大同說道。於是,丁磊也沒有辦法了,隻好去請了。其實,他的這幾位姨娘吧,事實上就是丁大同的妾侍,至於他的母親,是丁大同的正室夫人,不過,這個正室夫人的性子比較平和,所以,這幾個妾侍在丁府裏麵,也從來沒有受到過什麽別的為難的。


    隻是,丁夫人自己由於是身體的原因,常常是需要臥病在床,所以,丁大同如果是有什麽事情的話,一般也隻會是跟幾個妾侍商量的。好在,丁大同也算得上是有情有義的,所以,雖然這個丁夫人常常是臥病在床,可是,她的正室夫人的地位,卻是一直都不動搖的。


    當然了,這其中是不是有她幫丁大同生了丁磊這麽一個寶貝兒子的關係,那可就好說了。至於是其他的幾個妾侍,她們雖然是天天地都待奉著丁大同的,可是,卻一直沒有身孕,這也算得上是一個奇怪事了。不過,這樣一來倒是挺好的,因為沒有什麽家業繼承的紛爭,所以,家庭一直都是挺和睦的。而丁磊與幾位姨娘的關係呢,也稱得上是挺友好的。


    這不,丁磊在受到了丁大同的命令之後,很快地就將這幾個姨娘給帶到秦永的麵前了。


    “呃,這麽多人啊!”


    隻是,秦永看到這麽樣的一個情景,心裏就有些無奈了。他原本來吧,是想讓丁大同再找一個人來便也就可以了的。因為,這副“撲克牌”,一般四個人打是最好的,當然了,五個人打也行,不過,每個人能夠分到的牌數就不多了。


    “來,你們先坐下來,我先講解一遍,然後打一局,不明白的,到時候再問。”


    秦永也管不上這個了,反正最後是將選人的問題交給丁大同,然後這個牌局就開始了。


    “老爺,妾身要是贏了的話,您晚上能不能在妾身那裏歇息啊!”


    “好,好,好!隻要是你能在五局裏麵,贏下三局,老爺就依你!”


    幾個妾侍中,首先上場的是丁大同的二夫人,這不,她一坐到石桌前麵,直接就是勾引起丁大同來了。這一幕,可真的是讓秦永看了很有些目瞪口呆的。這……這不太好吧?眼前坐著的人,可還包括了你們丁家的大公子丁磊呢?這在小輩的麵前就這麽**,不嫌太過肉麻嗎?


    隻是,他轉頭過去看丁磊的時候,他才發現,此時的丁磊眼觀鼻鼻觀心,壓根就沒理會,於是,他就知道,自己這根本就是瞎操心了。


    其實,他又哪裏知道,丁磊這完全就是被逼的,因為,以往他曾經跟他的爹爹“抗議”的時候,他的爹爹是直接用暴力的手段鎮壓了他的“抗議”的,所以,久而久之的,他直接就練就了一身視而不見的本領了。


    “嗯,那就開始吧。我來發牌……”


    看到丁磊是不在乎,秦永就更加沒有必要在乎了,於是,很快他就發起牌來了。


    “三條十。最後一張牌了。你們該輸了吧!”


    “哈哈,爹,你高興得太早啦!我這裏有三條a呢!”


    “不好意思,我是四條二!好了,我贏了。”


    “靠……”


    兩局下來,丁家父子還有丁大同的那個妾侍,很快地就學會了這個“鋤大地”的玩法了,於是,三人的目光是同時地亮起來了。再接著,他們很快地就被這種全新的棋牌遊戲給吸引住了。於是,這一來二去的,五局的“鋤大地”很快就打玩了,而結果呢,是丁大周的那個妾待贏了一局,丁大同贏一局,丁磊再贏一局,隻是,剩下來的兩局。就全是由秦永勝出的了。而且,這其實還是秦永故意相讓的結果呢,否則的話,他們這幾個初學者。很有可能是根本連一局都贏不下來的。


    “老爺,你剛才怎麽不照顧著妾身啊,妾身還有一個順子都沒有出呢,這不。連輸了四場,晚上可怎麽陪你啊!”


    五局下來,丁二夫人隻贏了一場。所以,晚上要侍寢的願望,最後自然是沒有辦法實現的了。可是,此時除了她以外,其他人誰又會在乎這一點呢?因為,他們此時可通通都被這副“撲克牌”裏的趣味性給吸引住了的,於是,丁大同就首先開口說道了,“賢侄啊,你這個‘撲克牌’,確實是很好玩的。不過,總是這麽玩法的話,好像缺少了點意思啊。不如,我們在上麵加點采頭吧,總得是要有點賞罰才好啊。”


    他是剛剛“不小心”贏了一局,所以,這個時候正是信心滿滿的時候,所以,自然就不擔心什麽下賭注的問題了。隻是,他也不心裏想想,秦永既然是能夠說這個“撲克牌”是由他發明出來的話,那他難道在這個上麵的造詣還不如他嗎?所以,他此時提議要在這上麵加點采頭,事實上可就等於是要送錢給秦永用了。


    “哦?秦伯父的意思是,要賭錢?”


    果然,秦永聽到他的提議,直接就笑了,於是,頓了頓開口問丁大同道。


    “沒錯,賭錢,我丁家不是開賭坊的嗎?自己玩遊戲,怎麽能不帶點采頭呢?嗯,這樣吧,咱們就定個一兩銀子的底吧!”


    “一兩銀子?你確定?”


    秦永聽了,心裏更笑了。要知道,這個“鋤大地”,不同於其他“撲克牌”的玩法,它是相當的注重出牌的“效率”的。也就是說,最後的輸贏,不僅是跟打完牌有關係,甚至是沒有打完牌的幾個人,那也是必須要按照手裏的牌數,進行一定數額的“罰款”的。


    例如是一兩銀子的底子的話,那就等於是一張牌一兩了。而在贏家打光了手上的所有牌之後,你手裏還有幾張牌的,就是要罰幾兩銀子,而且,到了一定的數額,還會翻倍,甚至是三倍,所以,如果是牌不好的話,那輸起來,可真的是叫一個慘烈的。


    “確定啊。賢侄,怎麽了?難道是太少了嗎?也沒有關係啊,如果是你覺得太少的話,還可以再加啊。嗯,十兩銀子的底也是可以的。”


    丁大同說道。他是完全不知道這“鋤大地”的可怕性啊,所以,自然又是將底子加上了十倍了。結果,秦永一聽到他的這番話,直接就哭笑不得了,說道了,“哎,丁伯父,不是,不是。一……一兩銀子就挺好的了。十兩,可……可是太多了。”


    他是怕丁大同等一會輸得太慘,直接就是傾家蕩產了啊,這麽一來的話,他的罪過可就大了。可是,如果僅僅隻是一兩銀子的底子的話,雖然也有可能是讓丁家父子大出血的,可是,卻不至於勞筋動骨的,所以,還可以接受吧,秦永也估計自己是能夠玩得盡興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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