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y的到來,被徐大海的狼眼一陣的狠盯,隻是他還沒有看夠,就被媽咪直接引到了吳風那一邊。


    坐到吳風身邊之後,三少爺也欣賞的看了一眼,吳風發現,三少爺的這一眼純粹是欣賞,裏麵居然沒有摻雜任何的肉欲,這個mery明顯要比他懷裏的兩人高出不止兩個檔次,他的眼神居然能如此的正常,可見三少爺的愛好確實太不正常了。


    mery坐下後,吳風頓時感到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這股香氣不像是先前的脂粉香氣,淡雅之中有一絲沁人心脾的感覺,吳風知道這一定是一種很名貴的香水了。這讓他想起了薛小美,一想起這個美女,心中就有一絲恍惚,當初那不經意間的一次擁抱讓他記憶猶新,鼻尖還似乎能聞到那淡淡的幽香,隻是不知那香氣是本身的體香還是某種高檔香水的味道呢。


    “應該是處子獨有的香味吧。”吳風暗暗想到。


    mery坐下後,發現身邊的男人對於她的到來居然無動於衷,不禁一愣,幹這行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遇到的男人卻不少,哪個男人見了她不像是灰太狼遇見喜羊羊一般,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了,哪有眼前這位這麽正經,居然愣起神來,心中一陣驚訝,不禁仔細看了看眼前的男人。


    隻見眼前的男人長得很是高大,那剛毅的臉上棱角分明,一身黑色的名牌西裝將身材包裹的很是勻稱,在西裝的襯托下,男人呢有種特殊的氣質和魅力。


    mery不禁暗讚了一下,即使是見慣了各式各樣的男人,這人也絕對是上上之選,最起碼比剛剛陪的那些臭男人強多了。


    端起桌前的一杯酒,正要說些什麽,眼前的男人忽然轉過了頭看向了她,明亮的眼神讓merry一呆,不由的臉紅了起來。


    這讓meryl一驚,“我這是怎麽了,怎麽會對一個男人臉紅呢。”


    再次看向那人,那人的眼睛還是那樣的明亮,隻是眼角卻是一眯,嘴角勾起了一絲的微笑。這微笑猶如冬天裏的陽光,讓人心裏暖洋洋的。


    那人的聲音傳來,聲音很輕,但在這嘈雜的環境中卻又一種穿透力。“你叫什麽名字?”


    “mery。”mery下意識的回答道。


    “中文名字是什麽?”


    “吳倩倩。”


    “哦,真是巧了,我也姓吳,我叫吳風,很高興認識你。”說完,吳風伸出了右手。


    看著伸到麵前的手,mery顯示一愣,接著有種想笑的感覺,這是來夜總會找小姐還是相親,怎麽聽得這麽別扭啊,居然說什麽很高興認識你,你要不是能出的起錢,誰想認識你啊。


    好笑中,mery更覺得有些新鮮,有一絲被人尊重的感覺,如果是一般人的話,她絕不會放在心上,可是對一個大帥哥能得到尊重,mery還是很受用的。


    伸出手,與吳風握了一下。


    “老板,您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嗎?”


    “是第一次來,不過我不是什麽老板,隻是個保鏢。你是怎麽看出我第一次來的。”


    “怎麽看出來的,像你這樣不動手動腳的又摟又抱,不是第一次來太緊張,就是假正經。”mery心想。隻是想歸想,她卻不小心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話一說完,就暗暗後悔,“糟糕,我這不是明擺著讓他來引誘我嘛。”隻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隻好把心一橫,等著吃鹹豬手。


    隻是眼前的男人並沒有對她侵犯,相反的,在她的話說完後,身子卻往外挪了挪,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了一點兒。


    看到這一幕,mery忽然感到自尊心被人砍了一刀,幹她們這一行的,都是男人主動的往她們懷裏貼,還從來沒有人像吳風一樣的保持距離的,這分明就是嫌棄她嘛。


    如果讓吳風知道mery的想法,一定會當場吐血,這真是應了一位聖人的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則不遜,遠則怨。


    “當初為什麽要幹這行?”


    “哎,還不是被生活所迫,我的母親患了肝癌,父親又在工作的時候摔斷了腿,現在癱在床上不能動,還有兩個弟弟要上學,家裏沒了收入來源,我要是再不出來幹,家裏的親人就真的沒法活了。”說完,mery的眼角居然真的流出一滴眼淚。


    “你的家庭確實夠淒慘的,不過,生活就是一場磨難,不經曆些挫折,是永遠不會長大的。”吳風安慰道。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忽然,隻聽“當”的一聲,房門被人從外踹了開,隻見五個赤著上身的大漢從外麵闖了進來,領頭的那人手裏還拎著一個人的頭發,正是先前出去的媽咪。


    拎著頭發的那個大漢光頭,上身紋了一隻大虎,當看到吳風身邊的mery時,將媽咪往地上一摔,指著她罵罵咧咧道:“**的,居然敢耍老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接著衝著mery嚷道:“你跟我走,才陪老子喝了兩杯酒就敢撇下老子不管,看老子今天怎麽收拾你。”


    mery的臉上瞬間變得蒼白,下意識的看向身邊的吳風。吳風眉頭皺了皺,看向一旁的三少和徐大海,隻見兩人也正看著他,看著兩人的輕鬆表情,擺明就是讓他解決了。吳風暗歎了一聲,看來這個出頭鳥想不當也不行了,誰讓對方要自己身邊的女人呢。


    緩緩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向前幾步擋在了mery身前。


    似乎知道吳風會當這出頭鳥,光頭大漢冷冷的看了吳風一看,道:“滾到一邊去,讓我把這妞帶走,今天的事就算了。”


    看見吳風好像沒有聽見一樣,還是站著不動,光頭大漢的臉上閃過一絲怒色,罵道:“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就是白虎幫韓爺的手下洪條雞。”


    他話音剛落,隻聽坐在一旁的徐大海的大笑道:“哈哈,我管你是什麽洪條雞還是白條雞,總之,打擾了三少爺喝酒的興致,就該死。”


    光頭大漢怒極反笑道:“什麽狗屁三少爺,老子不認識。”


    “大膽,敢對三少爺不敬,該死。”


    隻見徐大海“噌”的一聲站起身來,就欲上前教訓這些小子。


    “阿海,先不要衝動,這件事情讓阿風自己解決就行了。”三少爺慢悠悠的道,接著吳風道:“阿風,給他們點兒顏色瞧瞧。”三少爺都這樣說了,徐大海隻好悻悻都收回了那欲教訓的姿勢。不過三少爺的意思,徐大海當然明白,吳風雖然是三少爺的保鏢,可他們從來沒有看過吳風出招,隻是知道他的力氣很大,這一次,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大飽眼福一番了。


    誰知,被三少爺那陰陽怪氣的語氣一激,光頭大漢將頭轉向了坐在沙發上的三少爺,看著三少爺那白白的麵孔,大罵道:“**的,想給我們顏色瞧瞧,老子先在你臉上留點兒紀念。”


    說完,右手抄起桌上的一瓶紅酒就欲往三少爺的頭砸去。隻是剛要扔出,忽然覺得握瓶的右手一痛,原來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吳風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光頭大漢一驚,用力一掙,想將吳風的手掙脫開,卻發現那隻握住自己手腕的手猶如鐵鉗一般越來越緊,手上居然沒有了一點兒的力氣,握在手中的紅酒順著手掌滑下,卻在半空中被另外一隻拿住,那隻手正是吳風的另一隻手。


    看著吳風雙手都抓著東西,光頭大漢心中一狠,強忍著手腕的劇痛,朝著吳風的胸口就是一腳,隻是這一腳隻踢了一半,忽然手腕傳來了一個向右的力道,痛的他趕緊的向右轉,剛轉到一半就覺得後頸一痛,緊接著一個狗吃屎跌在地上,不省人事。


    其他的四個大漢看見自己的老大幾下的工夫就被那年輕人打倒,一個個心中大驚,有心過來相救,不過看著近在咫尺的吳風,卻都有些膽戰心驚,從吳風剛才那幹淨利落的幾下都能看出,眼前的年輕人是個高手。


    將光頭大漢打倒後,吳風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表情,緩緩的將左手的葡萄酒舉到光頭大漢的頭頂上方,隻聽“啪”的一聲,在眾人的一陣驚目下,剛才還完整的一瓶紅葡萄酒瞬間就被捏爆。血紅的葡萄酒帶著碎玻璃片嘩啦啦的從吳風的手上向下傾瀉,全部倒在了光頭大漢的後腦勺上,瞬間染成了一片紅,這效果豈止是一點兒顏色,簡直就是一片顏色。有幾片碎玻璃甚至將光頭大漢的後腦勺劃破了幾道傷口,不過光頭大漢卻像死人一樣橫躺著,看來被吳風剛才那一章切的深度昏迷了過去。


    這一手露的讓在場之人都是震撼異常,就連徐大海的眼中都閃過一絲亮光。


    “帶上他,走。”吳風淡淡的道,語氣雖然很輕,但是有著不可置疑的魔力。


    這句話讓徐大海的臉色一變,忍不住的看向一旁坐著的三少爺,隻見三少爺並沒有任何異樣,眼睛盯著吳風,露出欣賞之色。看到這裏,徐大海暗暗鬆了口氣。


    吳風的話讓光頭大漢的幾個同伴如獲大釋,趕緊的抬著同伴逃也似的溜了。


    “啪啪啪”的鼓掌聲響起,緊接著又是一聲鼓掌聲響起,吳風朝著聲源看去,隻見三少爺和徐大海正鼓著掌,一臉欣慰的看著吳風。而一旁的mery也看著吳風,臉上好不掩飾的露出崇拜之情,看得出,吳風幹淨利落的身手,讓她很是崇拜。


    “好,好,好。”三少爺連說三句好,“不愧是崔隊長推薦的人,果然厲害。”


    “是啊,我隻知道你小子手勁兒夠大,沒想到功夫也不賴,動作又幹淨又利落。”徐大海也符合道,說這話時,左手不自覺的摸了摸右手,那裏還隱隱有些痛。


    接著,對著三少爺笑道:“阿風的實力現在已經不用質疑了,別的不說,僅是那一手單手碎瓶,就不是一般人能夠玩的來的,夠震撼,夠刺激。哈哈。”


    三少爺也讚同的點了點頭。


    吳風心中卻是暗笑:“單手碎瓶算什麽,單手碎石才是高境界。”不過徐大海的話卻讓吳風有些明悟了,“原來剛才也是三少爺對自己的一次測試,想看看自己的實力到底怎麽樣,經此,恐怕他也不會再有什麽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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