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煎餅攤,崔隊長和姚芊芊奔奔簡單的打了聲招呼,就上李嬸的煎餅攤要了一份煎餅果子。求書網.qiushu</a>回來後,也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了眾人邊上。


    崔隊長拿起一個小水壺,給幾人都倒上水,吳風奔奔都喝了幾口,姚芊芊卻看著那有些髒的杯子皺眉,她一個大小姐,對衛生什麽的很在意,所以也沒有喝。


    “政府對你們的獎勵已經下來了,一會兒吃完了,隨我去局裏拿吧。”崔隊長邊吃邊道。


    吳風還沒覺得怎樣,姚芊芊就大呼小叫道:“真的嘛,好快啊,說說都是什麽獎勵?”


    “英雄勳章,還有三萬塊現金的獎勵。”


    “有我的勳章嗎?”


    崔隊長點了點頭:“你幫了這麽大的忙,當然有你的。”


    姚芊芊高興的差點跳起來,長這麽大,從來沒有接到政府頒發的勳章,而且還是英雄勳章,這樣榮耀的事情,想想就覺得刺激。


    急急的將手中的煎餅果子吃完,就欲拉著崔隊長走。崔隊長也沒有辦法,兩大口也將手中的煎餅吃完,找李嬸結賬。吳風發現,這一次他又多給了一百塊錢。姚芊芊也發現了,詫異的看了崔隊長一眼,卻也沒有說什麽。


    幾人來到公安局,上了崔隊》∞長的辦公室,很快的,張斌就拿著兩枚英雄勳章和三萬塊錢的現金進了崔隊長的辦公室。


    姚芊芊把玩著那枚勳章,愛不釋手。吳風卻隻是隨意的將它裝入兜裏,對他來說,勳章什麽的不重要,他更在意那三萬塊錢。


    上次訛的碰瓷團夥的那二十萬,因為是姚芊芊的車被撞。所以那二十萬吳風一分沒要,權當是修車費全部給了姚芊芊,但這三萬塊錢不同,這是政府對他們解救人質製服毒販的獎勵,那次可全都是吳風一個人的功勞,姚芊芊隻是打醬油的。能蹭一個勳章已經賺了,這錢他是萬萬不能給的,他還準備將這三萬塊錢給惲蘭呢。


    姚芊芊似乎也沒有對那三萬塊錢有什麽覬覦的想法,三萬塊,她根本看不上,對她來說,那隻是兩件衣服的錢。她的興趣全在勳章上,一臉傻笑的把玩了好久,才恢複正常。


    幾人又和崔隊長客氣的聊了幾句話。<strong>..tw</strong>就出了公安局。因為得到一個國家獎勵的勳章,姚芊芊的心情很好,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奔奔還耐著性子和她聊幾句,吳風卻是半點興致欠奉,隻因他懷裏揣著三萬塊錢。


    三萬塊錢,在吳風眼裏隻是小錢,他現在捐給惲蘭都是一千萬的捐出。三萬塊錢當然不放在眼裏。但話又說回來了,那些錢要麽是卡裏的。要麽直接被捐出,根本沒有經過吳風的手,這一次確實實實在在的三萬塊錢現金,懷揣著吳風總有些不舒服,想要早先脫手,本身也知道給惲蘭。惲蘭是不要的,吳風尋思著該找什麽人就這些錢捐出去。


    想了好久也沒有想到理想的人選,最後,吳風自己也笑了,別人有了錢都是興奮。自己倒是好,像是燙手的山芋,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早晚有機會捐的。


    想通這點後,吳風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帶著姚芊芊和奔奔在平津轉了一天,晚上的時候,吳風先將姚芊芊送回了酒店,推說要送奔奔回去,姚芊芊哪會有疑心,也就聽話的自己回了房間。


    吳風帶著奔奔來到一個離酒店不遠的漢堡店裏,兩人進入裏麵,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奔奔點了一杯熱咖啡,現在是八月份的天,正是熱的時候,喝熱咖啡有些另類。


    吳風要了一杯冰水。東西都上來後,吳風看著奔奔問道:“你說對我感興趣,是出於什麽原因。”


    奔奔沒有回答,而是品了一口咖啡,露出一副成年人才有的玩味笑容,看著吳風道:“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覺得你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目標是什麽?”


    吳風稍一思考,回答道:“修行。”


    “修行?”奔奔露出一絲嘲笑,摸了摸鼻子,嗤之以鼻道:“現在的你,已經站在了食物鏈最頂端,一味的修行有何意義,既不能讓你長生不死,又不能讓你羽化成仙,將修行定為心中目標又有何用,倒不如用你的能力,為這個世界做些有意義的事,也不枉此生來著世上走一遭。”


    吳風沒有想到奔奔會說出這樣的話,雖然已經知道奔奔是成年人,但是那個不將自己當成人的奔奔居然能夠說出這樣一番稍帶哲理性的話,讓吳風也覺得有些驚愕。


    “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吳風點頭,深以為然,其實他嘴上說修行,行動上也一直做有意義的事,他給那些孤兒院的孩子捐錢,不也是在為這個社會做貢獻嘛,卻不知奔奔的貢獻又是什麽。


    “那麽你呢,你的意義又是什麽?”


    奔奔忽然沉吟下來,再次喝了一口咖啡,這一次要深很多,品味完咖啡,奔奔道:“在非洲,有很多的盜獵組織,他們獵殺野生動物,是因為那些動物的某些部位很珍貴,比如,犀牛角。正因如此,對犀牛的獵殺非常的猖狂,一種非常珍貴的稱為白犀牛的物種,也沒有躲過這種厄運,在猖狂的偷盜下,這一物種被獵殺殆盡,最終,隻剩下一隻。政府為了保護它,動用軍隊持槍二十四小時看護,不過最終,它還是沒有逃脫被獵殺的命運。”


    說到這裏,奔奔看了吳風一眼,繼續道:“殺它的,就是我。”


    “你為何要這樣做?”


    “我效力於一個殺手組織,那次是接到一個任務,要我刺殺一個盜獵組織的首領,那人是北非最大的盜獵組織首領,手底下有三百多盜獵分子。我的本意隻是想借那隻白犀牛的角與這個組織首領做交易,然後司機動手,最終的結局,卻讓我始料不及。”


    奔奔輕搖了搖頭:“當我將些保護白犀牛的軍人打暈,在我要割掉那隻白犀牛的角的時候,我敏銳的洞察到,它沒有任何的掙紮,眼中有的隻是落寞和解脫。我當時清晰的感覺到它的內心想法,在沒有了同類的世界上,它有多麽的寂寞和孤獨。既然它已經沒有了活著的意義,那麽死亡對它來說就是一種解脫。當我意識到這一點時,我成全了它,隻一刀,我沒有讓它感覺到絲毫的痛苦。”


    “我拿了它的角,成功的見到了那個組織的首領,當我要對他下手的時候,他忽然拿槍指著我的頭,我很驚訝,以為是哪個地方不小心露了馬腳,於是質問他為何對待貴客,你猜他是怎麽回答的。他說我該死,他說他隻要犀牛角,而我卻把那犀牛殺了,他說那是最後一隻白犀牛,殺了它,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白犀牛這個物種了,他說這是罪過。你聽了他的話是什麽感覺?”


    吳風沉默不語,奔奔笑道:“我當時的感覺是很好笑,卻又有一絲悲哀。我對他說,之所以隻剩這一隻,不就是因為你們的偷獵捕殺嘛。他說他們偷獵是因為利益,可他們並不想讓這個物種滅絕。聽了這話,我忽然沉默了,要偷獵,又怕其滅絕,這本身就是很矛盾的,人類,就是這樣的虛偽,說一套,又做一套,這是他們從出生就帶著的矛盾,本性的、高智商的矛盾。”


    “我本來隻想殺他一人,可是他的這番話讓我改變了主意,我沒有殺他,而是殺了他的三百多個手下,以及他的三個妻子和五個孩子。最小的那個隻有一周,至於他,我隻是砍斷他的四肢,割了他的耳朵、鼻子、舌頭,唯獨留下他的眼睛,我就是想讓他看看自己的悲劇,想讓他體驗一下那隻白犀牛的孤獨,失去了親人和部下,就好比那隻失去同類的白犀牛,生活的意義已經沒有,這樣,他就能體會我為什麽殺那隻犀牛,才能讓他明白,我殺它是對的。”


    奔奔的嘴巴微動,說到最後,語調也變得越發的輕鬆,但聽在吳風耳中,仿佛噪音般刺耳。殺了三百多人,連一個一周的嬰兒也可以下手,還凶狠的將那人折磨成殘廢,這樣的手段,吳風想想就覺得心寒,可奔奔語氣中的那股輕鬆,讓吳風更是震驚到了心底。這一刻,他深信奔奔確實不是人,而是一隻惡魔,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惡魔存在,那麽惡魔就在眼前。


    吳風雙手微顫,睫毛也跟著抖動,但他深吸幾口氣,極力保持自己鎮定,隻聽奔奔繼續道:“知道這個世界上最該死的是什麽嗎?就是人類,因為他們太多了,七十多億的人口,幾乎占據了地球陸地的任何一個角落,也正是因為他們的貪婪,讓整個世界變得不再美好,一個個珍惜物種的滅絕,環境的汙染,人性的貪婪,道德的淪喪,整個大地都因為他們的貪婪烏煙瘴氣,他們隻追求利益,不在乎自己的生存家園,內心卻把自己裝扮成道德的製定者,這樣下去,早晚整個世界都會滅絕。”


    奔奔將杯子的咖啡一口喝下,看著吳風道:“我常常在想,如果地球上的人類消失一半,世界是不是更美好,少一些汙染,少一些貪婪,地球,這個所有生物生存的共同家園,是不是更完美,更長壽呢。”


    “我在想,也一直在這樣做,隻是以我自己的能力畢竟有限,我需要同類和我共同完成這偉大的理想,哪怕最終無法實現心中的目標,也要為地球這個共同的家園減少一絲負擔,這,就是我的理想,我生活在這個世界的意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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