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峰興奮了:“以後咱們就弄個橫掃校園的棍子隊,老大你就是棍子王!”


    胡耀東補充:“叫兄弟們都按照老大棍子的尺寸準備,應手,得力。方便收藏。”


    楊仲平說:“一時半會兒,恐怕準備不來那麽多棍子。”


    我淡淡說:“那就通知鄭學智,今天傍晚不打了。”


    “不打了?”


    楊峰說:“那不讓鄭學智嘲笑我們是鼠輩?”


    我一笑說:“隨他去。”


    果然,因為我沒有應約到校外林子裏打架,鄭學智那邊氣憤之下馬上散布消息,說我是縮頭烏龜,被他們嚇的不露麵,我們這邊有幾個小弟氣不過,強辯之下還被鄭學智說下小弟痛毆一頓,但因為是在學校裏,沒有發生更大的衝突。


    我本來小有的名聲,也被踩的烏七八糟,校園裏議論紛起,都說我是外強中幹的鼠輩,根本不堪一擊的,連已經歸順我的胡耀東手下兄弟,也對我懷疑起來,對我能不能當的他們老大,很是疑惑起來。


    我對胡耀東說,嚴格約束手下兄弟,不得私自和鄭學智手下對抗,不然概不輕饒!


    到第二天下午課後,我讓胡耀東集合手下小弟,到校外小樹林裏,操練棍子打人的技法。


    所謂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總比不練強一點。


    到第三天中午,鄭學智沉不住氣了,讓那個刺青男又走過來喊我,當著全班同學的麵對我說:“智哥說了,鑽褲.襠和跪下磕頭認慫都行,不然,滅了你們!”


    我看了刺青男一眼,突然出手揪住他“啪啪”就是兩耳光,然後一腳猛踹,刺青男飛出教室“嘭”的一聲摔在地上,被我跟上去一腳踩住。


    “你……你特碼……”


    我不等刺青男罵完,一拳對著他鼻子砸了下來,刺青男的鼻血呼的一聲竄出來!


    “回去告訴鄭學智,下午課後校外小樹林,不死不休!”


    刺青男爬起來一溜煙就跑,一邊回頭指著我罵:“草泥馬的楊晨,以前打仗還不斬來使呢,不照套路出牌,你就等死吧!”


    看著刺青男的狼狽樣,楊峰等人哈哈大笑。


    這兩天太憋屈了,總算是我替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到下午課後我一聲令下,楊峰和楊仲平,還有胡耀東的手下兄弟們,都三個兩個的走出校園,到了那座小樹林裏,黑壓壓的一大片嚴陣以待。


    很快鄭學智帶著人轟然而來,潮水一般湧到林子裏,氣焰很是囂張,而且人數和我們也相當,但手裏的家夥卻五花八門什麽都有,鋼管木棒片兒刀齊舉,吼聲一片震天撼地:“殺啊,殺了他們!”


    我約束手下不得妄動,等到這一大群人衝到跟前,我才對手下兄弟們吼一聲:“上!”


    頓時場麵大亂,像兩股潮頭相撞,刀棍碰撞之聲,刀棍打到肉身上的噗噗悶響,再加上高一聲低一聲的哀號慘叫不絕於耳!


    我這也是第一次經曆這種大規模的械鬥。


    場麵震撼,讓人不熱血沸騰也不能!


    眼看手下兄弟們如猛虎野狼般席卷過去,一個個凶猛狂暴猶如猛獸一般,我振臂對身邊楊仲平們喝一聲:“咱們上!”


    我本來是想全麵檢驗一下手下兄弟的勇氣和膽識,任由他們盡情的發揮一下,所以我和楊仲平幾個隻是觀戰,這時候卻不禁渾身熱血潮湧,帶著楊仲平和胡耀東幾個,一個急衝已經來到鄭學智身周,揮手喝一聲:“打!”


    鄭學智手下幾個得力小弟環繞著,眼看我和楊仲平幾個急衝過來,急忙一起上前阻擋,當先一個被我手起棍落砸翻在地,另外幾個趕緊上來救場,卻是被楊仲平幾個揮起手中短棍,一陣猛砸橫掃,紛紛而逃,拖起鄭學智就走!


    我一聲大喝:“哪裏走!”


    一邊喝著幾個縱躍已經攔在鄭學智麵前!


    鄭學智一慌,色厲內荏吼叫一聲:“都上來,先幹掉這幾個啊!”


    我“嘿”的一聲獰笑,一棍子對著他腦袋劈了下來。


    嚇得鄭學智趕緊躲閃中,肩頭已經中了一棒,我飛起一腳直接踹他的胸,鄭學智倒飛出去,“嘭”的一聲砸在地上!


    趕緊上前一步踩住他的胸,猛喝一聲:“叫你的人停手,不然我踩碎你!”


    “你……你敢!”


    我揮手一拳對著他眼窩砸下來,鄭學智“嗷”的一聲嚎叫,看著我眼裏的凶焰渾身一抖,卻仍然叫囂:“你敢打我?你特碼的找死!”


    我拾起他掉在地上的一柄鋒利短刀,一刀對著他的大腿就插了下去!


    鮮血“呼”的一下直竄出來,濺的我滿身血花!


    “啊!”


    鄭學智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淒厲大叫!


    我緩緩抬起刀子,對著他的咽喉,慢慢的下壓,直到刀尖已經抵住他脖子的肉皮,鄭學智這才絕望的大叫:“別,別!”


    “讓你的人停手,馬上!”


    然後對幾個兄弟都看了一眼說:“你們誰能弄到錢?暫時把兄弟們的醫藥費墊上,以後我再把錢還給你們。”


    胡耀東說:“這個不要老大操心,我有錢,不會讓兄弟們受委屈的。再說了,傷的原本就是一直跟著我的兄弟。”


    我搖搖頭說:“我說話算數,那就你先拿錢出來墊付醫藥費,在買點營養品給受傷的弟兄們吃,別太摳,花多少錢過幾天跟我要。”


    胡耀東還要說什麽,我擺擺手製止他:“大家都累了,早點睡覺吧。”


    說著我已經直挺挺把自己擺在床上了。


    第二天清早我照樣起的很早,在大操場跑兩圈後,然後就看見彭宇飛幾個人,在籃球場上蹦跳了,我旋即走了過去。


    起床的時候,我已經對楊仲平和楊峰明說了,兄弟們療傷的錢,就著落在彭宇飛幾個身上,楊仲平問,需要他們做什麽?


    我當時搖搖頭說:“我一個人足夠,需要的時候喊你們配合。”


    看見我走過去,彭宇飛幾個也不打籃球了,傻.逼一樣的站在一起恭候我。


    這幾個孫子現在是被我打怕了,和我照麵的時候都戰戰兢兢,生怕我突然出手打他們的致命處,但我才不那樣打。


    現在打死這幾個孫子就像碾死幾隻臭蟲,但我舍不得他們死,也不敢打的太狠了,那樣會導致他們都轉學走,我還得費勁找他們。


    有他們在眼皮子底下就好,心裏有惡氣的時候,隨時隨地打他們一頓泄憤。


    看見我走到跟前,彭宇飛趕緊恭謹的說:“晨哥,這些天我們都不敢多看你一眼。”


    我把手一擺:“到那邊小樹林去!”


    彭宇飛喪氣的說:“晨哥,你都把我們整成一灘狗屎了,不嫌我們臭嗎?”


    “到那邊小樹林,我有話對你們說,幾個都去!”


    周建新叫囂:“假如我們不去呢?”


    我旋風一樣卷到周建新身邊,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個大耳光!


    “啪!”


    周建新雖然知道我暴戾,但沒想到我變態至斯,冷不防巴掌已到臉上,被我扇的轉了半圈撲地就倒!


    我淡淡的說:“不去也沒什麽的,隻要你們夠有膽!”


    說著我轉身就走,到小樹林裏等。


    我斷定彭宇飛們不敢不來。


    如果他們不來最好了,我就更有借口搞死他們了!


    但是他們還是來了,彭宇飛扭扭捏捏走到我跟前,問我:“晨哥,要把我們怎麽樣?你說吧。”


    所以我直接說:“那天你們把我裝進網兜裏,誰抽了我一棍子?”


    幾個人麵麵相覷,沒人說話。


    “那就是你了?”


    我指著彭宇飛,嚇得彭宇飛趕緊搖手:“不,不是我!”


    “那是誰呢?”


    其實我知道是誰,把我裝進網兜後,劉小光抽了我一棍子。


    我這是給他出了個難題,他總不能當麵指認劉小光,他假如這樣做,他這個鐵三角馬上分崩離析,所以他寧可打斷牙齒和血吞,硬撐著了。


    “是我。”


    “那好,我現在的腰被你抽出暗傷了,得不間斷治療。”


    “晨哥,你是想要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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