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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曾耀龍*的兩張粉票票。最近兒子發現坐在沙發上陪著他看米老鼠的麥子就是一個很棒的“大娃娃”。給“大娃娃”量下體溫,還硬把自己都不用的奶嘴塞在“大娃娃”的嘴裏,更過分的把吃藥用的滴管塞進來,麥子緊閉雙唇,兒子竟然用手硬掰,看來兒子有當暴力醫生的潛質!!


    華玉芬非常不讚同女兒去所謂武館這種在她眼裏混亂的地方,而且那個卉兒要帶王海去的武館就在駱琳琳家住的附近,上次去對於那裏的環境讓她心中很不放心,隻是王立江都一口答應了,華麗芬也隻好反複叮囑丈夫讓他和小林多交待幾句。


    王立江倒沒象華麗芬那樣擔心,讓小林開著那輛紅旗過去就是為了警示一些霄小,清江怕還沒有誰認得自己那輛車還敢鬧事的。更何況身邊還有王海在,王海是誰,前特種部隊隊長級別的人物,身手絕對人中之龍,所以王海根本沒有照著華麗芬囑咐的那樣,讓自己的秘書緊緊跟隨,隻說讓小林開車隨進聽命就是,這倒反而讓卉兒行事更方便。


    又是一個好天氣,雖然仍不時刮來一陣陣寒風,可太陽曬在身上還是讓人感到春天近了。


    明媚的陽光下,新擴建的四平省第一人民醫院八層的門診樓巍峨矗立,白色的外牆在溫煦的陽光照射下顯得純潔幹淨,圍繞在樓腳層巒疊障的綠化園地,讓這治病救人的地方顯得生機勃發,不複以前的陰暗頹廢。


    隻可惜人民醫院的中醫分院卻沒能享受這種新環境帶來的新氣象。由於中醫分院的不景氣,中醫分院所有科室全被留在了死氣沉沉的五層舊樓裏,上下很有些年月的木質樓梯,發出咯吱咯吱的刺耳聲音充斥著整個樓道。無論病人還是大夫都很難保持心情愉快。


    更讓中醫分院的各個大夫沮喪的是,原本直屬於他們的中醫配藥中心卻被劃出了中醫科,歸配發中心統一管理。來中醫科看病的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人,一聽拿了藥方還要去遠處的新大樓拿藥,都會句抱怨幾句。把大夫們弄得都氣急攻心,卻也無可奈何。


    位於中醫科室頂樓朝南的副主任室的門被緩緩推開,一個近六甲的老醫生剛踏進辦公室想叫人。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看了看幹幹淨淨的辦公桌麵以及那台都沒打開過的電腦,老醫生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轉身關上門向一樓走去,在樓梯口老醫生迎麵碰到了一個年輕小護士。


    小護士一見老醫生,忙上站到一邊給下樓的老醫生讓道,一邊還熱情地打著招呼:“齊院長。您找戰副院長啊?”


    “嗯。你看到他了?”老人和藹地朝著小護士點了點頭。沒有一點院長的架子。


    “我剛才看到副院長他朝著新大樓去了,手上好象還拿著什麽東西。”小護士放低了聲音,看了看四周沒其它人,便悄聲和老人說道。


    被稱作齊院長的中醫分院院長齊昭皺了皺眉頭,心中有點不快,不過很快又恢複了春風拂麵的微笑:“那就算了,本來還想找他一起去吃中飯的。”說完也不等小護士打招呼。就背著手離開了。


    小護士瞅了瞅四周沒人,立刻飛快溜走了,一邊心中得意:哼,敢吃本姑娘的豆腐,本姑娘就在背後給你上眼藥,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而此時正焦頭爛額的戰光鬥,根本顧不上背後被人捅刀子,就算知道,此時也顧不上補救,因為更重要更可怕的事發生在他身上,他不行了,俗稱“陽|萎”,雅謂“不舉”。


    開初他根本沒在意,這又不是不治之症,私下請以前的朋友開了點西藥。可用後發現沒用,自己還是無法“抬頭”。這下戰光鬥有些急了,這不僅僅是身理需要,更是作為一個男人的驕傲證明,他扔下所有的事專心治病。這病有點丟臉,平時病人去醫院看倒也沒什麽,可這裏到處都是認識自己的人,不光是醫生和病人單純的關係,還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同事,這要是被知道自己不舉怕真是要被人背後笑話死了。


    可治療了半周,驗血吃西藥,戰光鬥甚至自己給自己開了一貼中藥,都不管用。昨天實在是有點絕望了,才想起了身在京城的師傅這宗大佛,忙打了電話。可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就這麽電話裏描敘下,師傅起先不願意這麽開方子,自己好求歹求地才弄來一個,忙乘著中午醫院裏人少,趕往新大樓的配藥中心去配藥。


    可剛進配藥中心,就看到了原先的老對頭舒飛也在,戰光鬥正想轉身離去,就聽到舒飛陰陽怪氣地叫著:“戰副院長,怎麽見了老同事連招呼也不打個?”


    “嗬,嗬,來找個人而已。”自己這毛病絕對不能讓眼前這個死敵知道的,不然怕是一個下午就能傳遍整個醫院,連清潔工怕也不會例外。


    舒飛早就看到了戰光鬥手中的那個藥方單子,眼中滑過一絲奸笑。昨天他來查藥房庫存,竟然發現了一張老對手自己開的方子,仔細一看差點沒讓他笑岔氣,這位怕是下麵不行,又不好意思看,隻得自己亂開個補身子的方子。可這方子開得火氣是給補大了,估計下麵還是沒用。


    這可是一個落井下石的好機會,以前這位空降而來擠掉了自己的位置不說,更是個大草包還整日裏弄得趾高氣昂,讓人怎麽看都招恨。


    自己因為看不怪外行領導內行,頂撞了這位幾句,就被毫不留情地從中醫分院裏被排擠了出去,分到了以前歸中醫分院管轄的中藥配發中心當了個小小的主任,可以說冷板凳那是要坐穿了。


    可哪知這天說變就變。先是新大樓造好後,所有藥物配發部門被統籌到一個部門,獨立出了各個分院,這讓本來低頭做人的中藥配發中心歸到了油水最足的藥物配發中心下,待遇當然隨行就市了。


    這還不算完,前幾天突然一紙公告,這位背景雄厚的空降副院長被罷了現職,弄到中醫分院當了一名分院副院長。同樣是副院長,可這級別可以說是一個天一個地,最主要的是通過行政科那裏漏出的小道消息,這位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一個電話就被調任了。雖然待遇級別還是給他保留了,可這權利就小得不能再小了,這把舒飛給樂得當天回去就喝得酩酊大醉,還破例給自家閨女買了一輛轎車做禮物。


    本想瞅個時間好好去奚落一番,沒想到這位主動撞到自己手上。


    舒飛一臉繃緊的假笑,咧開的嘴角帶著絲絲的冷氣,右手利羅地一下就抓住了戰光鬥那拿著方子的手,另一隻手乘著戰光鬥發愣的機會一把搶過了那張方子:“咦,這不是方子嗎,原來戰副院長是來配藥的,那真是見外了。來來,我親自把關,一定把質量最好的藥材給戰副院長你配上。”


    “不――,不用!”戰光鬥急了,正想搶回方子卻是已經來不及。舒飛一個轉身用背擋住了戰光鬥伸過來的爪子,仔細瞧了起來,隻看了兩遍舒飛不得不佩服這開方的人,真是一張了不起的方子,這些藥材配得四平八穩不說,卻能用亳裏之別產生應有的效用,這絕不可能是這草包的方子,估計就是他以前整天掛在嘴邊的那個師傅開的。


    “小高,來,去給戰副院長抓上七天的量,這藥可不能斷了,不然咱們戰副院長怕是要永遠不-行-了。”舒飛笑迎迎地招來了自己的副手把方子塞了過去:“可不許偷工減料,不然副院長可要為以後的‘性福生活’找你拚命了。”


    小高接過方子,一看隻懂了五分,不過就算不全懂卻也看明白了這是用來補陽強體的,也就是說治那下麵病的,這眼睛就下意識地瞄向了戰光鬥的下身,把戰光鬥氣得臉霎那間又青又紅。


    更妙的是舒飛主任還輕輕打了一下小高的頭,假裝生氣地批評道:“亂看什麽,我們對病人都要一視同仁。”說完回頭還向著戰光鬥露出可惡的淺笑:“戰副院長你是大領導,宰相肚裏能撐船,別和小家夥們一般見識,他沒什麽特別意思。”


    這最後一句不說還好,一說讓戰光鬥氣得七竅冒煙,就差撲上去搶回方子了。戰光鬥後悔了就為了節省幾個屁錢,自己跑到這刺頭跟前找罪受,現在想掩蓋也沒什麽好掩蓋了,沒看到屋子裏其它的人雖然在那裏假裝朝別處看著,可臉頰上都有一種莫明的抽搐,戰光鬥羞得隻想第一時間拿著藥離開這臉丟盡的地方。


    戰光鬥落荒而逃,連食堂都不想去了,就怕遇上什麽熟人,問起手中的藥來。徑直回到了辦公室,戰光鬥把藥放在桌上,越想越氣,拎起桌上的煙灰缸高高舉就要往地上砸去,卻在此時門被推開。


    戰光鬥正想發火,一看是現在自己的領導,齊院長,忙收了收火氣放下了煙灰缸:“齊院長,怎麽大駕光臨,有事你掛個電話,我就過去了。”


    戰光鬥以前完全是用鼻子看人家的,可現在還仰著別人的鼻息,所以立馬換了一副奴才臉,殷勤地請齊昭坐下,並倒上了從京裏帶來的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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