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悟狂聲大笑道:“的也是,的的確是過份了一,是敵是友,端看閣下你自動選擇了。收藏*~~網I。cOM”


    崔方洲嘿嘿地低笑,道:“看起來這隻寶瓶,的確是和我無緣,這就奉還與皇甫道兄就是。”


    完手腕輕振,那隻玉瓶向皇甫少宇臉上飛過來。


    皇甫少宇抬手接住,隻聽到莫剛剛聲怪笑,反身即起,情知有故,突然間才發覺到緊隨後那隻玉瓶以後,出現了蠶豆般大的一紫色火焰,原來是其中的有詐。


    原來崔方洲眼睜睜地被逼著把室瓶退還,心頭硬是不甘,這才施了眼前如此陰險的計謀,明為還瓶,就在瓶後偷偷放出了一枚太陰雷火,由於前有寶瓶掩飾,無法為對方看出,兩邊相距如此之近,皇甫少宇一旦發覺,再想遁走,其勢已經是不及。


    倉促之間,無法幸免,皇甫少宇禁不住心頭大吃了一驚,暗想著此命休矣。


    哪裏知道,這些情景卻一清二楚地看在覃悟眼中。


    由於兩人站立的位置不同,從一開始便清楚地看在了覃悟眼中,自不容他如此施展。


    眼看著這枚太陰雷火即行炸開,就在此危機一瞬間,一道光芒,飛快若電閃地發自覃悟左手食指頭端,其勢絕快,隻閃現,已經追上了崔方洲所施展的那一太陰雷火,一襲一飛,仍息已經百多裏以外。


    妙在這些去勢,居然是追躡崔方洲前行的背影以後,閃現而至,前行的崔方洲,滿以為這一炸之威,不要是皇甫少宇難以遁開,非死不可,就是身旁的覃悟也別想脫身事外,哪裏想到事到臨頭,居然作法自斃,會臨到了自身頭,實在是做夢也想不到。


    著快,那時遲,耳聽得身後飛快風聲響,崔方洲轉頭一望,隻嚇得怪嘯一聲,一念未興,眼前已經爆出了山崩地裂般的一聲雷霆,可憐崔方洲本來一心害人,到頭來居然是害到自己頭,現在情況正與剛才皇甫少宇一般,攻守逃避都已經不及。


    隨後紫色光芒爆處,崔方洲渾身上下,被炸得粉碎,就有一道顏色純紫的光芒,閃現而至,直向西天而逝,隨後這股去勢,傳出了高亢刺耳的一聲淒厲長嘯,轉眼之間,聲光兩消。


    皇甫少宇與潭悟兩邊對看一眼,招回化身。


    覃悟長長地歎息一聲道:“這又是從何起,真正是在劫難逃。”


    皇甫少宇怒笑道:“此人正是我本世的滅門仇敵,誅殺他十次也不為過,現在放他保住了元嬰,也是上體天心之德。”


    覃悟聽聞皇甫少宇此世的經曆後,也是唏噓不已。


    皇甫少宇惆悵地道:“嚴格來,修道後是不可在尋世俗仇恨,但這次隻能怨他自己,此人喪生在自己所煉製的雷火上,也算的是死由自取,怪不得旁人了。”


    皇甫少宇這才打量著手上那隻玉瓶,不由微微頭道:“莫怪乎這廝要盜竊這隻玉瓶,原來居然是一件純陽至寶,卻是難得得很。”


    覃悟頭道:“誰不是,這裏遺留的法寶甚多,正合適道友開派之用,青城道人一門在道友日後主持之下,定當光芒萬丈,鴻圖大展,可喜可賀。”


    皇甫少宇道:“果然有此一日,也皆道兄所賜,我青城道派弟子生生世世也不敢忘今天大恩。”完向覃悟深深一拜,以示不忘。


    覃悟哈哈一笑,隨後回了一拜道:“怪不得七妹與大哥對道友你推崇備至,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你先不要謝我,以今天局勢論,這座洞府非你來主持不可,否則一旦落入壞人之手,情況將是不堪設想,因此我和大哥商量之很久,便隻有由你來此接受之一途。道友如今道法境界氣法都已經恢複,一切也就不用我再多事,日後開府盛會,再與各兄妹專程致賀吧。”


    皇甫少宇道:“這就不敢當了,道兄這就要走?”


    覃悟頭笑道:“我的任務已經達,不走又怎地?一切都看你的了,再見吧。”


    完以後微微頭示意,手勢一舉,一道虹霞閃現,已經當然是蹤。


    皇甫少宇往空一拜,這才轉過身來。


    一切劫難似乎都已經過去,特別讓人高興的是,坐收了這座前輩真人洞府,了卻了心頭一件要事。


    由於有了剛才崔方洲的前車之鑒,擔心再行遭致一些不相幹的其他人窺視,皇甫少宇乃即施展道法,將這座洞府外觀封鎖隱蔽起來,前後前後施法一遍以後,這才走去裏麵。


    剛才在外麵,還看不出內室有多大,等到進入實地打量以後,才發覺到原來裏麵如此寬大,前洞後洞,左明右暗,層層相聯結,足有數千座之多,真是觸目驚心,歎為觀止。


    皇甫少宇費了極強長的時間,才窺得全豹,自即日起,就在此仙府中住了下來。


    冬去春來,轉瞬數月。


    這一日陽光明媚,皇甫少宇算準了幾位摯友即走來訪,特別采了些佳果,備下仙釀,大開中庭,來至前洞,特地除去了四周道法禁製,敬候佳賓。


    不過是很短的時間,半空之中已經有了動靜,就看到一道五彩祥雲,圍繞著男女三人,風馳電掣般地來到了眼前,在半空繞了一圈以後,垂直而下,直落眼前。


    一個玉樹臨風的全真道人,一個風姿雲鬢的美婦,再一個是修長玉立,秀發披肩的少女!後者差早就已經迫不及待,身形一旦落定,隨後快速地向皇甫少宇停立的地方走來,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裏,交織著興奮,渴望……隻是等到她觸目到站立當前的皇甫少宇時,竟突然地站住了腳步。


    “皇甫……大哥……不……我……該叫你什麽好呢?……你現在已經是……一派宗師了……”著她的臉紅了,情不自禁地垂下了頭。


    皇甫少宇緩緩地走到了她眼前,仔細地打量著她,後者終於鼓起了勇氣,抬起頭平視。


    四目相視之下,一刹那間勾起了多少回憶。


    “夷光……”皇甫少宇輕輕喚著她的名字,微微笑道:“我還是我,你仍然叫我皇甫大哥吧!”


    夷光笑了,帶著三分扭捏,她向身後看了一眼,道:“我師父和張師伯都來了。”


    話的時候,靜靜真人張靜成,九尾妖狐胡麗已經雙雙含笑來到眼前。


    張靜成不等皇甫少宇開口,先自上前一步,執住了他的手,含笑道:“恭喜道友,別來無恙否?”


    “九尾妖狐”胡麗滿臉歡喜地道:“這就是當日的那個野子嗎?可是不像了……皇甫真人,可別見怪,誰叫我們認識在先呢,這會兒要再改口稱呼你什麽,可是透著怪別扭的……”


    麵對著這兩位往日前輩,今天同道,皇甫少宇發自內心地由衷地笑了。


    他如今身為青城道派的掌門,一代宗師,何況道法道法境界,前生記憶均已經恢複,這些已經不容許他妄自菲薄,輩份在身,更不容以輩自稱。


    “歡迎大駕,可真是貴客光臨,名山失輝了,三位請。”一行人走去中庭,相繼落座。


    胡仙子看到一切,早就已經讚賞不絕。


    張靜成更禁不住讚歎一聲道:“月初接清徽七子中的藍仙子飛書相告,了解了道友近況,才知道閣下如今不僅前世道法境界都已經複原,特別可喜的是就把開府南贍部洲,名山名門相得益彰,貧道來此南贍部洲,少也有首十回了,竟不知道這裏藏著如此規模的一座前輩真人洞府,真是不可思議,妙哉、妙哉。”


    胡仙子這時己離座而起,看一處讚一處,便逼著皇甫少宇帶領一觀,夷光更不時地指東問西。


    飽覽一遭以後,一行人再回到了中庭坐定。


    胡仙子含笑道:“今天來拜會道友,一來是瞻仰名府名山,高領雅教,再一件使是把徒夷光托交給你,她和道友本是三生情侶,跟著我這個不學無術的師父,終無出頭之日,倒不如請道友成全造就,道友今天道法境界高出我二倍有餘,此事該當何為,想必早就已經有先見,還請不容見拒才是。”


    皇甫少宇對此,果已經有先見,傾聽之下,微笑道:“此事總也要夷光姑娘自己願意才是啊!”


    一言既出,夷光早就已經羞得麵紅耳赤,微微一笑,便自低頭不語。


    明眼人當然是一看就知道,她當然是願意的了。


    張靜成歎息一聲道:“夷光能得道友提攜照顧,傳授道法,實在是再理想不過,就是胡仙子,她也想庇護於道友大力,在此短住上一些時間,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皇甫少宇這才忽然想到道家道法境界渡劫後期不久將至,胡麗並非修道正宗家出身,心有畏懼,有心托庇自己,也是人情之常,好在這裏丹室甚多,讓她住此也是不妨事,夷光仍然是和她一起居住較為理想,隨後便一口答答應下來,胡麗傾聽之下,果然臉色大喜,身旁的張靜成也像憂心大去。


    皇甫少宇冷眼旁觀之下,證實了這一對情侶必然已經合好如初,不免暗中對他們祝福不停。


    至此為止,似乎一切的劫難,都已經成為過去,特別是夷光的來臨,了卻他內心的一大宿願,將來的事還多得很,如何光大青城道派,造福天地,應該是最重要的了,他已經不再畏懼,且滿懷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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