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是誰?”隊伍裏,一名少年仔仔細細的打量夜流寒,在見到他身著流月的衣裳後,不由露出三分輕蔑,呲聲道。


    “你是夜流寒?不對,氣息不對。”領頭的男子遲疑的拱手:“不知閣下為何攔住我等去路?在下與閣下素不相識……”


    “你們,該死。”簡簡單單的四句話,夜流寒眼眸寒光一閃,陰暗氣息鬼魅的席卷而來,扯出一抹呼嘯的陰風,鬼魅的嘶吼一般,令人渾身汗毛直豎……


    相互廝殺眼紅的地獄裏,夜流寒高站在樹幹的一角,冷漠的望著他們眼底的驚慌、恐懼,並未有一絲心軟和猶豫,指尖流轉的淡淡紫灰宛若自我毀滅的陰暗色澤,鑽進他們每個人體內,使他們相互廝殺——明明理智著,流著淚,卻止不住這殺人衝動。


    “你究竟是誰?!”站在最前方的男子一身冷汗的抵抗著心底流傳的灰暗殺意,拚盡全力的維持自己的身子不會亂動,驚疑不定的望著夜流寒,心頭恐懼不已。宛若魔神的男子,明明是熟悉的臉龐,卻不是熟悉的氣質,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緋玉公主的夫侍有這等詭異的能力!他原以為區區一個自敢墮落的公主罷了,一百萬兩那是手到擒來的,可是誰曾想,半路會殺出一個程咬金來!


    或者……


    男子心頭一動,雙手顫動的來回在舉手和放下之間,顯然已經維持不了多久,滿頭冷汗間,神色慘白青灰,露出一抹難看的笑意,道:“閣下易容成夜流寒的模樣。難道也是為了那一百萬?若如此,在下退出,還請閣下放在下一條生路。在下願意放棄這次的任務。”


    易容?夜流寒挑眉,隨即呲笑。這個人倒是會補腦,以為他不是本人呢!


    然而另一不方麵不是也根深蒂固的證明了他們公主在別人眼中,那所謂無能的這層假象?連帶他們這些夫侍都被看輕的看輕,看重的看重。


    夫侍是什麽?地位好一點的,說好聽一點的,是女尊國女人的男人之一;地位差一點的,說難聽一點的,是女人的玩意兒。可以肆意差遣、打罵、送人的阿貓阿狗,生死的存在卑、賤、到了塵埃裏,沒有一絲分量。


    所以,大多數男尊的男人對女尊的男人都看輕三分,鮮少有能力,有地位,有不讓人看輕的存在。除非如眼前一般,力量懸殊的絕對對比。


    “你來這裏不就是了殺我的夫人,任何企圖傷害我的公主的人都該死,連有這個念頭都、該、死!”夜流寒語氣平板的直訴事實。讓的男子錯愕不已,不由驚叫:“你真的是夜流寒!”怎麽可能!


    “怎麽,你們手上不都有一份我們三人的畫卷嗎?我都站在這裏了。你竟然還再三懷疑,真的很可笑!”夜流寒指尖輕晃,加大力度,男子還想說什麽,卻以控製不住自己,轉身加進了廝殺,一片鮮紅血淚的流淌。


    “夜均寒,你這個惡鬼!你不得好死!”廝殺中,有人一邊揮舞著染血的刀刃。一邊哭喊著詛咒,滿腔的憎恨怨念散發。負麵的卻讓夜流寒嘴角彎了彎,閉眼感覺了一下體內那股如絲般若隱若現的細小能量在如今之後。變得針般大小的實體,細水長流,娟娟不斷。


    “我很感謝你們的。”夜流寒笑意深了三分,輕聲呢喃道。憎恨、怨念、悲傷、絕望、不安……這些,都是他們能量的養分,能讓他更加強大的來源,有人、廝殺,這般的場景孕育的悲傷和憎恨越強,越能讓他保護好他想保護的。


    “夜均寒,你會找到報應的!”當破碎的屍體正站著一名傷痕累累的男子,沒有敵人了,男子的身體才停止動作,他流著淚尋找自己的親人,卻因著滿地的碎偶爾無法分清究竟哪一個才是他要找的,怒罵之後,抱頭痛哭起來,歇斯底裏的呐喊。[..tw超多好看小說]


    “報應?詛咒?”夜流寒輕笑的靠近,舉起手中的劍對那那人輕聲說道:“抱歉這些對我沒用,我本就屬於陰暗。是實話,最初的時候我還是你們誕生出來的。這個世上的醜陋我都看盡了,看厭了,無趣了。如今難得可以擁抱一份屬於我的純淨,可是,你們卻要將她奪離我身邊。”所以,也該讓你們嚐嚐這份無力的痛恨!我所憎恨的這一切。


    他黑暗孕育的靈智,他什麽都可以拋棄,卻唯獨不能拋棄黑暗,那是他的本質,他生命的延續,沒了黑暗便是他的死期。他曾經在那個陰暗裏望著外麵的光輝,極度渴望和向往,然而每每有這個強烈的念頭都如前方那光輝一樣,看得到,觸及不到。


    有多渴望,就有多絕望和虛幻!


    如今,對他而言,緋瑤便是他一直向往和渴望的光明,千萬年才來的唯一走進夜獄的女人——他無論怎樣,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將她奪走他身旁!


    手輕輕地揮落,那絕望的哭聲戛然而止,整個地方一片死寂,更顯得寂寥和悲哀,夜流寒麵無表情的散去劍上的血跡,淡淡的灰氣蔓延,腐蝕了這整個被血染遍的平原,宛若從未發生過之前慘烈的廝殺一般。


    “接下來,去哪兒提升力量呢?”…………


    小溪清澈,淡淡的水聲聆聽,宛若一首輕盈律動的曲子,淡淡的歡快。青色嫩綠草地的一旁,兩道身影,一男一女,男上女下的相疊,勾勒出無比**的輪廓。


    “嗚嗚……唔……夜,夜均寒……唔,你混蛋!”被吻了又吻的緋瑤臉頰紅的像是開了染坊,無比瑰麗,鮮紅清澈如夕陽,暈開一片誘人水澤,整個人虛弱無力,隻剩下本能的喘息,胸、脯起伏不定。


    “公主,你很美,會讓我忍不住啊……”低頭喘息著對著那腫起的紅唇又是一陣輕琢,一副沒完沒了的樣子。


    緋瑤不禁有些臉黑,真想抬腳對著那方那凸起的某個點用力踹下去,讓眼前這個原本儒雅,現在色中餓狼一般的男人吃些苦頭。然而腳一再抬了又放下,最終還是不忍戰勝了怒意,心頭歎息,悶火燒自己,聲音軟綿綿的說著:“你還不給我起來!想要賴在我身上多久!”


    “生生世世。”夜均寒不假思索道。


    緋瑤哭笑不得,若非手還被握著不放,早就扶額呻吟了。這不是應該山盟海誓的時候用最感人嗎?怎麽到了她這裏,成了無賴的招數!


    “你快起來,這樣子被人看見怎麽辦!”緋瑤歎息,覺得好無力。


    “原來公主擔心這個。”夜均寒眼底狡黠一下,故意扭曲她的意思,趁著緋瑤沒反應過來之時,身子驟然往旁邊一到連帶緋瑤也跟著轉動。一聲驚呼,一陣天旋地轉之後,緋瑤垂眸望著下方笑意連連的夜均寒,再望望二人男下女上更加**的姿勢,以及雙腿中央那越發炙熱的物件,不由一陣無語,嘴角抽搐。“這樣的話,便沒問題了吧。”


    這樣問題更大了!


    緋瑤拍了他胸膛一巴掌算是泄憤,也不再矯情幹脆直直的坐著,臉上似笑非笑起來,惡劣因子瞬間複活:“你這是鐵了心要跟我‘野戰’,是吧?”


    “如果公主願意的話……”自然再好不過。夜均寒懶懶一笑,整個人都充滿了旖旎**的氣氛。


    “若是流寒回來看見,或是某個人走過了,你這是打算把隻有我一個人可以看的身子給別人看?想給我戴綠帽子嗎?”撫摸夜均寒的下巴,緋瑤彎腰湊近他的唇,指尖流連的輕撫,扯出一抹酥麻難耐的感覺。


    “怎麽會。”夜均寒眼眸亮晶晶的宛若兩顆黑寶石,散發著溫暖又和煦的光華,陽光折射,將裏麵的情誼清清楚楚的透徹出來,看得分明,讓人止不住的心悸。“流寒去殺人提升實力去了,暫時不會回來,均寒能力恢複了一點點,所以可以確定,方圓百米內,除了我與公主絕無第三人在。公主若點頭,均寒自然仍公主為所、欲、為,絕無二話。”


    為所、欲、為?緋瑤嘴角再次一抽,貌似現在饑渴的人不是她吧!


    蹭蹭下麵的那地方,聽得一聲悶哼,緋瑤揚起一抹得逞的笑,邪惡道:“任我索取是吧……那麽讓我這般玩玩你也不會介意,是吧?”


    “隻要公主負責善後,均寒自然說話算數。”額間溢出一抹汗,雙手握緊,夜均寒蹙眉,隻覺痛苦多過痛快,渾身更熱,像是要炸了一般,難以忍受。


    “真是的,我現在身子不好著呢,你確定這裏不會有人過了?流寒不會半路折回這裏?”看著滿頭是汗,俊臉漲紅的滿是痛苦,緋瑤心下又是軟了下來,把臉埋進夜均寒胸膛,鬆開了桎梏,呢喃的抱怨。


    夜均寒再次翻身將緋瑤壓在身下,滿布柔情的眼更多的是吞噬和霸道的欲、火,低頭間,二人的呼吸交雜一起,唇就這樣印在緋瑤唇上,呢喃:“放心,我保證這裏不會有人來,流寒也起碼要過一個時辰才回來。公主你的身子雖然未痊愈,但承受雨露卻無礙,反而有好處呢……”


    淨化,涅槃之火壓抑到極致的能力,火屬性異能。而他,身為陰暗的帝王,乃陰暗匯聚極致的能力,正好可以抵消一些暗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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