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均寒完好無損的回來,讓的緋瑤一直放不下的心,緊繃的神經徹底鬆懈下來,動起手來也是更加不留情麵,完全不知道收斂。.tw[]加之夏鈺煌暗中的鼓搗,月初語原本就不好的局麵就更加不利,簡直一麵倒。


    一連串原本是她要誣陷的伎倆,在被翻出來以後統統成了她的錯,而且是不可抵賴的鐵證!


    月初語也漸漸發現了,朝臣似乎逐漸開始排斥她這個帝君,對她也更加不滿。所呈上的證據之後,立刻一致的憤慨,對她這個皇帝也越發不看在眼裏。憤怒之餘,連連拖下去幾位為緋玉公主說話的官員後,情況也更加惡劣,讓的月初語的臉色每一天都比昨天更加陰黑,情緒暴躁起來。


    蘇季航不是沒有勸過,也不知沒有想過要插手,隻是月初語一句:“後宮不得幹政”就把他打發了。雖然之前也聽過蘇季航的一番謹言,但蘇季航依舊忘了這個流月女子地位的崇高,男子的低下。


    月初語雖然對蘇季航放下心房,但並不代表她會對蘇季航言聽計從。帝王的尊嚴和高傲放在那裏,他們二人其實在很多時候都是月初語獨斷專行,這也讓蘇季航一直不滿。


    即使情況這麽危急了,蘇季航想幫忙都被月初語阻攔,徒留一句:“你隻要安安分分的呆在後宮,等著朕回來即刻,朕會勝利,然後讓你登上鳳後之位的。”


    這麽一番下來,蘇季航差點沒嘔死,明麵上絕對行不通,也就隻能暗地裏偷偷策劃了。然而陰謀詭計間,也每每被夏鈺煌阻撓,讓他恨得不行。


    二人雖然夜夜同榻而眠。但每次好一番歡愛訴請之後,日日心思各異,貌似神離。人前恩愛有加。人後各自忙碌,無法可說。


    將手中的一疊紙撕碎。月初語麵色鐵青,難堪之餘,咬牙切齒道:“蘇季航,你好樣的,竟然敢背著朕耍這麽多花樣!”若非她昨夜突發奇想去的時候沒有驚動人,自然也不會看到一條黑影竟然從她的夫屋裏竄出。按耐下之後的一番查探,這到手的資料真是讓她大吃一驚也不為過!


    若非這個機緣巧合,她還真的不知道她這個夫竟然有這麽大的本事和能耐!如果他的這份心計用在她身上……


    呼吸驟然一滯。[..tw超多好看小說]半響化為喘息,淡淡的刺疼之下,月初語對著下方的影子冷聲道:“再去查,查仔細一點,朕要知道蘇季航暗地裏打的所有算盤!”眼眸微眯,透著一抹嗜血。他是不是在利用她?利用她奪取月緋瑤,再次成為一個主宰?


    “是。”影子融入黑暗,徒留月初語一個人望著破碎的紙張,一雙眼明明滅滅的坐在那裏,神色複雜難辨。時好時壞。


    不久,當月初語看著手中嶄新的一疊資料之後,久久失去了言語。回不過神來……


    皇宮內,淡淡的陰暗落下,靜謐而陰森無人的角落,空曠的樓閣死寂的像是陰間駐留之所在,銀灰色的月光襯托著一抹詭異,讓人更加不寒而栗,驚懼不已。


    而就在這樣的小小的、不起眼的閣樓裏,蘇季航卻幽幽的坐落在一角,麵上一片無波的平靜。拿著一壺酒時不時的灌上一口,那悠閑的樣子仿若實在等著摯友。準備一通暢飲。


    陰暗的門口,也不知何時多了一道鬼魅的影子。慢慢朝蘇季航靠近,而他仿若不曾察覺一般,隻是望著這窗外,偶爾灌上一口酒,滿屋子的芬芳,帶著酒的香濃醇厚,回味無窮。


    “屬下參見主子。”影子單膝跪地,恭敬開口。


    “如何?”


    “主子,陛下已經懷疑您了,若是您再不收手,隻怕會前功盡棄。”


    “若如此,那你是來做什麽。”對此,蘇季航倒數一臉的平靜,淡漠的說著:“我讓你潛進陛下的暗衛裏,不是來讓你給我報信,坐著等無用之功,而是做其他更有用的事情。”


    “這般死腦筋,你難道不會湊一些假的數據報給陛下,所謂真亦假時假亦真,有真有假,半真半假才更加讓人難以猜測,更加真實。”語氣幾乎冷酷的教訓,蘇季航眼皮也不抬一下的接著一句:“難道做所有的事都要我手把手的教你,你才會去做嗎?”


    “屬下知錯。”影子頓住,眼眸一閃,連忙垂頭認錯。


    “你幫我的嫌疑摘掉,嫁禍月緋瑤這麽簡單的事情還有我告訴你不成?反正月緋瑤總有一天會再次落入我的掌中,成為我的,再次抹黑一些名聲也是沒關係……”一句呢喃,蘇季航終於轉過頭來,看向陰影下的那道影子,淡淡的話語藏著一抹威嚴。“影子,知道了嗎?”


    “是,屬下這就去辦。”黑影驟然消失,一入他的名字,來無影去無蹤,神秘莫測,探不到絲毫蹤跡。


    蘇季航再次月下自斟自飲起來,月色高懸,透著無限的清冷。


    “一個人,這般寂寞?你的陛下呢?竟然對你不理不睬,當真無法想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季航的對麵驟然多了一個人,語氣冷漠,但更多的卻是諷刺和不屑。


    “你還是來了。”蘇季航淡淡一句,也不驚訝來人,反倒像是特意等待他的到來一樣。


    “你倒是確定我會在今夜來找你。”來人靜默片刻,淡淡道,空氣也是多了三分肅靜和凝重。


    “不,我可是在這裏等了你三個晚上才終於等到的你。”蘇季航抬眸望著來人,借著月光倒是能看清一些模樣,但更多的卻是模糊。陰暗裏,那絕色的容顏如今更像霧裏看花,朦朧的令人心癢難耐,恨不能撲過去一探究竟,也好比這般模糊不清。


    “我以為你們一出來就回來找我算賬,所以特意等著你來,結果,一等三個夜,我原本以為今晚又要空等一場……幸好,還沒走。對你的忍耐力,我算是了解了。”


    “也不算我的忍耐,其實第一夜我就想來了,隻是除了一些事,所以遲來了,你不用高看我。”


    “原來是這樣。”蘇季航鬆了鬆,原以為是自己的問題,沒想到是對方被纏上,一時無法脫身。沉默半響後,再度灌上一口酒,出聲:“她,怎麽樣了?”


    “公主的事,不勞你費心。”聲音越發冰冷寒涼,陰暗裏,他跨前一步,整個人暴露出來,俊俏的容顏一片難以化解的冷意和暴虐,嗜殺的開口:“今晚是你的忌日,你還是好好想想自己,怎麽脫身的好。”


    “這般自信,你們都部署好了?確定萬無一失?”蘇季航笑,有些嘲諷,有些淡漠,有些不屑的笑著,不隻是對自己,還是對對麵的夜流寒。


    “我對她可是很了解呢……”


    “公主沒有參與,所以沒關係。”


    “救你和夜均寒兩個人部署?是不是太自信了。若是弄個不好,整個夜家可都是要陪葬的。”蘇季航一聽,再次笑了,也不理會越發深濃的殺意,又是一番自斟自飲,好不自在的樣子,看的夜流寒殺意止不住的泄露。


    “當然不止我們兩個,我們六個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你和月初語兩個人。”撇嘴,夜流寒說的陰森,整個人像是自陰間走出來的鬼神,透著無盡的陰森寒意,霸道壓抑。


    “六個……”呢喃著,蘇季航呲笑一聲。“你們以多欺少還真是好意思!”


    “對付你,不需要公平。”夜流寒一臉不屑的哼哼,“你怎麽對公主的,我們便怎麽對付回來你而已。若非大哥半路出了事,月初語的地位早就不保了,哪還有你什麽事!”


    “月初語千防萬防也好,隻要我們不樂意效忠與她,她就該給我下位!”一句話,百般張狂,千般霸道,引得蘇季航連連搖頭,笑不可遏。


    “倒真是自信。”也不知哪裏來的。


    “若沒有這般自信,那就不是我夜流寒了。”


    “你難道不怕月初語出了事,栽贓到月緋瑤頭上?”蘇季航似笑非笑一句:“我已經命人布置好一切了。”話裏的意思不言而喻。


    “那又如何?”夜流寒呲笑,“在我看來,你們的布置不堪一擊,更何況,你們死在的根本不是公主手裏,也不配死在公主手裏。”


    “別以為我不知道紅瑞的軍隊在哪兒,我現在就可以端了你們的老窩,知你們一個謀反之罪。”


    “那還真是可惜。”假惺惺的歎了一口氣,夜流寒驟然出手,閃電一般的來到蘇季航麵前,在他還愕然的同時,已經連連點了他周身大穴,使其無法動彈分毫。


    夜流寒周身淡淡的冷意越發冰寒,徹骨一般的冷,“我之前聽了一些,看來你和月初語那女人也不想別人看上去的那般親昵無間。公主也許一開始是想要你們兩個狗咬狗,她在一旁看戲的,可是,我們不是她,等不了你們慢慢的往陷阱裏爬……”


    “當然,你會不會如願的往公主的陷阱走去也是個未知之數,所以,鈺煌直接把這一出戲改了,如今看來倒是正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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