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零章融化胡老板的女人


    王錦騰又一次低頭玩賞了一下手中的荾形木筒,這是雨林中的暗線剛剛偷取後立即送來的,而且暗線告訴他這個東西對人類危害特別大,至於到底危害在哪裏,於研究員沒有透露,隻是發命令說盡快銷毀。


    他讚歎地笑了一下,“那位於研究員,判斷是否廢品,是以是否最終能否造福人類為標準的,我王錦騰一直在尋找能害人的武器,所以在我王錦騰手中就成了寶貝,沒有想到這一件東西竟然能夠把那兩個死鬼給顯了身,真是奇了。”


    王錦騰得意地耽想了一會兒,這才抬起眼來,望向站在老板台前的那倆個影綽綽的人形。“你們好啊,我的老部下,老哥們,我的羅總裁,馬總裁,我手中這個法寶看來真夠神奇,轉動兩下,竟然能把你們二位神仙招來了。”他說著話,把手中那個荾形木筒搖了一搖。


    王錦騰前麵出現的這兩個人形,正是神秘死亡了幾月之久的馬傳祿和羅水龍,他們二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人世間了。今天,他們二人神秘現身,所不同的是,他們的身上沒有那不可思議的束縛,四肢自由地出現了。


    “二位老哥們兒,你們難道沒發覺,我把你們請來,身上可不是五花大綁的了,你們也不謝謝我王總裁。”


    馬傳祿和羅水龍麵相王錦騰,直愣愣地站著,眼睛死盯王錦騰,讓王錦騰有些毛骨悚然,直指他們倆喝道,“你們兩個怎麽是這麽個古怪神情,趕緊告訴我是怎麽回事!”


    二人麵目表情古怪,看不出是樂是哭,是喜是悲,忽然間,二人又伸出胳臂,向著王錦騰比劃起來,將手伸向天,伸向地,伸向自己的胸脯,又做著搖手的動作,象是要否定什麽,最後,二人竟然伏在了地上,向王錦騰叩起頭來,好像要求王錦騰饒恕他們什麽。


    王錦騰不由得惱怒起來,指著二人罵道,“你們二人怎麽落了個啞巴毛病,難道就不能放出個響屁來?”


    二人終於表現出一幅哭喪的臉相,雙手搖著,表示他們無法說話。


    “那你們就寫幾個字!告訴我一點你們那個世界的事情。”王錦騰斥責著,拿起一枝碳素筆和一個紀錄本,走過去向馬傳祿雙手位置一塞,筆和本子就如同寒到影子裏一樣,掉到了地上。二人又恐懼地做出了他們無能為力的表情。


    王錦騰狠狠地罵了幾句,然後無奈地望著他倆,他們倆人抬起頭,擔心地望著王錦騰,王錦騰冷笑了一下,又一次拿起荾形木筒,將那個圓柱在木筒內又轉了兩下,試著用意念向這兩個人形發出指示,隻見他倆果然隨著他的意念,向牆邊走去,一直走進了牆內,又隨著他的指令,倒退著走了出來。


    王錦騰注視著他倆,饒有興趣地低頭問他倆人說道“既然這樣,我也可以操控你們兩人,附到別人身上,控製別人的動作吧?”


    兩人麵部出現了大駭的神情,再一次伏一叩手,表明他們的意思,千萬放過他們一馬。


    王錦騰仰天哈哈大笑,“告訴你們兩人,你們倆生是我的手下,死了還是我的手下,你們必須繼續為我賣命,我叫你們幹什麽,你們必須得幹。”


    “玉玲,你一定幫我這個忙,”胡金柱眼瞅著坐在寫字間大沙發上的劉玉玲,懇求地說道“這一次在粉丹廳宴客,你來做這次宴會的大廚,無人能比。”胡金柱不得不采取了吹捧術。


    “不行,那個地方,我說什麽也不去。”劉玉玲端坐在沙發上,仍然是那一身潔白的廚師服裝,戴著她那頂白色的廚師帽,幾縷散發飄到額前,臉色紅潤潤的,“t市好大廚多的是,怎麽非得要我去?”


    “你現在是享譽t市的女大廚了,能請得動你,那是宴會的大台麵了,你還不知道。”胡大柱繼續吹捧著劉玉玲,他內心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越來越離不開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是被他招來,為他煲湯的,但是,一次次的前來做煲湯服務,他對她的需求,已經不隻在湯上和飯菜上,他需要這個女人,通過她的廚藝向他內心滲透的女人特有的氣質,情感上久久的枯槁,太需要女人的貼熨了。


    劉玉玲的拒絕,讓胡大柱心中多少有些煩燥,胡金柱想在粉丹廳宴客,並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從幾個月前李莆蘭在粉丹廳辦過那次大宴之後,他就非常想自己也舉辦這麽一次大宴,把自己中意的客戶朋友們招集起來,好好地熱鬧一番。


    最近他再度提出這個打算,正是前幾天小杜老板的一席話,真的把他打動了。小杜老板說的那些話誰能說不在理?首先,杜先禮講到,商務中心的諸位員工們,都說我們在中心服務了那麽長的時間,給粉丹廳做了那麽多的服務,卻從來都沒有做過粉丹廳的客人。


    小杜又講到,大天去粉丹廳宴它一次客,實際上是向冠隆施用的一次心理攻勢,這個攻勢的作用決不應當小覷,它能夠在相當程度上對冠隆中心,以至整個冠隆都產生一些心理的暗示,大天的地位,是不容忽視的。再有,就是對王家,尤其是王錦騰的心理壓力,不要以為我們會放過你,我們到這裏來,就是要逼迫你認罪做伏法的。


    胡大柱為了慎重,曾打電話給吳媛,征求她的看法,吳媛的意見是勸他多加小心,到粉丹廳宴客這樣的事兒,還是從長計議為好,所以粉丹廳宴客的事兒一度停下,但是這幾天,杜先禮的想法,的確讓他再一次動了心,他尤其希望劉玉玲去做這個大廚,他隱隱地感到,他已經從這個曾是冠隆上層人物妻子的身上,捕捉到了愛,讓她在冠隆中心露麵,代表大天做一次宴席的主廚人,更能讓人對大天,對大天的掌門人產生無盡的遐思。


    因此,他的主意定了,粉丹廳的宴會一定要辦,擔心歸擔心,但是事兒該辦還得辦,現在一切都已經齊備,隻差眼前這個女子點頭一諾了。


    想到此,胡大柱的臉繃了起來,對劉玉玲講道“玉玲,我現在告訴你,我的主意拿定了,宴會一定要辦,你這大廚必須要當,無論你願意,還是不願意,粉丹廳的主廚,必須是劉玉玲。”


    “不去,胡老總,我為什麽非要聽你的話,不去就是不去。”劉玉玲嘴唇抿了一下,語調中過去那種嚅嚅的聲音全都沒了。


    胡金柱腦袋中不由得轟了一下,今天這個女人怎麽的了,一下子變得這樣桀驁不訓?一股無名火竄了上來,緊迫著一掌拍了下去,“劉玉玲,你必須服從我的命令!”


    一掌拍下,胡大柱眼睛盯住劉玉玲,發現她的身子隻是微微一晃,她的眼睛中,似乎含著一絲調皮戲謔的笑意,胡金柱似有所悟,這個女子,難道她在逗弄我,讓我發火?


    劉玉玲對於眼前這個男人,已經不再有一點懼怕,她已經由一個女人的本能,體察了這個男人的本性,她喜愛上了這個男人的每一樣東西,甚至他蠻橫無禮,發怒大吼,都讓她喜愛,今天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坐在沙發上,就想要挑動他發一次火,果然,她成功了。他怒責的聲音,尤其那狠狠的拍桌一掌,都成了讓她怦然心動的激越音符,興奮之情,讓她的眼中流下熱淚。


    胡金柱呆呆地望著眼前這個女子,臉上那頑皮的笑意中,淌下了亮晶晶的淚水,是那樣的楚楚動人,胡金柱情不自禁地站立起身,向劉玉玲走去,劉玉玲這時覺出身上掠過這個男人帶來的雄威逼人的熱氣,一絲驚慌滑過臉頰,卻讓胡金柱更加神搖。


    站到劉玉玲麵前,胡金柱兩手伸出,抓住她的腋下,一把就把她提了起來,攬在了胸間,霎時,那挺起的###,抵在了他的胸下,這樣的體感,已經多年沒有過了。血頓時奔流,身體在膨脹,他近距離地看到了一個年輕少婦的麵容,陶醉中含著驚恐,讓他心為之融化的臉頰。


    “你這妮兒,你在逗弄我。”胡金柱惡狠狠地說道,劉玉玲不回答,隻是雙眼微閉,臉仰了起來。胡金柱一把揪去了她頭上的那頂廚師白帽,一頭黑發散落,讓她的麵頰更加秀麗動人,胡金柱的唇立即拚命地按在了她的唇上,她的挺秀的鼻子上,她的印著淚花的臉上,讓她慌不暇接,隻在激動中顫憟了幾下之後,便隨著胡金柱,忘情地將她的舌,與胡金柱抵在了一起。


    她的眼睛閉著,覺到自己的身子被攔腰抱起,又被擲在沙發上,沙發隨之顫動,她的身體感覺到隨著沙發的顫動,自己下身的衣服在被粗魯地剝下,她默念著,這一刻會來的,這一刻終於來了,她不再害怕它,更不會抵觸它,相反,這已是她的期待,是她未來的希望。


    。。。。。。


    沙發在一個巨大的波幅中顫動著,兩個人的聲音都在這震動的波幅中高高低低地變化著。


    “玉玲,你非去不可了。”胡金柱喘著氣,追問著她。


    “金柱,我真的害怕,那個地方,粉丹廳,多麽詭怪的地方,你怎麽非要選那個地方宴客。。。。。”


    “玉玲,你喊我金柱了?不再喊我胡老總了?”胡金柱一陣狂喜,嘴唇再一次抵住她的紅潤的臉頰。


    “金柱,我就是害怕那個地方。。。。。”劉玉玲喃喃地說著,但是此刻胡金柱不可能再聽進什麽話,在男人激情萬丈時,女人反對的聲音,反而會刺激著他去冒一切險,何況,不就是粉丹廳請一回客嗎,有什麽險可言?


    胡金柱更加堅決地拿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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