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眾人退出了病房,晴悠的情緒稍微平複下來之後,便又不得不被激起,不過還好,晴悠還能控製得住,按耐住了,“不要,我要現在就出院,我根本就沒事,我自己是醫生,我很清楚我自己的情況,不需要住院,也不需要觀察。”


    厲嫣嫣可是一臉苦惱,畢竟其也不知道晴悠的情況,讓晴悠住院,可也不是完全是她自己的意思,還有一部分是征求了其他醫生的意見,當然最主要是的厲嫣嫣認定了院長的意見。


    院長雖說不介意晴悠這位行內出了名的名醫來到仁川醫院這樣的小醫院裏來當醫生,但是晴悠這麽心痛的情況出現,再從厲嫣嫣的口中得知原來晴悠得了先天性心髒衰歇之後,下意識的認為晴悠很可能是知道自己時間不多,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渡過餘下的日子。


    院長婉惜,像晴悠這樣的的醫學界奇才,不應該在花樣年華的年紀便結束,故此才會特地放了厲嫣嫣的假,讓其好好照顧她,同時也吩咐其一定要讓晴悠住院接受治療。、


    可是龍騰醫院卻不一樣了,在這全國最有名的醫院裏,不但具有全國最好的醫生,更具全國最頂尖的儀器,所以全國無人不知,如若在龍騰醫院裏也有治不好的病,那幾乎是沒希望的了。


    院長認為晴悠還很年輕,其在醫學方麵又具有天份,不應該這麽早就將自己給放棄了。所以便一再叮囑厲嫣嫣,必須讓晴悠住院經行觀察或者治療。


    可是醫院對於晴悠這突然昏迷過去的懷況也是一籌莫展,簡直可以說無從入手,更別提如何開展治療了。


    到於晴悠本人,似乎也很抗拒在醫院裏呆著,故此厲嫣嫣無折唯有將司徒展給找來,詢問其晴悠到底能出院。


    “出院?”司徒展收到晴悠醒來的消息,便連會都不開。急匆匆地趕回醫院,誰知道還未到晴悠的病房,晴悠的主診醫生便向其道出此信息,同時厲嫣嫣來找到了他,述說了晴悠的要求。


    隻不過司徒展並不認為晴悠在這樣的情況下適合出院,於是邁開了通往病房的步子,道:“我去勸勸她。”


    厲嫣嫣感到奇怪,但沒來得及問,便快步的跟上。


    進入病房。卻見晴悠已經換上了厲嫣嫣帶來給她的衣服,收拾好了東西,準備開門離去。正好與司徒展碰了個正麵。


    司徒展二話不說。先將晴悠手中的行禮給奪過,而後轉入病內,用強製的口味道:“你不可以出院,在沒有查清楚你為什麽突然昏迷的原因,你都要住院觀察,等醫生確定你真的完全沒事了。才能批準出院。”


    晴悠上前欲奪,可是司徒展隻要要將行禮高舉,她便無折了,於是泄氣道:“我不要,這行禮你要就拿去吧。我要出院,我的身體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還有請你別忘了,我也是醫生,而你卻是跟我完全沒有任何關係的人,你沒有權利要求我住院。”


    厲嫣嫣見晴悠真的很灑脫的走了,心裏擔心著,故立馬追了上去,卻見晴悠與慕容智毅在門前相撞。


    慕容智毅倒是沒什麽,可是晴悠卻慘了,“啊……”


    一手扶著牆,一手抓著胸口,心痛立即衝湧而上。


    厲嫣嫣驚叫,慕容智毅連忙扶住,可是晴悠卻因慕容智毅的觸碰而感到更加的痛苦,連忙打了其手道:“離我遠一些,別過來……”


    司徒展出來,卻見慕容智毅無辜在站在一旁,聳肩解釋道:“我隻是不小心撞到她,我想扶她的,可是她不讓我扶。”


    “晴悠你有沒有怎麽樣啊?撞傷了嗎?還是心髒又痛了……”厲嫣嫣扶著晴悠回病房,同時急切地關心問著。


    好痛,好痛,心真的好痛,晴悠很想如此說,但是如今的她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了,唯有搖頭,痛苦地揪著胸前的衣服。


    司徒展立即按下了床頭上的緊急按鈕,呼叫了醫護人員過來。


    而慕容智毅則站在床腳,看著晴悠的情況,隻不過今日的他卻多了一份的擔憂,不似昨日那麽冷血旁觀著。


    晴悠原本還以為自己的猜測是錯了的,沒想到今日再見慕容智毅,自己的心真的再次痛了起來,而且痛楚不亞於昨日,隻要看到他,刺痛感便立即上來,再有接觸,那種撕心裂肺的欲罷不能的痛,真的不知道該怎麽用言語來形容了。


    晴悠痛卷一團,司徒展很著急,厲嫣嫣更手忙腳亂,雖然已有過了一次經曆,但是再次麵臨之時依舊是無法入手,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幫助晴悠。


    好不容易,晴悠強忍身上極痛,抬起手指著慕容智毅,顫著而道:“走……走……”


    司徒展和厲嫣嫣立即看向慕容智毅,似乎是在詢問其到底對晴悠做過些什麽,為何晴悠要其走?


    慕容智毅可是無辜死極了,他可是什麽事都沒做過,昨天可是一個巧合,今日他可是看在司徒展的份上來看望她的,沒想到,兩次相見晴悠都發生同樣的事情,這樣的局麵似乎還真的是跟其有著似的。


    不管因為什麽,既然晴悠已經發出了要求,慕容智毅也沒理由再呆在這裏了。


    而且也在慕容智毅出去之後,醫生們都趕來了,並將司徒展和厲嫣嫣都請了出去,於是乎厲嫣嫣不得不以審視的目光來看待他。


    “你是不是認識晴悠,還做了什麽傷害過晴悠的事啊?我也是醫生,曾經有對關於創傷後遺症做過研究,”厲嫣嫣眯眼逼視,終於表現出其專業的一麵,“晴悠剛剛還好好的,一見到你,她的心就痛起來,如果一次是巧合,那第二次應該就不是了吧?”


    司徒展對於慕容智毅是否認識晴悠這一點是很肯定,他絕對不可能認識晴悠,除非他有分身術,否則二人絕對不可能相識。


    可是厲嫣嫣又不像是會胡說的樣子,雖然隻是一個實習醫生,但是對於她所說的情況,確實不得不借鑒,故問道:“能說得詳細一點嗎?”


    “我怎麽能說得詳細一點啊,我隻能是依照案例而言,具體晴悠是否真的有創傷後遺症還需要繼續觀察,畢竟晴悠的事我又不是很了解,我也隻不過是認識了她幾個月而已。”厲嫣嫣雖然隻是猜測,但是在看到晴悠的情緒如此激動,特別是剛剛在走廊裏扶晴悠的時候。


    晴悠的那個眼神,那個既渴望,但卻又很糾結的眸光,實在令厲嫣嫣看不明白,既然想,又為何要糾結呢?


    而且那種來自內心深處的痛,怕是隻有晴悠自己才能明白了。


    慕容智毅走了之後,晴悠的確實沒有方才有慕容智毅在場的時候那麽痛,而且慢慢地趨於平靜了下來。


    這樣的情況實在是讓醫生們弄不明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司徒小姐,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有多麽危險啊?”一位經驗老道的醫生道:“雖然目前還沒有查出為何你的心一會痛,一會又不痛,而且痛的時間又不確定,痛多久也沒有規律,我建議你還是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晴悠依著被搖起的床靠躺著,看向門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


    從最初見到厲嫣嫣開始,再來司徒展,林善,她都沒有試過這樣,可是為何,為何當慕容智毅出現的時候,她的心會痛得如此厲害,仿佛這心想要蹦出來,脫離她的身體,不願意成為她的身體的一部分似的。


    也許這是一個警告,又或者是小悠所說的詛咒還沒有解除,慕容家族的詛咒還在,如同小鳳告誡她不要跟慕容智毅成親那時那樣。


    慕容智毅的出現,會帶給她危險或者不幸?


    很多念頭在晴悠的腦海裏浮現,至於那此醫生們所提的建議,她一句都沒聽進去,既沒有接受,也沒表示拒絕。


    一直到醫生們打開了門,將晴悠的情況告訴司徒展的時候,晴悠才道:“我曾做過換心手術,手術很成功,但是術後,我昏迷了兩年,醒來之後,所有的檢查都很正常,當然那是截至前天為止……”


    晴悠悠悠地將自己的病情道出,同時半厲嫣嫣從宿舍裏找來,但還沒能來得及給眾醫生看的病曆全都取了出來,讓在場的醫生去研究。


    看過晴悠那兩個大文件套裏裝的所有檢查報告,病曆本等等的記錄,他們都一致的認為晴悠的心髒完全沒有問題,就連一點的排斥反應都沒有。


    “司徒小姐,你的報告上,還有你的病曆顯示你的身體真的很健康,除了體重稍微有些偏底之外,真的挑不出任何毛病,既然如此,你更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了。”


    也許這是醫生的負責態度,但又可以變相的說,他們無能、膽小、怕事,因為他們找不出原因,如果貿然讓晴悠出院,他們很可能要負責任,這可是任意一名醫生都不願意做的事,就如果莫理為何將其送到療養院請厲嫣嫣來照顧,也不願意帶著她一起到國外親自照料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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