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昭跟司徒廣兄弟二人在暗拚著,而司徒廣在哪外一頭成為慕容雲玉等人的目標了。


    “展還真是有本事啊,”慕容雲玉端著咖啡,連眼眉都未抬一下便帶著譏諷道:“你大伯這麽多年未回來,就你有這本事能把他給引回來的啊。”


    司徒展每次回到這個家裏麵都感到無比的壓抑,特別是見到慕容雲玉,總是有一種永遠都不想見到這個女人的感覺。


    司徒昭聽到這話,立即代司徒展回道:“展確實是很有本事,不然我也不會找到他幫忙,而且這一次我回來還有一件事要宣布的。”


    頓時所有的人都嚴肅了起來,認真的聽著,等著。


    司徒昭看著眾人的表情,當中最為關注的就是司徒展,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展卻是這些人當中表情最為輕鬆的一個。


    可是就在所有人都在等著的時候,司徒昭便停下不語了。


    司徒雪琴最終沒能忍住,急急問道:“大伯,你有什麽事情需要宣布啊?”


    雪琴,雖然司徒昭在其出生到現在也沒見其幾次,但是每次隻要其出差經過,他都會給雪琴帶上禮物,可是從司徒展調查出來的消息中得知雪琴母女對晴悠所做的事之後,便對其感到十分失望。


    “想知道嗎,雪琴?”司徒昭故裝神秘地道。


    司徒展似乎感覺到些什麽,於是急著道:“大伯,你說過……”


    “我會信守承諾的,”司徒昭語氣一沉,頓時讓氣氛更加沉重,“你也別忘了答應過我的事。”


    司徒雪琴很好奇。湊近司徒展身旁,輕聲問道:“三哥,到底是什麽事啊?”


    司徒展搖頭,提醒其道:“別問了,安靜地等爺爺回來吧。”


    似乎所有人都知道司徒康正在往回趕來,而且這事跟司徒昭所要宣布的事情應該有關。


    一直沉默不語的司徒無忌突然冒出一了句,“反正就是那些事兒。有什麽好緊張的,大伯,哪次回來不都帶著勁爆消息回來的,這一回大伯回來,不就突然說有一個女兒嗎?我看大伯總不會說跟一個18的媚媚結婚吧……”


    “胡說八道什麽啊,沒個正經的,還玩,都多大個人了,還拿著這平板在那玩。沒見著家裏長輩都在呢。”慕容雲玉奪了兒子手中的平板厲聲的斥道。


    司徒廣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很是不滿,但又不能說些什麽,唯有轉看向那一直都不被自己重視,可卻是最為懂事和有本事的兒子。


    “展需要改進和學習的東西,這些年還真是麻煩大哥你對展的教導了。”司徒廣心裏也曾暗自後悔過,必竟能有這麽一個懂事而又有本事的兒子,不好好留在身邊培養那可是他的錯失。“既然展已經回國了,以後我一定會親自教導他,不用大哥你再費心了。”


    司徒展猛得反應有些大,站了起來,本想要說些什麽的,但卻被司徒昭奪其言先道:“展的本事我怕不是我們能教的了,而且展已經答應我幫我管理我在管理公司,所以怕是沒這個空閑了。”


    “大伯……”司徒展沒有想到其如此話,立即急了。


    因為對於司徒昭說的這事,司徒展一直都在考慮之中。回來他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他母親,如今司徒昭如此一說,無疑是在幫他做了決定。也許如此一說便讓其沒有了回轉了餘地了。


    司徒昭眼神一橫,讓司徒展收住了,“你不是還有事嗎?去忙吧,別忘了正事。”


    這每句話裏都含著暗示之意,在這裏每個人肚著裏都藏著難以想象的事兒,所以他們不可能不知道司徒昭是在暗示著司徒展一些事,又或者是在吩咐、催促著他某些事。


    司徒展早就想走了,要不是司徒廣讓其等到爺爺回來,他還真是不想再待下去。


    如今司徒昭這麽一說,他就有了借口可以先行離去了。


    誰知道這司徒展剛走到大門,便與司徒康進來舞打了個正麵,不得不停下來恭畢地迎等著。


    “爺爺。”司徒展站得筆直,低著頭向司徒康問好。


    司徒康看著這多年未見的孫子,突然想起了晴悠的話,那冷漠的臉上看出了微微的柔情,“恩,要回去了嗎?”


    “是的爺爺,公司裏還有些事。”司徒展依舊保持著同樣的態度,不敢有所鬆懈,因為從小爺爺給他的印象從來都是認真、嚴肅,苟不言笑的,故不敢在其麵前放肆。


    “都到這個點了,難得回來一趟,先吃了飯,明天再去處理吧。”司徒康難得提出了“邀請”,這讓司徒展拿不準其到底在想些什麽。


    猶豫著之際,卻見陳義向其點了點頭,方答應了道:“那我打個電話回公司交待一下。”


    司徒康滿意地點了點頭,便往屋裏而去。


    陳義看著司徒康進屋之後,便對著空氣道:“司徒晴悠小姐拒絕了董事長的要求,也拒絕了與大少爺的相見,不過說會考慮,相信到時會聯係你。”


    說完,陳義就駛車離去。


    司徒展得知這一消息,大概也明白為何司徒康對他的態度有著如此大的變化了。


    也許是在晴悠那裏受刺激了,晴悠的態度是很明確的,如果說司徒康親自出馬也沒能說動她的話,那就證明司徒康受挫,對於這樣一位高高在上,從來都沒有人拒絕過他的人,一定不會如此輕易就放過晴悠的。


    陳義的話是提醒,也是警告……


    司徒康回到家中,所有人的都安靜且又緊張了起來,就連司徒昭,不管多少年,對於這樣一位“嚴父”心裏都存著敬佩之中,他就像量道高牆,既攔住了他,便卻又給也他一個追逐的目標,想要去打敗他,又不得不對其折服。


    “爸……”


    “爺爺……”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相迎著這司徒家裏的最高領導者,因為隻要他的一句話,他們的命運都會完全不同。


    “準備開飯吧。”司徒康隻是點頭以示回應,而令下,所有人都等都會其上桌方敢坐下。


    而等所有人都坐定之後,司徒展方再次進到屋裏。


    見到司徒展折回,慕容雲玉立即問道:“怎麽了?落東西了嗎?隻要打個電話回來就好了,怎麽又折回了呢?”


    很不願意見到司徒展回來,心裏隻想著怎麽樣可以在這難得的一家人吃飯中讓司徒康對自己的兒子重拾起希望來,所以司徒展令其感到本分不滿。


    “是我叫他回來吃飯的,怎麽啦,難道我連叫自己的孫子回來吃飯也要征求你的意見嗎?”司徒康語氣沉中帶硬,那震懾之威不怒而出,頓時讓慕容雲玉一震。


    立即服軟下來,緩和道:“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怕展耽擱事了,讓公司受損失了。”


    “你這寶貝兒子少刷兩張信用卡公司就肯定不會有損失,”司徒康語氣帶怒,眼神中散發著無比的強勢之焰,“整天顧著玩,敗著家裏的錢,掛著公司的名頭在外麵胡作非為,難道這也比不上展在家裏吃頓飯重要嗎?”


    慕容雲玉想要解釋,“爸……”


    “夠了,還嫌不夠丟人嗎?還不坐下吃飯。”司徒廣瞪了妻子一眼,不敢發怒,忍著肚子裏的那堵氣,以還算是平緩的語氣道。


    大家坐定之後,司徒康輕咳了兩聲,讓眾人都安靜下來,“我有事需要宣布,你們都給我聽好了。”


    所有人都坐得筆直,緊張地聽著。


    “昭回來找的女兒名字叫做司徒晴悠,我尊重昭的做法,在沒有昭的同意下,你們誰要是去打擾到晴悠的話,一律逐出家門。”


    對於這樣的一個要求,眾人表情不一,就連司徒昭也有些意外,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選擇尊重他,不幹涉他的作法。


    司徒無忌倒是沒什麽所謂,反正這對他來說從來都沒有涉及到任何利益關係。


    倒是慕容雲玉和司徒雪琴可是放在桌下的好雙手,都快要握拳將指甲掐入到掌心,咬牙切齒起來。


    恨不得將晴悠生吞活剝了起來,畢竟晴悠的存在對他們來說,隻會是一個阻礙,對他們的利益造成了十分大的損害。


    “爸,既然大哥都公開了,現在媒體又如此關注,我們如果不盡快想法平自息的話,這對公司的形象會有影響,你看是否需要開個記者招待會,好讓媒體不要再追著此事不放呢?”


    在司徒廣的心裏,沒有什麽東西比得上他的生意,雖然現在來說還不算是他的,但是他一直都在認為這些東西將來都會是他的,所以他絕不會讓任何事損害到公司的利益和形象。


    “我會讓秘書準備好發言稿,記者會不會開,我們隻發事實函,你們也別話多,對媒體說些不該說的話。”司徒康將餐桌上的人都掃了一圈,警告的意味十分強烈。


    “不管晴悠有沒有跟昭相認,她都是我們的家人,她要是不願意你們不得去打擾她,但是也不可以不尊重或者是看不起她,如果讓我知道晴悠的生活受到打擾的話,就別怪我這當爺爺的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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