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展收到家中密報,原來謹瑜已經在回京的路上,可是這中間發生了些事情,使得鞏宇朗夫妻一直都尾隨在後,隨時準備突襲把謹瑜給救出來。(..tw無彈窗廣告)


    為了鞏宇朗夫妻的安全,司徒展不得不先阻止這二人的營救行為,免得人未救著,他們就先被那人派去的人所傷了。


    花了些時日,司徒展才趕上了鞏宇朗的步伐,幸好家中的情報還算準確,及時讓他在鞏宇朗行動的當天,在營外把鞏宇朗夫妻給攔截住。


    “展……”突然出現在鞏宇朗身後的司徒展,手搭到了夫妻二人的身上,鞏宇朗回頭發現來人真是司徒展,正欲發問。


    “噓……跟我來……”司徒展未有說明來意,隻是帶著二人遠離了帶著謹瑜回京都的部隊。


    一直到達一個安全之處,司徒展才停了下來,可是還沒等其解釋清楚是怎麽一回事,柳荷便拔出了劍,對上了司徒展,責問道:“是不是你?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小瑜又怎麽可能會被他們給帶走?”


    鞏宇朗覺得妻子衝動了,連忙壓住了她,把她舉著劍對著司徒展的手給壓了下來道:“荷兒,別衝動,先聽聽展怎麽說,說不定他有苦衷呢。”


    自從那天司徒展到鴻門鏢局要人之後,柳荷便覺得必有事發生,但是沒想到的是,事情發展變得如此的快速,讓他們措手不及,非但被京都的人給控製了,還逼得謹瑜為了他們而犧牲自己,自願跟他們回京都,這讓柳荷又怎麽能自持和冷靜下來呢?


    一想起鏢局被官府還有京都裏的人包圍起來的場景,柳荷便覺得鏢局真的會完的了,當時隻想,隻要女兒和謹瑜能夠平安躲過這一劫便好,但是沒想到的是。(..tw無彈窗廣告)丈夫卻把謹瑜給帶了回來,這讓柳荷覺得十分愧疚。


    畢竟謹瑜可是晴悠對柳荷的托付,如今非沒能保護好他,還讓他為了救他們一家而被押回京都。甚至還不知道在京都會有什麽事情在等著他的情況下,柳荷又怎麽可能坐視不管呢?


    也許司徒展和鞏宇朗都能理解柳荷的心情,同樣做為謹瑜的三舅的司徒展,他又怎麽可能任由謹瑜回京都而不問不聞呢?


    “嫂夫人,請你先冷靜一下聽我把話說完,此事不宜張揚,如此隻會讓謹瑜陷入危險而已,”司徒展用心的勸道:“你們也知道,謹瑜是晴悠的兒子,我這個當三舅的怎麽可能看著他被帶回去而不管呢?其實在離開鴻門鏢局之後。我在醜山就已經見到了謹瑜,當時因為有些事情需要求證,我便去了一趟武當山。”


    “怎麽了?是去求救,搬救兵?”柳荷帶著刺的話語實在是有些過激,但這也不能怪她。因為在其看來,這些年發生這麽多事情,他這個口口聲聲當人家三哥,三舅的,卻什麽都未能阻止和幫上什麽忙,此又怎麽能讓柳荷對其不心寒呢?


    “荷兒,別急。先聽展把話說完,也許真的有什麽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呢?”鞏宇朗之前就跟司徒展談過,也看得出來,他急於見謹瑜是為了他好,隻不過在柳荷的角度,對他始終存有偏見。因為在晴悠的事情上,柳荷覺得司徒展需要負上很大一部分的責任。


    可是身為司徒展的兄弟,又夾在柳荷跟司徒展之間,鞏宇朗也很為難,隻能盡量讓二人能夠平心氣和的把事情談好。


    隻不過柳荷似乎不太願意。(..tw)但是鞏宇朗也盡量做了自己能做的,安撫著柳荷的同時,也希望司徒展可以盡快的話說清楚,“展,到底京都裏發生什麽事情了,為什麽事隔三年才會找到小瑜呢?”


    “如你們所見,這些派人帶走謹瑜的人,不全都是我司徒家中的人,當中還有皇上派出來的人,”司徒展不得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道之,“不久前,爺爺收到了皇上下了密令,要求把謹瑜接回來,可是卻未道明是因為何事而把謹瑜帶回。”


    “那就是說連你也不知道把謹瑜帶回去到底是安全還是不安全羅?明知如此,你還看著他們這些人把謹瑜給帶回去?”柳荷聽了之後,更加的氣憤。


    司徒展也知道自己所說的話,會讓他們更加的氣憤,覺得其不負責任,為了那個人,可以做任何事情,甚至還拿謹瑜的生命來交換都行,但是這並不是他的原意。


    “當時在大部隊沒有到達之前,我就想要把謹瑜給接走,可是是你不讓我把人給帶走,”司徒展試圖解釋,“你也知道,皇命不可為,這個我已經在盡了努力去尋找謹瑜,試圖先帶其離開的,但是在我找到謹瑜之後,我有一事不明,需要求證,所以我去見了師祖。”


    “你說的可是張真人?”鞏宇朗立即問道。


    司徒展點頭,但是表情卻是有些凝重,“師祖並未給我一個明確的回複,隻不過師祖卻言‘虎毒不食子’,對於此事,我未參透明白,但至少有一件事可以證明,謹瑜回去京都是不會有危險的,反倒是你們,突然把謹瑜救出來的話,一定會讓朝廷給通緝的,難道你們想想鏢局嗎?”


    柳荷可是管不了這麽多,為了謹瑜,她可以連鏢局都放棄,故堅持道:“我顧不了那麽多,總之我不可以看著小瑜一個人被帶回京都,不管如何,我一定要把小瑜給救出來,那個人如果知道小瑜是晴悠的兒子,但是卻不是其之兒的話,一定不會放過小瑜的。”


    “問題就在此了,”司徒展終於把重點跟他們連接在一起了,分析道:“我不知道晴悠可有跟你們談過謹瑜的身份,但是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如果謹瑜不是皇上之子,那為何師祖要說出這樣的話呢?”


    柳荷像突然被驚醒了,猛得一下大腦像被轟炸了開來,思緒有些混亂,急問道:“你就是為了這個問題去了武當山?”


    “是的,當時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那時見到謹瑜的時候,我隻以為他是晴悠所收養的,所以並未在意,但是自從爺爺把密旨告訴了我之後,我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司徒展回想著當初第一次見到謹瑜的時候,那時的情形,晴悠對謹瑜的關心,實在是太過像真正的母子了,可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晴悠會背叛那個人,所以才會想著謹瑜會是晴悠收養回來的。


    可如今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那個人突然要找謹瑜回去,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謹瑜一定是晴悠親生的,隻不過這不在宮中的人,卻生了一個不是其丈夫的兒子,這會讓其他人如何想呢?


    “怎麽會這樣?”柳荷覺得自己的大腦一團亂,一時半會都沒能想清楚過來。


    倒是鞏宇朗覺得此事實有中蹊蹺,需得重長計議,以及深入調查方可,“看來小瑜此次被帶回京都不是一件簡簡單單事,也許在這背後有著什麽事情是我們所不知的,張真人應該不會騙展的,而這話推斷出來的意思,卻是言之小瑜是那個人的兒子,但是在時間上,卻是對不上,看來真的要讓小瑜自己回京都或者從晴兒姑娘的口中才能得知真相了。”


    “晴悠已經不在了,此事也不可深入,但是我相信皇上應該掌握到了些什麽信息,否則也不會斷然把謹瑜接回京都的。”司徒展雖然不敢肯定,但是猜測的話,還是可以猜到些什麽出來。


    隻不過這對柳荷而言,冒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如果為了一個他們隻是猜測且又不明確的事情去拿謹瑜的生命去求證,她情願永遠都不要知道真相的還好。


    “我不管,隻要小瑜的安全還沒有被保證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就如此離去的。”雖然得知這當中的隱情,但是柳荷還是覺得如何都不能讓謹瑜獨自一人回去。


    鞏宇朗似乎想到了什麽,立即推了一下身旁的妻子,小聲提醒道:“這裏先交給展來處理吧,如果真的想要救小瑜的話,我們應該要去一個地方。”


    雖然說得很小聲,但是司徒展還是聽到他們說了些什麽,所以隻是單純的以為鞏宇朗在幫他把柳荷給引開,並沒有多想,也沒有去追問他們正打算去的地方是哪裏。


    但是柳荷卻信以為真,當然對鞏宇朗夫妻而言確實是真的,唯有對司徒展來說隻不過是引開柳荷借口,不要在這裏引來不必要的事端。


    支開了柳荷,司徒展立即向鞏宇朗道謝,“謝了,如果不是你,我亦不知該如何為好,若是連你們都被朝廷給盯上了的話,那真的是太對不起你們了。”


    “這事也怪不得你,”鞏宇朗十分理解地道:“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讓小瑜有事的,我跟荷兒這就會離開,但是你必須向我保證,在小瑜有危險的時候,你必須要確保他的安全,不能讓他發生任何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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