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鵬黛玉兩個人在白雲山解毒完畢,不但是黛玉身上的餘毒都已經解除,就是雲鵬的滿是傷疤的臉,也被喬夫人用了珍貴的藥物,還有白雲山那溫泉水洗浴,沒有剩下一點來。現在的雲鵬也算是清逸俊雅了,再加上雲鵬的氣質,可算得上是美男子了,讓人一見就敬佩不已,而且還很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
看著雲鵬的容顏,想著當初探春的話,想著那時的糾葛,黛玉深深歎了口氣。卻被坐在身邊的雲鵬聽到,轉過臉來,道:“玉兒,怎麽了?做什麽歎氣?”黛玉看著雲鵬,低聲道:“現在的雲哥哥更勝城北徐公,想那些如花似玉的大家閨秀,一定會趨之若鶩的。不僅是朝廷上的那些官員的子女,就是江湖上的那些俠女恐怕也會拜倒在雲哥哥的戰袍之下吧。”
聽著黛玉有些無奈又有些酸味的話語,雲鵬輕輕的刮了一下黛玉的鼻子,道:“哼,你就願意胡思亂想,快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了,聽話,難不成你還要病上一次,還是要我在心碎發怒一次?”黛玉輕輕搖搖頭,道:“你也知道本就不是我胡說的。此一時彼一時,那裏說得清楚明白呢?
在朝廷中,你是一個大將軍,雖然現在沒有什麽實權,不過也在你的一句話。更何況那些知道你身份的人呢。江湖上你更是了不得,雖然我不知道詳細,不過也看得出來,你的威風不下於皇上。這樣的你本就是女孩子的良人,原來你麵貌醜陋時,還有人纏著你,更何況現在的你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呢。”
雲鵬笑道:“你呀,總是喜歡亂想的,哪一個又來喜歡我呢?更何況我的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今生今世隻要你一個,別人在我眼裏也不過就是一個物件罷了,你快不要自尋煩惱了。”黛玉道:“哪裏是我自尋煩惱,在你還是那種摸樣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惦記你了,更何況現在。要知道,那些人人已經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雖然你的手段狠了些,畢竟的與榮華富貴比起來,你還是人中龍鳳的。唉,總是我孤苦伶仃的命苦,到時候,免不了你要享那齊人之福。”
聽到黛玉這話,雲鵬的眼裏閃過一絲狠戾,渾身散發著冰樣的氣息。黛玉覺出來了,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不過還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雲鵬道:“怎麽?我說的不是嗎?難道你忘了,當時那賈探春對你可是情深義厚的。”本來看黛玉打了個寒戰,雲鵬收起了身上的寒氣,一聽黛玉這樣說,雲鵬一下子將黛玉摟過來,不管不顧的吻上了黛玉的櫻唇。
雲鵬的動作,讓黛玉羞澀不已。原來他們兩個雖然被皇上賜婚,又在林如海的墳前行了夫妻之禮。但是黛玉總是守著女兒的規矩,不讓雲鵬越雷池一步。就是為了療傷侵於溫泉之內,也是身邊的丫鬟相陪,雲鵬不得越雷池一步。讓雲鵬哭笑不得。雲鵬看著黛玉越來越嫋娜的身姿,越來越嬌美的容顏,總也是情不自禁。時不時的偷香一回。
吻了好一陣子,知道兩個人感覺到空氣不夠用了,雲鵬才放開黛玉。黛玉紅霞滿麵,低著頭再也不抬起來。雲鵬低笑道:“讓你在胡說八道胡思亂想的。”黛玉嘟囔道:“我哪裏胡思亂想胡說八道了。那個賈探春不是主動要做你的側室嗎?還說以後即使得了寵也會好好的對我的,如果她有了孩子,也會讓我撫養算我的嫡出。”
黛玉的話還沒有落地,雲鵬將黛玉摟得更緊,沉聲道:“玉兒,你若是再要如此想,豈不辜負了你我之間的情意。我知道你隻是心裏不舒服,並不是懷疑我的情意,玉兒,不要把那些放在心裏,今生今世我隻要你一個。如果你真是不放心,我就將我的容顏在變回原來的樣子。”
黛玉道:“好不容易治好了,你又如何變到原來的樣子?”雲鵬道:“那有何難,大不了挨上幾刀就是了。怎麽樣,要不要我來試一試?”說著隨手拔出黛玉的簪子,作勢往臉上劃去。黛玉急忙攔住道:“好了好了,快不要這樣了,我相信你還不成嗎?真是的,哪有這樣的。”
雲鵬道:“還不是你淨想那些有的沒的。”黛玉道:“我也是擔心你。雲哥哥,那薛寶釵賈探春都知道你的底細,難道你不擔心她們說出去嗎?”雲鵬道:“玉兒,她們知道的本來就是假的,更何況我的容顏恢複了,沒有什麽地方像皇上的,就這一點,就是安全的。至於其他的,你想皇上會願意大臣們知道有我這樣一個人嗎?”
黛玉搖頭道:“再笨的人也不會願意的,更何況天下至尊的皇帝。”雲鵬淡笑道:“可又來,如果榮國府的人聰明,就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也不會拿這件事情來說嘴。那賈元春莫名其妙的又當上了賢德妃,我看也不過是皇上的計謀罷了。”黛玉道:“也許是吧。不過現在賈探春也在榮國府住著,還是縣主之尊,榮國府現在雖然不算是烈火烹油,倒也算得上榮華富貴了。”
雲鵬笑笑道:“你呀,還是惦記賈探春的話。當時你為什麽還要我饒了她?”黛玉歎道:“我又何嚐不生氣,隻是當時的情形還不是多麽明朗,皇上對你也是忌諱頗深,那賈探春又是皇上禦筆親封的縣主,如果你要是處罰了她,豈不是落人口舌,所以也就不好追究的。至於其他的,管他做什麽呢?”
雲鵬笑道:“玉兒知道嗎,那榮寧二府的所有的店鋪買賣都已經消亡殆盡了,就是那些田園地畝也都已經不剩什麽了,玉兒看可好?”黛玉微微一笑道:“素來我都不計較那些事情,和我說有什麽用呢。”雲鵬道:“嗯,倒是我疏忽了,和你說又有什麽用呢?不過如果你想去那榮國府,去一趟倒也是好的,玉兒也就能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了。”
黛玉哼了一聲,道:“幸災樂禍不厚道。”雲鵬道:“自作自受又怨得了哪個呢。哼,害你生病,害我心碎,任何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饒過,不管他是誰?”原來那天探春到黛玉那裏,對黛玉道:“林姐姐,你知道雲將軍的身世嗎?”黛玉一愣,不過還是微笑著道:“不知道呀,雲將軍也不過就是一個無父無母的人,經過自己的努力才有了現在的身份的。”探春看黛玉不像撒謊的樣子,輕輕道:“林姐姐,有一句話妹妹可要勸你一勸了。”
黛玉道:“請講。”探春道:“二哥哥成親後,和寶姐姐兩個人處的倒是好,雖然成親那天鬧出點事情來,不過後來老太太決定,寶姐姐畢竟是皇上賜婚,索性就和雲妹妹不稱大小隻論姐妹。”黛玉道:“嗯,不過雲姑娘小,可就吃虧了。”探春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的寶姑娘告訴老太太一個天大的秘密。”
黛玉問道:“什麽秘密能讓老太太不計較寶姑娘的事情,而讓雲姑娘受委屈?”探春笑道:“婚事過後,寶姑娘對老太太太太說,一次她在太後的花園子裏頭,無意中聽到太後身邊的人說,雲將軍也是太後的兒子,而且和當今皇上是雙胞胎的兄弟。而且還說林姑娘中了毒,以後是不能有自己的骨肉的。”
聽到這裏,黛玉心中一痛,道:“哦,那老太太又是如何說的?”探春道:“老太太開始很是驚訝,然後就歎息道,我雖然被封了縣主,卻是要嫁到很遠的小國裏麵,真是不情願的,若是能夠嫁給雲將軍,才是最好的。”
黛玉道:“可是鍾公子已經和我有了夫妻名分了。你也已經被賜婚於別人了,這再是不能的。”探春道:“是的,以前是不可能的了,現在卻是峰回路轉的了,探春也是自由之身了。雖然說好女不嫁二夫,可是畢竟的我也是縣主之尊,更何況還不到及笄之年,皇上不管怎樣,也不能不管我的。更何況我誤嫁皇家也是有責任的,所以就是和皇上提出來,也應該是被允許的。”
黛玉道:“這是三姑娘自己想出來的還是老太太告訴你的?”探春道:“不管怎麽說我也還算是個小孩子,這樣大的事情當然是老太太告訴我的。你看這是老太太的信。可見的老太太一片愛護孫女的心意了。”探春說著。遞過來一封信。黛玉接過信來一看,隻見上麵就幾句話。黛玉看了卻是心寒不已。
隻見上麵寫道:“探丫頭如見,你之事已然盡知,現若是孤身回府,必被他人恥笑,知你在林丫頭處。那林丫頭已和雲將軍訂百年之好。不過林丫頭日後男有子嗣,莫如你求那林丫頭,就說乃祖母所言,請雲將軍娶你為平妻,日後有了子嗣也算林丫頭所出,如若不然,就是側室也可。免日後探丫頭有難嫁之恥,林丫頭有無後之憂,失寵之懼,切切。”
黛玉看了看書信,麵無表情的遞給探春道:“三姑娘,雲將軍現在是那樣的醜陋,你就心甘情願嗎?再者,我是不會同意他娶平妻的,你最恨的就是與他人為妾,你知道大戶人家中妾的地位,怎麽這樣你也願意嗎?”
探春麵色一緊,隨即道:“林姐姐,我們兩個從小在一起,也算是姐妹情深了,至於雲將軍的容貌,倒是無所謂的,白日裏他盡可待在你那裏,到了晚間,有妹妹服侍他就可以了。畢竟的,夜間月色朦朧,燭光搖曳,一切哪裏又看得清呢?”
黛玉道:“三姑娘,我若是不同意你進這鍾家的門呢?”探春一愣,道:“應該是不能的吧。一來,男人三妻四妾是理所應當的,你若不願,豈不是善妒;二來我們是姐妹,總是情誼深厚的。你若是不同意,豈不是不仁;三來,有老祖宗的信在那裏,你若是駁回,豈不是不孝;最後一個,你中毒之後,是無法生育的,難不成你讓雲將軍無有子嗣,那是不義;讓不認識不熟悉的女子前來爭寵要你的強,而不接納自己的姐妹,那是不智。
這不仁不義不孝不智的事情,豈是姐姐能做的出來的。更何況你若是不同意,也是犯那七出之條的。”聽了探春的話,黛玉宛如懷裏抱著一塊寒冰,道:“好,既然三姑娘這樣說,那我也做不得主,這樣吧,若是鍾公子同意,你盡可以入這鍾家之門。”
黛玉這話讓探春喜出望外,道:“林姐姐的恩典妹妹謝了,隻是怕雲將軍嫌棄我殘花敗柳之身,一切還要姐姐成全的。”黛玉疑惑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探春道:“林姐姐,這樣吧,今晚間你就將雲將軍請了進來,然後你和雪雁她們幾個出去,一切就看妹妹的了。”黛玉開始不明白探春的意思,當看到探春眼中一絲春色的時候,不由得羞怒交加。
不屑的道:“三姑娘,我與雲將軍雖然有聖旨賜婚,但是現在還未行夫妻之禮,豈有擅自相見之禮,白日裏倒還罷了,晚間卻萬萬不能的。三姑娘若是無羞恥之心,盡可施為,若是雲將軍喜歡與你,我倒是情願將這位置讓與賈縣主。現在我累了,來人呀,送客。”
聽到黛玉的喊聲,已然來到的雪雁朱雀朱鹮,還有雲鵬給黛玉的丫頭,更有那喬夫人都過來了,雪雁上前道:“三姑娘,請吧。我們姑娘該歇息了。”探春看黛玉生氣了,自己又想著怎樣要雲鵬答應自己入門,就順勢道:“如此探春告辭了。一切還要林姐姐成全。林姐姐放心,本縣主一定會善待於你的,畢竟我們是姐妹的。”
看著探春走了出去,黛玉的眼淚斷線的珍珠一樣落了下來。雪雁朱雀朱鹮不知道怎麽回事,那喬夫人和梅蘭竹菊四個女子知道,因為十丈之內,隻要她們願意,什麽聲音都是能聽到的。喬夫人上前道:“夫人……”喬夫人這句話一說出,隻聽黛玉喝道:“不許喊夫人,我不是什麽夫人,我……我……”
喬夫人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黛玉,隻好順從的道:“好好,是我錯了,姑娘快不要生氣了,也不要傷心了,你放心,宮主不會上當的。韻梅,你前去通知一下宮主,免得出現笑話。”韻梅就要出去。黛玉道:“不要,你們不要去告訴他,我倒要看看他是什麽樣的心性,若是就此找到合他心意的也算是個好事了。”
聽了黛玉的話,喬夫人和梅蘭竹菊都知道了,這姑娘是吃醋了,也算是要考驗考驗自己的宮主。不過她們幾個倒是放心,別人不知道,她們作為屬下的哪有個不知道的,誰要如此去做,下場隻有兩個字,淒慘。
到了晚上,黛玉雖然忐忑,卻也是沒有說什麽,晚上卻是沒有睡多少覺。第二天精神有些不振。就是朱雀搬上來的早餐,黛玉也沒有心思去用。正在這時,隻聽外麵的人恭敬的聲音,道:“宮主,將軍”黛玉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見雲鵬大步走了進來。即使看不到雲鵬的表情,黛玉也知道雲鵬是怒氣勃發的。
雪雁正要說話,雲鵬冷聲道:“下去。”雪雁朱雀朱鹮看看黛玉。黛玉道:“你們下去吧。”三個人急忙退了下去。黛玉坐在那裏也不看雲鵬,隻看眼前的盛著粥的碗。仿佛那碗中有自己最喜歡的東西。站在餐桌前的雲鵬,知道自己的怒氣是會傷到人的,所以也盡量的壓抑著。再看著黛玉有些發暗的眼圈,知道黛玉也是一夜沒有睡好,又滿是心疼,就站在那裏看著黛玉。
就這樣過了能有小半個時辰,兩個人誰都不說話。雲鵬的眼神也越來越暗,怒氣越來越大。黛玉在雲鵬剛進來的時候,也被他的怒氣嚇到,不過也知道他正在收斂自己,就坐在那裏靜靜地等著他對自己的解釋。不管怎麽說,那探春的事情也是纏繞了黛玉一夜。雖然黛玉相信雲鵬,可畢竟的探春也是個美人,而且居心叵測,自然也是盡力而為的。
在榮國府住著的幾年,黛玉看透了男人們風流的樣子,不管是寶玉還是賈璉,不管是賈珍還是賈蓉,除了寶玉,其他人就是聽別人說起也覺得不堪的很。沒想到,探春現在竟然也是這樣的,讓黛玉很是不齒。卻也是擔心雲鵬喜歡上探春,到時候自己情何以堪。自己擔心了一個晚上,現在雲鵬過來了,卻是這樣的怒氣勃發,難不成探春在對他說了什麽,她是來找自己算賬的嗎?
要知道黛玉雖然聰明,才華橫溢,對一些俗事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卻是陌生的很,雖然和雲鵬有著不一般的感情,心中卻也是忐忑的。更何況自己的母親雖然去世很早,卻在她四五歲的時候,就給她講一些烈女的故事,講一些女則什麽的,雖然林如海將黛玉當成男孩子來養,也不過就是詩詞歌賦上下些功夫,一些女兒家的事情,還是賈敏來教導的。
更何況在黛玉的眼裏,父親雖然和母親的感情好,卻也是兩三個姬妾的。而且在母親病故後,還聽了姨娘的話,把自己送到了外祖母的家裏,讓自己飽受寄人籬下之苦,雖然以後知道了真相,卻也知道,子嗣永遠是男人們心中的大事。自己這樣一個身子,現在雲鵬不計較,是因為還顧不上那些,以後呢,誰又能知道呢。
就是自己的嬤嬤,也經常在自己的耳邊說起,女子一旦嫁人為妻,就要謹守三從四德,不要犯那七出之條。無子是七出之條的第一條,這讓自己情何以堪。今天又有探春的自薦枕席,讓黛玉心中更加的沒有底。是以夜間輾轉難眠,早晨起來也是食不下咽的。本以為雲鵬進來能夠和自己好好的說一說,自己也知道探春的計劃到底成功沒有,不成想雲鵬竟然氣勢洶洶的盯著自己。
對雲鵬來說,他是氣黛玉把自己往外推,還好自己定力強,對黛玉的感情深,沒有上當。現在過來也是為了好好的和黛玉談談,消除黛玉心中的顧慮。沒想到黛玉對自己竟是冷冰冰的。難不成她是願意自己再找別的女人嘛?難道她就沒有一點的醋意嗎?
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都不言語。黛玉卻想歪了,以為雲鵬是來說要收探春的事情,卻是礙於麵子不好開口。那麽自己是不是應該說破,就讓她們遂了心願,至於自己,也罷,總是一抹孤魂,又有什麽呢。大不了早些去尋找自己的爹爹娘親。
想到這裏,胸口不由得一陣刺痛,黛玉皺緊雙眉,麵現痛苦之色。不由得低了身子。雲鵬吃了一驚,急忙扶住黛玉道:“玉兒,你怎麽了?”黛玉道:“胸口好痛好悶。”雲鵬急道:“這是怎麽說,怎麽會這個樣子?”看著雲鵬焦急的樣子,黛玉心中更加的難過,不知道自己還能擁有多久這樣的關心關愛。
看著雲鵬,黛玉強笑道:“鍾公子,如果你願意,就將那探春收了吧,若是你怕她受委屈,我就和皇上說,解除我們的婚約,成全你們兩個,不管怎麽說,也不能虧待了你們,這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至於我,本就是一個苦命的人,鍾公子倒也不用為我操心了。”
聽了黛玉這話,雲鵬更加的生氣,耳中是黛玉那一聲拉開距離的鍾公子,心裏是黛玉把自己向外推的憤怒。一時之間就忽略了黛玉的痛苦和酸澀,隻知道黛玉在把自己向外推,不由得道:“怎麽,林姑娘,瀟湘郡主,現在你後悔我們的婚事了是不是?我倒是不明白了,我哪裏又不入你的眼了,對了,我一沒有英俊的容貌,現在也沒有了尊貴的身份,自然是配不上你的,好呀,既然你不要我了,那我就離得你遠遠的,既然你要將那賈探春硬塞給我,那我就收了她,隨了你的心願。如何?”
雲鵬說到這裏,不再看黛玉一眼,轉身就往外走去。黛玉隻覺得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不但是喘不上來一口氣,還疼得厲害。疼得她渾身冷汗,想喊卻喊不出聲來,看著雲鵬走出去的身影,黛玉隻覺得胸中一陣翻湧,一股腥味從口中湧了出來,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未完待續)
看著雲鵬的容顏,想著當初探春的話,想著那時的糾葛,黛玉深深歎了口氣。卻被坐在身邊的雲鵬聽到,轉過臉來,道:“玉兒,怎麽了?做什麽歎氣?”黛玉看著雲鵬,低聲道:“現在的雲哥哥更勝城北徐公,想那些如花似玉的大家閨秀,一定會趨之若鶩的。不僅是朝廷上的那些官員的子女,就是江湖上的那些俠女恐怕也會拜倒在雲哥哥的戰袍之下吧。”
聽著黛玉有些無奈又有些酸味的話語,雲鵬輕輕的刮了一下黛玉的鼻子,道:“哼,你就願意胡思亂想,快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了,聽話,難不成你還要病上一次,還是要我在心碎發怒一次?”黛玉輕輕搖搖頭,道:“你也知道本就不是我胡說的。此一時彼一時,那裏說得清楚明白呢?
在朝廷中,你是一個大將軍,雖然現在沒有什麽實權,不過也在你的一句話。更何況那些知道你身份的人呢。江湖上你更是了不得,雖然我不知道詳細,不過也看得出來,你的威風不下於皇上。這樣的你本就是女孩子的良人,原來你麵貌醜陋時,還有人纏著你,更何況現在的你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呢。”
雲鵬笑道:“你呀,總是喜歡亂想的,哪一個又來喜歡我呢?更何況我的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今生今世隻要你一個,別人在我眼裏也不過就是一個物件罷了,你快不要自尋煩惱了。”黛玉道:“哪裏是我自尋煩惱,在你還是那種摸樣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惦記你了,更何況現在。要知道,那些人人已經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雖然你的手段狠了些,畢竟的與榮華富貴比起來,你還是人中龍鳳的。唉,總是我孤苦伶仃的命苦,到時候,免不了你要享那齊人之福。”
聽到黛玉這話,雲鵬的眼裏閃過一絲狠戾,渾身散發著冰樣的氣息。黛玉覺出來了,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不過還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雲鵬道:“怎麽?我說的不是嗎?難道你忘了,當時那賈探春對你可是情深義厚的。”本來看黛玉打了個寒戰,雲鵬收起了身上的寒氣,一聽黛玉這樣說,雲鵬一下子將黛玉摟過來,不管不顧的吻上了黛玉的櫻唇。
雲鵬的動作,讓黛玉羞澀不已。原來他們兩個雖然被皇上賜婚,又在林如海的墳前行了夫妻之禮。但是黛玉總是守著女兒的規矩,不讓雲鵬越雷池一步。就是為了療傷侵於溫泉之內,也是身邊的丫鬟相陪,雲鵬不得越雷池一步。讓雲鵬哭笑不得。雲鵬看著黛玉越來越嫋娜的身姿,越來越嬌美的容顏,總也是情不自禁。時不時的偷香一回。
吻了好一陣子,知道兩個人感覺到空氣不夠用了,雲鵬才放開黛玉。黛玉紅霞滿麵,低著頭再也不抬起來。雲鵬低笑道:“讓你在胡說八道胡思亂想的。”黛玉嘟囔道:“我哪裏胡思亂想胡說八道了。那個賈探春不是主動要做你的側室嗎?還說以後即使得了寵也會好好的對我的,如果她有了孩子,也會讓我撫養算我的嫡出。”
黛玉的話還沒有落地,雲鵬將黛玉摟得更緊,沉聲道:“玉兒,你若是再要如此想,豈不辜負了你我之間的情意。我知道你隻是心裏不舒服,並不是懷疑我的情意,玉兒,不要把那些放在心裏,今生今世我隻要你一個。如果你真是不放心,我就將我的容顏在變回原來的樣子。”
黛玉道:“好不容易治好了,你又如何變到原來的樣子?”雲鵬道:“那有何難,大不了挨上幾刀就是了。怎麽樣,要不要我來試一試?”說著隨手拔出黛玉的簪子,作勢往臉上劃去。黛玉急忙攔住道:“好了好了,快不要這樣了,我相信你還不成嗎?真是的,哪有這樣的。”
雲鵬道:“還不是你淨想那些有的沒的。”黛玉道:“我也是擔心你。雲哥哥,那薛寶釵賈探春都知道你的底細,難道你不擔心她們說出去嗎?”雲鵬道:“玉兒,她們知道的本來就是假的,更何況我的容顏恢複了,沒有什麽地方像皇上的,就這一點,就是安全的。至於其他的,你想皇上會願意大臣們知道有我這樣一個人嗎?”
黛玉搖頭道:“再笨的人也不會願意的,更何況天下至尊的皇帝。”雲鵬淡笑道:“可又來,如果榮國府的人聰明,就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也不會拿這件事情來說嘴。那賈元春莫名其妙的又當上了賢德妃,我看也不過是皇上的計謀罷了。”黛玉道:“也許是吧。不過現在賈探春也在榮國府住著,還是縣主之尊,榮國府現在雖然不算是烈火烹油,倒也算得上榮華富貴了。”
雲鵬笑笑道:“你呀,還是惦記賈探春的話。當時你為什麽還要我饒了她?”黛玉歎道:“我又何嚐不生氣,隻是當時的情形還不是多麽明朗,皇上對你也是忌諱頗深,那賈探春又是皇上禦筆親封的縣主,如果你要是處罰了她,豈不是落人口舌,所以也就不好追究的。至於其他的,管他做什麽呢?”
雲鵬笑道:“玉兒知道嗎,那榮寧二府的所有的店鋪買賣都已經消亡殆盡了,就是那些田園地畝也都已經不剩什麽了,玉兒看可好?”黛玉微微一笑道:“素來我都不計較那些事情,和我說有什麽用呢。”雲鵬道:“嗯,倒是我疏忽了,和你說又有什麽用呢?不過如果你想去那榮國府,去一趟倒也是好的,玉兒也就能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了。”
黛玉哼了一聲,道:“幸災樂禍不厚道。”雲鵬道:“自作自受又怨得了哪個呢。哼,害你生病,害我心碎,任何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饒過,不管他是誰?”原來那天探春到黛玉那裏,對黛玉道:“林姐姐,你知道雲將軍的身世嗎?”黛玉一愣,不過還是微笑著道:“不知道呀,雲將軍也不過就是一個無父無母的人,經過自己的努力才有了現在的身份的。”探春看黛玉不像撒謊的樣子,輕輕道:“林姐姐,有一句話妹妹可要勸你一勸了。”
黛玉道:“請講。”探春道:“二哥哥成親後,和寶姐姐兩個人處的倒是好,雖然成親那天鬧出點事情來,不過後來老太太決定,寶姐姐畢竟是皇上賜婚,索性就和雲妹妹不稱大小隻論姐妹。”黛玉道:“嗯,不過雲姑娘小,可就吃虧了。”探春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的寶姑娘告訴老太太一個天大的秘密。”
黛玉問道:“什麽秘密能讓老太太不計較寶姑娘的事情,而讓雲姑娘受委屈?”探春笑道:“婚事過後,寶姑娘對老太太太太說,一次她在太後的花園子裏頭,無意中聽到太後身邊的人說,雲將軍也是太後的兒子,而且和當今皇上是雙胞胎的兄弟。而且還說林姑娘中了毒,以後是不能有自己的骨肉的。”
聽到這裏,黛玉心中一痛,道:“哦,那老太太又是如何說的?”探春道:“老太太開始很是驚訝,然後就歎息道,我雖然被封了縣主,卻是要嫁到很遠的小國裏麵,真是不情願的,若是能夠嫁給雲將軍,才是最好的。”
黛玉道:“可是鍾公子已經和我有了夫妻名分了。你也已經被賜婚於別人了,這再是不能的。”探春道:“是的,以前是不可能的了,現在卻是峰回路轉的了,探春也是自由之身了。雖然說好女不嫁二夫,可是畢竟的我也是縣主之尊,更何況還不到及笄之年,皇上不管怎樣,也不能不管我的。更何況我誤嫁皇家也是有責任的,所以就是和皇上提出來,也應該是被允許的。”
黛玉道:“這是三姑娘自己想出來的還是老太太告訴你的?”探春道:“不管怎麽說我也還算是個小孩子,這樣大的事情當然是老太太告訴我的。你看這是老太太的信。可見的老太太一片愛護孫女的心意了。”探春說著。遞過來一封信。黛玉接過信來一看,隻見上麵就幾句話。黛玉看了卻是心寒不已。
隻見上麵寫道:“探丫頭如見,你之事已然盡知,現若是孤身回府,必被他人恥笑,知你在林丫頭處。那林丫頭已和雲將軍訂百年之好。不過林丫頭日後男有子嗣,莫如你求那林丫頭,就說乃祖母所言,請雲將軍娶你為平妻,日後有了子嗣也算林丫頭所出,如若不然,就是側室也可。免日後探丫頭有難嫁之恥,林丫頭有無後之憂,失寵之懼,切切。”
黛玉看了看書信,麵無表情的遞給探春道:“三姑娘,雲將軍現在是那樣的醜陋,你就心甘情願嗎?再者,我是不會同意他娶平妻的,你最恨的就是與他人為妾,你知道大戶人家中妾的地位,怎麽這樣你也願意嗎?”
探春麵色一緊,隨即道:“林姐姐,我們兩個從小在一起,也算是姐妹情深了,至於雲將軍的容貌,倒是無所謂的,白日裏他盡可待在你那裏,到了晚間,有妹妹服侍他就可以了。畢竟的,夜間月色朦朧,燭光搖曳,一切哪裏又看得清呢?”
黛玉道:“三姑娘,我若是不同意你進這鍾家的門呢?”探春一愣,道:“應該是不能的吧。一來,男人三妻四妾是理所應當的,你若不願,豈不是善妒;二來我們是姐妹,總是情誼深厚的。你若是不同意,豈不是不仁;三來,有老祖宗的信在那裏,你若是駁回,豈不是不孝;最後一個,你中毒之後,是無法生育的,難不成你讓雲將軍無有子嗣,那是不義;讓不認識不熟悉的女子前來爭寵要你的強,而不接納自己的姐妹,那是不智。
這不仁不義不孝不智的事情,豈是姐姐能做的出來的。更何況你若是不同意,也是犯那七出之條的。”聽了探春的話,黛玉宛如懷裏抱著一塊寒冰,道:“好,既然三姑娘這樣說,那我也做不得主,這樣吧,若是鍾公子同意,你盡可以入這鍾家之門。”
黛玉這話讓探春喜出望外,道:“林姐姐的恩典妹妹謝了,隻是怕雲將軍嫌棄我殘花敗柳之身,一切還要姐姐成全的。”黛玉疑惑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探春道:“林姐姐,這樣吧,今晚間你就將雲將軍請了進來,然後你和雪雁她們幾個出去,一切就看妹妹的了。”黛玉開始不明白探春的意思,當看到探春眼中一絲春色的時候,不由得羞怒交加。
不屑的道:“三姑娘,我與雲將軍雖然有聖旨賜婚,但是現在還未行夫妻之禮,豈有擅自相見之禮,白日裏倒還罷了,晚間卻萬萬不能的。三姑娘若是無羞恥之心,盡可施為,若是雲將軍喜歡與你,我倒是情願將這位置讓與賈縣主。現在我累了,來人呀,送客。”
聽到黛玉的喊聲,已然來到的雪雁朱雀朱鹮,還有雲鵬給黛玉的丫頭,更有那喬夫人都過來了,雪雁上前道:“三姑娘,請吧。我們姑娘該歇息了。”探春看黛玉生氣了,自己又想著怎樣要雲鵬答應自己入門,就順勢道:“如此探春告辭了。一切還要林姐姐成全。林姐姐放心,本縣主一定會善待於你的,畢竟我們是姐妹的。”
看著探春走了出去,黛玉的眼淚斷線的珍珠一樣落了下來。雪雁朱雀朱鹮不知道怎麽回事,那喬夫人和梅蘭竹菊四個女子知道,因為十丈之內,隻要她們願意,什麽聲音都是能聽到的。喬夫人上前道:“夫人……”喬夫人這句話一說出,隻聽黛玉喝道:“不許喊夫人,我不是什麽夫人,我……我……”
喬夫人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黛玉,隻好順從的道:“好好,是我錯了,姑娘快不要生氣了,也不要傷心了,你放心,宮主不會上當的。韻梅,你前去通知一下宮主,免得出現笑話。”韻梅就要出去。黛玉道:“不要,你們不要去告訴他,我倒要看看他是什麽樣的心性,若是就此找到合他心意的也算是個好事了。”
聽了黛玉的話,喬夫人和梅蘭竹菊都知道了,這姑娘是吃醋了,也算是要考驗考驗自己的宮主。不過她們幾個倒是放心,別人不知道,她們作為屬下的哪有個不知道的,誰要如此去做,下場隻有兩個字,淒慘。
到了晚上,黛玉雖然忐忑,卻也是沒有說什麽,晚上卻是沒有睡多少覺。第二天精神有些不振。就是朱雀搬上來的早餐,黛玉也沒有心思去用。正在這時,隻聽外麵的人恭敬的聲音,道:“宮主,將軍”黛玉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見雲鵬大步走了進來。即使看不到雲鵬的表情,黛玉也知道雲鵬是怒氣勃發的。
雪雁正要說話,雲鵬冷聲道:“下去。”雪雁朱雀朱鹮看看黛玉。黛玉道:“你們下去吧。”三個人急忙退了下去。黛玉坐在那裏也不看雲鵬,隻看眼前的盛著粥的碗。仿佛那碗中有自己最喜歡的東西。站在餐桌前的雲鵬,知道自己的怒氣是會傷到人的,所以也盡量的壓抑著。再看著黛玉有些發暗的眼圈,知道黛玉也是一夜沒有睡好,又滿是心疼,就站在那裏看著黛玉。
就這樣過了能有小半個時辰,兩個人誰都不說話。雲鵬的眼神也越來越暗,怒氣越來越大。黛玉在雲鵬剛進來的時候,也被他的怒氣嚇到,不過也知道他正在收斂自己,就坐在那裏靜靜地等著他對自己的解釋。不管怎麽說,那探春的事情也是纏繞了黛玉一夜。雖然黛玉相信雲鵬,可畢竟的探春也是個美人,而且居心叵測,自然也是盡力而為的。
在榮國府住著的幾年,黛玉看透了男人們風流的樣子,不管是寶玉還是賈璉,不管是賈珍還是賈蓉,除了寶玉,其他人就是聽別人說起也覺得不堪的很。沒想到,探春現在竟然也是這樣的,讓黛玉很是不齒。卻也是擔心雲鵬喜歡上探春,到時候自己情何以堪。自己擔心了一個晚上,現在雲鵬過來了,卻是這樣的怒氣勃發,難不成探春在對他說了什麽,她是來找自己算賬的嗎?
要知道黛玉雖然聰明,才華橫溢,對一些俗事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卻是陌生的很,雖然和雲鵬有著不一般的感情,心中卻也是忐忑的。更何況自己的母親雖然去世很早,卻在她四五歲的時候,就給她講一些烈女的故事,講一些女則什麽的,雖然林如海將黛玉當成男孩子來養,也不過就是詩詞歌賦上下些功夫,一些女兒家的事情,還是賈敏來教導的。
更何況在黛玉的眼裏,父親雖然和母親的感情好,卻也是兩三個姬妾的。而且在母親病故後,還聽了姨娘的話,把自己送到了外祖母的家裏,讓自己飽受寄人籬下之苦,雖然以後知道了真相,卻也知道,子嗣永遠是男人們心中的大事。自己這樣一個身子,現在雲鵬不計較,是因為還顧不上那些,以後呢,誰又能知道呢。
就是自己的嬤嬤,也經常在自己的耳邊說起,女子一旦嫁人為妻,就要謹守三從四德,不要犯那七出之條。無子是七出之條的第一條,這讓自己情何以堪。今天又有探春的自薦枕席,讓黛玉心中更加的沒有底。是以夜間輾轉難眠,早晨起來也是食不下咽的。本以為雲鵬進來能夠和自己好好的說一說,自己也知道探春的計劃到底成功沒有,不成想雲鵬竟然氣勢洶洶的盯著自己。
對雲鵬來說,他是氣黛玉把自己往外推,還好自己定力強,對黛玉的感情深,沒有上當。現在過來也是為了好好的和黛玉談談,消除黛玉心中的顧慮。沒想到黛玉對自己竟是冷冰冰的。難不成她是願意自己再找別的女人嘛?難道她就沒有一點的醋意嗎?
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都不言語。黛玉卻想歪了,以為雲鵬是來說要收探春的事情,卻是礙於麵子不好開口。那麽自己是不是應該說破,就讓她們遂了心願,至於自己,也罷,總是一抹孤魂,又有什麽呢。大不了早些去尋找自己的爹爹娘親。
想到這裏,胸口不由得一陣刺痛,黛玉皺緊雙眉,麵現痛苦之色。不由得低了身子。雲鵬吃了一驚,急忙扶住黛玉道:“玉兒,你怎麽了?”黛玉道:“胸口好痛好悶。”雲鵬急道:“這是怎麽說,怎麽會這個樣子?”看著雲鵬焦急的樣子,黛玉心中更加的難過,不知道自己還能擁有多久這樣的關心關愛。
看著雲鵬,黛玉強笑道:“鍾公子,如果你願意,就將那探春收了吧,若是你怕她受委屈,我就和皇上說,解除我們的婚約,成全你們兩個,不管怎麽說,也不能虧待了你們,這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至於我,本就是一個苦命的人,鍾公子倒也不用為我操心了。”
聽了黛玉這話,雲鵬更加的生氣,耳中是黛玉那一聲拉開距離的鍾公子,心裏是黛玉把自己向外推的憤怒。一時之間就忽略了黛玉的痛苦和酸澀,隻知道黛玉在把自己向外推,不由得道:“怎麽,林姑娘,瀟湘郡主,現在你後悔我們的婚事了是不是?我倒是不明白了,我哪裏又不入你的眼了,對了,我一沒有英俊的容貌,現在也沒有了尊貴的身份,自然是配不上你的,好呀,既然你不要我了,那我就離得你遠遠的,既然你要將那賈探春硬塞給我,那我就收了她,隨了你的心願。如何?”
雲鵬說到這裏,不再看黛玉一眼,轉身就往外走去。黛玉隻覺得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不但是喘不上來一口氣,還疼得厲害。疼得她渾身冷汗,想喊卻喊不出聲來,看著雲鵬走出去的身影,黛玉隻覺得胸中一陣翻湧,一股腥味從口中湧了出來,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