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車上的牛四大喝了一口水,遙望了一下微暗的天際說道,當家的,前麵就到了河北地界。要不我們今晚就在此休息吧。


    聽了此話我不禁的喘口大氣,又將右手放在額前,舉目望向前方。前方是燈火明照。看來前麵是個小鎮。


    於是心裏便暗想,自己已經累得疲憊不堪,想必弟兄們也是如此,身上的幹糧所剩無幾,肚子也餓得咕咕直叫。


    好,正合我意。弟兄們也差不多都累了,今晚咱們在此歇息一晚。明日繼續啟程弟兄們說如何?我問。


    知道了,當家的。弟兄們答道


    繼續走,剛要邁開步子卻想起一件事來,在明朝的小鎮我們穿著清軍官服,還帶著囚犯是不是會引起懷疑,到不如先換回明服。


    牛四、一刀,還有老三。你們三個暫時先不要在囚車裏麵了。在這地方我們要繼續換上明朝服裝,以免生出事端。


    囚車先放在離小鎮最近的樹林中,待明日啟程我們再來取走。


    弟兄們很興奮的叫道,當家的英明。


    我英明?還是頭一次聽別人用這個詞形容我。我當然是心裏樂開了花。


    高興了當然要唱歌。這是我的一貫喜好。邊走邊對弟兄們笑道,我唱一句你們學一句啊。嘿嘿!老板來盤泡菜!嘿嘿老板來盤泡菜!


    嘿嘿!老板來盤泡菜!嘿嘿老板來盤泡菜!弟兄們邊學邊唱一下子枯燥的氣氛轉變成了鬧場。


    泡菜。泡菜。哦哦哦哦!我就是要泡菜,我就是要泡菜。泡菜泡菜是我的最愛!唉??????就是要泡菜。嘿。


    在我的鄰唱下,弟兄們唱得其樂融融,無比的開心,開心到仿佛已經是一家人一般。


    呦!幾位老板,你們是住店呢還是打間呢?


    正低頭思索,耳邊便想起了很熟悉的對白。我心裏一驚,在這也能見到托?我抬頭看了看。


    嗬!好家夥,眼前一排排燈火照明的大小客棧數不勝數。而對麵一排門麵大小各異的店戶一看便知那是令男人們想進又不敢進得煙花之地。看看那窗前和門口排滿了穿的花枝招展,粉妝唇紅的妖豔女子,一個勁的向路邊的男子打招呼。看得我的胃裏的苦水都要吐出來了。心裏想,這裏的風氣怎麽這麽差。都是這等店麵。我們還是再往前走走吧。


    哎呦,這幾位爺一看就是從外地來的。是做生意的吧。怎麽不來我們翠鳳樓坐坐呢。


    一個年僅五十,長的一副饅頭身材,渾身妖裏妖氣的老女人見我們經過,一把拉住帥氣的壽弟非要進他們的翠鳳樓。惹得壽弟一臉紅到腳底,十分惱火。


    拿開你的髒手,走一邊去。


    話說完啪便是響亮的的一巴掌


    哎呀!媽呀!快來人那。外地人要打人啦!


    老鴇子疼得哭爹喊娘,並且拉著我們不讓走,說是要賠嚐。


    餘下的兄弟們見壽弟拿老鴇子沒轍,走也走不了,便站在原地,笑得捂著嘴笑,要麽就是繃著臉不動。


    快放手,不然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壽弟再次發出通牒命令老鴇子放手,但他哪知道這種女人是最不要臉最不怕得罪人的主。


    是誰說的不客氣了?


    他話音剛落,隻聽一個力道十足的男子聲音傳來。我們回頭望去。愣住,這麽多人。怎麽說也得有百十來人。看看那一個個五大三粗,四肢發達的大漢,我猜定是打手,而最前麵那個穿的稍微有點樣子的男子便是剛剛說話的那位了。


    男子手拿長棍,一臉的凶相對著我們陰陽怪氣的道,剛剛誰說不客氣了,再給我說一遍。


    眾弟兄們見情況不妙,便要出手。我忙用了個眼神示意不可輕舉妄動。因為我們此次出行是秘密行動不能驚動官府。


    壽弟臉色仍是一副鐵青。我看這架勢是要打起來一般,但是壽弟又不會武藝。於是我靈機一動便隻能隨機應變。


    哎喲!這位爺,您別生氣。我們是從安徽來的茶商。路過此地驚動了您老人家,望您見諒。


    邊裝討好我便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銀票說道。這是一點點小意思請您笑納。


    男子見我很識相便一副賊笑道,呦嗬,夠闊氣的嗎一百兩。這茶商就是有錢啊。出手這麽大方。行了,本大爺今日高興就放你們走吧。日後走路要看著點,說話要小心地點。


    誒,知道了,謝謝您嘞。我故作小人般的道謝。心裏卻像是是在滴血,足足一百兩啊。


    其他弟兄們此時也知道我花了一百兩銀子也知道我現在心在滴血,便偷偷地在笑我。


    兄長,剛剛為何給那麽多銀子?壽弟仍舊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眉頭緊皺一下說道,老弟,你要學會忍耐,不要亂發脾氣。剛剛為兄隻是花了一百兩銀子便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若這一百兩銀子解決不了問題。那咱們很可能連所有銀子都打上還會驚動官府。要知道我們是秘密行動不可亂動幹戈。會壞大事的。


    壽弟聽我這一檔子解釋,恍然大悟。忙向我道歉,小弟明白,但是浪費一百兩銀子,小弟會還給大哥的。


    我心裏暗笑,終於聽到愛聽的話來。不是我最近貪財,隻是以後要是離開皇宮了會用到銀子所以不得不省點。


    唉,你我即是兄弟,幹嘛提銀子,多傷感情啊。邊走我邊說道。


    咕嚕咕嚕!聽著聲音就知道這是我們幾個人肚子發出的交響樂,沒錯,我們已經餓得不行了。再不找家客棧吃頓飽餐,我們可就要吃所剩無幾的幹糧了。唉!


    世顯和天齊一路走一路找好一點的客棧。依舊沒有答案。我們全體泄氣。沒力氣走路了唉。


    最近幾家客棧都不怎麽好叫人怎麽住啊?


    我聽說前麵有一家是今日新開的叫做藏龍客棧,好像很正規。我們不妨過去瞧瞧。


    身後一男一女邊走邊說著我們愛聽的話題。我眼睛一亮趕緊叫住問道,大哥大嫂請問二位說道的藏龍客棧離這裏多遠?


    女子說道,就在前麵三裏處。我們也是聽說你再去看看。我們也去。


    多謝?我匆忙道了聲謝便急忙和弟兄們加快步伐走過去。


    走到跟前,世顯輕念著門麵名字。


    藏龍客棧。果然是新開的連門麵都是新刷的。不知價位和房間如何?


    哎呀!隻要能住就行了。我困得不行了,餓得不行了。說話我的腳便不聽使喚的走了進去,隨後其他弟兄也跟了進來。


    眼睛環繞了一圈看了遍,正前麵靠牆的是老板的專台,左側便是陡直的台階,剩下的一大片地方便是一桌桌的供給客人吃飯的地方。


    我不禁的讚美一句,乖乖,這比我當年在萬貨樓打工的時候的那家樓房還闊氣。這不知道這家老板什麽來頭?


    當家的原來你之前也在酒樓幹過?天齊和賀飛好奇地問道。


    我邊看著周圍的擺設邊回道,有什麽好奇怪的,我之前是個業餘寫手。但是來到你們這就遇到了敏兒。再後來就到了我第一任工作的地方――萬貨樓。我的第一個妻子就是那家老板的女兒上官晴兒。


    邊說心裏卻陣陣酸楚,隻要每當提起晴兒我便會如此。她像是一個夢永遠中在我的心裏揮之不去。我相信她和師父他們將會永遠在我心裏漂浮。


    世顯走到我跟前拍著我肩膀安慰道,原來兄長在到朝廷之前還有這麽一段經曆。兄長也別太難過了,畢竟人已逝。你還要好好地活著。


    沒錯,而且那位晴兒還是一位賢良淑的閉月羞花般的人間美女。他肯為兄長不要自己的生命,為了兄長她可以放棄一切。


    壽弟此時也隨著我們回憶起了當出的那些記憶。這讓我更加心痛心痛我心愛的晴兒和我未出世的孩子。心痛我們那段剛剛開始的婚姻。心痛我們那個溫馨的小家。


    第五十七章被盯上的清朝官員


    肚子已經打雷般的亂叫。我們心中不喜,這是怎麽開店的,別人家開店最起碼會有個看店的。而這家連人都沒有。


    啪。


    大頭那急性子終於忍不住,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哼,老子還沒見過這樣的店,連人都沒有,還做不做生意了。


    來了!聽起聲音我們都把眼睛看向二樓樓梯,一位中等年紀的男子下來迎客。


    對不起各位客觀。剛剛我們有點事當務了。不過請您放心,我們這家店實惠公道。


    我道,請問您是老板還是?


    男子略帶微笑,各位客觀讓您久等了,我是這裏的店小二剛剛我們聽見了幾位的招呼隻是又極為可觀特別的難伺候和我們老板搬起嘴來所以過不來。真是不好意思。


    聽他這麽一說,我理解的口氣笑道,沒關係,請問小二哥可有房間住下?


    小二哥道,有,我們這家店剛開張,從不收黑錢和淫穢事件。請各位客觀放心。


    那吃的有吧?我邊問肚子邊打著鼓,臉色通紅,大庭廣眾的著實有些出洋相了。


    從我的閱曆看來,這位小二哥看上去人品不錯,看來他家的老板也錯不了。


    那就請小二哥帶我們上去吧。然後再為我們準備些吃的?壽弟輕聲漫語的道。


    好的,幾位客觀隨小的來便是。小二哥點頭哈腰的說完便帶路。


    陡峭的樓梯幹淨光滑。我們隨著小二哥上了二樓大眾間。裏麵也很幹淨一張能睡下二十餘人的大木床上平坦舒適。客房的左角落便是一張吃飯的四方桌。看上去是那麽的名貴,看來這家的老板很有錢啊。


    我不禁的誇讚道,小二哥。看來你們家老板特別有錢啊。連著四方桌都是紫檀木製成的。


    小二哥表情熱情道,我們老板有錢是有錢,但他老爺子更有錢。


    我聽完不禁笑道,難道是富二代?


    眾人聽了便是一頓疑惑,何謂富二代?


    我啞然失色,原來自己又說錯了。便笑道,嗬嗬。就是拿老爺子的錢花唄。


    小二哥聽了說道,先生錯了,我們家老板的老爺子是有錢,但是他可沒花他老爺子的錢。他老爺子是這個鎮有名的闊員外,看著這一條街的店麵和妓院沒。


    我們點頭。小二哥繼續道,那都是他老爺子的,但是我們老板為人正義,沒感覺他老爺子人品不正開的都是黑店和妓院,又不能將他老子告上官府,於是自己就想法掙錢開了這第一家店麵,說是要將他老爺子的生意搞垮。


    我聽完心裏不禁的佩服這位老板,竟然如此正氣凜然。鄙人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看來從他們父子上要改了。


    小二哥謝謝您。這是給您打賞的,我說話便掏出一兩銀子,在這方麵我就不較量費銀子了,出門入戶總得與人方便於己方便。求人辦事要想放心總得破費吧。


    小二哥看我如此破費便是掏心掏肺的服務,他笑道,呦,嗬嗬,老板太客氣了。您放心,有什麽吩咐盡管說。小的立馬就到。


    我麵帶微笑道,目前還沒有,但麻煩小二哥先為我們準備些吃的。


    好咧,您稍等。小二哥說完便離去。


    待小二哥走出去之後我便堅持不住勞累啪的一下躺在大床上。其他弟兄們則坐在凳子上看著我笑,我可不管,都累成小樣了,還管別的幹嘛。但是弟兄們可就不一樣,當官當久了即使累也不會及時表落出來。


    我閉目養神,躺著的感覺真好,什麽酸痛都解決了。


    當家的明日一早我們就快到了。牛四忽然道。


    我一下子坐起來,驚訝道,當真。牛四表情嚴肅道,真的。我繼續道,你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牛四繼續回答,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我高興得跳起來叫道,老天爺,終於快到了。


    其他弟兄們也是很驚訝本以為要到大東北方向行進,原來隻是在河北地帶。


    正高興著,忽然聽到一陣摔杯子的聲音。


    哼,老板,怎麽還不上菜。想餓死我們嗎?


    我們全體凝神細聽,一刀卻是一臉怔住道,這不是莽古爾泰的聲音嗎?


    牛四接著道,是呀。他怎麽也在這?


    這話剛落,小二哥便端著酒菜進來,道,客觀久等了,酒菜來了。說完將酒菜放於桌上,我拉住他問,小二哥剛剛是誰這麽霸道?


    小二哥一臉苦相道,別提了,這就是剛剛我說的那幾位難伺候的爺,一會說酒不好喝一會說菜不好。這不剛剛說我們態度不夠好。


    我表情凝重,心裏確是點子一堆。笑道,小二哥可知道他們是哪裏口音。小二哥細想一會道,聽不出來。不隻是哪裏人。他說完話,便要走,隻聽莽古爾泰又在大鬧。


    小二哥無奈地搖搖頭道客觀慢用。我忙拉住他道,小二哥這趟飯我去幫你送。你隻管帶我去便是。


    小二哥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我笑說,沒什麽,隻是覺得咱們有緣看你受那份罪,小弟想幫個忙。


    這不好吧客觀。小二哥遲疑得道。


    我笑了笑道,沒事。


    那好,那就辛苦客觀了。


    說話我便隨著小二哥走出房門。幾位弟兄們也很對我有信心地點點頭。


    小二哥將準備好的酒菜給了我,隨後帶著我到了離我們房間相隔兩個房間遠的客房。說,就是這間,謝謝您了。


    我笑道,不謝,大家有緣。說話我邊笑著走進去並叫道,來了,各位客觀您久等了。


    我邊說話邊留意著那四個人。坐在桌子左邊的一祚胡子在上嘴唇上微瘦眼神微帶奸詐。桌子右側的一位偏胖個子不高看上去也很奸詐。還有兩位坐在床上一個皮膚白皙如雪個子中等,一個矮胖,皮膚發黃。我猜不定他們誰是誰。先觀察再說。


    其中坐在左邊的那位很是怒氣的說道,你們這是什麽態度,想找死嗎?


    我故作害怕發抖,忙道歉道,對不起客觀小店剛開業所以還不是很熟,請您見諒。


    五弟算了,不要再這惹禍小心回去皇上責怪。坐在床上的一位為我開拖,實際上是怕惹禍回去受罰,就從這一點我已經確定他們便是莽古爾泰和他的人,而罵我的就是莽古爾泰,因為莽古爾泰,


    其中幾位估計也就是他的兄弟或是侄子什麽的。


    我繼續彎腰聽後命令的等著。莽古爾泰便揮手叫我離開。退出後,我長出一口氣,心裏很是鬱悶,但是鬱悶中卻有幾分收獲。


    小二哥見我出來便迎了過來關心的問道他們沒有把你怎麽樣吧?


    我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道,我沒事,他們不會怎麽樣的。說著,他為我引見了他身邊的一位男子比他年輕,看上去像是一位紳士。我猜得出這是他們老板幹預他父親對著幹的老板。


    客觀這就是我怕們老板。說是要見見您。小二哥道。


    老板幸會。我笑而客氣的打聲招呼。


    老板反客氣道,公子客氣了,剛剛您為我們店麵解了為我們立黨答謝您,今晚的酒菜算是小弟謝您的意思,還請客觀不要推辭。


    這多不好意思,我隻是幫了點小忙而已。我難為情的道。


    老板繼續客氣道,雖是小忙,但是小弟看來卻比千金還重。


    我見他執意這麽做,再加上他一口的好文采我也沒推辭便笑道,那恭敬不如從命了,隻是老板剛開店就讓老板破費有些不好意思。


    老板笑了笑道,客觀盡管放心的吃,小弟還有事就不打擾您和弟兄們了。他說話便帶著小二走到樓下。我則回了房間。


    回了房間我便開始和弟兄們計劃下一步的事情。


    我先是將那四個人的樣貌介紹給了一刀和牛四,說完他們便確定。小胡子便是莽古爾泰,桌子右側的是皇太極的兒子豪格,而坐在床上的那兩個,微胖的是老四愛新覺羅湯古代。還有一個就是愛新覺羅塔拜。


    一刀亦是一個暴脾氣的人,知道他們在此便要持刀進去將其殺死。因為他們四個就是這次在清軍軍營的首領。而且也是他們關押布衣營的兄弟們的甚至還殺害了近一半。所以一刀牛四和胡三,想殺之而後快。


    我忙攔住道。且慢,殺了他們太便宜他們了。我有了新的計劃。仔細聽來。


    眾弟兄們凝神細聽我的計劃。我道既然他們就是此次清軍軍營的首領那我們就來個擒賊先擒王。拿他們換布衣營的弟兄們,最後再少他們糧草和裝備。


    兄弟們聽後忙讚好,一刀和牛四卻道,他們營中還有一個首領,叫阿巴泰,是老七。他很狡猾,不容易妥協我們曾抓過他的愛妾與其要挾放出弟兄們可他卻將愛妾殺死。


    我聽後心裏簡直是大吃一驚,連自己的愛妾都會殺。那還算是人嗎?


    思緒回到開始,我仔細想該怎樣才能不動聲色地將四個人擒住呢?


    下藥還是單挑或者??????


    唉!一點辦法都沒有。該怎麽解決呢?


    當家的。當家的。


    正直直的發愣,邊聽得一刀叫道。我忙回回神說道,啊!什麽事?


    一刀又道,當家的六神無主的是不是在發愁什麽?


    我眉頭緊鎖道,還不是因為那四個人。


    弟兄們聽後不以為然地問道,何以見得?


    我道,你們看,咱們之前的那個想法太過簡單了,如果咱們要是利用他們四個混進去救出布衣營的弟兄們豈不是個秒。


    秒,絕對的秒。三槍思索會子說道,當家的這個辦法可行。


    既然有辦法了,當家的為何愁眉不展?天齊依舊不已為之。他哪知道若是要想不動聲色的將四個有勇有某的人拿住談何容易。


    要不咱們試試用蒙汗藥。牛四道


    不可,即使用蒙汗藥但是等人醒來不就又清醒了嗎?大頭想都不想直接打斷他的想。


    那你說怎麽辦?牛四又道


    想了許久沒有答案,這可真是個棘手的事。我司徒俊男一項聰明的人此時也束手無策。


    正當大夥愁眉不展時,世顯忽然站出來說道,有了。


    我吃驚的道好兄弟,快說。什麽辦法?


    世顯笑看我一會道這可是大哥你的絕活。我隻是模仿您的絕活想到的。


    我的絕活?我有些不懂的想來想去。嘶!是什麽絕活呢?


    我看了世顯一眼卻仍是不知是何絕活。世顯有一笑道大哥忘了,祖大壽那件事?


    聽後,我恍然大悟道,嘿!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這絕對是個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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