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軍冷冷地說:“你說什麽?”


    李銀杏回答說:“小孩子都知道要有禮貌,進人家的屋子先要敲門。你怎麽連個小孩子的禮貌也沒有?”


    林軍不怒反笑:“我沒禮貌?沒禮貌的是你們!”


    李銀杏這才披了上衣在身上,又拿了一支ee,隨後點燃,很輕蔑地問:“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每一個成年人都做的事,你問什麽?”


    林軍眉毛一揚:“你這麽吵,別人還睡不睡覺?!”


    李銀杏吐了一口煙圈,睜圓了一雙杏眼,喝道:“你在深夜把人家門踢開,私闖民宅,嚴重侵犯人權,我可告訴你,你要是不道歉,不把我這個門修好,我可和你沒完,我要報警。”


    林軍罵道:“你這個騷貨,一天不日逼,逼就難過是不是?你行啊,竟然倒打一耙!”


    李銀杏冷笑著:“到底是誰騷還不知道呢!不知道哪個狗娘養的把人家大姑娘的褲子當眾給扒下來,人家看不上你你就耍流氓,你還有臉說人!”


    要是在林軍失憶前,她罵這句話無疑是戳到了林軍的痛處,但現在林軍根本就不記得有這回事,隻是很憤怒地質問:“你瞎說什麽?!我什麽時候耍流氓了?!”他本來就是一個性格剛烈的人,現在看著這個淫蕩的女人竟然這樣侮辱她,不由向前走上了一步,已經到了他們的床邊。


    林軍抬起右臂,惡狠狠地說:“你既然說我曾當眾扒下人家姑娘的褲子,說我耍流氓,那好,我今天就耍一次流氓給你看看,你看我敢不敢當著你男朋友的麵扒下你的衣服!”


    孫樵連忙拉住林軍說:“林哥,今天是我們不好,打擾了你休息了。我們下次注意點。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李銀杏破口大罵;“姓林的,我知道你是個痞子,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有種就衝著老娘來,老娘就當沒你這個老鄉。你要是沒膽子,就把你的烏*縮回去。”


    林軍推開,用手指著李銀杏的鼻子說:“你說誰是烏*?你再說一遍!”


    李銀杏雙手叉腰,昂著頭說:“你想怎麽著?我既然敢說就不怕!你敢說你不是烏*是什麽?你為了羅連連差點連命都掉了,腦子也給人打壞了。可是羅連連剛一進學校逼就被人操爛了,換男朋友比老娘換衣服換快,一天一個,就是沒你的份,你不是烏龜是什麽?氣死你!”


    她把所能想到的傷林軍所有惡毒的話全罵了出來,要是在以前她說這話,林軍早就氣瘋了,幾個巴掌早就劈了過去!但是現在林軍聽了真的是莫名其妙,反而笑道:“你這個潑婦罵人真是異想天開!”


    李銀杏罵道:“什麽異想天開!是你自己腦子不好,腦子壞了,還說人異想天開!”


    “你再瞎說!我就撕爛你的嘴!”林軍伸手向她抓去。


    孫樵趕緊抱住他,連聲說:“林哥,真對不住,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又不斷地給李銀杏使眼色。


    李銀杏卻不管,她還在罵道:“你敢動手,老娘一逼夾死你!”


    林軍本來看著孫樵比較識相,就想看在他的麵子上算了,不和她再計較,哪知她竟然還是這般撒潑,再也忍無可忍,一個肘錘撞開孫樵,一把揪住李銀杏的頭發,就要去扇她的耳光。


    “林軍,你幹什麽?!”門外一個既溫柔又嚴厲的聲音喝道。


    林軍停了下來,回頭一看,一個高個子氣質高雅的女生站在門外。林軍驚喜地說:“師姐,你怎麽來了?”


    來人是林軍上兩屆的學姐陸東營,她畢業後一直在學校讀研究生,她才貌雙全,是本校和羅連連齊名的四大校花之一,人稱“佘詩曼”。林軍一直很佩服她,也很尊敬她,林軍一直叫她師姐,平時兩人的關係也很不錯,有時也叫她“詩曼”。


    陸東營笑著說:“怎麽?我就不能來啊?”


    林軍連忙說:“太歡迎了!你怎麽知道我住在這裏的?”


    陸東營指了指身旁的一個男生說:“是張永生帶我來的!”


    張永生是林軍的同班同學,也是林軍除了胡朔巴道之外最好的朋友,但他很老實,從不參與林軍等人在外麵的打架鬥毆。林軍剛住到這裏的時候,每天晚上他總是騎車送林軍回來,然後自己再騎車回學校,有時他要看著林軍睡下了,他才走。到了學校很晚了,院門關上了,他要麽爬院牆上去,要麽從後麵荒山坡回宿舍。林軍有時叫他也在睡在這裏,他總不要,因為他知道林軍就是為了一個人靜下來才住到外麵的。


    陸東營繼續說:“我才聽說你受傷了,我來看看你的。”林軍說:“一點小傷。我真有點受寵若驚了。”


    陸東營問:“你們怎麽回事?怎麽打了起來?”


    孫樵和李銀杏也認識魯東營,他們連忙說:“沒有什麽!”


    林軍也說:“沒什麽事。”


    陸東營說:“我看不是沒事,事情還不小呢,要不是我來,你們還不打起來,一個學校的何必呢?林軍一定是你不好,你的脾氣我是知道的,你一旦發起脾氣是六親不認,這不今天連老鄉也要打!”


    林軍說:“師姐,你也太誇張了吧。這樣吧,到我宿舍吧。”


    陸東營向孫樵和李銀杏道別說:“我先到他那去了。今晚林軍不好,我代表林軍向你們道歉!”


    孫樵連忙說:“我們也有不對的地方。”


    到了林軍宿舍,陸東營質問林軍:“你怎麽回事?今晚又要發神經!不是我來得巧,你又要闖禍了!那個李銀杏也不是簡單的人啊,連我都要讓她三分啊!”林軍說:“今天實在是他們不對。”


    “那你說說看,到底他們不對在什麽地方?”陸東營追問。


    “他們……”林軍實在不好意思在他尊敬的人麵前說今晚他們所做的齷齪事。


    “說不出來了是吧!我估計就是你又發什麽神經了!”陸東營說的很嚴厲。


    陸東營比林軍大一歲,但即使是林軍的老師這樣嚴厲地訓斥他,他也要回嘴,何況是一個和他一樣的一個在校女生呢,但陸東營的話他必須聽,隻因今生他林軍就服陸東營,而且陸東營曾經救過林軍的命,林軍也曾偷偷地喜歡過她,但他卻沒有勇氣說出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林軍在她麵前卻總是覺得自己什麽也不是。


    陸東營把手裏的水果,放在林軍床邊的桌子上,林軍笑著說:“你這是幹嗎?大老遠的不嫌累啊?你怎麽也這麽俗啊?”陸東營說:“入鄉隨俗,林軍,記著,人活在世上,要有一種境界,但也要俗,一點不俗,不食人間煙火,活不下去啊!”林軍附和著說:“師姐高見啊!”


    陸東營說:“你的事我才聽說,你最近好像不太順吧!怎麽樣?身體還好吧?”


    林軍連忙說:“不要緊!不要緊!”


    陸東營說:“以後你的脾氣要改一改,不要老是闖禍!”


    林軍說:“我也是感覺自己老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老是忍不住要和人打架。”


    陸東營又語重心長地說:“不要老是學小孩子,談戀愛就正經地談,不要逢場作戲。”


    林軍說:“好的,我一定改。”


    陸東營“撲哧”地一笑:“哪有那麽容易的?隻怕你下不了決心。”


    林軍行了一軍禮,認真地說:“我向毛主席和師姐保證,我今後一定做好人,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陸東營和張永生都聽得哈哈大笑。


    陸東營笑著說:“你說話太滑頭了,太不厚道了,怎麽把我和毛主席並列呢?也不怕褻瀆了毛主席!”


    林軍一本正經地說:“一點也不滑頭。偉人裏,我最佩服毛主席。學生裏,我最佩服你。”


    陸東營收縮了笑容說:“好了,不要瞎怕馬屁了。林軍,我這次來是向你道別的。”


    林軍問:“你要去哪裏?”


    陸東營說:“我要到老家一個企業實習一段時間,估計明年才能回來。明年你也要實習了,估計我們是見不到麵了。”


    林軍不由一陣傷感,說:“剛一見麵,就要分別……”


    陸東營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總有機會見麵的。”又笑了笑說;“你這裏的環境真好,很優雅,難為你怎麽找了這麽一個好地方。要不是我有事,真想和你毗鄰而居。”


    林軍欲言又止,想說什麽,卻沒說出口。


    陸東營看了看表說:“時間不找了,我先走了。”


    林軍說:“現在走?這麽晚了,方便嗎?我送你!”


    陸東營說:“沒事的,南京還是很安全的。再說我還和張永生在一起呢。”


    “那好吧,張永生,你今晚的責任很大,你就是師姐的貼身保鏢!要是師姐今夜有什麽情況,我就把你的皮扒下來!”


    陸東營說:“你看你,這麽凶幹嗎?不要把人家嚇壞,人家挺老實的!”


    說完就和張永生走出林軍的宿舍,林軍一直送他們送到大街上,替他們找了一輛出租車,林軍給陸東營拉開車門,看著他們上車,直到出租車在他的視線中消失,他才回到樓上。


    一到樓上,他就翻開自己的一個包,取出一個ea8小時潤澤霜,看著它很久。那是一年前他買了送給陸東營的,陸東營笑著對他說:“這個也蠻貴的,留著送給你的女朋友吧,不要亂花錢,再說我也不怎麽用這些東西。”就在這時,李銀杏突然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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