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成了人,卻隻是徒有其表,野性未除,質辛眸中笑意一濃,唇間的吻頓時加深,順著她腰側摩挲的手指滑落,直接觸及到蛟龍尾部最敏感得地方,凝功按下。


    一道從未有過的酥\\\\\\\\\\\\\\\\\\\\\\\\麻電流陡然自尾巴骨上竄過,無淵第一次經受如此刺激,身子登時一顫就癱軟在了質辛懷裏,尾巴又化回了女子身形,白皙細膩的肌膚潮紅密布,急喘一聲摟緊了他的脖子:“你對吾做了什麽?”


    質辛見她眸底緊張,眼角上挑微露笑意:“讓你再變不回蛟龍。”


    說完後身上便一閃綠光,還蔽體的衣物竟瞬間脫離飛到了岸邊,同時一手下滑分開她的大腿在兩側摩挲滑動著。


    一股騷///動奇癢自他指尖滑過處鋪天蓋地襲來,無淵隻覺心髒狂跳,體內躁動的**頓如脫韁的野馬在體內四處狂奔,麵上紅得能滴出血來,獸性的漆黑雙眼突然變成了異常妖豔得血紅,憑著獸性本能難耐主動貼近他的手,半晌後才反應過來他話中之意,沙啞結結巴巴對上他的視線道:“不……不變回蛟龍如何交\\\\\\\\\\\\\\\\\\\\\\\\\\\\\\\\\\\\\\\\\\\\\\\\配!”


    聲音竟比方才多了她未發覺得嬌媚,質辛看她懵懂求助得妖異眼神,滿意看著自己造成得效果,作弄的手隨即收回托在她臀上托住,轉吻在她耳邊妖嬈低語:“用腿圈住吾的腰!剩下的就不用你做了。”


    被欲///望衝得腦袋發暈的無淵糊裏糊塗就照他所言做了。


    腰腹間瞬間傳來一股滑膩至極的溫潤,質辛眼神一暗,頓摟緊了她的腰身,唇吻住了她的唇。


    一聲嘩啦水響,山洞內倏然響起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疼!你做……”


    未完的話音不知被什麽吞噬,戛然消失,隻剩下了一聲殘留得“做”字餘韻還在洞中回蕩,久久不散。隨後便是一陣陣嘩啦嘩啦的水波湧動聲,間或夾雜曖//////昧不清的耳鬢廝磨聲,聽得人心如擂鼓,麵紅耳赤。


    洞內的聲音一直響過黃昏,又經一夜,最後到新一日的太陽升起,才在洞窟內消失。


    隨後一聲疲憊虛弱至極的沙啞聲音:“臭流氓,吾要殺了你!”話音尚未落盡,說話的人便趴在他懷裏被功力控製,沉沉睡了過去。


    質辛垂眸看著,散去欲////念眸底浮現一絲複雜,再沒有了方才的妖邪之氣,凝視著她,久久後低沉道:“吾的人生短暫,要做的事情太多,你是吾命中注定的妻子,孩子的母親,可吾不能讓你隨吾一同背負不該你承受的事情,這次後你便會受孕,十個月後吾再來帶走孩子。


    你我有了夫妻之事,孩子亦由你所生,便不算違背命數,環境靈識中你的命數結局並未確定,我們四人中唯一可得善終的隻有你,日後吾將孩子帶走,你不曾撫養,也不會對孩子有何牽掛,未來便不會傷心,如此我們死後,你方能繼續如此無憂無慮活著。”


    說完橫抱著她走出水潭,一滴一滴得水珠從二人光\\\\\\\\\\\\\\\\\\\\\\\\\\\\\\\\裸身上成串滑落,走到她的藍緞床榻邊後,質辛俯身將她小心放下,拉起藍色錦緞覆在了她身上。


    無淵被控製昏睡著什麽都不知道,隻有緊蹙的眉心方能看出她昏睡前怒騰得心緒。


    質辛凝視著,抬手輕給她撫平,另一手凝功吸過了散落在岸邊的衣物穿上,就如此靜靜看了一個時候後,他突然俯身又在她唇上輕輕落下一吻,垂下眼簾隱藏自己心緒,低歎啟唇:“吾如此對你,並非隻因你是吾命定的妻子,無淵。昨日相遇,吾至死都不會忘記。”


    說完後他解開衣領,取下戴了二十年的曇花形玉墜,輕手戴在她脖頸上,油脂般柔和的


    玉色襯著她白皙帶著金紋的肌膚柔美至極,質辛抬手輕按在曇玉上,掌心一股強悍非常的功力倏然灌注而入,無淵白皙的眉心突然一閃黑蠍暗影,片刻後又消失。


    質辛這才收回手凝視她道:“這是娘送吾到中陰界時留給吾的唯一一件東西,上麵有她數萬年修行而得的佛力,極有靈力,可以克製你體內的獸性,助你修煉。


    雖說吾不願讓你承受那些,可也不允你隨意再與其他人發生關係,至少在吾死前,你隻能是吾帝質辛的妻子,屆時吾會為你解開禁製,你便能永遠自由了,吾一生能握住的東西太少,容吾在你身上自私放肆一次。”


    說完麵色平靜環視洞窟一圈,尋了塊兒較平躺的所在,又反手凝功,無數道綠光從他掌心疾飛而出射在洞壁,片刻後洞窟壁上出現了四行字跡。


    質辛收回手,默默讀了一篇,想著她醒來後看到的反應,斜長的俊美眸底泛起了一絲溫柔笑意,最後看了一眼對發生的一切都不知道的無淵,轉身沉靜向洞窟外走去,片刻後便消失在了迷蒙的晨霧中。


    洞窟裏的水潭波瀾漣漪,床榻上無淵隻胸腹遮蓋著藍緞沉沉睡著,白色發絲淩亂散落在上麵,異常寧靜。


    黃昏時,睡了整整一百天的她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眼前得一切都很熟悉,是她的洞窟,是她的床,隻是她怎會在床上?剛想到這裏,猛然間昨日發生的一切在腦中狂轟亂炸開來,無淵迷離的麵色陡然被怒火燒著,“臭流氓!”


    一聲震耳回蕩在洞內,她騰得坐起了身子,四處望去,卻不見質辛,偌大的洞窟中隻有她一個人,麵上怒氣倏然僵住,這才發現自己身子酸疼異常,而且赤\\\\\\\\\\\\\\\\\\\\\\\\身裸\\\\\\\\\\\\\\\\\\\\\\\\\\\\\\\\體,身上曖昧的紅痕密布,遮蓋的藍緞滑落在身下,無淵怒盯著自己的身子,腦中不受控製浮現當時水下質辛溫柔親////吻她身子時的情形,心口倏然滋生出一股異樣得悸顫,如今他竟乘她睡著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惱怒煩躁交加,一口氣憋在心口,上上不去下下不來,還又無處發泄,無淵突然憋紅了眼圈兒,一拳頭捶在床上:“臭流氓!占了本姑娘便宜就跑了!吾非要把你找出來碎屍萬段!”


    飄出的聲音在洞窟內震耳欲聾響著,卻無一人回應。


    無淵怒恨發泄完後,怔怔聽著,又覺心裏空蕩蕩的,好似原來放在裏麵的東西被人偷走了一般,良久後懊惱一撕身上遮蓋的藍緞,裹住身子,忍著骨頭疼痛,雙足先落地。她必須要找到他!然後報了昨夜的仇!


    就在她彎腰起身間,貼著脖頸得曇花玉墜垂懸下來,她這才發現這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驚訝怔了一怔,當即抬手從脖子上解下來,放在掌心查看。


    是一朵含苞待放得曇花,用黑色絲線編成得繩子拴著,背麵還刻著兩個極小的字:“質辛!”


    這是他留下的!無淵皺眉凝視著,空洞得心頭驀然被一股瞬間湧出的熱流充滿,不知名的煩操散去,惱怒亦消失不見,平靜了下來。


    他的名字不是叫天摟子麽?為何會刻質辛兩個字在上麵?


    難不成他騙了她和那兩個人,他的真實名字其實是質辛而非天樓子?他為何不敢以真名示人?


    若有所思又重新將玉墜帶回了脖頸,無淵緊鎖著眉頭站起,緩慢向水潭走去,要在裏麵泡泡緩解身上的難受。


    在水裏遊動間,她才又看到了洞窟牆壁上質辛留下的字:


    “若想見吾,後日卯時我們相遇的地方,過時不候,質辛留字。”


    無淵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得心緒又因之破壞,氣得腦門生煙,怒一拍水麵,吾想見你!吾什麽時候想見你了?自作多情,自以為是,姑奶奶吾後日卯時會去,卻是兌現和那兩人的承諾,跟你什麽的破質辛,沒有一丁點兒關係!


    中陰界,逍遙居此時天色剛剛放亮,質辛的房內,桌旁緞君衡坐著,鬼妖的麵上帶著一貫得雲淡風輕,手指間夾著質辛親筆留給黑色十九的書信,視線一個字一個字地移動。


    站在黑色十九和魅生噤聲站著,不敢吱聲,覺得此時緞君衡的眼睛若能冒火,定然早已將看過的每一個字都燒得屍骨不存。


    良久後,緞君衡突然輕笑一聲,淡淡將信紙折疊好遞給黑色十九:“不孝子啊,你弟弟真是個不孝子,以後不要再在吾麵前提起他,緞某就當從來沒有養過他這個不孝子。”


    黑色十九接過後聞聲一僵,張嘴喚了聲:“義父!”


    魅生嚇得麵色微微發白,想要勸慰他,可也知現在他在氣頭上,不是時候,隻低低緊張喚了聲:“義父!”


    緞君衡擺了擺手不讓他們繼續說下去,轉身便向房外走去:“這間屋子以後封印,任何人沒有緞某允許不得進入,包括你們,十九,小丫頭,以後誰若違背此令,嚴懲不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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