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母還沒有嘀咕完,收拾的利利索索的翟奶奶,看看飯桌上熱騰騰的早飯,對剛鍛煉回來的老伴笑道:“今天咱們可都是沾了芽兒的光!難得耀輝沒出去鍛煉,還主動做早飯。能讓這小子做頓飯可不容易,以前我都不知道他還有這手藝。”


    “嗯!這小子哥哥沒白當,知道芽兒最近忙壞了!”打了幾趟拳,麵色越發紅潤的翟爺爺對翟耀輝體貼的行為表示讚同。


    正一前一後下樓的兩個人,聽見翟爺爺嘴裏的那個哥哥,動作一致的眉角上挑。


    “芽兒,趕緊坐下吃飯了,一會就涼了。”翟母看小寶貝下樓了,趕緊幫芽兒盛了一碗粥,推到芽兒麵前。接著抬頭一看,頓時心疼了,“哎呦,芽兒,你眼圈怎麽這麽黑啊?是沒睡好?還是身體不舒服?”說著,溫暖的大手撫上芽兒的額頭。巴掌大一張俏臉上,明晃晃的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怎麽看怎麽惹人心疼。


    “媽,芽兒可能是最近太忙,累的!”翟耀輝見家人的注意力都匯到芽兒身上,心頭一顫。又是拉凳子,又是遞筷子給芽兒。可是那眼睛,卻不受控製的盯住那雙纖纖小手看。昨天晚上,自己的大寶貝可是在這雙細滑的小手裏欲/仙/欲/死,快樂賽神仙。就是不知道小寶貝的小手有沒有被自己的那巨物給磨腫,身嬌肉貴的小胳膊有沒有發酸,一會能不能抬起手來吃飯?


    翟耀輝表情自若的想入非非,但芽兒的鎮定工夫要差很多。見眾人都滿懷關心的看著自己,想到昨天晚上被那人死皮賴臉的鬧騰了大半夜,就跟做了壞事被家人發現的孩子一樣,心肝就像坐過山車,忽上忽下。在眾目睽睽下,那張細潤如脂的俏臉染上了一抹緋紅,就跟塗上了一層最上等的胭脂一樣,嬌豔粉潤。


    芽兒臉一紅,眾人更加擔心了,這寶貝丫頭別是感冒了吧!


    “芽兒,這臉怎麽突然紅了?是不是發燒了?”翟母說完抬起剛剛撫過芽兒額頭的手,摸摸自己的額角,這孩子的額頭似乎有點熱。


    翟母一說,一家人不由又都不錯眼的盯著芽兒看。這寶貝丫頭,可是個健康寶寶,這些年從沒有生過病。在眾人的目光下,又羞又憤的芽兒似乎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飯桌底下,一雙小腳泄憤似的在又寬又厚的大腳上又擰又踩,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稍稍掩蓋自己的心虛,降低臉上的溫度。芽兒心中腹誹,表情卻故作鎮定,笑道:“翟媽媽,我沒生病!可能是因為剛起床,所以有點熱!”


    “那就好!現在天冷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可要蓋好被子!對了,奶奶也給你準備倆暖水瓶,到時候往被窩裏一放,保證一晚上都涼不了!”翟奶奶笑的滿臉慈愛,連皺紋都舒展開了。


    翟奶奶不提暖水瓶還好,一提暖水瓶,一本正經到神情冷冽的俊臉,嘴角一抽,耳尖泛紅。至於剛才還是粉紅的那張小臉,早就不受控製的爆紅了。芽兒在她沒睡醒的時候,是容易迷糊。可等她醒了,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照樣記得清清楚楚。


    一想到自己昨天在那人懷裏又磨又蹭,甚至還把那根又硬/又熱/的大東西給當成了暖水瓶,來回扒拉了好幾下。最後是惹禍上身,被反咬一口的翟耀輝不依不饒的折騰了大半夜。到現在,手心都還微腫,那又硬、又燙的觸感,還沒有完全散去。


    起床後,就發現昨天晚上換下來的那身被弄髒的衣服已經不見了。看著那人得逞後的奸笑,不用想就知道,昨天那人折騰完之後,看似老老實實的回隔壁了,但不知道什麽時候又進了自己的房間。那道鎖有跟沒有一樣,對那人來講就如無人之境似的。


    “奶奶,你再多準備兩個,正好讓芽兒帶到學校去!”從腳上傳來的力度判斷,翟耀輝知道小媳婦記起來昨晚的事情來了,趕緊出聲幫小媳婦解圍。把水煮雞蛋剝殼,放到旁邊的小碗裏,小菜夾到旁邊的小盤子裏,那架勢差點就要喂到嘴裏去了。


    不過,一家人竟然都沒有發現翟耀輝殷勤的過分。一來,是他們都習以為常。二來,翟奶奶這會正念叨著從哪裏再去淘換幾個暖水瓶,而翟爺爺他們看著紅彤彤的膚色襯托下,那兩個又黑又青的大眼圈,正心疼著呢。


    尤其是翟爺爺,更是噓唏感慨。瞧瞧他們這幾個老頭子,想住孫女的大院子,結果把孫女給熬出了兩個黑眼圈,看這這小臉瘦得。


    翟明山想到這,看看旁邊精壯彪悍的孫子,大手一揮,說道,“芽兒,你耀輝哥今天在家,有事情就交給他去做!一會跟爺爺去古玩街溜圈去,我跟你李爺爺約好了,今天咱們爺仨就好好的休息休息。至於院子的事,讓耀輝去問李力那小子。”


    “好!”芽兒精神一鬆,答應的痛快,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已經親密接觸的翟耀輝。


    翟耀輝往旁邊夾菜的筷子一頓,心中暗暗叫苦。自己還想抽空多跟小媳婦說幾句悄悄話呢,老爺子搗什麽亂啊。再讓老爺子搗亂下去,老爺子的孫媳婦猴年馬月才能到手啊。


    不過,不管翟耀輝再怎麽的哀怨,吃過早飯,兩老一小,把嘴巴一抹,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嘻嘻哈哈的溜圈去了。翟耀輝眼巴巴的看著小媳婦走遠了,這才起身收拾廚房。至於翟父跟翟母兩個,早就回房間收拾去了,一會他們還有應酬。


    被老爺子分派任務的翟耀輝,一直知道修葺一座大院子是件很繁瑣的事。可等真的接了手,才發現事情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瑣碎,也明白為什麽抱在懷裏的媳婦那麽咯人了。


    向來有著謀定而後動的習慣,一上午的時間,李力說的嘴角冒泡,翟耀輝隨身帶著的記錄本上也記錄的密密麻麻。


    麵對李力的打趣,依舊是那張冷臉,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流露出淡淡的疼惜:“李力,這些你能解決的事情,就自己解決!要實在決定不了,就跟皓宇他們商量。或者等周末我休息的時候,你跟我說。你少去找你嫂子,別什麽事情都要讓她決定。她什麽都管了,你幹什麽?”


    有了昨天的肌膚/相親,翟耀輝說“你嫂子”三個字的時候,更加有了底氣。自己現在不光有了名分,自己還蓋上了章。想到這,眼神裏不由流露出一絲蕩漾,看的李力嘖嘖稱奇。


    “好!好!我自己解決,自己解決!”身上冒著冷氣,眉梢的笑意卻蕩漾而猥、瑣。這奇異的表情,看的李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老大,也不是哥們我看不起你,你也太見色忘友了吧!嘿嘿,笑得這麽下/流,是不是把小嫂子給怎麽了?”李力還沒說完,就被冷冽的眼神嚇得趕緊舉手投降,“不說了!不說了!”


    李力雖然不敢再拔老虎的胡須,不過,他向來圓滑的跟泥鰍似的,當然看出來這人表現出來的絲絲急切。就衝這人把媳婦含在嘴裏怕化了,恨不得拴在褲腰帶上的架勢,李力不用費腦子,就知道這人是著急去見他小媳婦去。李力小算盤一打,故意拖拖拉拉的又說了半天。


    等饑腸轆轆的翟耀輝回到軍區大院,迎接他的可不是那熱騰騰的飯菜,而是空無一人的家,當然,還有那張貼在門上被吹的嘩啦啦響的紙條,“我們吃火鍋去了,翟哥哥請自便!”


    看著紙條下方簡筆勾勒出來的笑的一臉得意的頭像,翟耀輝哭笑不得,小媳婦這是跟在自己鬥氣呢。


    隨便用幾個饅頭解決了的午飯翟耀輝,又趕回大宅院。等忙完,直接撲向李家的小四合院。按照自己對萱寶的了解,今天晚上這丫頭肯定是住在這。一會自己就要趕回部隊,在臨走之前,怎麽也得再啃小媳婦兩口吧。結果,李清源拿著筷子的手頓在半空,看看神出鬼沒般的翟耀輝,驚訝的問道:“耀輝,你怎麽過來了?”


    “李爺爺,萱瑾不在?”翟耀輝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眼。


    “哦!萱瑾沒吃晚飯就回去了!這丫頭也真是,非要趕緊回學校,估計食堂都沒有飯了。”王雅芝半是疼惜,半是埋怨。


    等不動聲色的從老兩口家裏出來,對遊擊戰向來是無往不利的翟耀輝,也不得不佩服小媳婦打遊擊戰的能力。


    不過,想到昨天自己的大寶貝跟小寶貝親密接觸時,帶來的那既酥又麻暢快淋漓的的感覺,翟耀輝頓時又神清氣爽起來。罷了,就先讓那隻小貓咪再躲幾天。等下次,就讓那小寶貝知道,男人,尤其是念念已久的老男人一旦開了葷,是很難再戒口的。


    翟耀輝眼神裏的勢在必得,看的順道來接人的小戰士小生怕怕。翟團長這龍精虎猛的狀態,是不是也太亢奮了一些?還是說,翟團長好事將近?嘿嘿,這下跟戰友們有的說了!


    不說翟耀輝部隊上那幫戰友,如何下注猜測翟大團長的追妻進度。就說信誓旦旦的翟耀輝,由於最近沒有特別任務,每個周末都按時搭車回城堵人。結果,他發現自己以前真小瞧了小媳婦打遊擊戰的本事。這次拉上一堆老少齊全的蹭亮蹭亮的電燈泡,下次幹脆就找不到人。要不然,就這個擋箭牌那個擋箭牌輪番上陣。


    直到十一月底,翟耀輝沾了張教授張澤遠的光,終於見到了愈發油光水滑的小媳婦。結果,自己還沒有跟小媳婦說一句話,那丫頭腦袋一扭,跟她剛剛冒出來的幹哥哥聊的火熱。


    看看自家的小媳婦隻留給自己的一個後腦勺,對著別人卻巧笑嫣然;連招呼都不跟自己打,對別人卻嬌聲軟語。翟耀輝整個人就跟泡到醋缸裏一樣,渾身冒酸。這幹哥哥跟情哥哥同樣隻有一字之差,而且,這個幹哥哥還是個玉樹臨風的白麵書生,聽那幫人講,現在的小女生最稀罕這種類型的男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下麵四位親送上的地雷!麽麽,嘴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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