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封嚴又有什麽關係”我有點不明就裏“為了救男朋友”


    田甜道:“這跟你沒有關係還是說正事吧”


    我心說是你不說正事現在又擺出說正事的架勢來就算是女人不講理也該有個限度但是聽她這麽一說倒是對她的惡感減輕了很多若是一個女人為了自己男人作惡總是比較容易讓人原諒的


    “說吧我聽著”我就近找了個什麽設備坐在了上麵屁股底下嗡嗡的還挺舒服


    “雖然四大長老隻剩我一人但組織元氣未傷我願意尊你為神使共成大事”


    雖然明知臉已經腫得像是豬頭我還是笑了“糊弄誰啊你們的組織不是元氣未傷而是元氣大傷四個長老自己內訌死了倆被我幹掉了一個組織裏的人會怎麽想你們本來就是靠蠱惑人心聚集起來的人心散了還好意思說元氣未傷等我出去聯係上外麵的人一人一泡尿也把你這老窩端了再說了共成大事成什麽大事把城裏的人全殺了龜縮在地下夏眠就是大事”


    “你說的不錯但是隻要有你這個神使在組織就沒有問題另外我知道你是同情疫人的難道你就願意看到疫人死在夏天裏”


    “我不忍心但是事情有更多的解決辦法你應該知道我一直在做的一些事情和你們的目的並沒有什麽分別但是手段卻不一樣你們的路子就走錯了”


    “我們隻能走這樣的路”田甜的口氣突然有些淒然“過去的事已經讓疫人不敢再相信人類現在誰也不敢把自己的命運放在人類的手裏因為我們知道在你們的眼裏我們早已經不是人類甚至還不如格迦與豬羊並無什麽區別”


    田甜說的也是實情聽她這麽一說我才意識到其實我有時也有這種想法畢竟這種思想在人類中已經根深蒂固別說是因為疾病而變得怪異的人類就算是正常人有時都會因為膚色、階級、甚至長相而被視為非人


    “我們這個組織並不邪惡真正邪惡的還是人疫人們需要這個組織你們也需要過去的計劃當然算不上能成大事但我希望你能夠把這個組織和市政府聯結起來幫疫人一把”


    她說的我有點心動若是這個疫人組織能夠由邪教變成一個類似於工會的組織參與議事倒也不是什麽壞事不光保證了城市的安全還能更好安置疫人度過夏天這也是我一心想到達到的目的


    “你和封嚴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還是有些拿不準她真實的目的畢竟從她開始的作為來看這個人邪性很重不像是能夠為了大義做事的人人的行為必有誘因我想看的更清楚一些


    “個人感情我不想多說”田甜的臉色不好


    “你們為什麽殺了常誠”


    “第一是為了挑起疫人和城裏的矛盾這也是過去計劃的一部分另一個方麵常誠不是俗世間的人自以為所行慈悲但其實把疫人置於人類走狗的位置他還是把疫人當人看但卻忘記了人類已經不把疫人當人了”


    “他是個阻礙”


    “是不光是對我過去的計劃來說就單單對疫人的將來也是個阻礙他必須得死”田甜道


    “他不必死隻是你們的計劃需要他死”我冷冷道“若是要我幫忙你必須認清楚這一點”


    “是但是他已經死了……”田甜語調裏有些黯然“他是個好人我也很後悔但是事實就是這樣很多事情都是無法繞過的就像是我們疫人沒有做錯什麽卻要背著這樣的傷口生活”


    田甜身上輕薄的白袍驀然滑下露出完全**的身體一道可怕的傷痕從**間劃下一直蔓延到腰間在白皙的肌膚之上猙獰可怖


    我轉過臉去不忍再看擺手示意她穿上這樣的場麵有點太刺激徹底摧毀了我的懷疑


    “你這個樣子平時上班怎麽辦”


    “衣服裏麵襯冰袋”田甜穿起長袍麵無表情


    “我會考慮你的提議”我轉過臉來“但在這之前你要告訴我你們的計劃到底是什麽”


    “我們的計劃你不知道的是什麽”田甜問


    “我不知道的有很多特別是你們要等待的機會”我想了想感覺現在的情況並不適合長篇大論還是要以精煉為要


    “機會”田甜很快明白過來“疫人想占領城市但是戰鬥力不強若是和軍隊正麵對抗就算是仗著人多勝了也是傷亡慘重所以我們想借助格迦的力量吸引大批格迦在城外聚集然後開一道口子引格迦入城……”


    “等到格迦把人殺的差不多了你們再進城驅散格迦坐享其成”我猜到了後麵的事情腦袋上汗都出來了這幫子人真夠歹毒的這個計劃簡直就是給疫人量身打造的他們對人的戰鬥力低下但是對格迦的戰鬥力可是空前的高若是這個計劃成功城中的軍隊毫無還手之力


    我不知道這個計劃籌備了多久現在常誠已死疫人和城中的矛盾已經完全激化封嚴已經取得了城外疫人的信任他們在等待機會這個計劃已經展開了


    “我答應你現在馬上送我出去”我匆匆道


    “四安你不信我我該如何信你”田甜卻又不忙著答應了從容問道


    這時從聖殿和通往外麵的小門裏各湧進十多個疫人個個手持槍械虎視眈眈的對著我門外還有急促的腳步聲不知多少人正在朝這邊聚集


    我一看眼前的形勢不拿出點什麽保證恐怕就得掛在這裏更嚴重的是那個計劃可能就會隨著我的死去全麵展開城中十多萬人將死無葬身之地


    猶豫了一下我開口道:“你先讓他們出去我有話說”


    田甜一擺手那些疫人都退了出去這才對我說:“不要想挾持我做人質在你抓住我之前我自有辦法自盡你無法阻止”


    我點了點頭“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什麽所謂的神使”


    “我知道你隻是個普通人可能有點異於常人的地方但絕對不是什麽神使”


    “那就行”我抬起手“之前你們打我的時候有個疫人把自己身上的血抹在了我這個傷口上但我並沒有感染”這是當時怒為了考察我是不是真的能抵禦感染的手段就是為了讓我治好他


    “並不是因為我不會被感染而是因為我這隻手曾經斷過和身上血脈沒有相連具體的手段我也不懂是我一個朋友做的”我這倒是沒有說假話盧岩曾給我詳細說過這隻手臂的情況雖說現在使用沒有問題骨骼強度甚至還有加強但是真要重新納入循環係統真正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還需要數十年的時間這也是他的手臂無法再接上的原因


    田甜點頭道:“你那個叫盧岩的朋友的確有些莫測的手段隻是你說這個是為了什麽”


    我沒有說話欺近一步雙手齊出將定光劍奪了過來就勢在胸前一劃鮮血馬上流了出來


    “空口無憑我願成為疫人也算是個約束但日後要是讓我發現你用心不良你也必將死於這劍下”


    田甜愣了旋即又笑道:“這世間的疫人夠多了你就不必了”


    我聽她這麽說也不再堅持收起劍道:“既然這樣現在就送我出去你留在這裏約束人手不要再惹出什麽亂子”


    田甜自然是答應叫進來一幹疫人朗聲道:“神使在此爾等當敬之愛之……”說罷帶頭向我跪下伏在地上


    一幹一人沒有絲毫猶豫紛紛跪倒在地口頌讚譽之言更有淚流滿麵者


    我站在跪拜的中心大有手足無措之感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麽但是卻說不出口這時田甜卻解了圍立起身子道:“神使將把人間之福賜予爾等爾等當聽命等候不得妄動妄議”


    眾疫人口中頌德伏地不起田甜卻起身到我身旁示意我跟他走


    跟在田甜後麵腳踩在跪伏在地上的疫人之中我兩人出了小門走進通道


    通道裏也盡是疫人密密麻麻不計其數見我兩人出來也紛紛跪倒場麵甚是懾人


    我們兩人七拐八拐走出了地下通道眼前就是那扇通往糧倉的小門田甜把一把鑰匙遞給我“外麵那輛黑色的車你自己開車走吧我暫時不能離開這裏”


    我接過鑰匙凝視著田甜長發間的臉想在其中找出些什麽證據


    田甜本來不敢看我卻又不知想起了什麽突然抬起頭來“這兩天我按照您的要求製作了一個節目已經放在了您辦公室請您審查”


    我點了點頭感覺這些事情已經無關緊要緩緩開口道:“他們尊你為聖不是尊我我心裏清楚你要行為聖之道不要害人害己我希望你明白”


    田甜默然點頭我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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