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喜整個人驚得怔住!


    柴如歌把玩著掌中的緋色小刀“驚夢”,邪惡的道:“聽不懂本王的話嗎?本王命令你,脫了朱七七的衣裙,馬上爬上去,像禽獸一樣侵略她,聽清楚沒有?”


    “我不能這麽做,我不能對不起九泉之下的彭怒兄弟……”諸葛喜一麵惶急的後退,一邊痛苦的搖頭。


    頗有耐心的一指四外那些錦衣彪形大漢,柴如歌羞笑道:“如果你不聽話,本王隻有讓我的這些粗魯手下輪流代你慰勞烈士遺孀了……”


    他的話還沒講完,已經有十數個長有濃厚胸毛的大漢,開始獰笑著當眾解開腰帶,明晃晃的向滿臉淚痕和驚悸的朱七七圍攏過去。


    “別!別!”諸葛喜張著雙臂,將弱小如兔的朱七七護在自己身後。


    “是你自己上,還是我這群不懂斯文的手下替你來,鐵口神算,你可要想好了?”柴如歌神秘兮兮地附首過去,低聲道:“這些人不但身大腰粗,別的地方也粗大無比,一輪下去,你的小心上人,怕是活不成了。”


    諸葛喜含淚咬牙:“我來!”


    柴如▼,歌馬上一伸手道:“四爺,請上馬!”


    諸葛喜向朱七七猛地跪倒在地磕了三個響頭:“七嫂子,你年紀輕,足夠做四哥的女兒了,今天的事是四哥畜生,是四哥不是人,對不起你,更對不起地下的彭怒的兄弟,事情過了,四哥一死以謝天下!”


    朱七七泣道:“四哥,七七不怨你……”


    柴如歌徑直往大堂中心的壽星公椅上一坐,斜著身子翹著腿,羞笑道:“開始吧,本王還等著看好戲呢。”


    眼見那群錦衣惡漢又要圍上來,諸葛喜不敢再有所延隔,他顫顫巍巍脫了褲子,又心驚膽戰的解下了朱七七的黃裙,自後麵爬了上去。


    雲飛揚回天無力的仰天悲聲:“小怒,‘大風堂’對不住你啊!”


    楚羽和柳生寒一左一右盯立在雲飛揚,不去看身後的場景。


    諸葛喜老邁的身軀趴在朱七七嬌小白嫩的背上,一邊蠕動一邊哭道:“對不起……七嫂……我是被逼的……對不起……”


    朱七七痛苦的承受著來自後麵的衝撞,嚶嚶的悲戚不止。


    柴如歌高高坐在上麵,歪著頭觀賞了一會,便覺著索然無趣,他一躍而下,他又故意在每一個人麵前走過去,端詳著,又在尋找下一個消遣的目標。


    走過“蝴蝶幫”幫主胡蝶,看似沒留意,待走過了之後,卻驀然回首,神經質的道:“就你吧!”


    胡蝶不過是個二十歲的少女,唇紅齒白,才從上任幫主手裏接過幫主之位不到一個月,本來是想到雲飛揚的壽宴上,多認識幾個朋友,多長幾分見識,多積累幾多名氣,哪見過此等場麵,而更嚇得牙關打戰,答不上話來。


    好半天,胡蝶才腔調變聲的乞求道:“‘蝴蝶幫’全幫上下願……願聽從王爺驅使……”


    柴如歌將食指放到唇邊,“噓”了一聲,神秘兮兮的道:“別怕,寶貝兒,本王對女人很溫柔的。”


    他的聲音很溫柔,他的動作可是一點也不溫柔。


    他將手伸進胡蝶的裙下,自下而上探進她的陰溝,再往裏一直伸、一直探,一直抓進胡蝶的腹腔裏,將胡蝶一根長長的、綠綠的腸子,自陰口帶著紅色的血和黃色的排泄物,倒扯了出來。


    一直扯、一直扯,扯、扯、扯……


    好長一根腸子,柴如歌扯著圍壽堂上的柱子繞了兩圈,最後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在群雄此起彼伏的驚叫聲中,胡蝶早已疼得昏死過去,不省人事。


    柴如歌似乎仍未盡興,他很快又指定了兩個倒黴鬼,一老一少。


    老的是“崆峒五老”之首楚流膿,少的是“黑風寨”少當家彭少陽。


    然後他就動手了。


    堂上群豪大多是刀頭舐血的江湖漢子,沒有多少人見過這等殘虐的血腥場麵,他們或膽小怕事、見死救不得,或悲憤填膺、愛莫能助,卻絲毫動彈不得。


    武林中人,即使大奸大惡之徒,也極少會下手這麽辣、這麽毒、這麽狠、這麽絕!


    江湖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在江湖上行走,誰都留一分餘地,以待日後給自己備存一條活路。至少也要避免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公然幹出人神共憤、天理難容的大惡事,以妨日後引起公憤而被天下人群起攻之。


    柴如歌卻不是,他恰恰相反。


    他就像一個經常抽瘋的精神病變態患者,沒有人知道何時抽瘋、為什麽抽風?甚至他根本不需要理由。


    他很反常。


    現在他所做的事情,在場的群豪,就算膽子再大、心思再毒、秉性再惡,也想不出,做不來。


    隻有他才想得到,做得出,並且他還做得悠然自得。


    他在屠戮,他把這壽筵變成了座血肉磨坊和修羅場,看他的舉止神情,卻好像是在完成一件件藝術品,幹得十分享受,陶醉其中。


    柴如歌大紅色的鳳凰錦袍,被血水侵染得更加醒目的紅,紅得發了紫。


    他一身都是血,血當然不是他的。


    血是受害者“黑風寨”少寨主彭少陽和“崆峒派”長老楚流膿的。


    彭少陽是“黑風寨”寨主彭二虎的獨子,聽話而孝順,樣子聰敏俊秀,十五歲的年紀,“五虎斷門刀”就已得乃父真傳,但從未涉足江湖,這是他第一次奉父命出遠門曆練,代表“黑風寨”來“京師”給雲大龍頭拜壽,就遇到了這件慘事。


    楚流膿是“八大門派”中排位第五的“崆峒派”掌門古隆先生的大師伯,他與另外四名師弟傅紅屎、陸小瘋、李尋蔫、西門吹燈並稱為“崆峒五老”,武功雖然不著,聲名卻是不低。


    柴如歌並沒有殺死他們,他們也並沒有死,但卻生不如死。


    柴如歌把彭少陽的全身的皮,完完整整一大張的剝了下來,而彭少陽仍沒有死去,人人都可以看得見他痛得每一根肌肉都在劇烈的抖,但就是死不了,而且就是叫不出聲。


    彭少陽有多痛,沒有人知道。


    但所有的人都看見他在流著淚。


    淚珠兒滾過沒有麵皮、顫抖的臉肌,滑過沒有表皮、顫哆的頸肌,流過沒有人皮抖哆的胸肌,一顆清淚就成了血淚。


    楚流膿的情形比彭少陽還慘,柴如歌正在用“驚夢”小刀刮他身上的肉,一小片、一小片的刮。


    柴如歌每一刀,都精確嫻熟,他先褪皮,後片肉,一共切下三百六十五片肉,刮到最後,楚流膿隻剩下白骨磷磷的一個架子,骷髏頭上兩個眼珠“骨碌碌”地轉,連眼淚也沒有了。


    像似完成了偉大藝術作品,柴如歌開始威脅他的兩件“作品”道:“楚長老,彭大少,你們把心放到肚子裏,本王保管你們明天還能吃能喝,不過就是不能屙屎撒尿了。你們要是聽得懂本王說話,就點點頭,別以為本王把你們整成這樣子便再整不了你們了,要知道本王再潑你們一桶辣椒水,你們會有什麽美妙的感覺嗎?”


    沒有了皮的彭少陽和隻剩下一堆白骨的楚流膿居然立即就點了點頭。


    在場的人,大多不敢看,不忍看。


    在剝皮片肉的過程,連楚羽和柳生寒都看不下去。


    這些人落在柴如歌的手裏,唯一的希望和最大的幸運,便是死得快一些,再快一些。


    直有一個人一直在看,目睚盡裂,他是雙拳緊握,須發戟立的雲飛揚。


    這麽多的江湖同道、武林朋友,因為參加自己的壽宴,被連累,被荼毒,你讓他一個六十歲的老人家如何的心情?


    楚羽和柳生寒有些迷惑,可是他們都沒有過問。


    義父布先生給他們來“大風堂”的任務,就是協助任柴如歌,做他一切要做的事情,其餘的事他們不會多問,對於義父的命令,他們兩兄弟從來都是義無反顧的服從和一絲不苟的執行,不存在任何的違逆和質疑。


    隻是他們沒想到柴如歌會把“大風堂”弄得一片血腥狼藉,像一座殺戮屠場的人間地獄。


    完成楚、彭這一老一少兩件“完美偉大的工藝品”後,柴如歌嫌棄的看著血汙的手,仿佛猶未足地道:“在本王還沒選定下一位試驗品之前,本王想聽聽還有哪一位對加入‘青衣樓’、協助安天命大統領的‘禁軍’維持‘京師’有不同的意見?”


    諸葛喜軟趴趴的趴在已昏迷不醒的朱七七身上,胡蝶的腸子還在立柱上打著蝴蝶結。人都有求生的欲望,也並不是所有的江湖好漢都是好漢,有的人嘔吐哀哭,有的人跪地求饒,百生眾相,醜態百出。


    柴如歌十分滿意的抽出一方雪白的手帕,去擦拭手上的汙血,就在這時候,“砰砰”二聲,二個大漢背向著壽堂,狼狽的倒撞摔入。


    雲飛揚倒是認得他們,他們是“富貴集團”旗下“七星堂”總堂主“念氣無雙,鐵麵通判”沉中俠座前“七大星君”中的兩位,“貪狼星君”曲狼和“破軍星君”賀文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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