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房間裏流溢著一場濃烈的香味,無聲無息的釋放著,猶如山間的雲霧一般,彌散著,包裹著四個人,那種旖旎華美的氛圍中,赤木瞳很好的控製著節奏。(。純文字)


    她在人前,在廚房裏就是一個最嚴肅的廚師,可沒想到到了人後,到了床上,居然是一個最放蕩的yin婦,這不知是日本女性的通病,還是她的特色。


    她的舞動,如一條最靈動的七色蛇,若要論腰肢之靈動,比之一條美人蛇也差不了多少,真正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女人的扭動十分重要,因為肌肉的牽動,會帶來更加緊致的夾持。


    這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享受,也是一個負擔。


    田中誠憋著氣,每隔半分鍾左右,赤木瞳就會渡一口香氣過去,然後繼續扭動,所謂的“香汗淋漓”形容的極為貼切。


    “哦...哦...”


    田中誠的身子在後手的背縛中越掙紮越緊,他掙紮著仿佛將全身的氣血都聚集到了他的小夥伴上,於是越是掙紮,赤木瞳就得到越大的滿足,她潔白的兩隻玉足已經滿足的完成一個小小玉碗一般,一聲一聲的釋放著自己的愉快。


    她的叫聲,更加刺激了躲在衣櫥裏的兩個人,曲勇被曹老板頂得一陣的難受,想要挪開,可這裏麵的空間實在是狹小,動也動不了,隻能苦忍著。


    “奇怪...”曹老板在他耳朵邊極其輕聲道:“我們明明給她下了番瀉葉,為什麽她就上了一次衛生間,按理來說不是應該一直跑衛生間的嗎?”


    曲勇回答道:“也許,她的胃腸道不同與常人吧,番瀉葉的泄力本來就不算是最強的。”


    “是嗎?哎,小勇哥,這活春宮看好了吧。”


    “啊?”


    曹老板道:“等他們高潮的時候,我們就一下子猛地衝出去,製住他們,然後來一場絕地大反攻!”


    “好。”


    田中誠似乎已經來了,但是赤木瞳遠遠沒有滿足,她還在扭動,還是索求,她已經不滿足於這樣單一的姿勢,她要變幻,要體驗不同的觸感。


    “啊啊啊!!”但是田中誠已經叫起來了,他驀地劇烈痙攣了起來,每一寸的筋肉都在抽搐,然後......


    然後衣櫥猛地撞開,曲勇早就吸了一口氣,當抓緊這一時機,立即一個龍形蹦跳,向那索求的赤木瞳光潔的身子掠去,而就在這他以為必中的一招下,田中誠的瞳孔一縮,居然雙手抱著赤木瞳的屁股到底一滾,如同兩個連體葫蘆似的,剛巧躲過了曲勇的偷襲。


    曲勇微微一怔,沒想到這田中誠在這種情況下,居然反應還能如此之快,簡直不可思議,不過他一招既出,身體的反應可比腦子轉動要快得多了,他趁著田中誠兩人如葫蘆一樣連在一起,鷹爪一張,繼續抓去。


    他這一抓鷹形,雖然沒有用上暗勁,但是食中兩指下手的位置在赤木瞳的“肩井穴”,同時大拇指戳向他的肩胛骨上一橫杠之下骨縫處“天宗學”,這兩點都是上肢運動的主要大穴,尤其是“天宗穴”是神經血脈出口處,極為重要,隻要一旦被曲勇拿中,就算沒有用上暗勁,她也會酸麻不堪,上肢無法動彈,力道若是重了,殺人之心起,隻要大拇指用力,此處骨頭極薄,一戳就破,進而戳進胸膜撕裂肺葉,那後果就嚴重了。


    其實人類看起來很強大,能飛天遁地,上月亮下深海,但是人同樣也是很脆弱的,有時候,甚至一個吻的力量,也能殺人,就要看你對於人體脆弱致命之處了解多少了,而這一切都建立在現代人體解剖之上。


    曲勇並無意令得赤木瞳受重傷,所以他的鷹爪出手,隻是以快為主,並沒有用上暗勁。


    因為是追擊,所以他才一使出,食、中兩指,已然快要觸及她的背部,眼看就可以將她拿下之際,忽然赤木瞳整個身子如沙袋一樣被拋開,然後底下的人身子在地上半滾轉,將曲勇這一抓,避了開去,緊接著,像烏龜一樣躺在地上手腳齊動,便是一式“攬雀尾”,四式變化,掤、履、擠、按,一齊發出。


    一直到了這一刻,曲勇才看清楚田中誠的臉,果然就是那日“救”他們出去的木匠,隻見其在剛才極短的一刹那已經崩開了身上的繩索,然後連續應對,竟然使出了太極拳的正宗“攬雀尾”,這四式變化,式式均是對付曲勇向他抓去的右手而發,來得又快又準,完全是將曲勇的手當做是一隻麻雀來抓了。


    太極拳起先的名稱十分簡單樸素,可到了現在,往往每一招都有一個美麗的名字,例如“野馬分鬃”表達了一種野馬一往無前的雄壯起勢,馬兒奔騰,鬃毛飄飄。所以練拳時腳如馬蹄疾,手如鬃毛。再如“白鶴亮翅”,白鶴拍起翅膀,單腳提起放下,個中神韻,不言而喻,但最傳說的,莫過於“攬雀尾”。


    在《大極拳使用法》中一篇叫《楊祿禪先師軼事》的文章,專門寫到了“攬雀尾”的一段精彩描寫:“有飛燕入簾,低繞近身,即起手速抄之,顧謂僧曰,此鳥馴就人,聊與為戲何如,輒承以右掌而左手撫之,旋縱使去,燕振翼擬起,師微將掌忽隱忽現,燕不能飛去”。


    這話諸君看著可能有些吃力,解釋成現在白話文,是說楊露禪將麻雀放於手心中,麻雀折騰不能飛走,蓋因為楊時刻化解小鳥的蹬力,使小鳥發不出蹬力而飛不走。所以攬雀尾的關鍵在於掌心要空,掌中好像有物一樣。在技擊上就是掤、履、擠、按,要把對手當雀尾一樣來控製,如在捋的時候,前手用掌心控住對方肘部,就不能用力,否則對方吃力就曲肘破解捋勁,要順勢而為。


    但是如果要追溯到最開始,在楊露禪之前,是沒有“攬雀尾”這個說法的,太極拳不僅有楊式、吳式,還有陳式、武式、孫式等。在陳式、武式、孫式中不叫攬雀尾,叫懶紮衣。


    當年李亦備有一篇手稿,其中“十三勢架”起手就是“懶紮衣”,而楊露禪為什麽要就將這“懶紮衣”改為“攬雀尾”呢?多年來眾說紛紜,解釋莫過於是地方口音差異,楊氏自主變化等等。


    但其中有一個傳說,頗有意思,是說有一日楊露禪遇上一個用槍高手,對方使了一招“孔雀開屏”,槍尖晃動,變幻萬千,楊臨陣悟招,竟改出了“攬雀尾”一下將這隻開屏的孔雀被抓住了,由此得名。


    不論到底如何,這“攬雀尾”已經成為了楊氏太極拳的招牌,事實也證明,它有著自己獨特的魅力。


    曲勇暗暗叫了一聲“好”,不過他並沒有退縮,反而再快速墊步上前一步,“撥草尋蛇”,鷹爪一扁,變成一條“絲絲”有聲的毒蛇,右臂向外一揮,左手已然如毒蛇般咬去。


    這一招,曲勇配合身形踏前,左掌如蛇口向裏向下抄咬,右掌由外,想要撥開田中誠的這一下“攬雀尾”,這兩手左右配合而成送拿之勢,形離神不離,形成了兩個徑隻尺許的圓形!


    田中誠識得厲害,如果是他站著應對,自然並不是問題,可現在他四腳朝天在地上,無奈隻能再次朝外一滾,他這一滾並不是隨意為之,而是手腳齊動,倒有點像是太極拳中的“懷抱雙月”,雙手雙腳繞圈環抱,兩掌交叉並令其左掌在內,右掌在外其掌心俱向內,雙腳如是,防守的甚是嚴密。


    “砰”一下,曲勇的毒蛇一口咬在他手腕上,這一下相交,就聽到清脆的一聲骨裂響,不過田中誠也趁機後退開去,然後如皮球般一彈就站起來,亮開架勢狠瞪著曲勇。


    “哎,可惜...”曲勇這一下偷襲,雖然擊碎了對方的左手腕骨,但並沒有完全的製服對方,這還是因為搶占了先機的緣故,若要論真實水平,曲勇應該還差了這田中誠一籌,“沒想到這個假扮木匠的家夥功夫這麽厲害,還好我趁他那個的時候出手了,否則......”想到這裏,曲勇又看了一下地上斷成一截截的繩子,雖然這種亞麻棉繩並不算十分結實,但這個田中誠能第一時間掙斷,可見最起碼也是暗勁。


    田中誠輕輕喘著氣,眼裏冒著怒火,任誰在辦這種事情的時候被人打擾,心情都不會太好的,不過他並沒有衝動,在他十三歲那年,第一次拿起砍刀的時候,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隻有冷靜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絕對的冷靜,他們兩人的目光,相互緊緊地盯著對方。


    這時候,無論是曲勇還是田中誠,都明白,要戰勝對方,絕對不是容易的事,甚至可能會付出絕大的代價。


    就在他們對視的時候,曹老板也悄悄的從衣櫥裏走出來,躡手躡腳的走向倒地不起的赤木瞳。


    赤木瞳雪白的肉體,如一條肉蟲,她雖然遭逢巨變,可麵上的表情並不是慌張,反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對峙的兩人,甚至還大方的展開自己的雙腿,對著曹老板道:“你看我,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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