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他娘的!


    她的男人誰tm敢搶!


    對於海洛伊絲·伊麗莎白明晃晃赤裸裸,太過積極主動的態度,貌似野人村的村民都沒有想到。


    同樣沒有想到的是獵人戰士們,大家都是人,身份也一樣,都一樣軍姿颯爽的站在一起,怎麽就沒人看上他們呢。


    當然,更沒有想到的該屬羅以歌來了,或許他有看出來海洛伊絲·伊麗莎白對他有好感。


    但他絕對沒有想到海洛伊絲·伊麗莎白會這麽的直白,這麽的具有進攻性。


    雖然他們的身份是客人,對於主人的熱情他們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但是,即使是榮幸,即使有可能會激怒對方,羅以歌也不想讓自己出賣色相去討好別人,更何況危慕裳還在他身邊呢,他可不想斷了自己的後路。


    於是乎,麵對著海洛伊絲·伊麗莎白的投懷送抱,羅以歌直接右手一伸想阻攔住海洛伊絲·伊麗莎白的主動獻媚。


    但是,羅以歌在手一伸之後,才驀然驚覺對方是個女性,他手這麽一伸,直接就頂上對方的上半身了。


    一瞬間,被嚇得不輕的羅以歌,在他伸出的右手即將碰上海洛伊絲·伊麗莎白的時候,他以雷霆之勢咻得一下就收回手。


    快速的收回手之後,羅以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扯過右側的危慕裳,堅決的讓危慕裳當他的擋箭牌。


    其實,就算羅以歌不去拉危慕裳,危慕裳的腳也已經抬了起來,準備向左側轉移了。


    於是乎,在顧林被洋妞舉動的驚訝了一瞬之後,當她以一副看好戲的目光看著危慕裳和羅以歌時。


    一抹人影閃動間,看著猛然撲上危慕裳的海洛伊絲·伊麗莎白,顧林瞬間瞪大了一雙眼睛。


    娘的!


    特別是看到海洛伊絲·伊麗莎白竟然直接親上了危慕裳的臉頰時,顧林臉色一沉。


    靠他姥姥的!


    她生氣了!吃錯了!


    危慕裳有想過海洛伊絲·伊麗莎白會擁抱上她,因為她本來就準備阻止她的。


    但是,危慕裳沒想到海洛伊絲·伊麗莎白會親上她,或者說,她沒想到第一次見麵,就有女人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親羅以歌。


    一時間,似乎野人村民和戰士們都在同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在兩雙圓轆轆一冷漠淡然,一錯愕震驚的近距離對視中,危慕裳看到海洛伊絲·伊麗莎白在錯愕了一瞬後,她的雙眼瞬間就染上了熊熊怒火。


    因為親錯人而憤怒異常的海洛伊絲·伊麗莎白,猛地就想推開危慕裳,但危慕裳身後還緊靠著羅以歌呢,所以她沒推動危慕裳,反而是自己猛退了好幾步。


    “你是誰?”海洛伊絲·伊麗莎白一臉驚訝與憤怒的瞪著危慕裳,她說得是口腔純正的國際英語,語氣非常的不客氣。


    危慕裳始終一臉冷淡的看著海洛伊絲·伊麗莎白,海洛伊絲·伊麗莎白之前的自我介紹也是大家都能聽懂的國際英語。


    危慕裳就不明白了,即使他們都會說國際語言的話,幹嘛還用鳥語跟他們交流,顯擺他們聽不懂麽。


    危慕裳雖然很想教訓海洛伊絲·伊麗莎白一頓,讓她別見著誰的男人就投懷送抱。


    但他們好歹要從野人村莊停留一晚,為了表示自己的尊敬禮貌,她便冷看著海洛伊絲·伊麗莎白,默默的道出了自己的漢式英文名:


    “危慕裳。”


    在危慕裳說完之後,顧林戳瞎雙眼的看到,危慕裳竟然當著眾男女老少的麵,悠悠的伸手擦了一下被海洛伊絲·伊麗莎白親過的臉頰。


    看著危慕裳的這番舉動,淳於蝴蝶直接就成了呆滯狀,危慕裳太tm牛逼哄哄了,要不要嫌棄的這麽明顯。


    對於危慕裳絲毫不加以掩飾的厭惡,顧林抿著嘴差點就直接噴出來,為什麽她覺得這種無聲的不屑,比直接的廝打來得更有力量呢。


    危慕裳的舉動徹底的讓海洛伊絲·伊麗莎白黑了臉,特別是看到危慕裳緊貼著羅以歌站在她麵前時,她就好像看到了相擁在一起的熱戀情侶般。


    在眾多視線的注視下,海洛伊絲·伊麗莎白的黑臉漸漸的緩和了下來,她最後竟然微微一笑,友好的朝危慕裳伸出了右手:


    “你好,我叫海洛伊絲·伊麗莎白。”


    對於海洛伊絲·伊麗莎白的快速變臉,危慕裳從額頭落下幾根黑線。


    “你好。”好吧,這應該算是一個識大體懂得看眼色行事的姑娘,於是危慕裳也伸出右手握了上去。


    其實海洛伊絲·伊麗莎白很想問,為什麽他們一群男兵裏會有女兵的存在,為什麽羅以歌要和危慕裳站得那麽近貼得那麽緊。


    當然,這裏麵的一切疑問,海洛伊絲·伊麗莎白都識趣的沒有問出口。


    她明白,有些事,知道的太早太多,對她是沒有好處的。


    從羅以歌的身後看去,危慕裳的身影完全被羅以歌給遮擋住了。


    站在羅以歌身後的戰士,看著身影重疊在一起的危慕裳和羅以歌,對於羅以歌拿危慕裳當擋箭牌這件事,貌似他們都沒什麽反應。


    在各種小插曲後,最終,在村民的歡呼下,危慕裳一行人被迎到狂歡晚會的火堆旁。


    走進這坐落在山林間的村子之後,危慕裳才發現,其實這個村子並不小。


    村落兩旁錯落有致的坐落著一座座木屋,小孩們在歡樂的玩耍著,家禽在日落時找尋著回窩的路。


    野人村莊的布局屬於長條形的,一條主道延伸出去很長,村民也的確不少,估計至少有上千人左右。


    “慕子,有沒有覺得這個地方很適合養老?淳樸,清閑,舒服,很符合我的養老價值觀啊!”顧林興致勃勃的左右觀看著,越看越喜歡這個村莊了。


    雖然顧林不明白好端端的山林,怎麽會突然冒出這麽一群人來,但她現在沒空去思考那些煩人的問題。


    “與世隔絕,世外桃源,地方是不錯。”危慕裳看了眼顧林興奮的眼神,非常中肯的給出了她的評價。


    “地方不錯……你的意思是人不好咯?”


    聽出危慕裳弦外之音的顧林,故意重複了一遍危慕裳的話,便鬼鬼祟祟又曖昧異常的挑眉追問著危慕裳。


    其實吧,顧林很壞心的想,她覺得這樣挺好的。


    羅以歌雖然非危慕裳不可,但他除了霸占著危慕裳的人外,對於危慕裳的心,他貌似掌握的還不夠快準狠。


    來個美人插在危慕裳和羅以歌中間攪合,刺激刺激危慕裳那根遲鈍的感情大神經,也許對他們老煮不沸的感情有好處也不一定。


    雖然危慕裳一直不承認,但作為旁觀者的顧林可是看的非常清楚。


    羅以歌對危慕裳的感情,顧林從一開始就沒懷疑過。


    至於危慕裳麽,她現在可以肯定,危慕裳的心絕對在羅以歌身上,隻是她自己還不知道不肯承認而已。


    “我可沒說。”斜瞥了顧林一眼,危慕裳不肯定但也不否定的回道。


    “哎呀!那啥海啥莎白的女人又撲向羅隊了!”對於危慕裳的死不承認,顧林視線一轉就突然看著右前方兩米外的羅以歌驚呼道。


    一聽到有女人撲向羅以歌,危慕裳的視線咻得一下就淩厲射去。


    “……”看著羅以歌悠閑行走著的背影,再看看他前後左右的清一色男性同胞,危慕裳冷眼一轉。


    顧林竟然耍她玩兒!


    “你這麽看著我幹嘛?我說的是羅隊,又不是你,你緊張個什麽勁兒?”


    對著危慕裳冷冷瞅過來的視線,顧林下巴一抬,悠然自得又理所當然的抗議道。


    被顧林這麽直白的一說,危慕裳這才驚覺,好像,應該是沒她什麽事,她反應不應該這麽大的才對。


    但是,危慕裳轉念又恨恨的想。


    羅以歌招惹了她,難不成還想去招惹別的女人?


    把她當成什麽了!


    “哼!我不管,反正他要是敢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看我怎麽滅了他!”


    危慕裳不願去深想裏麵的種種問題,隻是死盯著羅以歌的背影,咬牙切齒的傲嬌道。


    顧林默默的斜視著危慕裳咬牙切齒的側臉,對於危慕裳的這種縮頭烏龜行為,她心裏眼裏充斥著滿滿的鄙視。


    要想自己的男人不被搶走,那就光明正大的宣告天下,某某某是她的男人,誰也休想肖想,否則殺無赦不就行了。


    像危慕裳這樣不主動積極爭取的行為,活該男人被槍。


    當危慕裳等人走到村莊的中間位置時,他們的麵前排列著出現了十幾堆的大火堆。


    每個火堆架上都烤著香噴噴的烤肉,細看之下,危慕裳發現全是烤全羊烤乳豬這些一整隻烤的大型動物,且,貌似還全是野生動物。


    各火堆周圍都有著正在忙碌著的婦人,當他們靠近時,其他村民便很快的疏散開圍到了各個火堆旁。


    “你們是客人,到這邊最大的火堆來。”


    一直領走在他們最前方的老者,在停下腳步用拐杖指著前方回頭跟布萊克·康尼說了一句後,在海洛伊絲·伊麗莎白的攙扶下,便繼續往前走著。


    危慕裳真沒耳聾,她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聽到,老者講的是國際英語。


    然後,危慕裳就鬱悶了,既然都會講英語了,之前幹嘛還跟他們用方言交流,在用方言傳遞暗號判斷敵人不成?


    且,危慕裳看到海洛伊絲·伊麗莎白時不時回頭看向羅以歌的身影,她這心裏就各種不舒服。


    就算海洛伊絲·伊麗莎白喜歡羅以歌,那要不要做得這麽明顯。


    一個女孩子家,矜持二字到底懂不懂。


    “慕子,我在猶豫要不要跟你說,現在的你,一臉奸夫淫婦被你捉奸在床的怨婦感覺。”


    被危慕裳的低氣壓一直包圍著,淳於蝴蝶的視線在羅以歌和海洛伊絲·伊麗莎白身上轉了轉後,終是忍不住看著危慕裳提醒道。


    海洛伊絲·伊麗莎白把她對羅以歌的欲望全寫在臉上了,連淳於蝴蝶都能一眼看得出來,她也覺得海洛伊絲·伊麗莎白做得太不矜持了點。


    但是,淳於蝴蝶同樣覺得危慕裳不矜持,因為危慕裳臉上明明寫著:


    我吃醋了!


    我很生氣了!


    羅以歌你死定了!


    “……你已經說出來了。”


    危慕裳臉色一紅然後又是一黑,淳於蝴蝶不是說她還在猶豫要不要說麽,她還沒來的及阻止呢,結果淳於蝴蝶就已經說完了。


    “嗬嗬……你可以當做沒聽到,我就是告訴你事實而已。”


    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又說漏嘴了,淳於蝴蝶掩飾的嘿嘿一笑,心裏卻想著,還好那啥莎啥白的看上的不是她家的餘小北。


    “蝴蝶,其實你不說話我不會當你是啞巴的。”危慕裳眼皮突突突的跳了跳,淳於蝴蝶非要跟她強調事實二字麽,非要這麽刺激她不成麽。


    老者招呼完危慕裳等人圍坐在最中間那堆大火堆旁後,他便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然後,在各戰士圍著火堆,聞著烤肉香味,耳邊聽著別具特色的歌聲,瞅著歡樂的村民你看看我看看你不知該做什麽時。


    他們的麵前便出現了各年輕男女,都歡快的舞動著要跟他們一起跳舞。


    剛開始戰士們都不想或不好意思跳,但是那些男男女女就拉著他們非要把他們拽起來跳。


    看著一波波洶湧而來的年輕男女,又看著一排過來一個個淪陷敗了陣腳的戰士。


    在人群即將湧向危慕裳時,伴隨著村民們口中的歌聲,她自動自覺的站了起來。


    一名幾近光頭的年輕男子剛想去拉危慕裳,就看到她站了起來,細看之下,他瞬間便驚呼出聲:


    “呀!真的有女兵!你們別害羞,大家一起跳起來動起來,你會跳麽,要不要我教你跳?”


    光頭男子連說話都帶著饒舌般有規律的口腔,他之前聽說有客人要來做客,是軍人,還有女兵。


    他剛才一眼看去全是男兵,還以為是那哥們耍他的呢。


    現在看到危慕裳,又看到了她身旁的顧林和淳於蝴蝶,好客的他便開心的舞動著身體,一臉興奮的看著她們。


    他們在這個村莊如果不出去,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個外人,現在一下子來了這麽多人,隻要對方對他們沒有惡意,他們都是非常歡迎的。


    “謝謝,不用教了,我們可以自己跳!”


    淳於蝴蝶見光頭男子連說話也歡快舞動的身影,雖然背上背著背包,身上掛著長槍,她也展露笑容跟著搖擺起來。


    “我叫奧格斯格·伊麗莎白,你們有什麽需要的話,隨時都可以找我。”


    光頭男子見淳於蝴蝶跟著他律動起來,他便更加的興奮了,伸手就要去拉淳於蝴蝶,想跟她一起跳舞。


    “抱歉,我跟她跳就行了。”


    對於餘北而言,先不管其他時候,隻要有他的話,他怎麽可能容忍淳於蝴蝶跟其他男人跳舞,遂他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奧格斯格·伊麗莎白的手腕,以絕對捍衛主權的姿態站在淳於蝴蝶身前。


    奧格斯格·伊麗莎白顯然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出現,他訝異的看著餘北明明在笑著,眼神卻有些警告的視線。


    奧格斯格·伊麗莎白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人,餘北的眼神瞬間便讓他明白了他和淳於蝴蝶之間的關係。


    但是,奧格斯格·伊麗莎白還是有些不解,就算淳於蝴蝶和餘北是男女朋友,但不就是跳個舞麽,餘北有什麽好緊張的啊。


    “ok!ok!”但即使不解,奧格斯格還是非常識趣的收回了手,他知道有些亞洲人會比較保守,不太喜歡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什麽的。


    從淳於蝴蝶那裏找了沒趣,奧格斯格·伊麗莎白視線一轉,看著危慕裳和顧林就友好的邀請道:


    “兩位美女,你們有興趣跟我跳一支舞麽?”


    危慕裳和顧林麵麵相窺,如果可以,其實她們更想睡覺。


    “奧格斯格,我們……”基於禮貌,危慕裳並不想太過直接的拒絕奧格斯格·伊麗莎白,在她正想要婉轉的拒絕之時,她突然就被人打斷槍話了。


    “不好意思,她是我的舞伴。”


    看著突然出現在身旁的羅以歌,危慕裳有些訝異,他剛才不是還在幾米之外麽,怎麽突然就跑過來了。


    “噢……好吧,你是不是也有舞伴了?”


    看著三個憑空出現的美女軍人,卻沒辦法跟她們跳一支簡單的舞歡樂一下,奧格斯格·伊麗莎白無奈的雙手一攤,不抱希望的看著顧林詢問道。


    奧格斯格明白,在軍隊裏,女兵是很搶手的,應該怎麽樣也輪不到他這個外人出手才對,但是,其實他也沒想幹嘛,就是想跳個舞也不行麽。


    “嘿嘿,其實我沒……”顧林覺得奧格斯格·伊麗莎白其實挺可愛的,這麽被人一直拒絕,貌似也不太好,但她沒想到的是,她也被人槍話了。


    “抱歉,她有舞伴了。”在餘北身旁的西野桐,看了顧林一眼後,突然就打斷了她的話,直接替他拒絕了奧格斯格·伊麗莎白。


    “哦……我就知道!那我祝你們好運。”搭訕失敗,奧格斯格·伊麗莎白看著被人喧賓奪主的三名女兵,默默的以瀟灑的姿態退出了戰場。


    奧格斯格·伊麗莎白一走,顧林就看著西野桐上上下下的認真審視著他。


    “你、你幹嘛?”西野桐被顧林看得背脊發寒寒毛倒豎,連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了。


    “野哥,你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


    斜睨著西野桐,顧林又看了看維護危慕裳和淳於蝴蝶的羅以歌和餘北,她冷不丁的就問了這麽一句,直白的讓在場的各位都有些雙眼脫窗。


    “你、你再說一遍?”西野桐懷疑自己聽錯了,不自覺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對於西野桐被她嚇到的傻樣,顧林非常不美觀的翻了個白眼,隨即直接上前站在西野桐麵前,近距離四目相對的重複道:


    “我說,野哥,你丫是不是喜歡我啊?”


    顧林會這麽問,隻是不明白西野桐幹嘛不讓她,跟奧格斯格·伊麗莎白跳舞而已。


    “你是腦子發燒了還是腦子進水了?”


    第二遍的時候,西野桐反倒了非常鎮定與平靜了,直接就伸手躺到顧林的額頭,煞有其事的檢查顧林腦子到底有沒有問題。


    “靠!你丫才腦子進水了!不喜歡我那你幹嘛不讓我跟那光頭跳舞?”顧林不客氣的一把拍掉西野桐的手,她就知道西野桐十有八九看不上她。


    “你一個女孩子家,別人什麽底細都不知道,怎麽能隨便就跟別人跳舞?”


    西野桐觀察了幾眼後發現,他們這裏的舞蹈各種稀奇古怪,像是各舞種的混合體,貼身舞這種東西,還是別讓女孩子去跟別人跳的好。


    “不知道別人底細,我們還不是住進別人村莊了?”


    聽到答案,顧林瞬間就失望了,就為了這麽點小事,西野桐至於麽,不就是跳一個舞麽,又不會怎麽樣。


    “這能一樣麽,反正你們三個老老實實呆著,哪兒也別去。”出門在外,人生地不熟的,他們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野哥,你越來越想管家婆了。”淳於蝴蝶看著這麽囉嗦小心翼翼的西野桐,頗有感慨的感歎了一句,這讓她這個大神經情何以堪。


    “那個那個……羅隊,那個女人估計又要來糾纏你了。”


    在火光的照耀中,餘北瞥到羅以歌身後直奔他們而來的海洛伊絲·伊麗莎白,弱弱的看了眼危慕裳後,跟羅以歌眨巴著眼睛提醒道。


    海洛伊絲·伊麗莎白的目的太明顯了,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的出她對羅以歌有意思。


    當事人是羅以歌,但餘北一說,k1幾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危慕裳,就連祁覆也是瞥著危慕裳,想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一番反應。


    但是,他們看到的依然是一派淡然的危慕裳,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麽異常反應。


    “羅,可以跟我跳個舞麽?我們的舞很容易學跳起來很好的哦。”


    海洛伊絲·伊麗莎白走到羅以歌身旁,手一伸就不客氣的勾著羅以歌的胳膊,巧笑嫣然的看著他道。


    “抱歉,我已經有舞伴了。”羅以歌緩慢卻又堅決的抽回被挽住的手臂,客客氣氣的拒絕著海洛伊絲·伊麗莎白。


    “什麽,你已經有舞伴了?是誰?是她麽!”海洛伊絲·伊麗莎白顯然沒想到羅以歌會拒絕她,她眉頭一皺後,直接指著危慕裳道。


    危慕裳看著海洛伊絲·伊麗莎白指著她的黑乎乎的手,她抓起胸前的槍往前一揮,果斷的將指著她的手揮開。


    “海洛伊絲·伊麗莎白小姐,用手指別人是很不禮貌的一種行為。”危慕裳看著海洛伊絲·伊麗莎白瞬間變色的黑臉,微抬著下巴淡然道。


    海洛伊絲·伊麗莎白很生氣,非常生氣,她已經很給危慕裳麵子了。


    危慕裳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當她是吃素的麽,竟然敢拿槍對著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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