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我和言戰自來熟的成分占得比重比較大,從我第一次見她,到和她熟悉起來,隻要在生活習慣上了解到她喜歡的和不喜歡的,很容易就能和她打成一片。所以,她和言忱之間的家庭戰爭,讓我意識到,她也許沒有我想得那麽隨和,那麽的,容易接近,一切都隻是表象,也許,言戰隻是覺得我初入言宅,想要照顧我一下。


    為此,我開始擔心起來,經常上課的時候走神,被老師點名罰站之後,我仍然可以繼續思考這個問題——到底有什麽方法,可以讓我能真正的融入言戰?我不希望她把我當做小孩子,我更加不喜歡我對她來說,隻是個可有可無的孩子而已,我希望我自己,成為她的必需品。


    必需品?誠然,那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變成米飯,言戰要是一頓不吃飯肯定就腸胃大亂,我也不能變成水,言戰不喝水肯定變成木乃伊,我更加不可能變成氧氣,言戰不呼吸就會窒息而死……最後,我產生了一個很奇怪的想法,我希望,我對言戰來說,就是那種,隻要她離我而去她就會窒息的那種存在。


    這個問題我一直想了很久,在練習本上塗塗畫畫,幸虧新學校是一個人一個座位,否則我可不願意讓人看到我在書本上劃框框寫字,所有箭頭都對準【言戰】的簡筆畫,我還畫了很多言戰和我手拉手在遊樂園裏走路的小插畫,興許,我以後會成為一個畫家呢。


    書桌夠大,教室亮堂,老師也夠機靈,不會主動找我們學生的麻煩,聽說是貴族學校來著,言戰前幾天曾說,我們這個年齡的男孩子都很調皮,叫我注意一點,不要被人欺負,又囑咐說,如果不喜歡這間男女混校,她可以安排我讀女校。這點我倒是很不讚同,在這間學校,我已經收了一票跟班了,同學關係都很好,再換學校我會舍不得他們。


    我的跟班由七女三男組成,我是老大,我們課間十分鍾會一起拚各種各樣的模型玩,我數學成績好,就教他們做複雜的數學題,他們會教我英語。期間,也有其他同學想加入我們,但是我覺得他們太笨了,才不收他們呢。我在以前的學校曾經組成研究小組,專門研究我父母,本來我也想和我的組員們一起研究言戰,但是後來……老實說,我不大願意,為什麽呢,我總覺得言戰還是我自己慢慢研究比較好,才不要別人和我一起呢!


    其實言戰真的很忙,難以想象的忙,隻要一忙起來,影子都抓不到。小麵瓜(言賦)好像是習慣了,一周都見不到言戰,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麽。我就不同了,剛開始我還真是覺得非常不習慣,後來漸漸明白了,她要經常出差,有時候在新聞上見到她,比在家裏見到她的次數都多。


    自從能在家裏見到言戰之後,我就很少蹲在電視機前看言戰了。我總覺得,電視機裏的言戰,和那個和我麵對麵說話逗樂的言戰,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至少在家裏,言戰從來沒有給我臉色看,不會和我生氣,我說什麽,她都是認認真真聽完,電視機裏的言戰就不同了,經常板著臉說得一套又一套,而且最近,很多記者的很多問題,她都會用無可奉告來回答。


    不過能怎麽辦呢,她要是兩周左右都在各省到處跑的話,那我隻能拿著薯片和雪碧,蹲在電視機前看她,通常這時候小麵瓜(言賦)也會和我一起坐在地板上,他一看到他爸爸就拍手,我一看到言戰就拍手,遇上一些直播的商業峰會和名流聚會,我和他可以較勁一般的把手掌都拍腫了,反正我不能輸給小麵瓜(言賦)就對了。


    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南部的一次名為【展望】的商業峰會上,那次的峰會為期三天,第一天鏡頭裏隻有言忱和一些圍繞在他身旁的女明星,小麵瓜拍掌拍的不亦樂乎,第二天有報道說言戰當時人在北部,可能無法參加本次峰會,真是遺憾。小麵瓜樂了,第二天我照樣隻能在電視裏看到言忱而已,我當時就生氣了,這些記者真是的,不能去北方采訪言戰嗎?然而記者可不會聽我的話,所有的話筒依舊圍繞著言忱。直到第三天,峰會接近尾聲的時候,言戰忽然竄進鏡頭裏,還衝鏡頭做了個鬼臉!啊啊,你們看,我心想事成了!我樂得忘乎所以。


    “啪啪啪”我使勁鼓掌,小麵瓜也使勁鼓掌,我這才正視電視裏的畫麵,原來是言忱正在接受采訪的時候,言戰是忽然從他身後左肩處踮起腳尖露了一下臉,又立即消失了!這讓我想到了鼴鼠……我看到有個記者的鏡頭立刻晃到了言忱身後,言忱還沒有發現呢,隻是回頭向左邊看了一眼,但好像還是沒發現,又繼續接受記者的采訪。


    現場立刻有人開始輕笑,言忱的表情有些莫名其妙,薄唇微抿,正在此時,言戰又忽然從他的右肩處露了一下臉,現場一大票記者立刻笑到不行,言忱回過頭,言戰拿過一個話筒,說【大哥,好久不見。……哈哈。】她又湊過去在言忱耳邊說了些什麽,言忱一頭霧水的表情立刻化去幹戈,他對著鏡頭無奈一笑。


    兩人就這麽並排站在一起,言戰說【大哥,我幫你分一點話筒。】她拿起話筒就說【剛才嘴裏還在吃芋頭幹,所以開個玩笑,剛下飛機,很開心能夠踩上展望的尾巴。各位,晚上好。】


    現場又是輕笑,我和小麵瓜就坐在地板上繼續鼓掌——


    【言董,您和言總一起出席這次的展望峰會,是不是可以說,言氏集團今後將會在南部有大動作?】


    言忱沒說話,言戰立刻用話筒比劃了一個太極拳的動作,心情很好的說【這算是大動作嗎?】馬虎眼就此打過,言戰看向鏡頭,又是一笑。


    【言總,您和言董在上次收購恒昌集團的整個過程中,是否真如金融界的幾位名嘴所說,產生了巨大的分歧,您險些因為意見不合而職位不保?】


    【請你重複一下剛才的問題,好嗎?這裏人太多,我沒太聽清。】


    記者重複了一下問題,言戰認真道【你說得是整個過程中,那麽,現在結果是恒昌集團已經於一個月前被言氏收購,而我,現在,也是站在這個職位上和你說話。】


    【兩位是否在諸多決策上意見不合呢?】又有記者追問道。


    【確實有這樣的時候,但是長兄如父,我都會多聽言董的意見。】聽完這話,言忱笑了一下,我明顯感覺主鏡頭晃了一下,這個衛視的攝像師大概從來沒有見到過言忱笑吧,小麵瓜見到自己爸爸笑了,更是拍掌拍到手軟。


    【那麽,兩位在工作之餘,都有什麽其他愛好呢?】問這話的是女記者,她盯著言忱的樣子滿眼期待。


    【要說實話嗎?】言戰反問道。


    言忱看了言戰一眼,言戰也看了言忱一眼,言戰笑道【我的愛好就是和我家裏的小魔女一起出去逛街,看兒童電影,滑冰,就是和她一起玩。】她說完,我也拍掌拍到手軟!我知道她說得是我,她已經不止一次在被問到她私人生活的時候都提到我了哦!這說明我堅持和她睡在一起是對的!我離變成她的必需品已經不遠了。


    【……是園丁的女兒。】言忱立刻補充道,又說道【我的愛好是打高爾夫。】


    女記者仍舊盯著言忱,不過這下是問言戰了,【言總會陪言董打高爾夫嗎?】


    【不會。我不喜歡高爾夫。保齡球我還可以。】言戰搖頭,女記者看向言戰,又問【這麽說,言總和言董私底下,並沒有太多交集?】


    【忙得時候確實是這樣,不忙的話……】言戰正想接茬說,言忱立刻開口道【我們住在一起,基本上每天都是和孩子們一起吃早餐。】


    現場有記者開始不停的拍照,我和小麵瓜都盯著電視,采訪好像要結束了,因為言忱身後的幾個助理在提醒時間了。


    【那麽兄妹失和,真的隻是傳言嗎?】又一個記者高聲問道。


    【當然是傳言。】言戰笑著回答,她身後也有助理在耳邊提醒什麽,本來以為他們會離場,沒想到言戰輕拍了一下言忱的肩膀說【主辦方邀請我們過去,記者提問就到這裏了嗎?】


    就這麽一個輕拍的動作,就這麽一張照片,當時被很多記者用很多角度拍了下來,圖片處理之後,就是言戰和言忱之間出現一個鋸齒狀裂縫,說他們兩人的眼眸是貌合神離的兄友妹恭,第二天的報紙頭條都寫著【言忱引狼入室言戰或將踢言忱出局】之類的大標題,大篇幅的報道都在斥訴言戰的野心,以及言忱已經開始無法遏製言戰在商場上的狂轟濫炸的種種證據,一時也成為商界的熱點話題。


    我和小麵瓜哪有想這麽多,見他們還會繼續出現在電視裏,就繼續你鼓掌來,我鼓掌去。言戰和言忱對記者們說聲謝謝後立即轉身,言戰起初是走在言忱前麵,後來被助理叫住了,她就停下腳步,讓言忱走在前麵,她緊隨其後,而言忱回過頭,拉著她的手,一臉嚴肅的和她說了什麽之後,兩個人才再次並排走到主辦方麵前。


    不過,很明顯,後麵的一些小采訪裏,言戰不太高興了,不像之前那樣心情好,言忱大約也是一樣,連我和小麵瓜都看出來了。第二天那樣的報道出來之後,有大約七天的時間裏,財經台的新聞裏,言戰都沒有再出現。


    而當她再次出現的時候……我又再次迎來了一個,全然陌生的、差點用她的熱度活活燒死我的、讓我害怕到不敢回家的言戰。


    ++++++++半++++++++++++++++步+++++++++++++++++++作++++++++++++++品++++++++++


    我一點也不想記得那天究竟發生過什麽,到現在,我依然不想知道,不想明白,不想回憶,哪怕一個細節,一丁點,我都不想記得。不過,人就是很奇怪,越是想忘記,反而也許,它就在心裏的某個角落裏,經久不滅,永遠鮮活。


    從來沒有人,像她那樣辱沒我。


    我寧願,來做這件事情的人,是一個陌生人,但是,是言戰,就是言戰。


    那天學校舉行運動會,我長跑得了第一名,籃球比賽第一名。拿到兩樽小獎杯之後,我第一時間就想讓言戰看看我的成績!她一定會誇獎我,給我買很多禮物,小麵瓜在體育方麵就是我的手下敗將,我要讓言戰知道,我才是最優秀的。


    但是我滿頭大汗的跑回來以後,老陳跟我說,言戰還沒下班呢。我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原來是我回來早了,她根本還沒下班,我背著書包,拿著兩樽小獎杯,有些失望的走到她的房間裏,也許是運動會的時候太盡全力,又是滿頭大汗的跑回來的,我整個人都很累,就這麽栽進枕頭裏,暈暈乎乎的睡著了……


    起初,我是真睡著了,我還夢見我不僅長跑和籃球第一名,連接力賽也第一名了!老師們都在誇獎我,我的跟班們在歡呼我!我站在領獎台上,就像獲得奧運冠軍一樣,頭上戴著橄欖枝,正在賽場上高興著呢!可忽然,原本熱鬧非凡的賽場倏然一下,所有人都走光了!耳邊那些呐喊聲助威聲都消失了,裁判的信號槍也不響了,我聽不到人說話,我開始不停的後退,老師們遠離我,跟班們也走了,我一個人站在一望無際的賽場上,原本湛藍的天空也黑了,天黑了,所有人都走了,就剩下我一個人站在賽場上,我想向前走,可是卻不停的向後退,我想抓住和我最要好的那個跟班,可是她被她爸媽接走了,正坐在車上和我擺手說再見呢,我仍舊在不停的向後退——退——退——


    有點冷,又有點熱,我身邊的場景不停的變化,又倏然一下!我發現自己不是在賽場上,是在我原來的家裏,那個隻有我一個人的家裏。我家裏的魚缸裏的水黑了,原本養在裏麵五顏六色的海魚全都漂在了黑水上,全都死了?!!我輕輕一碰,魚缸竟然就碎了!那麽好看的魚缸,頃刻間裂成碎片,黑水湧滿了我全身,那些魚兒的死屍黏在我身上,我想把這些死魚拂開,但是手一滑,死魚自己從我身上,緩慢的,緩慢的滾落下去,留下了一串粘稠的讓人難受的痕跡。我不再看死魚,抬頭一看,黑水源源不斷的湧出來,很快淹沒了客廳,淹沒了廚房,淹沒了我的臥室,我嚇得站起來,我想出去,我想出去!我跑到門口,不停的擰門把,但大門被人鎖上了,我的鑰匙不管用,我開不了,我隻好跑到廚房裏去,想從廚房的那個大通氣窗裏翻出去,但是連窗戶也被人鎖上了!黑水仍舊在繼續淹沒我的家,我又陸續跑到洗手間、臥室,可窗戶全被鎖上了,我出不去!


    我想打電話,我可以打電話給物業,可以轉身,黑水已經淹到了我的下巴,我整個人浸透在黑水裏,渾身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淹沒——


    就在那黑水,那幽深的、腐臭的、凝滯不動、像是食人怪物一樣的黑水,快要淹沒到我的鼻子時,我聞到了一股香味,熟悉的,讓我能安心的香味——言戰的龍舌蘭香水味。


    我開始緩慢的蘇醒過來,但仍然感覺有什麽東西壓在我身上,讓我透不過氣來——


    蘇醒的過程很漫長,但當我真正醒過來的時候,我才知道,什麽叫真正的漫長。


    ……有兩隻手,我看不見的兩隻手,在我的全身上下輕輕的撫觸,這是我蘇醒之後,能感覺到的第一個畫麵。


    這兩隻手不是一雙手,一隻手輕柔,好像很害怕弄疼我,一隻手不太輕柔,很急躁,還時常攤開手,靜靜的停留在我的身體上,好像在感受什麽,也好像是等待著獵物的捕手。我甚至不知道哪一隻是左手,哪一隻是右手,我甚至……開始否定,這個人肯定不是言戰,她不會這樣的,她的兩隻手總是很溫柔而拘謹的拍拍我的頭和肩膀。她從來不會……


    當那隻急躁的手果然沉不住氣了,開始在我身上製造出細微的痛感,食指和中指,一邊淡淡流連,一邊讓我感知到那一點又一點的疼痛,我開始感覺到疼痛聚攏又疏散,從胸口漸漸擴散開,我的心……慢慢沉入了剛在夢境中的黑水裏。


    我不知道言戰在幹什麽,我隻是覺得她不能這樣,我感到有些羞恥,就像是被人脫光了扔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任人觀摩。


    她好像知道我有點疼,那隻手不再製造痛感。我又感覺到一點熱騰騰的鼻息,灑在我身上,然後我又清楚的知道,她在吻我,不是平常那種吻,這種吻裏,帶著一種黏稠而濕潤的腐朽感,就像那黑水一般,侵襲著我的肢體和大腦,我無法動彈和思考,恐懼張牙舞爪的在我心裏揮舞著巨鉗,我甚至覺得自己已經停止了心跳,變成……一具任人無所欲為的浮屍,我浮在黑水上,漂向不知名的地方。


    這兩片唇不是一張嘴,上麵那片唇火熱,下麵那片唇冰冷,每一個吻,都讓我在冰與火之間,感受到了最生硬而無助的疼痛。


    ——她似乎變成了一隻貪婪的蛆,她把我整個人吞了下去,不停的吮|吸著我,刺探著我,強迫著我。我聽不見任何聲音,就像失聰了一樣,隻能感覺到她的舌頭,呼吸,還有那些黏稠的口水。


    ——我覺得自己已經被黑水淹沒了,那些魚兒的屍體全都粘附在我身上,我和它們一樣……也死了。


    言戰一遍一遍的舔著,開剛始的時候確實沒發出聲音,可慢慢的,我能聽見那舔|舐的濕潤聲,當她把舌頭伸進那個最肮髒的地方時……那個膽小懦弱的我,已經縮在心底的角落,抱著頭,捂住耳朵,抱著自己被她輕輕分開的雙腿,大氣也不敢出的哭了。


    我覺得這樣不對,言戰不該這樣對我,我像是……被人從頭到腳的侮辱了一遍,對,就是侮辱。


    漫長的等待,我一會兒麻木,一會兒清醒。


    但等她把舌頭從那個地方退出來時……那個更加膽小懦弱的我,站起來,聲嘶力竭的衝我吼道,都結束了,都結束了!顧雙城,忍忍就過去了,不會有下次的,你可以躲著她,以後你不和她好了,她不是好人,你看錯人了。……你不能動!你不能反抗,會沒命的,她會……會不要你的……不要動,不要動……


    ……言戰不會這麽對我的,她不會脫我的衣服,她不會的……


    ……你醒醒吧?明明就是她在弄你,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別人好的,你以為她真的喜歡你?帶你去逛街、看電影、滑冰,都是騙小孩子的把戲,她就是想弄你……


    ……不是的,她對好,不是為了這個,真惡心,真惡心……


    ……她就是為了這個,你以為你醒了,她就會和你道歉,不過就是玩玩你而已,你在言家算什麽,你自己最清楚,園丁的女兒,園丁的女兒……


    ……她不是這樣說的,她每次在采訪的時候都會提到我,她很關心我,言戰,是……


    ……最後,我還是說服了我,我不是不想動,而是我根本動不了。言戰的兩隻手都在我身上顫動,她的牙齒會碰到我,每次碰到的時候,我都覺得,她好像要吃了我,把我連人帶骨頭的嚼成碎渣,我會流血致死,我會痛死,我會死……她的衣服會蹭到我身上,我還能聽到傭人從門口外走過的笑聲,還有外麵草坪上割草機的聲音,這都說明,我不是在做夢,言戰,是言戰……


    作者有話要說:炎炎夏日,半步猜真是……很勤奮啊!(握拳!)


    提示1:看到讀者鳳寶寶叫我劇透,問言戰啥時候喜歡上雙城,半步囧答:詳情請回頭看51-53,言戰の內心獨白。忽然摸著後腦勺,覺得很想看言戰心路曆程的童鞋,也可以回頭看51-53.


    呃,由於經常碰見跳章導致劇情了解不清晰但又很想加入劇情討論的童鞋,希望你們大膽的說出你哪方麵不曉得,會有高人(也就是我和不跳章的讀者大人)為你解讀的,嗯。


    提示2:有讀者js童鞋提出一種新觀點,言戰因為戀童癖,所以有可能殺了雲家的孩子,原話【我擦,剛看了一遍文案,什麽叫言戰親手把雙城送進少管所。雲家孩子的死難道和言戰有關?畢竟戀童癖什麽的,又是小孩】我……你們……一臉大姨媽。


    提示3:親耐的奔跑的木馬同學,你口中的謎,其實在51-53這三章言戰的內心獨白裏,也可以找到答案。如【反而感覺言戰沒有恨上言忱,更多的卻像是愧疚?】你看一下當事人心裏咋想的,或多或少能揣摩一點,作者反問,你到底看了多少章?


    半步疑問:a.李小海,香蕉船是什麽?是不是電影裏麵的那種船漂在水麵上,裏麵裝好多吃的?


    b.2046,你那兩句日語什麽意思?


    c.某w,你刑法考試,你是律師啊?還是警花?


    d.每當讀者說我變態,我都會用王菲的歌《你快樂所以我快樂》的那個調子來唱一句,你變態所以變態,我變態所以我可愛,我的變態,你值得擁有——(都什麽呀~)


    半步好爽:今天,我拿簡顧同學給我的姑姑及個人專欄打賞的啥啥地雷火箭炮淺水炸彈,折合成人民幣,我瞅著這些簡顧牌人民幣,決定給自己一個理由,嗯,這些來之不易的簡顧牌人民幣就是簡顧給我的,天好熱,我要買西瓜,於是我就買了一個西瓜,算是簡顧賜予我西瓜,我要歡呼一下,簡顧牌西瓜還沒有吃完,明天繼續。


    嘎嘎,我還可以繼續讓很多給我地雷火箭炮淺水炸彈深水魚雷的讀者們冠名我的西瓜、冰棍、蘋果等等等,炎炎夏日,苦中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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