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隻有貌似麵前的入口可以進去,赫連霖走到了門口,輕輕一推,麵前的石壁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穩如泰山,赫連霖微微一皺眉,腳下紮著馬步,雙手用力,腦門上的青筋暴起,終於,麵前的石門微微的開了一個口子。


    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在門口的石縫上,甚至還有一些灰色的灰塵落下來,揚起了一片煙霧。


    赫連霖一看有戲,眼睛一亮,隨即繼續的用力,終於將麵前的門推開了,赫連霖急忙的閃了進去。


    微微的清風從外麵吹進來,空氣在這個地方緩緩的移動著因為裏麵很久沒有人來過了,空氣的流動都有一些緩慢,外麵的風正好為這個地方帶來一絲的涼爽。


    赫連霖皺了皺眉頭,這個地方除了門口之外就沒有其他的透氣的地方了,但是赫連霖走了一圈,雖然很久沒有人來了,但是在空氣來說,還是有充足的氧氣,不知道是不是在其他的地方還有著通風口。


    整個的空間並不大,隻有零星的幾個乳白色蒲團散落在白色的地麵上,其他的都是被破壞了或者是有些散架了。白色的奇怪茅草孤零零的在地麵上散落著看起來淒涼無比。整個空間的顏色單調,除了白色,就是白色,看上去莫名的帶了一絲壓抑。


    除了幾個蒲團以外,就隻剩下了麵前的一堵牆壁,赫連霖上去敲了敲,順便推了推,但是沒有預兆可以顯示麵前的牆壁可以推得動。


    赫連霖皺了皺眉頭,剛才幕兮說的有些不明不白,自己還沒有怎麽完全的搞清楚。分出一絲意念進入高層當中,難道是要靈魂出竅進入這麵牆壁裏麵嗎?


    看著高塔之上卻是有那麽多層,但入口,是下麵卻沒有入口,倒是讓赫連霖有些疑惑。敲了敲牆壁,聲音厚重,也知道貌似很厚,赫連霖放棄了想要砸開這堵牆上去看看的願望。事實上,他也沒有那個膽子,要是真的砸爛了,萬一到時候被幕兮知道了,說不定一劍就把自己劈了。


    想了這麽多,隻有慢慢的去體會了,赫連霖歎了一口,看著麵前的幾個蒲團,通體玉白,但是摸上去的話又帶了植物的潤滑,前麵的三個蒲團是保存下來最為完好的,沒有一點的損傷。


    赫連霖坐上去,頓時有一種很明顯的感覺。一股清涼質感,或許說是一股清氣,從身上傳上來,什麽事情都沒有幹,就覺得體內的法力都順通了許多,赫連霖很驚訝與自己身子下麵的這個蒲團,果然是好東西啊,等下到時候走的時候,一定要一起順走。


    赫連霖閉上眼睛進入了打坐的階段,其實他也不懂幕兮說的話,分出一絲意念,到底是什麽的意識,隻是在嚐試著,將自己的神識慢慢的分出去一縷。但是顯然,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麽的容易,赫連霖嚐試了一番,自己的神識確實比之以前來說感覺的更為明顯,但是顯然的,就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也不是那麽輕易的分出去。


    嚐試幾次以後,赫連霖依然不得要領,心中開始有些焦急,但是毫無辦法。隻有睜開眼睛,平心靜氣的坐在蒲團上,想著該怎麽做到分出一絲神念。


    無意中的掃視了一圈周圍,這裏的蒲團排列的倒是非常的有序,最前麵的三個,中間的一個自然是赫連霖霸占了。後麵分別的依次遞增,但是從色澤上麵看,絕對沒有自己身下的這個高級。


    事實上,也是如此,赫連霖猜測著可能是弟子的地位不同,所以獲得的也不同,也就是說,前麵的三個蒲團,一定是九幽當年的得意門生才可以享受的。


    赫連霖回到了自己的蒲團上麵,往下一看,卻發現了白色的類似於大理石的地板上麵,坑坑窪窪的有幾個字,勉強的可以認出來,上麵寫的是:妙樹,當你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一定是偷偷的坐我的位置了,祝願你腳底生瘡,嘴巴流膿。幕湘黎留。


    赫連霖頓時頭皮發麻,在這麽一個地方,突然看到這麽幾句話,有一種詛咒的感覺,但是後來想了想,他又不是妙樹,為什麽要這麽的怕呢。不過這個名字好像是在哪裏聽到過,突然瞳孔一縮,赫連霖突然記起來了,那個曾經和赫連霖有過一麵之緣的人,不就是妙樹嗎?


    赫連霖這下子敢百分之百的肯定,那個妙樹肯定就是赫連霖見過的妙樹,說起來,妙樹曾經還叫過幕兮叫做師兄,想必,這個幕湘黎也是幕兮的同門師兄吧。


    這些字,倒是頗有某人到此一遊的風範,赫連霖搖搖頭,這麽一打擾,赫連霖幹脆再次的查看周圍,有沒有寫其他的字,倒是真的在一個已經有些破碎的蒲團下麵,寫著關於神識分離的一些要點。


    原來,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分出的神識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太多的話,如果神識隕落的話,自己的本體無疑會受到嚴重的傷害,也就是說的有可能會變成白癡。太少的話一定效果都沒,原來,雲之長老說的確實是真的,隻不過,幕兮好像對於赫連霖實在是太信任了,上麵還寫了一些要點,也十分關鍵的地方,幕兮全都沒有說出來。


    又或許是幕兮故意的?赫連霖微微蹙眉,直覺告訴他幕兮是故意不告訴他的,但是又不像是要害他。算了,赫連霖搖搖頭,總歸如此的話,幕兮應該是不會害自己的,現在的疑惑那麽的多,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這些字的下麵還留有人的姓名,也就是赫連霖剛剛看見的名字,叫做幕湘黎的家夥。


    好像也隻有這個家夥才會在這裏肆無忌憚的留字了吧,赫連霖搖搖頭,倒是真的要感謝他,幫自己少走了許多的彎路。這個時候,赫連霖的心中突然對這個叫做幕湘黎的家夥產生了一絲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呢?赫連霖重新的回到了前麵的蒲團上麵,靜下心來。


    果然,經過了那個叫做幕湘黎說的一些話,赫連霖很快的找到了訣竅。


    神識分離,其實說到底,也就是將自己的一部分靈魂分離出來,傳說在上古很早的時候,有些可以稱之為仙人的神通廣大的家夥,可以將自己的神識分離多個,就是被稱之為□,同時的修煉,事半功倍。


    但是現在來說,已經沒有了那種法門了,靈魂分離一半之後,說不定直接就是魂飛魄散了。


    神識的分離其實是要經受很大的痛苦的,而且這個環節沒有人可以幫得了你。打個比方,你要自己將自己的一手砍下來,所要經受的痛苦不是平常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赫連霖直觀感覺就是很疼,當自己想要將一絲神識分離出來的時候,自己的身體本能的給與了抗拒的反應,身體外麵,身上的衣物都有些被黏在了身上,汗水一滴滴地流下來了,落在地上。


    雖然靈魂的感覺很脹痛,但是赫連霖還是咬緊牙關,終於,經過了赫連霖以為的漫長的時光後,赫連霖終於清晰的感受到了兩個的自己的存在。


    兩個自己或許有些誇張,但是赫連霖覺得,這一抹神識好像和著本體有著很強的聯係,就像是自己要操控兩個身體一樣。


    赫連霖的嘴角有一絲苦笑,要是長久的這麽下去的話,肯定是要搞成精神分裂的。


    赫連霖但是總歸來說,這一步還是勉強的成功了。赫連霖的全身心都放在了這一抹小的神識上麵,顫顫悠悠的向著一個地方飄過去,就像是磁鐵相互吸引一般,赫連霖甚至根本不用控製。


    赫連霖使勁吃奶的力氣也不能撼動一絲的門,居然就這麽輕描淡寫的穿透過去了。看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赫連霖有些疑惑,然後該怎麽辦來著?


    赫連霖注視到前麵的地上好像有一座石碑,上麵依稀寫著什麽,於是飄過去查看。石碑通體潔白,上麵的黑色的毛筆字依然栩栩如生,好像剛剛寫上去的一樣顏色依然的鮮豔。


    古文字很難懂,赫連霖也是皺著眉頭讀完的,大意就是說,這座塔的名字叫做:“劍明塔。”繼續的往前麵走著,每一層都有三道考驗,過了三道考驗就可以繼續的上第二層了,以此類推,是用來考察人的劍意的領悟的。


    但是這件東西被九幽的人得到以後,因為這些攻擊都是前所未聞的,無論是攻擊的強度還是奧秘來說,都要遠遠的優勝於現存的法決,於是九幽的人便找一些資質很好的弟子,時不時的進入其中,學習攻擊的法決,參悟透後,再傳給其他的弟子。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畫很好的辦法,想來但是九幽的人還是明智的。


    赫連霖繼續的向前方走去,越往前麵走著,霧氣就越來越散了。赫連霖開始提心吊膽了起來,雖然那個叫做幕湘黎的人說過,第一層的時候,隻能算是登堂入室的最底層,但是想來,葒顏等人等人,也就不過是這個層次的人了。


    鼻子中傳來了一股香氣,微微的,很是扣人心弦,赫連霖開始緊張了起來,一片粉色的花瓣從上空當中慢慢的飄下來,落在了赫連霖的神識上麵,頓時,赫連霖外麵的身體開始的劇烈的抖動,臉上的表情也開始痛苦了起來,赫連霖隻覺得自己的神識火燒火辣的疼痛一般。


    赫連霖開始加速向著前麵衝過去,赫連霖真的要感謝那位叫做幕湘黎的家夥,告訴他的小竅門,通過考驗的方法有著多種多樣的,其中一種很有用的就是加緊速度,循著空隙衝過去,赫連霖也如同他說的一般,準備加速的時候,卻發現,天空中飄下來更多的桃花瓣,如同一陣微風輕輕地卷起來,四處的飛散,有幾片自然避無可避的落在身上。


    頓時,赫連霖的神識慘叫一聲,就像被活生生的分屍一般,劇烈的疼痛投過了靈魂傳達給自己的身體。塔中的神識瞬間消失不見了,隻留下了散發著幽幽香氣的花瓣。


    赫連霖的眼睛猛然睜開,臉上痛苦無比,直接身子向前傾,倒在了地上,渾身發軟。腦中就像是用針刺一樣的密密麻麻的疼,胸口不由自主的傳來一陣嘔吐感,眼睛也是迷迷糊糊的。赫連霖就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深深的呼吸著空氣,但是因為太急了了緣故,開始劇烈的咳嗽,又引發了強烈的嘔吐感,不停的幹嘔。


    太...太難受了,赫連霖的麵色很扭曲,同時心中苦笑。赫連霖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麽雲之長老會說出這種話來了,神識的受傷遠遠要大於身體的受傷,果然是自己異想天開,把這一切都想得太過簡單了。


    赫連霖在地上躺了一會,覺得腦袋稍微的輕鬆一些之後,才艱難的支撐起來,扶著周圍的牆壁,慢慢的走出了劍明塔。


    走出來以後,看著這個世界,頓時覺得壓抑古怪的環境也變得那麽的美好,赫連霖感概道,活著,真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禿毛狗看著巫逸飛也要漸漸的趨於石化狀態,眼明手快的跑過去,已經和狗的主人相談甚歡了。


    巫逸飛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結束了,很愧疚的走在了赫連霖的旁邊,道歉道:“對不起,我沒有完成任務。”主要是誘惑力太大了好嘛。


    赫連霖已經沒有力氣,口吐白沫的搖了搖手,看著禿毛狗明顯是越來越張狂的樣子,竟然將手放在了以為中來老婦女的胸部上麵,居然還在叫囂道:“明明就是你自己靠過來了,爺一直在這裏站的好好的。”的言論,眼睛一閉,終於暈了過去。


    早上醒來,睜開眼的第一眼是柔紗透明的蚊帳,赫連霖起身,身上穿著的是白色的褻衣,終於欣喜的了,老子終於回來了!!哈哈哈


    眼神突然轉到了前麵的桌子上,還在睡著好覺的禿毛狗,身下還墊了一層柔軟的棉花,還蓋著被子,赫連霖冷笑著,張開魔爪走向禿毛狗。


    結果當天晚上好像吃的是狗肉。


    作者ps:謝謝拂曉sky的的霸王票啊,掩麵哭泣中,太多了。我都不好意思那。哎,最近去了學校之後感覺打字都沒有靈感了,主要是筆記本實在是太困難了,基本上將近兩個小時才能打出來一章,但是沒有關係,除了特殊情況的話,比如說突然又抽掉了。小筆一定會堅持日更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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