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局的眾人被罵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李浩然借機推開餘秀,笑問傻瓢:“瓢哥,你有啥話說?”


    傻瓢笑道:“我剛才是他媽的幫狗吃食兒了,是我不對,但如果你是我,你十有八九也會這麽幹,所以這不能怪我,聽能怪你以前太弱。”沒想到這家夥說話還真有幾分道理,“我當然也想跟李公子搞好關係,但絕不能無恥到這幫癟犢子的程度!”


    “看不出啊,你還是個有原則的人啊!”李浩然笑著調侃。


    “你要是想跟我傻瓢處,從今往後我傻瓢的命就是你的,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絕不罵雞!”傻瓢笑道,“但你若是非要跟我這小人物計較,我也不怕,有啥了不起,大不了這一百來斤交待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李浩然哈哈大笑,瞧了瞧教育局的眾人,笑吟吟地道:“看到沒,仗義每從屠狗輩啊!”


    隻要念過兩天書的都知道下句,所以人們的臉更紅了,但李浩然太強大了,也隻能任由他奚落。


    “啥意思?”傻瓢蒙了。


    剛才劉副局長已在餘秀的耳邊說了李浩然的情況,所以餘秀自然非常上心,早已猜出了李浩然的意思,笑對傻瓢道:“瓢哥,李哥念的是一首詩,下一句是‘負心多是讀書人’,他的意思是交你這個朋友了!”


    “我靠,你們這些讀書人咋這麽多彎彎繞繞,有話不好好說,拐彎抹角的!”傻瓢如釋重負地坐了下來。


    夜,黑龍山下,新星廠家屬區,小牛家。


    窗外傳來“喀”的一聲輕響,小牛敏感地坐了起來,從袖子裏抽出短刀。


    自從妹妹的事發生後,小牛就刀不離手。


    “什麽人?”


    窗外個白生生的東西,因為窗戶上了霜,根本看不清楚。


    小牛麻利地推窗而出,向那白東西舉刀就砍。


    東北的冬天特別寒冷,小牛家住的又是平房,按照傳統,都會將窗戶封死,再罩上一塊塑料布,用以防寒。


    可小牛房間的窗戶卻從來沒有封死過――出來混,免不了要得罪人,隨時可能有危險發生,若是封死了窗戶,無異於作繭自縛。


    他的窗外就是黑龍山,樹木叢生,有如一隻張開血盆大口,隨時會將人吞噬下去的怪獸。


    白東西被刀鋒激蕩,有如羽毛般向後一飄,砍刀落空。


    “見麵就動刀子,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白東西笑道,居然是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小牛借著雪光打量,麵前兩丈開外站著個蒙麵女子,烏油油的長發垂在腦後,長可及腰,穿著雪白的古代宮裝,小胸脯高高地挺著,露出一道令人觸目驚心的ru溝。


    就連蒙臉的沙巾也是欺霜賽雪。


    小龍女?聶小倩?


    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姑射仙子,還是身懷血海深仇的索魂女鬼?


    小牛有些發蒙,但他的思維實在有些另類:“大冬天穿成這樣,你他媽不嫌冷啊!要不咱們進屋歇歇吧!”


    “死到臨頭還色膽包天,”白衣女子格格一笑,有如一朵白雲般向黑龍山上飄去,聲音隨風飄了過來,“夠膽子就隨我來!”


    “靠,老子怕個毛啊,今天非辦了你不可!”小牛提著砍刀就追了下去。


    請注意,小牛說的既不是殺了,砍了這些血淋淋的詞匯,而是辦了。


    辦了的意思很多,但放在這裏卻很明顯,你懂的。


    白衣女子的身體仿佛沒有質量,有如一縷淡煙,足沾地般地向前飄去,這可苦了小牛。


    雪下得很大,積雪已有差不多二十多公分,他又沒有踏雪無痕的輕功,自然步履蹣跚。


    喘著粗氣追到山頂,卻不見了人影,正在納悶,就聽背後有人輕笑道:“我在這兒呢!”


    小牛身子也不回,反手就是一刀。


    這純屬江湖經驗,若在此時回頭,敵人就有大把的時間用來攻擊自己。


    可他的刀剛砍出,就覺得手上一輕,已被人劈手奪過。


    白衣女子握著他的砍刀,用修長的手指輕彈了彈,眉頭皺了起來:“什麽破刀啊,質量不過關啊!”說罷伸出兩根手指一夾,喀喀連聲脆響,竟硬生生將砍刀掰成五六截,扔在地上。


    小牛都傻了。他見葉寧露過這手功夫,不料眼前的白衣女子也會這招,其身手的強悍,似乎不在老大之下啊!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引我來這裏?”小牛覺得嘴裏發幹。


    他說話當然不會這麽流暢,隻是百夫長覺得那些省略號打起來比較吃力而已。


    “荒山野嶺,夜深人靜,若不殺上個把人,都對不起這好天氣!”白衣女子笑道,意味深長地瞧著小牛。


    小牛脖子一梗:“我承認打不過你,可我偏偏不怕你,要殺就殺,有什麽了不起的!”


    “好硬氣喲!”白衣女子冷笑道,“殺了你,哪有那麽便宜的事!”


    “難道你想先殺後奸,我要是死了就不會硬了,還是調個個兒吧!”小牛一臉壞笑。


    “別想美事了!”白衣女子絲毫不以為意,“我本打算殺了你之後,用你的肉做上幾道菜,美美地喝上兩杯!不過……”


    一聽這話,小牛的脊梁溝直冒寒氣:“不過什麽?”


    “不過我眼下已改變了主意!”白衣女子笑道。


    “我已經好多天沒吃到新鮮的人肉了,今日遇見,豈能錯過?好細嫩的童子肉,味道一定香得很!”白衣女子格格嬌笑道。


    “吃人,別胡扯了,你又不是妖怪!”小牛滿不在乎地說。


    “誰說的,我就是黑龍山的千年狐精,”白衣女子笑道,“你見過人在雪上走,不留腳印嗎?”


    小牛低頭一瞧,她所到之處果然沒留下任何腳印,一下子蒙了。


    “你說的不是真的吧!”小牛有些擔心。


    他並不怕死,死了就死了,但要被人切了蒸了炒了,就是另一回事了,實在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白衣女子負手而立,也不見她如何動作,一下子就到了小牛的眼前,差點把小牛嚇個跟頭。


    “不像!”小牛苦笑道,“不過我的肉你吃不得,我已經不是童子了!”


    “哦,什麽時候的事?”白衣女子笑問,“說來聽聽!”


    “我草,從沒見過這麽三八的妖精!”小牛罵道。


    “你沒見過的事多了,”白衣女子笑道,“所以就算你不是童子之身也無妨,反正我好久沒吃人肉了,將就一些也無妨!”


    小牛連連擺手:“你這麽有身份的人,怎麽能將就呢,我替你拿主意了,絕對不行!”


    “我說行就行,不許頂嘴!”


    “不頂嘴就不頂嘴,可我的肉是臭的,吃了對你的健康不利!”


    “我隻聽說讀書人的肉是酸的,也不知真假。你卻說自己的肉是臭的,這是為何?”


    小牛道:“我剛剛跟人打了一架,又有五六個月沒洗澡了,肉自然是臭的!”


    “無妨,好好洗洗再吃,不就成了!”


    小牛聽她說得嚇人,忙道:“我從小就專門替人家挑糞。糞可髒得很,到處是蛆蟲,我身上味道很重,洗不掉的。”


    “無妨,聽人家說過,挑糞的人,頂多皮是臭的,肉卻不臭。剝了皮再吃,雖然麻煩些,卻也無妨!”


    “有妨有妨,那是大大的有妨,簡直是有妨之至!”小牛隻覺頭皮發乍。


    “我說無妨便無妨,你竟敢頂嘴?”白衣女子倏地到了他麵前,露在紗巾外的一雙彎眉,一雙眸子,湛如秋水。


    小牛可不想惹她,連忙改口:“你說無妨就無妨,隻是剝皮多麻煩啊,為了吃一口肉,不劃算!”


    “不麻煩,那可是我的拿手好戲!你一定很少剝人皮,倒猜猜看,剝人皮,是趁人活著時剝,還是先殺死了再剝?”


    小牛聽她語氣,居然是個剝人皮的老手,心裏一涼。


    但他深知這問題關乎自己,就算逃不得性命,也要為自己爭取到最後的權利,哪怕是少受些罪也是好的,忙道:“我可一次也沒剝過人皮,哪有你的見識!依我猜測,應該是殺了再剝才好吧!”


    “當真是外行話!看來你但不常剝人皮,也不常吃人肉。記住了,剝人皮一定要乘人活著時剝,否則肉的味道就會變酸。你若不信,有機會去試試!”


    “不敢不敢!”小牛一聽,心裏哇涼哇涼的。


    “你是說我不敢剝你的皮,要不要我馬上剝給你看?”白衣女子厲聲道。


    “不是姑娘不敢,是我不敢!我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生剝人皮,吃人肉啊!”


    “這麽好的人肉,怎麽吃呢?對了,大腿裏側的肉最嫩,可以烤了吃;手掌腳掌,醬了慢慢吃;心肝麽,炒著吃最妙,肉皮雖臭,扔了可惜,便好好硝了,蒙麵小鼓,給妹妹敲著玩兒……”白衣女子冷哼一聲,自言自語道。


    一聽這話,小牛都要哭了。


    這丫頭的口味也太特別了!


    寒冷的夜,刺骨的風,荒無人煙的大山中,眼前站著個一身穿白的女人,口口聲聲要把你蒸了煮了,如果你是小牛,你會有什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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