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凝悠坐在沙發上如芒刺在背精神高度集中著提防慕容逸清會隨時有所動作


    夜色深沉時間猶如沙漏一點一點的流逝著這樣的夜晚讓人疲乏無意間降低了自身的警惕和防備力於凝悠瞪著眼前那些豪華的家具意識逐漸模糊起來困倦的打了個嗬欠既然慕容逸清沒有什麽逾矩行為她稍稍迷上一會兒也無關緊要


    動了動被勒得麻木的手腕咬咬牙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閉上眼睛耳朵卻警惕的四顧著稍稍風吹草動她就會睜開眼睛麵對不管是虎狼還是獵豹的攻擊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如常隻有暖風呼呼吹送著於凝悠完全放鬆了警惕頭一歪枕著沙發扶手睡著了


    眼前交匯著各種各樣的畫麵:小奶包被人強行帶走……慕容逸爵受傷……她看著他們卻無能為力……三個人無奈分離小奶包驚恐的大哭著……


    “不……辰辰”於凝悠大叫一聲驚慌的睜開眼睛觸目看到慕容逸清近在咫尺的臉正研究的看著她她打了個冷戰戒備的縮了縮身子看著他“你要幹什麽”


    “我愛你”慕容逸清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帶著紅色血絲的眼睛裏跳動著不安分的火焰


    於凝悠盯著他的眼睛毫不畏懼的嗤笑一聲“你想為你的犯罪找借口你愛我愛我就這樣對待我”說著她將被緊緊捆著的手腕從身後露出來嘲弄的看著他


    她要想方設法讓慕容逸爵給她鬆綁隻有這樣她才有可能逃走


    “如果不捆著你你不會老老實實的呆在這兒我知道你跆拳道已經達到了黑帶階段我不是你的對手所以就隻有委屈你了這也是因為我對你的愛”


    慕容逸清說著坐在於凝悠身邊伸手撩開她淩亂在眼前的發絲眼神極盡溫柔


    於凝悠躲開他的手身子往一側挪了挪遠離他一些冷然看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樣做隻會讓我恨你”


    “噢恨我也不錯總比一個路人甲來得深刻”慕容逸清說著往於凝悠身邊欺進一步


    “其實逸清你在我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不同的我早已將你當成了我的弟弟是我一個不能缺少的親人”於凝悠辯解著躲開他想要竭盡全力說服他


    慕容逸清聽到親人二字眼中閃過狂躁他武斷的打斷於凝悠的話厲聲說道:“不要和我提親人如今這個世界上我沒有一個親人隻有愛人和仇人”


    於凝悠心裏一涼看來說服他的可能沒有了她竭力隱忍住湧上心頭的不安與驚慌起身走到窗前


    慕容逸清跟了過來野蠻的拉過於凝悠擁入懷中他年輕的身體帶著男人強大的力量緊緊的將於凝悠箍在懷裏臉貼在她的脖頸處深深的呼吸著呼吸著這些隻有在夢中才會出現的味道


    “你放開我逸清放開我”於凝悠掙紮著厲聲命令著可她的冷厲對於慕容逸清來說隻不過是對牛彈琴


    “悠悠你知道嗎就是你的味道年前我麵臨死神的時候因為思念著你的味道所以我活了下來五年中我經曆了多少次死亡的折磨也是因為對你的渴望堅持了下來所以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慕容逸清牢牢抱著於凝悠俯在她耳邊說著


    “我不需要逸清我心裏愛著別的人所以你的愛對於我來說是一種負擔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愛一個人就要讓她幸福既然你是喜歡我的就不要這麽折磨我好不好”


    於凝悠試圖做著最後一絲努力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讓陷入狂亂的慕容逸清清醒過來


    “幸福想要幸福你就跟了我”慕容逸清似乎被她的話語激怒了他抱著於凝悠朝著那張大床拖去


    “慕容逸清你做夢如果你再逼我的話我立刻死在你麵前”於凝悠被慕容逸清拉著往後拖著幾乎跌倒在地這種被動的被別人主宰的感覺讓她感到危險


    “死”慕容逸清手上的動作頓住臉上閃過冷厲


    “對我會咬舌自盡”於凝悠趁著他力道鬆弛的瞬間站直身體迅速轉身麵對著他堅決說道


    慕容逸清看著她義無反顧的臉眼中跳躍著憤怒癡狂與嗜血“你竟然為了他寧願選擇死亡你知道我為了你做了多少事情是誰為你挽救了摩爾發集團兩個韓國客商的合同是誰驅散了東方集團內部的領導階層直接將東方明朔推向死亡是我那時候你的慕容逸爵在幹什麽”


    於凝悠眼中閃過了然冷笑一聲往後再次退了一步“原來這一切真的都是你做的”


    “當然悠悠我愛你誰與你作對就是我的死敵我不會放過她的”慕容逸清往前走了一步目光灼灼猶如燃燒的烈火


    “愛你的愛太過貴重了我承受不起也不能承受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死”於凝悠聲音帶著顫抖


    慕容逸清站住腳步怒氣衝衝的看著於凝悠足足有五分鍾眼中驟然閃過陰狠:“好我暫且等一等等到他死在你麵前我想你會回心轉意的”


    說完轉身大步離開


    聽著那道門“嘭”的一聲關上於凝悠眼神一跳往後蹬蹬蹬倒退幾步靠在牆上深深喘息著


    這一夜她靠在牆壁上瞪著空曠的房子呆了一夜


    第二天慕容逸清再次送來早餐這次竟然破天荒的給她解開了手上的膠帶隻是他的身後跟著一個持著手槍的保鏢時刻警惕的對準她


    於凝悠冷笑一聲坐下來大口吃著早餐既然慕容逸清想要對慕容逸爵下手就必然以她為誘餌引誘慕容逸爵上鉤她要好好吃飯吃好了才能有力氣鬥爭


    吃過早餐後慕容逸清準備重新為她纏上膠帶於凝悠眼神閃了閃臉色和緩了一些“不要給我纏了好不好逸清你看我的手”


    她將手腕伸到慕容逸清麵前眼眸中閃過淚光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你想通了”慕容逸清懷疑的看向她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那上麵青紫的淤痕觸目驚心他的眼中閃過心疼


    “想不通又如何你也不會放過我曾經經曆過死亡之後生命對於我來說格外的重要昨晚是我一時衝動所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靜下來想一想如果我死了辰辰怎麽辦現在辰辰是我唯一的親人為了辰辰讓我做什麽都行”


    於凝悠低頭黯然說道話語中有著身為母親的淒楚與艱難


    “放心我會幫你一起照顧辰辰”慕容逸清眼中閃過狂喜隱約的一絲懷疑被掩藏起來


    慕容逸清真的沒有再捆著於凝悠一個保鏢進來說有急事他跟著那名保鏢出去了


    於凝悠鬆了口氣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打開窗戶翻過窗台跳到了小陽台上爬到欄杆處往下看去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小陽台的下麵竟然圍著十多個持著手槍的保鏢如果她從這兒跳下去的話不被摔死也恐怕立刻會被打成馬蜂窩沮喪的往四周看了看見這座別墅猶如一個孤獨的堡壘除了大院中的幾排平房外周圍一片空曠再也沒有一座建築


    她重新回到那間臥室內冥思苦想尋找著逃走的方法


    一個上午的時間再次過去於凝悠無助的發現她隻能這麽等著沒有任何離開的可能吃過午飯慕容逸清再次進來告訴她要行動了


    “你想怎麽做”於凝悠盯著他的眼睛掩去眼中的焦急故作平靜的問道


    “先把你捆上跟我走”慕容逸清說著身後的保鏢拿著一盤膠帶走過來


    於凝悠往後退去大腦飛速的運轉著“慢著逸清我能不能先去一下廁所然後你再綁”


    “嗯”慕容逸清看著她見沒有什麽異樣點了點頭於凝悠飛快的走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伸手將耳朵上的耳針摘下來上次在幼兒園的時候她就曾經想用耳環應急沒想到最終沒用上現在還是試試吧


    想了想她將耳環放在了裙子後麵的兜裏然後神態自若的走出衛生間溫順的站在慕容逸清的旁邊兩手往後一背“捆吧”


    慕容逸清見她這樣順從臉上閃過歉意抬手撫摸著她的臉安慰道:“我不會捆得太緊疼了告訴我”說著放開她低頭拿著膠帶重新將於凝悠的手腕捆上


    果真沒有第一次捆得緊於凝悠鬆了口氣她弄斷膠帶的可能性更大了


    有保鏢進來幾人一組前呼後擁的下樓向著停靠在院子中幾輛黑色的車走去下樓之後於凝悠才發現她所在的這棟別墅原來是一個不小的院落院子裏那幾排平房看起來都住了人而周圍那些黑衣人三五成群的分散在院子周圍更讓她明白慕容逸清組織著什麽非法集團也許屬於黑社會也許屬於走私團夥


    腳步沒做絲毫停留她和慕容逸清上了中間的一輛車坐下來她看向窗外隻見眾多保鏢荷槍實彈訓練有素的跑向前後的幾輛車她的心提了起來這麽多的保鏢和槍慕容逸爵能應付嗎


    有保鏢在車窗外報告一切準備就緒慕容逸清一聲令下這支帶著充分危險性的車隊出發了


    於凝悠看著窗外完全陌生的窗外景色讓她心裏漸漸涼起來她不知道慕容逸清帶著她到什麽地方去


    走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們的車漸漸的爬上了盤山公路一路環繞著最終停下來


    “下車”慕容逸清下車打開車門將於凝悠拉了出來


    下車後於凝悠上下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明白了他們可能來到了雲滄市附近的一座叫做五峰巒的山上此刻他們所站立的位置應該通向一處懸崖懸崖叫做絕命崖


    絕命崖慕容逸爵將地點設在絕命崖典型的屠殺場她縮了縮眸子抬頭打量著周遭參天的古木陣陣冷風襲來她打了個寒顫


    慕容逸清推了她一把握著她的胳膊一起向上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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