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本宮夠了,便宜你了。婉兒,接替本宮上吧,讓本宮休息一會兒。”慈安太後說賞就賞,讓身旁替李國樓擦拭身子的婉兒,換種方式服侍李國樓。


    “紮!小樓弟弟,你要憐惜。”婉兒瞥眼身旁的蓮兒,這個男人還是讓她先得去,嬌小的身軀摟住了李國樓,要把人生的第一次經驗交予李國樓。


    李國樓渾身發燙,心中是在狂喜,隻有把這兩名侍女滅在床上,他和慈安太後的苟合才不會路人皆知,封口費就是深入兩名侍女的嬌軀。但是麵上當然不能表現出來,反而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尷尬的說:“妙兒,我喜歡的是你,這種事讓我怎麽做下去呢。”


    慈安太後楚楚可憐的哀求道:“好了小樓快下來吧,本宮真的吃不消了。別裝了,是不是肚子裏在偷著笑呢,便宜都讓你占了,婉兒、蓮兒姐妹花可都是處子,讓你霸占了,過幾年會賞給你,讓她們服侍你,你就享受她們的服務吧!本宮真的不行了。嚶嚶嚶嚶!”


    “嗯,妙兒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我等你。”李國樓當然還是不敢笑出來,不過他把這種快樂立即帶到行動當中,剛剛隻是第一次征服了這個身下的女人,待會兒還要繼續開拓疆土。現在對著婉兒展開進攻,沒有過多的接吻,沒有過多的糾纏,就開始單刀直入,他要顯出與眾不同,讓慈安太後感覺到,對於她的嬌軀,他才會小心翼翼的嗬護,至於侍女這種貨色,隻是一桌酒席上的開胃菜,嚐過也記不得味道。


    婉兒受到了那最深處從末被人觸及傳來的至極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般的微痛之中,她終於成為一名真正的女人,“小樓弟弟,奴婢愛你,你是奴婢的二主子。”


    慈安太後看得興奮,聽得過癮,緩過勁之後,嬌聲道:“小樓好厲害,本宮又想要你了,你還行不行?”


    李國樓是情場老手,哪裏會在侍女婉兒身上多花力氣。抽身便離開婉兒的嬌軀,撲到慈安太後,柔情似水的說道:“小樓隻要和妙兒好,小母狼不喂飽,誓不罷休。”


    “討厭了,本宮才不是小母狼呢,本宮是母儀天下的國母,往日矜持得很,今日毀在小樓手裏了。本宮是看出了,你就是一匹大種馬,本宮是毀在你的手上,我估計我姐姐怕是也毀在你的手上了,我們姐妹倆都讓你禍害,你說,你還有沒有禍害過姐姐?”慈安太後問出心中早就存疑的問題,慈禧太後哪會放過李國樓,不合情理的事。


    李國樓非常爽快的說:“當然沒有,妙兒,這個我可以保證,我李國樓可不是隨便的人,西宮娘娘那裏我不敢去,好幾次叫我去,都被我裝病給逃脫了。”他有些心虛的臉紅,不過看起來更加迷人了。婉兒、蓮兒兩人的四隻手,都在撫摸著他的後臀,讓他感覺十分怪異,又感覺幸福,皇宮裏的規矩,真的讓男人沸騰到頂點,怪不得皇帝都要早死,這樣的環境,男人都要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對於他的回答頗為滿意,慈安太後臉色流露出淫笑,摟抱李國樓身軀,更加起勁的嬌喘。這麽勇猛的男人讓她先得到了,從來不肯吃虧的慈禧太後,一定會吵翻天,惱恨她假正經,真小人,一個人吃獨食。兩個人的身子糾纏在一起,適才的男女運動讓慈安太後消耗很多力氣,下麵濕漉漉的能夠承受李國樓勇猛的衝殺。


    三個多小時過去了,已經快到晚上吃飯時間,天也昏暗下來,李國樓和慈安太後摟抱在一起,難舍難分。而那兩名侍女婉兒、蓮兒都完成從處子到女人的轉變,雖然李國樓對她們沒有盡心盡責,但她們已經很滿意了,有兩次上手的機會,可以驕傲的做一名女人了。


    “好了,小樓快起來,我們一起出去,你先去把外麵的事安排好,再回來吃飯,本宮等你回來才吃飯哦。”慈安太後害怕有後遺症,又舍不得讓李國樓走,進退維穀中想出穩妥的方案。


    “那好妙兒,我先起來了。”李國樓頗為自得的開始穿衣,有些沾沾自喜,慈安太後真的喜歡上他了,而不是把他當做玩物一樣,用過就扔到一邊。


    西宮那位太後娘娘,利用完恭親王,就不把他當回事了。朝堂上照樣把不給恭親王麵子,而且剝奪恭親王攝政王的王位,還加封了幾名親王,專門用來掣肘恭親王。為了權力對最能幹的情人也防著一手。


    李國樓和慈安太後強打精神,爬起來穿衣服,一麵打情罵俏,一麵還要溫存的親幾下,婉兒、蓮兒光著身子,在給慈安太後穿著打扮,李國樓沒忘記給她們倆數個吻,四個人正沉浸在你儂我儂的時候。門外一個氣喘噓噓的聲音,一聽就是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張滿意扯開公鴨嗓子,急道:“稟告太後娘娘,慈禧太後已經來到綺春園,大概還有一刻鍾時間。”


    一陣慌亂,又是一陣慶幸,萬幸正好結束了,雖然氣色不善,但總算沒有捉奸在床。慈安太後提心吊膽,又有些惱怒,慈禧太後算什麽意思嘛,大家平起平坐,一人一個園子,她可從來不會自說自話的到慈禧太後的萬春園去偵查。慈禧太後有多少麵首?除了恭親王,那個榮祿是第二替補,曾經被她看見過優伶毫無顧忌的躺在慈禧太後床上。而後心狠手辣的慈禧太後,當場就把那名不識相的優伶給杖斃了。


    此時李國樓忐忑不安,急忙說道:“妙兒,我先走了。中午我來的那條道,應該碰不到慈禧太後。”


    “小樓,別走,就給本宮坐在客廳裏。放心好了,萬事由本宮替你撐著。”打扮得雍容華貴的慈安太後氣定神閑,一幅珠璣在握的表情。她想通了,慈禧不敢對她翻臉,大家都有把柄捏在對方手裏。這裏是綺春園,所有的奴才都是她提拔上來的,慈禧太後雖然利欲熏心,喜歡弄權舞私,賣官鬻爵賺錢,但沒有到讓慈禧太後騎在她頭上的時候,若是翻臉的話,倒是要看誰倒黴?不過她還從來沒有遇見過慈禧太後對她不敬的時候,這一次到底會如何?慈安太後心裏打起了小鼓,慈禧太後最喜歡討價還價,難不成把李國樓當做秤砣上的肉?


    就在這個時候,就在不遠的地方,慈禧太後乘在輦輿上,有四名太監抬著走來,她的臉色不愉,是來尋慈安太後吵架的。李國樓一個下午在綺春園,就沒出來過,在幹什麽,這還要猜嗎?這可是她欽點的探花郎,是留給兒子同治皇帝載淳當肱骨大臣用的,而且是文武雙全,多難的人才,詩詞自成一派,寫得越來越好了,連她也經常研究李國樓所寫的文章。欺人太甚,慈安太後說過要母儀天下,不過問朝堂上的事,怎麽可以說話不算話!害得她連晚飯也吃不下,到現在還胃痛著呢。


    慈禧太後按著胃部,走下輦輿,由李蓮英攙扶走入客廳。“慈禧太後娘娘駕到!”小德張扯開公鴨嗓子大叫,好讓不相幹的人,統統回避。


    “奴才叩見太後娘娘。”李國樓低頭跪拜,不敢抬頭,他心裏有十萬個不願意,這個娘們就是找麵首,沒有一點國母的尊嚴,他對慈禧太後沒有一點興趣。


    “姐姐這麽晚來幹什麽?”慈安太後依照禮製,微微屈膝,向慈禧太後作福,兩人平禮相見。


    “妹妹不是明知故問嘛,一個大活人還跪在地上呢。”慈禧太後恨得咬牙切齒,一隻厚底靴,已經踩在李國樓手背上,隻要她願意,就會狠命的碾壓下去,筋骨碎裂是最低要求。她得不到的東西就不該存在於世上,李國樓這個寶貝疙瘩,一定要吃在嘴裏。


    李國樓不敢抽手,也不敢說話,這裏沒有他說話的份,他還不夠資格,萬事由主子慈安太後替他出頭。大不了做慈禧太後的麵首,他又不是正人君子,朝堂上的重臣就有兩位是同道中人,排在慈禧太後得寵的麵首第三位也與探花郎的身份匹配。此生做老三做定了,生出來就是老三,進士及第也是老三,做慈禧太後的麵首同樣是老三。李國樓自怨自艾,痛恨為何生在大清朝?女人當政,沒有男人尊嚴可講。


    “姐姐,妹妹就一個,你也要和妹妹爭。”慈安太後把話挑明了,站在客廳裏的人,都是雙方的心腹,主子那些花花腸子,這些奴才都知道,也不怕丟人現眼。


    慈禧太後眼眶裏水汪汪的,就要落淚了,拚命含著淚水,心痛加上胃痛,夾雜在一起,忍不住就流出鱷魚的眼淚,哽咽道:“妹妹呀,姐姐原本是不該你爭的。可這人是姐姐先看中的,原本姐姐就有意思了,這個你也知道。是你說要我們母儀天下,做下一代的榜樣,呆在圓明園每天一起遊玩,無憂無慮的安度餘生,這話你說過沒有。姐姐聽信了你的鬼話,這才安分守己的呆在這裏,妹妹好狡猾,說一套做一套,不守信用,你是背叛了我們倆的約定,姐姐哪裏做錯了。”


    慈安太後一下子氣結,沒找到反駁的理由,是她要慈禧太後改變找男人的習性,現實中是她自己先找了一個男人,而且是虎口奪食,變著法說了一通大道理,從慈禧太後嘴裏搶奪過來的。看來共榮共進的策略還要實施下去,李國樓這個風流瀟灑弟弟,要讓慈禧太後吃到嘴裏,才能圓滿結束這場爭鬥。


    李國樓臊得臉色紅彤彤,也不管不顧旁邊的太監、宮女,騰地一下站起,伸手牽住慈禧太後的手,說道:“杏兒別哭,我們裏屋說去。”又牽起慈安太後的手,說道:“妙兒,有話好好說,咱們商量個辦法。”


    “嗯!”慈禧太後立刻變了一個人,雖然忍不住撲簌簌流下眼淚,但旁邊的人都看見她臉上已有笑容。喜怒哀樂都能她的臉上看出,敢愛敢恨,向武則天學習,後宮收一些麵首對於她來講很正常,十幾年聽政時間,玩弄了無數男寵。但現在同治皇帝親政了,她也收心了。但李國樓不一樣,喜愛好長時間了,屬於一見傾心的翩翩美男子。倏忽之間牽著她的手,芳心竊喜,杏眼凝視李國樓,有良心的俏郎君,知恩圖報不算晚。她的胃不疼了,隻覺得餓,如饑似渴的想要把李國樓擁入懷裏。


    慈安太後無奈的搖頭,這個結局是最妥善的結局,皆大歡喜,好姐妹什麽不可以擺在台麵上說,吵吵鬧鬧十幾年了,雙方什麽脾性,早就了然於胸,轉頭道:“張滿意,去準備晚宴,本宮要和西宮娘娘喝酒和好。”


    “紮!奴才這就去辦。”張滿意低頭裂開嘴淫笑,怎麽會有這種事?兩宮太後娘娘爭搶李國樓,兩宮太後娘娘最得寵的麵首非李國樓莫屬,以後他們這些人都要仰仗李國樓的鼻息,才有一席之地了。


    李蓮英和小德張站在客廳裏神色不動,早已修煉得喜怒不形於色,肮髒的想法隱藏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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