構成小黑屋的特種玻璃能隔斷所有通訊信號,本以為不過片刻就能拿著白季同的三千萬功成身退,那女子靠在玻璃上,隻等著胖子心防崩潰,做出脫衣脫褲的男人醜態,便能敲打玻璃告知隔壁的葉無傷,誰知道半途生變,對方居然從夢裏自己醒了過來。<-》


    看著胖子澄清雙眼,女子便知道自己的催眠術已經告破。


    明明在和他第一次對視時就已經種下前因,怎麽會結出自己沒想到的意外之果,女子想不明白。


    猜到了對方的心思,安坐在椅子上的胖子嗬嗬一笑,說道,“你要是主動脫掉裙子坐到我懷裏來,我可能還真就把持不住,不過你不想便宜我,我也隻好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談不攏,當然是一拍兩散。”


    一邊說著,一邊暗暗平複心底的燥熱,不知怎麽在三個保鏢身上消耗掉的熱流,竟然在這番荒唐夢境裏重新回複,哪怕剛才失手捏碎椅子把手,也沒什麽損耗,後腰處依舊充盈鼓蕩,宛如初生牛犢,隨時能來個四連發。


    顧不上尋思這些旁枝末節,剛從那場真實的幻夢中清醒過來,向來不願吃虧的向宇決定要討些利息回來。


    拍了拍手,他一抬下巴直接挑釁,“還有什麽招數,趕緊的,最看不慣你這種忽悠人的。”


    明明以前也對大小風sāo玩過同樣的招數,不過胖子卻毫無愧疚之意,至少老子親身上陣搏殺了兩個晚上,好歹大家都沒吃虧,算是雙贏。


    猥瑣心思閃過,這時候蔚極度疲憊的聲音從心底傳來,“剛才那一下就幾乎讓我過載,你想好了,以你現在的神經強韌度,我可沒本事再救你一次。”


    回想起剛才的一切,要不是蔚強行催動芯片震懾胖子的神經,要不是模擬出路小茗在胖子回憶裏的那一聲嗬斥,胖子還真就著了道,被整個雞毛鴨血的收不了場。


    胖子對蔚道了聲謝,安慰道,“你放心,瞳術這玩意我也會,很久沒用了也該拿出來見見光。”


    催眠瞳術這事很久以前老爺子就逼著向宇發過誓言,畢生不得以一己私yu而對他人使用,大小風sāo也是因為白葉二家的舊怨,管平仲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他胡來,平素胖子不過是拿來自我催眠,當做睡覺的鬧鍾,那時在鐵罐子裏跟大小風sāo胡天胡帝能躲過定時掃描光線,也就是拜自我催眠所致。


    如今吃了暗虧,雖然不至於脫褲子對著不存在的美人丟臉,可一看到對麵這年輕女子衣衫整齊的等著看好戲,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個年輕女子竟然搖了搖頭,很爽快的說,“我輸了。”


    這句話一出,胖子呆住了。


    “你說什麽?”


    見胖子有些不敢相信,那女子再次重複了一遍,“很奇怪嗎?你已經點破了我的秘密,再試也是徒勞無功,何苦耽誤大家時間。”


    不管胖子怎麽想,她直接敲了敲身後的玻璃。


    等著看好戲的葉無傷迫不及待的滑動控製麵板,眼前出現的景象頓時讓他一臉的興奮勁瞬間凝固,“怎麽回事這是?”


    見對麵兩人沒有反應,他這才醒悟過來,順手又取消了聲音屏蔽,重新問了一次。


    那女子似乎不屑和葉無傷說話,大聲說道,“白少爺,很遺憾我輸了,這次交易看來是做不成了,有機會下次再合作吧。”


    “等等!”


    葉無傷也不管白季同還沒說話,大吼出聲,指著女子罵道,“你個臭女人是不是你故意放他過關,上次你把我整的那麽慘,老子足足三個月見了女人就吐,你現在不到三分鍾就說你輸了,你她媽玩我啊!”


    連白季同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局,揚聲器裏一片沉默。玻璃屋子裏沒有安裝攝像頭,外部攝像頭全部被自動黑化的玻璃所阻擋,他根本不知道屋子裏這三分鍾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原本以為會看到胖子當眾出醜,就像很久以前葉無傷那次一樣,哪裏知道會是這般結局。


    葉無傷見白季同不吭聲,越發來勁,他一把掏出腰間那支格洛克vii,指著小彌的頭說,“死胖子,說!是不是你倆合夥搞鬼!”


    向宇臉sè難看到了極點,葉無傷這種蠢貨不比白季同,往往是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做了再說,從他拔槍的姿勢就能看出一二,這家夥不是在危言聳聽,他真的是在拿小彌的命做要挾!


    向宇緩緩站起身來,走到玻璃前站定,冷冷的說道,“你想清楚了,如果你執意要破壞規則,會是什麽後果!”


    葉無傷臉部抽搐,爆出一陣狂笑,“後果?去你媽的後果,沒我的指令,你倆連出這個屋子的機會都沒有,老子動動手指頭就能把你們打成肉醬,跟我玩,玩死你們啊!”


    聽到這,連凱特姐的臉上也掛了一層寒霜,她仰頭說道,“白少爺,你打算任由他胡來?”


    白季同的聲音終於響起,“我很想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女子冷冷回答,“我輸了,就這麽簡單。你,或者這個拿槍的蠢貨如果也想經曆一番的話,我不介意給你們一個折扣。”


    白季同再次沉默,他知道這女人的脾氣,要是她不想說的,不想做的,哪怕把整個聯邦zhongyāng銀行擺在她麵前,也無濟於事。


    一旁的胖子覺得有趣,情勢陡然轉變,現在這樣子倒真像是兩人坐在了一條船上,誰能想到剛才那幾分鍾裏驚險而又香豔的一幕?


    他忽然間動了個念頭,咧著嘴說道,“凱姐,戲演到這被戳穿,你索xing認了就是,我倆這麽久的交情,被人發現也是情理之中,何苦再裝陌生人呢?”


    幾句話一出,那女子臉sè更為難看了,她哪裏想到胖子會這樣無恥的就坡下驢把自己往坑裏拽,一時間俏臉又白了幾分,氣得不知該說什麽才好了。


    聽到胖子隨口胡謅的凱姐兩字,比眾人尊稱的凱特姐顯得更為親昵,葉無傷哪裏還有半點懷疑,哇哇大叫,“好啊,我說沒錯吧,你倆果然早就認識,居然還演得真像是頭回見麵一樣,算你們狠!”


    葉無傷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收起手槍就開始擺弄手裏的馬特魯機槍控製器。


    那女子頓時臉sè雪白,狠狠瞪了胖子一眼,恨不得扒皮抽筋的神情,“白少,你是不是真要任他胡來!”


    氣歸氣,她的話卻是對白季同說的,誰都知道葉家少爺混蛋起來,也隻有他這位表哥的話還聽得進去。


    隨著葉無傷手指快速點劃,導軌上處於冷啟動狀態的兩挺馬特魯機槍微微震動了一下,微弱的電機聲傳來,顯然已經是進入了激活狀態,隨時可以傾覆彈雨,取走房間裏兩人xing命。


    胖子這時卻做了個反常的舉動,拍著玻璃說道,“葉少,你要耍賴動武我也沒辦法,這種戰艦級的特種材料我打一百拳也不會破,不過我有個建議你不妨聽聽。”


    葉無傷調整好了殺手鐧,剛要出聲再拽最後一輪,聽胖子這樣一說,哼了一聲,“少耍花招,現在求饒已經晚了。”


    胖子連連搖頭,“不不不,我隻是覺得你之前在凱姐手上吃過虧,現在難得好機會她落在你手裏,你不覺得就這麽殺了她有些浪費嗎?”


    所有人都沒想到胖子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就連白季同都有些傻眼,明明是一條藤上的螞蚱,對方還順勢放水讓你過關,怎麽轉眼就變卦了?


    葉無傷眼中異光閃過,不得不說胖子這句話戳到了他的痛處,之前因為毛手毛腳戲弄女子而遭的罪再次湧上心頭,他的手有些猶豫了。


    女子也沒料到胖子會無恥到這種地步,都死到臨頭了還要報複,拉自己下水不說,居然在生死關頭還有閑心琢磨這種惡毒招數,難道他不怕死?還是說他早有對付現在這個劣勢的準備?


    胖子看了一眼眼神閃爍不定的女子,輕笑道,“葉少想必對她有興趣吧,這倒不奇怪,哪個男人都會對這具身子動心的,連我也不例外,隻是這娘們總喜歡裝模作樣吊胃口,要不這樣吧,我告訴你一個方法調教她,那邊那個小丫頭我也不要了,算是讓你留我xing命的條件,怎麽樣?”


    胖子的話不可謂不誠懇,可一旁的女子卻聽出兩分蹊蹺,不再開口申辯,好像是落到這般田地已經聽之任之似的,隻是不時用複雜的眼神瞟胖子兩眼。


    這會兒胖子那肯理她,臉上求饒的可憐勁畢露無遺。


    葉無傷嘿嘿笑了幾下,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簡直是瘋狂的大笑,“我就說天下哪有什麽英雄救美,到了自己要死的時候還不是自己的命最大,好,你先說說你的想法,要是老子滿意,留你的命也不是不行。”


    葉無傷故意沒把話說死,心裏尋思你這胖子就是砧板上的肉,逃不出這個玻璃籠子我還不是想什麽時候捏死你就什麽時候捏死你!


    胖子一聽更是諂媚之sè溢於言表,指著一旁的女子說道,“她的花樣都是靠那雙眼睛,你要她脫了衣服把自己眼睛蒙住,還怕看不到一場好戲?”


    白季同也隱約覺得有些不對的地方,胖子立場轉變太快著實讓人懷疑,可他的每句話似乎都對自己這方有百利而無一害,加上白季同也是正常男人,胖子這招借花獻佛拿捏得恰到好處,正好撓到所有人的癢處,除了凱特姐。


    女子此刻臉如寒冰,咬著牙低聲喝問,“你到底玩什麽把戲!”


    胖子聳聳肩,“秀sè可餐是種罪,你不知道嗎?”


    葉無傷心裏掂量了一下,做出了決定。他並不直視女子,隻是拿槍比劃了一下,“你都聽到啦?快點脫衣服,蒙住自己眼睛!”


    一旁的無恥胖子雙手叉在胸前,笑著補了一句,“葉少,讓她直接脫內衣豈不是更好?”


    ……


    ……


    ps:這更晚了點,所幸沒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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